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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惟你不可辜负-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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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接过盒子打开,找到芯片。
    他收起盒子,在荣膺手边蹲下身,紧接着一把黑色的手枪抵上荣膺的脑门,“秦小姐没有告诉你吗?只有你死了,才算是真的完成了任务。”
    什么意思?
    荣膺浑身上下全是鲜血,脸上除了一双眼睛外,全被鲜血覆盖,他睁大眼睛瞪着男人,回味半晌猛然间明白秦悦的真正用意。
    “不!你听我说……”荣膺恐惧到了极点,出手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臂,“留我一条命,秦小姐同样可以……”
    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脑门就被子弹射穿,鲜红的血开成一朵花。
    荣膺不可置信地盯着男人,瞳孔都快要崩裂出来,手臂缓缓地垂下去,最终“砰”的一声,重重跌在地板上。
    门再次被关上。
    房间内,荣膺满身鲜血淋漓地仰躺在地上,白色的眼珠子翻起,直到死,也不瞑目。
    ***
    裴言瑾推开病房的门。
    裴言峤抱着一条腿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下巴搭在膝盖上,整个人像是一尊雕像般漂亮,却一动也不动、死气沉沉。
    裴言瑾从身后看过去,觉得在这满目白色的房间内,裴言峤的背影越发消瘦孤单。
    这样的姿势就像他小时候被家中的几个兄弟姐妹欺负之后,他抱着自己蜷缩在房间里的墙角,如今他足以强大、足以保护自己,但在害怕或是痛苦的时候,他的习惯还是没有变。
    裴言瑾心中绞痛。
    他和裴言峤虽然是同父异母,但他们的感情一直很好。
    裴言瑾站在弟弟身后,手掌放在他肩膀的骨骼上,他看着躺在病床上脸上包着纱布的人,低声说:“别担心,刚刚我去问过医生了,他们说伯母很快就会醒过来。”
    裴言峤没有应声。
    这两天来他不喝不喝、不眠不休地守在母亲的病床前,谁跟他说话,他都不理会。
    “言峤……”裴言瑾再次试图劝说,只是刚开口,裴言峤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滋滋”震动起来。
    裴言峤还是不动,裴言瑾只好帮他接通。
    在听到下属一一汇报时,裴言瑾英俊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你说段叙初带人去会所挑事,并且枪杀了荣膺?”

第66章:逃避【一一小朋友 钻石】
    裴言峤猛地抬起头,面色也微微变了。
    电话那边的下属汇报着,另一个下属已经赶来病房,把一个黑色的首饰盒递给裴言峤,“三哥,这个盒子是在荣哥身边找到的。”
    “我知道了。”裴言桥摆手让下属离开。
    他打开首饰盒,里面装的正是那枚红宝石戒指,但首饰盒底层被划破,裴言峤并没有找到芯片。
    所以他可以这样推测整个过程:那晚他之所以对蔚惟一用催眠术,实际上是想用一枚借戒指跟蔚惟一带来的真戒指调换。
    然而他接到母亲被送来医院的消息后,不得不赶过来,荣膺则按照他的吩咐把戒指掉包,段叙初得知芯片已经到他手上,于是段叙初带人过来抢芯片,杀了他的多名下属。
    裴言瑾听后皱起俊挺的眉宇,摇着头说:“不对。”
    “我觉得这件事太蹊跷。如果按照你的推测,首先荣膺若是顺利把戒指掉包了,他明知道戒指的重要性,肯定也会预料到段叙初会来抢,那么他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把戒指交到你手上?”
    裴言峤一言不发,目光紧锁着戒指上沾染的血迹,脸色阴郁,周身的杀气一点点弥漫开来。
    裴言瑾继续说:“再者说段叙初也不是这么冲动的人,他既然大开杀戒,必定是出现了他不能掌控的局面。言峤,你先不要妄下结论,我觉得这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你先调查清楚再做决定,毕竟你和段叙初……”
    “误会?什么误会?不管因为什么,他杀我这么多兄弟是真吧?而且大哥你想过没有?”裴言峤打断裴言瑾,看着裴言瑾说道:“我妈的住所为什么偏偏赶在前天晚上失火?根本就是段叙初知道了蔚惟一跟我的交易,为了把我引开,他去抢回戒指,所使用的调虎离山计。”
    “段叙初的父亲就是他母亲放火烧死的,这么类似的手段,除了他以外,还有谁会用?”
    “你太武断了,毕竟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裴言瑾觉得整件事太过匪夷所思,以段叙初和裴言峤的兄弟情份,段叙初绝对不可能对裴言峤的母亲下手。
    裴言峤连续两个晚上没有休息,深褐色的双眸中浮现出几条血丝,精神和情绪都不太好。
    听到大哥极力为段叙初辩解,他更加心烦心乱,“没有什么好查的了!我一直以为芯片里藏着当年那件事的真相,段叙初是被人陷害了,所以我才要拿回芯片来证明他的清白。”
    “这也是那晚在停车场我明明可以杀他,却放过他的原因。我想相信他,但事实是我错了,如果芯片里的东西真的能洗脱他的罪名,他为什么千方百计地不让我拿到手?可见他是心虚!”
