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皇帝-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要有事做,大小无所谓,能干的就行。”
严适有些为难,小菱子在旁道“公子,大公子和二公子都是武功高强的人,吴大哥更是身怀绝技,做个护卫在合适不过,而且皇上御赐的是五名,何不就此凑齐八大护卫呢,有八大护卫保着,您就高枕无忧像少王爷一样威风气派。”
吴扬三人齐声道:“正合我意。”
“好,那就委屈你们做我的随身护卫,加入队伍,立即启程。”
“是!”
三人加入护卫的行列,心中激动。严适得兄弟在测,信心倍增。
经过京畿、河东两道,所到州府县郡,严适查官访民,奖贤罚贪,处事分明,慎重而果断无不克尽职守,奉公执法。惩恶扬善,除霸安良,为民排忧解难,为百姓称颂,为邪恶痛恨。
离开东北,队伍临近河北地界。天色将晚,身处山谷之中,不见人烟,只能搭帐篷露宿。
深冬得北方,天寒地冻,灰蒙蒙的天空中不时的飘落雪花,眼前的一切都是银白色。
吃过饭的差役、军事们都躲在帐篷里不出来。严适伏案书写近几日的案录。偶抬头,发现小菱子静静的坐在火盆旁发呆。他心中奇怪,起身走过道:“菱儿?”
小菱子尤未听见,严适拍拍他肩:“哎!”
“啊?”小菱子身一哆嗦:“公子,什么事?”
“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没什么。”
“骗人,你跟我这么久,还没见你这么规矩老实过,是不是又想娘了?”
“噢,有些。”
“是啊,闲时,我也想娘,家里只有妹妹陪伴,不知他们会怎样?”
“你要闲时才想,可你闲时太少了,哪像我那,总是一个人,无聊又寂寞,人家都有正事做,独我闲人一个。”
“你轻闲么,要侍侯我的衣食住行,又要充当师爷,怎是闲人呢,这会没事,何不找吴大哥他们凑热闹去?”
“找他们?那些臭男人,我才不理他们。”小菱子撇撇小嘴哼一声。
“臭男人?”严适白他一眼“他们是臭男人,你是没有男人味的男人。”
小菱子“噌”的跳起“你说什么?我没男人味?你、你侮辱我。”他眼圈发红,眼泪在眼圈内打转。
“好好,我说错了我道歉。”严适扯过斗篷披上:“大男人,我这个臭男人带你玩去,好吗?”
小菱子破涕微笑为笑“好啊好啊。”他忙披上衣服又背上弓箭。
“这干什么?”
“保护大人以防万一啊。”
雪停了,残阳破云而出。小菱子丝毫不觉的冷,跟着严适走出一段路,问道:“公子,天快黑了,去哪玩呀?”
严适手指左侧浓密的森林:“林内有松鸡兔子,我们打点野味回去,明早改善伙食。”
“去打小动物啊,那碰到老虎豹子熊呢。”
“你不是带着弓箭么,正派用场。”
“啊?可天黑怪下人的。”
“我可是为你出来的,你不要说后悔。”
小菱子暗撇撇嘴“为我,我哪有这福气。”
二人踩着厚雪走进树林。林内风声呼啸,兽啼禽鸣。地上有野兽走过的痕迹,树枝上有飞禽跳来跃去。正观望,一只野兔窜崩而出。小菱子心一跳,严适已一物出手,又疾有快,“噗哧”两声,灰兔应声而到。小菱子跑过来,灰兔已被飞镖穿喉,死相可怜。严适道:“刚进来就有收获,怎么样,我的飞镖还可以吧。”
小菱子淡然“不过是无害于我们的一个弱小生灵,何苦害它。,还是一只怀胎的母兔,一死几条命。”
严适叹口气:“怎么变得多愁善感呢,算了,我不打兔子行么,尤其怀胎的母兔。”
“不止小兔子,任何弱小生灵都不准打,打虎豹才是英雄。”
“哦,不以弱小而欺,不以强壮而惧。”严适点点头:“记住了,算你有理。”
话音未落,一阵狂风骤起,随着一声怒吼,耳畔立即传来数声急切的呼喊:“救命!救命!”
声音来自树林身处,那是不止一人的呼救,是声嘶力竭的呼救声。二人大惊失色,各自身形一掠,闻声寻来,跟着串串相同的足迹,小菱子叫道:公子,在那。”
两只凶猛的金钱豹扑咬着一群人,人们连滚带爬的躲藏闪避,只有几个壮实的小伙子在力不从心的殊死相博,命在旦夕。严适奔至,抢过小菱子的弓箭,弯弓搭箭,看好时机,箭似流星相继发出。
数声惨叫,豹子沉重的跌倒在地,一动不动。众壮汉心惊肉跳,喘着粗气坐在地上,畏惧之极。严适走近,小心查看,两只金钱豹均被射中喉咙与双眼,绝气身亡。他将箭交还小菱子,“我算是英雄么?”
小菱子笑笑“救人于危难,当然是个大英雄。”他转身对众人道“哎,你们是什么人?在这作甚么?”
