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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火树银花-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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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吓了一跳,失声道:“你怎知道?”白玉堂翻了个白眼,道:“我跟她过来的,你们方才的说话我都听见了。我还知道月波和庞吉派到岳州府去的几个兵士功夫原是一路。你特意把她从庞妃那要来,总不会是真想学什么拳法吧?”
“去岳州府的兵士你也知道?”赵灵愈发讶异,但见他瞪着自己,只得撇了撇嘴,道,“你既知道,我就不瞒你了。我住在开封府这些日子,每天听了很多,也想了很多,和以前的一印证,觉得太师有些行为是挺奇怪。不说别的,单是兵马司两个月找不到我,就相当说不过去了。月波是庞妃陪嫁,从小就是太师的人,在太师府中时曾随那几个兵士习过十几年武,直到他们被派去岳州府。我要了她来,无非是想探知些太师的行迹罢了。可是她守口如瓶,我又不能直问,只好就把她留在身边,将来总有她着了痕迹的时候。”白玉堂道:“可她这几天总是出去,你也好像没注意到。”赵灵瞪眼道:“谁说的?我只是碰巧还没来得及问!”
白玉堂失笑,向后一仰,道:“行吧。雨下大了,我这会儿也不想走,你这可有什么好酒没有?对了,你皇兄怎么放心不留人在这看着?”赵灵瞥了他一眼,道:“有什么不放心?我已想过了,弄不成这桩婚事有很多办法,我干嘛非得自己跑到宫外遭罪?你还是喝你的酒,少说点话的好。”
一回到开封府,白玉堂便看见雷星河紧闭双眼躺在大堂上,不禁奇怪,问道:“这怎么回事?” 包拯道:“问得好。展护卫,你从头说说。”
展昭看了一眼雷星河,稍稍迟疑,但想这一连串事情什么细节都隐瞒不得,也就老实交代了。白玉堂跳脚叫道:“他那样待你,你还只是点了他的穴?你怎么不挑了他手脚筋免得他再害人?”展昭白了他一眼,道:“那叫滥用私刑,大人会怪责的。再说,他究竟是我师兄。”白玉堂呸了一声,道:“他可有把你当师弟么?他教邵剑波你的路数,还挑唆他杀嫣嫣,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这种情分,不要也罢。”展昭道:“这不重要。我们只需要知道他和那个契丹人是什么关系,那女子又送了什么给他们就够了。那女子是月波吗?”
白玉堂吁了口气,道:“是。”简略地将事情说了。眼角瞥见雷星河动弹了一下,飞足一点,又将他踢晕了过去。
公孙策抚掌道:“白少侠,你还找得到灵公主那小楼吗?”白玉堂道:“或许找得到吧。虽说那院子没有侍卫,却不知最近的侍卫究竟多远。我怕被人看见,一气奔出几十丈才去辨方向。”展昭斜睨着他,道:“你肯定还有什么没说完。就算有再大的雨,你也不会耐烦和灵公主喝酒的。她又不会喝。”白玉堂躲闪着他的眼光,道:“我全当她不在屋里,一个人喝不行吗?”展昭道:“灵公主一说起话就停不下来,你怎么当她不在?你到底让她做什么了?”他一想起上次白玉堂自作主张把赵灵送进妓院就觉头痛,不由问得急了点。包拯和公孙策虽未出声,面上却已流露出赞同的神色。
白玉堂来回扫了他们几眼,道:“你们真要知道?”包拯与公孙策一齐点头,展昭却只是看着他。白玉堂叹了口气,道:“好吧。猫儿,你记得我那块被孙秀拿走的玉佩吗?”展昭道:“我当然记得。为它我还被八百两银子砸了个半死。”白玉堂道:“我怎么找到它的?”展昭道:“你说在上面抹了香料。”白玉堂点头道:“不错。所以我就让灵儿想法把香料抹到月波身上。若她真只是个中间传话的,便不会总重复送东西这一件事;若不是,更加有其它行动了。”展昭道:“你想怎样?就跟着她吗?”白玉堂道:“不然怎样?”展昭道:“可是你并不清楚她的底细,倘若被发现……”白玉堂打断他道:“她要是能发现我,今天我也找不见灵儿。”展昭道:“万一她是故意引你去呢?她坐的轿子被人突然一撞,她竟能令其丝毫不动,这份功力也不可小觑。倘若她其实发现了你却故作不知,你贸然追踪,只怕多有不妥。”
或许是他口气有些生硬,白玉堂静静看了他一会,脸色也冷下来:“展昭,五爷不欠你们的。我原本就不必操这份心,就算答应了帮忙,也没必要自己去想心思。你这话反倒是在怪我多事了?”
“不,”展昭冲口道,眼神中一丝慌乱一闪而过,“我只是……”
他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可看着白玉堂冰冷的眼神,又不能不加以解释。等到脸都快憋红了,才总算理清,垂下了眼:“统共也不到半盏茶功夫,我几乎是死里逃生三次,此事凶险可说是前所未有。我自己伤了死了也就罢了,可万一累得你……”
“什么‘也就罢了’?你伤了死了,我就很开心吗!”白玉堂气得挥手就打,“姓展的,你简直是个没心肝的混蛋!”
