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第6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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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的牌,或是用同样的方式告诉他我手中都有哪些牌,结果自然不用说,言峤和言瑾的钱都被我和裴廷清赢了。
言潇拉着言瑾的胳膊小声而担忧地说若是再这样玩下去,他们的家底就输光了,言峤听后不屑地反问怕什么,他借钱给言瑾,就算把整个裴家财阀赔了,今晚他也要争这一口气。
对于我和裴廷清这样骗钱的行为,言峤表面上不敢说什么,只能要求我退出,不让我再玩了,他们三个来,我笑着点点头,放下纸牌坐在了裴廷清的身边,再到一局时我指挥着他怎么打。
但裴廷清嘲笑我智商低,如果听我的,他真的要脱光上半身了,这话让我再次有了揍他一顿的冲动,我不再理裴廷清,叛变了走到对面和言峤坐在一起,准备当言峤的军师,说我了解裴廷清的打牌风格,结果言峤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让我去楼上睡觉,他和言瑾要单挑裴廷清一个人。
这简直太侮辱我了,我决定跟言潇和言瑾一个阵营,本来以为言瑾这么好的孩子不会嫌弃我,但事实是他和言峤一样让我去休息,睡得太晚容易变老。
我:“”,被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们嫌弃了,我们还能愉快地做一家人吗
我到底还有些骨气,装了高冷,一言不发地走去楼上,那四个人很认真地玩着纸牌,没有一个人理会我的情绪,所以裴廷清这个腹黑的男人时时刻刻欺辱我也就算了,言峤和言潇真的是我亲生的吗
也不知道过了几点,睡得正沉时,一只厚实的手掌抚向我的脸,我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纤细的腰身就被裴廷清强壮的手臂捞了过去。
片刻的晕眩下,他从床上把我弄起来,安置在他的怀里,随后拿出那张支票说是赢来的,总算没有让我这个包养他的富婆吃亏。
我随意瞥过去一眼,大概有一百万,背靠在裴廷清的怀里,我笑着问他这次又用什么方法骗来的,他不以为然地说没有出老千,绝对靠他自己的实力,让言峤知道老子就是老子,儿子一辈子只能做儿子。
我“噗”一声笑了,和裴廷清一起坐在灯光柔和的床头,感觉到他下身的坚挺之物正抵着我的臀部,我从他的胸膛里转过去,用两条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凑过去用唇紧压着他的,满是诱惑地问他要不要奖励。
大概是一家团圆了让裴廷清的心情很好,也或者是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他终于还是原谅我了,不再用冷漠和无情惩罚我,裴廷清的一只手抚在了我的后颈上,低下头他化被动为主动,用他一贯的霸道和强势深深地吻住了我。
过去两年那么长的时间,我和裴廷清再次融为一体,我们对彼此的身体都没有失去兴趣,在这种事上仍旧是那么激烈而不知疲倦,裴廷清架着我一条细长的腿在他的肩上,一次又一次地冲撞耸动着,又快又狠,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在他这样的猛浪之下,我沉沉浮浮没有依托,随时都有被吞噬淹没的可能。
我断断续续地叫着裴廷清的名字,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心里慌乱而害怕,想让他像往常那样抱住我,裴廷清下身猛烈的动作没有停下,一把反攥住我的手腕,他沉重健硕的身躯压下来,用炙热而柔软的唇擒住了我的。
一场大战下,我和裴廷清身上都是汗水淋漓,在他最后重重的一击中,我整个人颤抖着,脑中有几秒钟的空白,我和裴廷清共同达到巅峰,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裴廷清任由自己耗尽所有的体力,沉重而精壮的身躯瘫在我的身上,用他强健的臂弯紧紧地抱着我的肩,他喘息着,滚烫的舌头舔舐过我的耳朵,裴廷清沙哑地说我一点也没有变。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我听了那么多年都不觉得腻味,下身的雄壮之物埋在我的里面,即便已经发泄过了,却仍旧将我填满,甚至是撑得我有些难受,同时也让我感觉到了充实和安全感,似乎直到死,我们都不会再分开了。
很久后我才从死亡一样的感觉中缓过来,弯起手臂抱住裴廷清埋在我胸前的脑袋,手指中沾染着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再没有比这一刻更满足了,我低头亲吻着裴廷清的发线,小心翼翼而又无比珍视。
我告诉裴廷清我爱他,若是他在那段时间的沉睡里,稍微有点意识,就知道我对他表白过到底有几万次了。
裴廷清闻言的脊背微微一僵,不久后回应给我的是他再次苏醒的,紧接着手臂穿过我的肩膀,我们的连接处尚未分离,裴廷清就起身把我从床上抱起,就以这种暧昧的姿势走到了浴室。