    裴言峤和段叙初的矛盾早就根深蒂固,并不是因为荣膺的死,他才迁怒于段叙初。
    事实上他不仅不在乎荣膺的死,他甚至是乐见其成。
    因为荣膺毕竟不是他培养出来的人,作为下属,荣膺的心思太深,而且大有功高盖主之势。
    他早就想除去荣膺,只是荣膺在组织里居他之下,却是万人之上,地位和威望仅仅次于他,他始终没有找到下手的契机。
    段叙初杀了荣膺,也算是为他解决了一个麻烦。
    反正他和段叙初的兄弟情分早已走到尽头,这件事背后的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以后他对段叙初,再不会心慈手软。
    裴言瑾还想说什么,裴言峤指了指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母亲。
    裴言瑾终究还是沉默下来。
    裴言峤的另外一个身份是亚洲最大黑势力组织m2k的首领,除了父亲和裴言瑾这个大哥外,就连裴言峤的亲生母亲都不知道。
    “你不要再一意孤行了。”裴言瑾千言万语只化成长长的叹息,他凝视着裴言峤异于常人的眼睛,心口绞痛,“若是可以的话,你还是及早抽身吧!父亲选定的继承人是你,你总归要洗白自己,回归家族事业。”
    裴言峤只当做没有听见,拿着毛巾很认真地帮母亲擦手。
    ***
    段叙初抱着蔚惟一下车时,四个下属和四个私人医生早已等在门前。
    段叙初的狭眸从四个男医生身上扫过去,他下意识地收紧双臂抱住蔚惟一,转头吩咐下属,“找女医生来。”
    下属倒是没有多言,立即又去联系女医生,只是段叙初怀里的蔚惟一在车上的十多分钟里,一直都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
    她身上每处都是酸软的,此刻段叙初又是突然这样用力抱住她,她疼得额头上的汗珠都滚落下来,“唔……”
    段叙初第一次见蔚惟一这么虚弱狼狈,就像是失而复得一样,他的心情忽然愉悦起来,眉毛一挑,唇角噙着细微的笑意,“很疼?”
    蔚惟一原本满身心的伤痛,见段叙初似乎特别看不起她一样,她在他胸口处仰起下巴,嘲讽地说:“有机会的话,你试不试被人绑一天一夜,不给吃喝是什么滋味。”
    调侃的一句话,却让段叙初眉眼间的温柔一点点散去。
    他低头凝视蔚惟一,卧室门前的灯光照进他的重瞳里,里头光影闪烁、复杂难测,“如果我告诉你,我真的有被绑着三天不给吃喝的经历,你相信吗?”
    蔚惟一的意识有些恍惚,听到这句话后她整个人为之一震,“什么?”
    “没什么,就是说个谎话给你,让你心理平衡点。”段叙初面色如常地推开卧室的门,又用脚关上。
    他把蔚惟一放躺在床上,他自己也掀开被子上床,侧过身弯起手臂把蔚惟一抱入胸膛,“一点小伤而已,不要给我搞得半死不活的。”
    他贴着蔚惟一的耳朵,用磁性的嗓音说:“宁愿让你多痛一会,也不能给别的男人看你的身体。”
    尤其被捆绑过的地方还在胸部周围,就算是医生,也不能窥探他段叙初的女人。
    蔚惟一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
    哪怕身上还是痛的,她疲乏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她还是用意志力强撑着,像他说的,她蔚惟一没有那么娇弱。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很轻松。
    她贪恋他的霸道、他的柔情、他看似侮辱,实则疼惜的话语……一切的一切,她暂时不想理会那些阴谋算计、利用和欺骗,不想让这场剧那么早谢幕,她想一直演绎下去。
    “你笑什么?”段叙初的手指卷起蔚惟一的头发,一圈圈缠绕在指间,声音低而柔和。
    蔚惟一抿着唇,额头抵在段叙初的胸膛上,她有些好笑地说:“我在想我生孩子时,都是男医生怎么办?”
    段叙初宽厚的手掌放在蔚惟一的腰上,按揉着蔚惟一的几个穴位,以此缓解她酸软的骨骼。
    他的语气温柔中,又带着不容置疑,“第一胎我没有在也就算了,以后再生第二胎,必须都要女医生。”
    蔚惟一浑身一僵,猛地抬起头。
    段叙初也恰在这时垂下眼睛,四目相撞的一瞬间,蔚惟一看到段叙初眼底的柔情,她只觉得自己一下子就陷入进去,远比裴言峤的催眠术对她有用。
    不合时宜地敲门声传来,蔚惟一连忙低下头,苍白如纸的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粉色。
    心跳加速。
    她咬紧唇嘲讽自己这都多大岁数了,竟然还会因为段叙初一个温柔凝视的眼神,而脸红心悸。
    段叙初也有些不高兴,又顾及着蔚惟一的伤,只好走过去开门让医生进来。
    女医生给蔚惟一检查、处理伤痕的过程中,段叙初一直站在旁边看着,目光一秒钟也没有移开过。
    他更加清楚地看到那一条条深浅不一的勒痕,心就像被锤子凿打一样,一下比一下重,疼得他的唇都紧紧抿起来。
    医生为蔚惟一处理好外伤后,又给蔚惟一输液。
    蔚惟一在药物的作用下,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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