展昭硬挨了他一拳,一把将人拉近,声音低沉如同呜咽:“是我不好。”
包拯和公孙策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第81章 九、皇皇望绝心如之何

雷星河自醒来后便不发一言,不管包拯是循循善诱还是威言恫吓都不为所动。包拯因他是在职捕头,处置时须更加谨慎,无奈之下只得一边往陈留县发公文询问雷星河历来表现,一边暂且以杀人未遂将他收押。雷星河并不反抗,任衙役将自己押进大牢,却在跨入牢门的一刻顿了一顿,似有些迟疑。衙役没当回事,一边押送的马汉却注意到了,暗暗记了下来。
公孙策闻报一怔,问道:“你们押他进了哪间牢房?”马汉道:“是尽头那间。一来那里与其他犯人隔得远些,比较安静,省得他多心;二来那间最是扎实,他既有武功在身,自然安稳些好。”公诉策颔首道:“你考虑得不错。”忽然将手中茶杯一搁,“那是不是之前关押肖红韶的那间?”马汉一愣,想了想,道:“是。”公诉策道:“是了。”
包拯抚须看了他一眼,道:“先生是说,雷星河就是给肖红韶下毒的人?”公孙策道:“必是如此。肖红韶死的那天展护卫觉察有异,追上去发现正是雷星河。况且太师又与沈大人说过肖红韶死了,想必就是雷星河回报的。否则开封府大牢内死了人,太师怎么会知道;若与他无关,他又焉有得知后放过之理,定会在官家面前参大人一个渎职之罪。”包拯道:“雷星河是陈留捕头,肖红韶案发在钱塘,何以……”公孙策道:“大人忘了,白少侠转述过,太师提到此事是让沈大人放心,可见肖红韶与沈大人之间必有来往。”包拯道:“那太师——”突然顿住语声,摇了摇头。
公孙策叹了口气,道:“这事官家已经知道,雷星河如何参与其中已无关紧要。只是肖红韶……只怕是白白送命了。”包拯道:“钱塘卷宗写得明白,她死得倒也不冤。”
正说着,白玉堂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进来,瘫倒在椅子上不住喘气。厅中几人都是与他熟识的,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当即起身围到近前。白玉堂擦了擦额头,咳了两声,问道:“那猫呢?”马汉忙道:“还没回来。”白玉堂摇头笑道:“这次他可输给我了。”说着坐直了些,拿过茶壶灌了两口。马汉看了看他,垂手退出了门。
公孙策打量了他几眼,奇道:“你们该不会是比轻功去了吧?”白玉堂道:“怎么可能,比轻功哪有这么快就能分得了胜负的。不过也差不太多——我好几次差点被月波看见,还好我躲得快。”包拯道:“看见?你是说她知道你在跟着她,只是没看到你?”白玉堂道:“她知道有人在跟着她,却不知是我,还以为是庞吉的人。”包拯道:“你怎知她以为你是太师的人?”白玉堂道:“因为她中途打了几次暗号,正是太师府中人惯用的,我曾见过。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想来总归是叫我离她远点之类。我自然没理会,她也就不再费神,只是越走越快,我几乎就要跟不上。好在灵儿抹的分量够多,就算看不见,也没跟丢。”
他彻底坐直了身子,道:“今天她没有去码头,大约是要递的东西已经递完了。她出宫的时候装扮成了个老太婆,那易容手段虽不敢恭维,骗骗寻常人还是够了的。你们猜,她去了哪里?”包拯与公孙策一齐摇头。白玉堂笑了笑,道:“她去了驿馆,找萧元武。我不好跟进去,那房间又不靠院墙,因此说了什么我也不知。”公孙策道:“然后你就回来了?却为何喘成这样?”白玉堂摆手道:“我自然是等到月波出来。不知那姓萧的和她说了些什么,她一出来就直奔我所在的方向。我吓了一跳,回身就走,听得她赶了上来,心知她确是冲我来的,因此奔得急了些。等我绕了个大圈子终于甩掉她之后——”他忽然住口,怎么也不肯说下去了,心道,“若让你们知道我为甩掉月波不慎踩了狗爪子才被追成这副德行,我还有什么颜面——就算是因为本已累得不行,也一样太丢人。”
公孙策催问不出什么,只得罢了。转念一想,又笑道:“如此说来,白少侠只是见到了月波与萧元武碰面,但为何说展护卫输给你了呢?”白玉堂哼哼两声,理所当然地道:“因为他回得比我晚啊。”
“回得晚也未见得输给你。”展昭在门外笑道,眨眼间已掠至面前。白玉堂斜了他一眼,翘起脚道:“哦,此话怎讲?”展昭道:“城中契丹人只有萧元武一行,因此我直接去了驿馆,果然见到了上次船中那个。我虽然没有看到月波进去,却发现了那天她送去的东西。”白玉堂道:“那天隔得远,她身子又挡住了,你怎知是什么东西?”展昭道:“我至少知道大概的尺寸,而且那东西绝不可能是萧元武他们自己的。”白玉堂挑眉道:“是么?那是什么东西?”展昭道:“是灵公主的香囊。”
白玉堂呼地站了起来,瞪着展昭。展昭耸耸肩,道:“是不是你从邵剑波那里拿回来的那个我不知道,不过外观一模一样,想来也不会是其他人的。”白玉堂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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