后来我和裴廷清在淋浴间里又做了一次,他精力十足把我折腾到半死,直到他自己终于满足了,才死死抱紧我,抵在我深处畅快淋漓地释放了,我两腿发酸站不稳,差点瘫软在地上,把脸埋在俯身的裴廷清肩膀上,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将我整个人淹没,让我不记得今昔何年。
果真不再是年轻的时候了,一晚上被裴廷清各种ti位和姿势那样折腾,第二天早上我就觉得全身发软,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的脸被裴廷清霸道地按在他的胸口上,映入眼帘里的还有他蜜色肌肤上我留下的痕迹。
过了一会我完全清醒过来,抬起头只看见裴廷清那张沐浴在初阳下的脸,一团橘色的光晕笼罩下,男人的睡容是那么安静、俊美而从容,我用手臂撑起身子,凑过去亲吻他的唇。
我自己不去店里,也不让裴廷清再出去“抛头露面”,反正我有钱,可以养着他,若是觉得少了,就让裴廷清这个老子再去言峤和言潇那里去骗点,我的独占欲越来越强,到了让我自己都发指的地步,我恨不得把裴廷清关在家里,让裴廷清每时每刻都陪在我身边,一秒钟也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对此裴廷清严肃地教导我生命在于运动,人越是懒散,越容易苍老、生病,我执意地拽着他的胳膊,仰着脸凝视高大的裴廷清,理直气壮地反驳在家里也可以做运动,外面太喧闹,反而不利于修身养性。
裴廷清停下脚步,垂眸戏谑地看着我,他的唇畔勾出似笑非笑的弧度,反问我比如呢,在家里可以做什么运动
我们两人正站在院子里,身边的花园里蝴蝶兰盛放,色彩斑斓如蝴蝶一样飞舞,裴廷清的侧脸轮廓被头顶洒下来的阳光分割,线条清晰而坚毅,这样的繁花似锦和丰神俊朗如神一样的男人,我忽然再次被迷失了心智,脱口而出对裴廷清说我们可以做床上运动。
下一秒钟裴廷清大笑,肆意而风华绝代,在一起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笑,他是个很有修养、很绅士的男人,平日里笑时也是淡淡的,偶尔发出的声音低沉,此刻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他从未放纵过的年少,我眼中忽然一片酸涩,顿时心疼起这个男人。
我伸出两条手臂抱住裴廷清的腰,依偎在他的胸膛里,我终于还是相信了他如最初一样年少,没有病重不会先离我而去。
题外话:有没有觉得很搞笑还有一章,明天是戚楚楚。
至此终年(2)
裴姝怡自白2
后来裴廷清还是陪我待在家里了,种种花草、打扫打扫房间、做做运动什么的,我打发言峤去店里照看生意,借此制造他和戚楚楚相处的机会。
言峤这熊孩子跟谁都能掐起来,在此之前能约束他的只有裴廷清和段叙初,如今有了戚楚楚,虽然一时不能让言峤认可她,但至少戚楚楚是这个世上第三个敢和裴家三少唱反调的人。
很好,这让我感到很欣慰,哪怕裴廷清总说我是后妈,也改变不了我必须把儿子卖出去的决心。
大年三十这天,我终于把裴廷清放出去了,跟他去超市采购,一路上我开着车子,他翘着腿闲散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噙着笑说被关在金丝笼里的感觉真不好,今天终于有机会看见外面的世界了。
我瞥过去一眼,反问他那么其实此刻我正在遛鸟,或者遛狗吧裴廷清闻言再次发出大笑声来,阳光透过茶色的玻璃窗照过来,他的脸上一派年少的恣意自在,大概是他最近的心情实在很好,他这几天笑的次数比过去几十年加起来都要多。
这样真好。
他不再是裴家财阀的掌控人,也不再是k组织里的首领,过去二十多年他肩负着自己的使命,为我和我们的儿女倾其所有,耗尽了心血,无数的重担和责任压在他的身上,他每时每刻面对着很多的对手和机关陷阱,对方无不想要置他于死地,那时他活得太劳累、太艰辛、太身不由己了。
而时至今日他终于可以抛下一切,什么也不用管,如此任性而自在地活着,他说过人生中最幸运的是遇见了我,是啊,他生在裴家财阀那样的深宅豪门里,他这一辈子做得最冲动的一件事,恐怕就是在那晚的暴风雨夜里,把十七岁的我变成了他的女人。
我伸出一只手握住裴廷清的,问这是不是他从出生以来过得最自在、最轻松的日子,他点点头说能有这样一段回忆,死也无憾了,随后他像往常一样,用厚实的掌心将我的小手紧紧包裹。
忽然间我就哽咽了,眼中涌出一片潮热,一瞬间泪如雨下,我太心疼这个男人了,“大哥,你怎么能让一个人为你痛到骨髓里去对不起,以前我任性而年少,做了太多伤害你的事,如今即便你给我机会弥补了,我还是觉得太晚了,这后半辈子怎么够”
“所以不要再说下辈子遇上你就是我的劫难,如果真的有生生世世,我愿意花光所有运气,尝遍人间无尽苦楚,也要再次闯入你的世界和整个人生,跟你相爱、白首到老。”
在超市里裴廷清推着购物车,我的两只手挽住他的一只胳膊,如今我们是真正的合法夫妻了,在这个国度里没有人知道我们的身份,我可以像其他妻子一样,对他笑着说话或撒娇,我把脑袋靠上他的肩膀,或是依偎在他的胸膛上。
那个时候和裴廷清见面都是偷偷摸摸的,更不可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