神捕皇帝-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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龋骸敖矗 �
暗渡陈仓
“公子……”小菱儿畏缩着一步步走进:“公子、郭姐姐、你们、你们吵架啦?”
郭芙气道:“菱儿,他不同意我们去军营,不同意我们组织女兵。”
“这、这个……”菱儿瞧瞧严适。
“这个什么,这个你也有份是不是,人家是皇上外甥女,公主掌上明珠,将门虎女,巾帼英豪,你跟着参合什么,你算是什么!”
“我、公子、”菱儿看看郭芙,忐忑不安的道:“其实,郭姐姐要去军营,愿杀敌保国,是郭家儿女本色,女儿家也有女儿家的志向,公子不该扼杀我们为国为民的忠义之心,郭姐姐不是笼中之鸟,您应该支持她的做法,公子,您就成全郭姐姐、也成全我,成全所有有志的女子吧。”
“你真的也想去?”
菱儿点点头:“我要帮郭姐姐筹建女军,为国效力。”
严适看着她,无名之火顿起,怒不可邀,突的抬起手对菱儿便是一掌,“啊。”小菱儿痛叫一声,娇驱打转,险些摔倒。郭芙抢步上前将她搀住:“菱儿?”
小菱儿眼泪唰的流下,郭芙又气又怒:“严适,我的事,你为什么打菱儿,她没有惹你!”
严适咬牙道:“要女人去尽忠报效,我们男人干什么!”他怒气冲冲而去。郭芙急欲流泪,扶起菱儿,摸摸她的脸:“对不起,是我连累你。”菱儿强忍疼痛,勉强道:“没事、我没事。”
“哼!他不同意,我偏去,我去找表哥,我去找王舅,看他怎么样。”
“不要,郭姐姐。”菱儿道:“公子心高气傲,你不要以势力压他,会弄巧成拙的,伤了你们感情如何是好,你去好言相求,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会应的。”
“菱儿,我,……”
“郭姐姐,他要自尊,吃软不吃硬的,你不要逆着他,你的脾气不好,要改改呀,去和他道歉好么。”
“道歉,求他?我又没有错,是他不讲理。我宁可不去,也不理他。”
“姐姐,?”菱儿道:“你们是夫妻呀,应该相互理解,谅解才是,再说,你真不去军营了。”
“这、”郭芙叹口气:“总要过几天再说。菱儿,你挨一掌,还替他说话,我没你那气度,是不是很痛啊,还有手印呢,他下手好狠,这一掌是为我挨的。”
泪水在菱儿眸内打转,泣着道:“郭姐姐,我出去了。”菱儿拂泪跑出去。
“菱儿。”郭芙气的狠狠一顿足。
晚饭桌上少了两个人,没有了往日的谈笑风生,严适强颜欢笑低头用饭。严老爷不自在的问道:“适儿,你怎么了,有事么?”
“没事,爹。”
“芙儿和菱儿呢,怎么不来吃饭?”
老夫人道:“你媳妇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不是,娘,她、只是不想吃。”
“那菱儿呢?”
玲珑看严适一眼道:“娘,三哥和三嫂吵架,菱儿成他出气筒,挨打躲在房里不肯出来。”
老夫人怔道:“你打菱儿干什么,你们夫妻为何吵架?”
“娘,小事而已,大小姐脾气过一晚就好了。”
“适儿,芙儿出身高贵,难免脾气娇纵,她是个懂事孝顺的好儿媳,你绝不可以欺负她。”
“娘,我没有。”
“那你又打菱儿干嘛?”
“娘啊,她不过是个侍女,这有什么大惊小怪?“严适有些不耐烦。
严老爷面带不悦道:“侍女?你一直当她是侍女么?我和你娘对她可是又怜又爱,偌大一个相府,里外全她一人操持,一切井井有条,对上恭敬守礼,对下亲切和蔼,全府上下没人不喜欢她,她替你做那么多事,任劳任怨的有什么错不可谅解,让你动手打人,即使你夫妻有事,也不该迁怒到她身上,是要伤她心的。”
“爹。”严适将碗筷一放,站起道:“我吃好了,你们慢用。”转身出去。玲珑一撇嘴:“官升脾气长,好大火气。”严老爷看看夫人,不禁一叹。老夫人无奈,自然亲自对郭芙二人一番劝慰。
代王因感风寒而旧病复发,卧在床榻几日未能上朝。严适以朝政为由亲自登门拜访。代王只能在床上见他。严适道:“王爷有病在身,恕臣不知,前来打扰。”
“没关系,孤王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因而未对人说,也没对太子讲,孤王三日未朝,有重要的事么?”
严适取出几本奏折:“王爷,事情都在这。”
“哦,这……”
“这是地方递上的折子,有些臣和太子已作主发下,这几件却不易草率,臣觉得太子殿下和臣涉世不深,阅历不足,唯恐出错,而王爷是皇封第一辅政大臣,有此权利和义务,故登门请示,冒昧惊扰,请王爷恕罪。”
代王看过,微微一笑,心中大悦道:“的确不是小事,但孤王相信你能正确批示,你何故找孤王呢,这是你的责任哪。”
“臣不敢擅断,以防铸成大错,还请王爷定夺。”
代王坐起:“严适,孤王没有看错你,你真是有心人哪,孤王即用你,就绝对信任你,这些折子孤王知道就行,有你帮助太子处理。孤王不能上朝这段时日,一切事皆有你和太子作主,不必再来问我。”
“王爷,这行么?”