众人相互看看,都没言语,眼内仍含着畏惧和胆怯。严适见他们身着破烂单薄的衣服,蓬头垢面,面黄肌瘦,不禁道“你们是逃难的吧,是哪里人,为何躲在这深山老林里。”
有一人叹道“公子,你今天救我们性命,可是不知那天,我们还要被虎豹吃了。”
“明知危险,为何还躲这。”
“躲这是死,出去是生不如死。”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说。”
于是这群逃难的人讲诉了悲惨的遭遇。“我们都是河北人,但不是一个府县的,都是被抓上山当土匪的农民,因受不了山上的罪,才逃出来,可是寨主又派人追拿,拿住便要回去,又是九死一生。他们就在林外,我们只能躲在这里,他们才不敢进。”
“什么,河北有土匪么?”
“还不是一般的匪,是占山为王的强匪呀。”
严适忙道:“能说详细一点么?”
“这伙强匪占山十年之久,总寨在燕山,他们每年都下山两次抓人,到山上扩充兵力或做苦役,现在有五六万人了,经常下山不是抢粮劫财,便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整个河北没有他们未到之处,我们都是两月前被捉去做苦役的,在山上修墙建宫殿,衣不暖,饭不饱,每天几乎没有休息睡觉时间,这大冬天的谁挨的住,有些身体较弱的,冻死、饿死、累死就被人仍下山涧去惨不忍睹。我们实在熬不住,就逃出来,可他们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岂有此理 ,他们如此猖獗,河北官员不知么?”
“不是不知,胆大的被他们害死,胆小的不敢管,剩下的与他们狼狈为奸,惨的是我们这些百姓啊。”
“这么大的的事,为何不上报朝廷,他们私自招兵,修建宫殿,分明是图谋不轨意欲造反。”
“这个我们就不清楚。”
小菱子瞧着严适,“公子,前途凶险,我们怎么办?”
“再险,也只有前行。”他对众人道,“追杀你们的有多少人,他们在哪?”
“应该还在林外,那边。”
“那边?那是我们的行营,荒郊野外没有见到其他人啊,那你们在这几天了?”
“四天。”
“四天?一定是以为你们死了撤回去了。”
众人不由起身,目光中无不重新燃起生存希望。看着严适这才诧异道,“公子,你们是……?”
“这位是朝廷的八道巡查使严大人,马上奔赴河北的。”
“严大人?”众人纷纷跪倒哀求:“大人救命,救救我们河北的百姓吧。”
“诸位情起,本官一定为你们讨还公道。”严适目光深邃刚毅,吩咐一声,“菱儿,带他们到帐篷,管吃管喝,安排休息。”
“是。”
此刻,天已漆黑,借着雪光回到营帐。众护卫等人正因不见了严适而慌乱焦急。见他们带许多人回来,惊异不已。
“大人,出什么事了,这些人是……?”
“吴大哥,你们马上安排这些人吃住,然后到我这议事。菱儿,掌灯。”
严适面色凝重,众人不敢耽搁,处理完难民吃住,立即走进严适帐篷,听他讲诉难民的来由和河北的情况,无不为之震惊。
“怎么会有这事,五六万人的叛匪,怎么朝廷不知道呢?”
“是啊,叛匪行凶作恶,横行一方,鱼肉百姓,河北官员也应该深受其害,为何没有上报朝廷?”
“叛匪实力强大,应由皇上派兵征剿,这可不是我们能管的事。”
“大人还是上报朝廷,不能在由他们壮大,那是养虎为患”
“对,我们这一千人无法对付人家几万之众,还是及早上报朝廷。”
严适道:“上报朝廷是应该的,可现在不行,我们还没入境,只是听些百姓之言,还不知是否属实,对山匪情况更是一无所知,万一朝廷派军来而情况有误,后果不堪设想,做事不可鲁莽。”
“大人的意思是……?”
“查探虚实再说。”
“如何查法?”
“百姓说很多官员与叛匪狼狈为奸,那我此巡的消息他们早该知道,如果队伍明着入境,怕他们早有安排,所以我要来个私访,一访叛匪实情,二查哪些官员对朝廷不忠,对百姓不义。你们八个护卫、十六旗牌官两人一队,每队带五名身手好的御林或差役乔装改扮各查一府,一定要详细,不能透漏身份,要小心安全。我带小菱子直入燕京,一月为限,在燕京聚齐。”
“是,明白。”
“董岩,你是御林军统领,我把所有差役都交你指挥,暂住边界,一月后直接到燕京府。”
“是,大人。”
安排妥善,各自准备。次日一早,严适起床,但觉清冷,看看身边没有衣服,抱臂下床瑟瑟叫道:“菱儿,衣服呢?”
随着一声答应,菱儿开门手拎包袱走进。严适一瞧,他今日一身劲装侍卫的装束,精致而显干练,身材似长高许多,人衬托的更为俊美。
“人是衣服马是鞍,真是对极,若不是小几岁,简直比我有过之无不及,只是好似缺少什么?”
小菱儿打开包袱哼声道,“我知道缺什么,阳刚之气吧,我从小到大与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