“不必推辞,孤王有你这干将,很安心,咳咳”代王说着咳声不止,严适扶他躺下,“王爷,您病的好像不轻,看大夫没有?”
“嗨,老病了,每年冬天都犯一次,看多少大夫都无济于事。”
“哦,”严适道:“王爷,我在安徽时认识一个名医,叫唐灿,专治疑难杂症,堪称妙手回春,王爷不妨请他进京看病。”
“真有这样名医?”
“是啊,他有很大名气,王爷不妨试试。”
代王忙道:“好啊,如果他能医好孤王的病,孤王让他总管太医院。”
严适起身道:“臣亲自派人去请。”
相隔数日,严适下朝回府,唐灿等候多时。严适将请他到书房,问道:“唐大夫,代王的病情如何。”
“并无大碍,修养半月即可痊愈,不会再犯。”
“唐大夫果然医道高深。”
“相爷过奖,唐灿是来向相爷告辞的,我打算明日一早回安徽。”
“这怎么行,代王请示太子要你做太医院主管的。”
唐灿笑笑:“我乃一介草民,无心为官,我为代王治病,全因丞相之故,这官我不做,尤其为奸贼卖命的官我唐灿不希罕。”
“哈,唐大夫秉性刚直不阿,令人钦佩,不过这个太医院主管你一定要做。”
“为什么?”
严适目关深沉:“还有一个重要病人等你去救,这才是我找你进京的真正目的。”
“你是说皇上?”唐灿大惊。
严适点头。唐灿道:“相爷原来用心良苦,草民还当你真的认贼为亲,投靠代王。”
“明白就好,不亦多言,代王已经上书太子,一两日你即可上任。我正在筹划如何能进养心殿,唐大夫,只有治好皇上的病,我们才能扳倒代王。”
唐灿颔首:“我明白,我完全听从相爷安排。”
严适又被太子李寅召到宫中下棋聊天,但一直面带不悦,心不在焉。严适问道:“殿下有事么?心情不爽?”
“严适,你说这些日子代王不上朝,咱们和众臣商议朝政是不是很痛快,很得人心?”
“是啊,殿下不是体会到亲自当家作主的快感么,臣觉得殿下上朝之后能洞察一切,明辨是非,体谅下情,宅心仁厚,这便是一位贤君。”
太子叹气道:“可惜,代王病好后,很快上朝议政,就容不得我说什么了。”
“殿下多虑,不管王爷怎么做,都是为你。”
“为我?严适,你真当我是傻子,满朝文武谁看不出来,我不过是他手中一张王牌,是他统治大唐的一颗棋子而已,朝廷上下,多是他的心腹,哪有为我办事的,包括你在内,不是也在依附他吗。”
“臣、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我没怪你,我不管你依附谁,你是公认的干才,只要你为朝廷多做有利的事,就是忠臣,我就用你,信你。”
严适听罢心道:这个太子虽能力有限,但并不糊涂,内心深处仁义忠厚……他若继承皇位,有贤良之臣辅佐,也坏不到那去,以前倒是误看他了。”
“哎、哎,想什么呢?”
严适站起身:“殿下,臣斗胆想问一句,您还记得皇上么?”
一听皇上两字,李寅脸色突地一变:“皇上……”
“是要传位给你的当今皇上,不知在您心中,这皇上和代王谁清谁重?”
李寅脸色沉重:“你怎提起皇上,并要我将他和代王比较,你是何用意?”
“臣心中不明,殿下虽对代王心存不满,但仍念亲生父子之情,那病卧在养心殿的皇上,您又置于何地?”
“严适!你大胆!”李寅拍案怒道:“满朝文武无人敢提及皇上,你居然来质问我!”
严适跪倒道:“臣不敢,臣只想清楚殿下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不说过继传位之恩,难道亲生伯侄的感情也没有么?”
“你……我”李寅面带忧伤:“皇伯父是我心中最大的痛。皇伯父一生无子,侄儿之中最疼爱我,现在又将皇位传给我,我不是禽兽我是人,我怎会不感恩不念情?可是那养心殿近在咫尺,却有如同相隔千山万水,又似龙潭虎穴,里面从护卫到太监宫女御医无一不是代王的人,他们说皇上重病容易传染,将皇上软禁与世隔绝,更不准我踏进一步,我明知是谎言,可我又奈何不得他,我不能因为自已是太子就诋毁怪罪自已的亲爹呀。”李寅又气又怒,眼中隐隐含泪。
“太子殿下念父子情乃为孝,可是为父子情而不顾君臣礼谓不忠,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到底父子情深,还是君臣义重,殿下,这个尺度你要把握好啊。”
“这个……”李寅心中颤动,一时纷乱无比。就在此时,一个值事太监慌张闯进来报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