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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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叙初的手抚在蔚惟一的头顶,挑挑眉毛沙哑又慵懒地应着,“做什么?”
蔚惟一撑起身子,把左手放在段叙初的眼前,那枚戒指发着光漂亮璀璨,却又小巧精致,蔚惟一凝视身下的段叙初,笑着问:“你说为什么求婚是单膝跪地,而不是双膝跪地?如果是双膝的话,那不是更虔诚吗?”
“是吗?”段叙初看着蔚惟一的无名指,却是勾起唇讥诮地笑了一声,“双膝跪地的那是上坟,不是求婚。”
蔚惟一:“”
过了一会蔚惟一似乎恍然大悟一样,“我懂了,单膝跪地就代表着离进入婚姻的坟墓不远了。”
段叙初:“。。”
他抚上蔚惟一的手指,笑出声来,“傻瓜,不是将要走出坟墓,而是天堂。”
蔚惟一闻言用两天手臂环抱住段叙初的肩膀,她的脑袋放在段叙初的脖颈里,天真地笑着,心里无比的甜蜜幸福。
段叙初看到后眸光又暗了暗,拉过被子盖住蔚惟一**的美背,他的手掌放在蔚惟一的头顶,“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
蔚惟一不是很困,从段叙初身上下来钻到他的怀抱里,她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迟疑片刻还是咬唇问道:“阿初,墨桦真的是你杀死的吗?”
段叙初闻言肌肉猛地绷紧,薄唇抿成坚毅的线,沉默着半晌没有开口。
“我在汤钧恒手上看到了墨桦的戒指,而这枚戒指在那天墨桦推倒我时,我还有看到,因此可以推测墨桦的死和汤钧恒脱不了干系。”蔚惟一根据段叙初的反应,基本可以肯定在这件事上段叙初为汤钧恒背了黑锅,她起身抚上段叙初的脸,“既然不是你杀的,为什么你要承担?”
段叙初握住蔚惟一的手,幽隧的深眸凝视着蔚惟一,“最后两枪是我补上去的,我起初只是揍了蔚墨桦一顿,后来从医生那里知道。。”,段叙初在这时停顿,眼眸里极快地闪过一抹复杂,紧接着跳过没有说完的话,“后来汤钧恒在医院里找到蔚墨桦,对蔚墨桦开了三枪。”
也就是说就算他不给蔚墨桦那两枪,蔚墨桦还是活不了,他也太恨蔚墨桦,才又补上最后那两枪,而之所以不让蔚惟一的知道真相,是因为他知道蔚惟一在乎自己的亲生弟弟,他不希望蔚惟一又去找汤钧恒报仇。
如果她非要报仇的话,可以来找他,至少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伤害她,而且就算他说出事实,那种时候也挽回不了蔚惟一的心,最后他选择了沉默。
蔚惟一却是摇摇头,苦笑着说:“就算真是你杀死了墨桦,我也没有恨过你,因为我对你的那点怨恨,都被太过深沉的爱平息了。第一次墨桦曝光我们的**视频陷害你时,他问过我在你之间我选择谁,结果是我谁都没有选。”
“在无间岛上的那段时间,以及后来庄名扬的死,我虽然让你救了蔚墨桦,但自那次之后,我就当没有他这个弟弟了,直到他拿囡囡的性命要挟我,我肚子里我们的孩子就那样残忍地死去后,那一刻我想若是有可能的话,我一定会亲手杀死我的亲生弟弟。”
段叙初不可置信地睁大瞳孔,他没有想到蔚惟一不怪他,以为蔚墨桦之死至少是他给蔚惟一留下的最难以愈合的伤,哪怕以后他们再怎么幸福甜蜜,这件事也是他们之间不能再触碰的禁忌,但是此刻蔚惟一告诉他并不是这样,他怎么能不动容?
蔚惟一眼中的泪珠子掉下来砸在段叙初的脸上,她在灯光下视线朦胧地望着他,“你以为这件事一直是我们之间跨不去的鸿沟,事实上你错了。”
“我几次维护蔚墨桦,是因为我不能违背我母亲临终前交给我的遗愿,我爱戴的是我的母亲,安抚的是我母亲的在天之灵。”蔚惟一悲凉而又心痛地说:“你大概不知道,在我眼里,我的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母亲,这也是当年我宁愿卖身给你,也要救蔚家财阀的最大原因。”
“使命只是一小部分,并非我有多么难以舍弃蔚墨桦这个弟弟,而我想若是我母亲知道蔚墨桦对我做的那些,她也不会怪我最后选择了你。所以阿初,我们之间没有隔着不可原谅的深仇大恨,所有的心结,我希望全都解开,也希望你能全都放下,让我们爱的简单,而不是沉重压抑,过去确实不能再回去了,但我们可以比那时更幸福。”
段叙初听完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伸出手臂用力地抱紧蔚惟一,下巴抵在蔚惟一的头顶,眼中酸酸热热的,某种液体快要涌出来,他的胸腔震动着,许久后沙哑地应道,“好。”
他想,从这一刻开始,蔚惟一曾在他心口上留下的伤痛,完全痊愈了,而他曾经也伤害过蔚惟一,大概蔚惟一和他一样,一颗心曾经千疮百孔,如今也完好无损了吧?
只要两人足够深爱对方,还有什么是不可以放下的?
***
第二天早上坐在餐厅里吃早餐时,囡囡注意到蔚惟一手指上的戒指,“爸爸又送给妈妈戒指了,那爸爸妈妈你们到底什么时候结婚啊?在池叔叔家里时,他们就告诉我囡囡是你们的私生女,爸爸和妈妈直到现在连结婚证都没有。”
蔚惟一:“”
她回答不上来,这件事还要段叙初决定,蔚惟一望向段叙初,他只是笑了一下,摸着囡囡的脸温柔地说:“中午放学后爸爸和妈妈去学校接你,你下午请假,明天再去学校。”
第38章:登记结婚【感谢@一一小朋友钻石】
囡囡闻言拧起眉毛,眼巴巴地瞅着段叙初,疑惑不解地问:“囡囡为什么要请假,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蔚惟一也搞不懂段叙初要做什么,和囡囡一起看着他,他却是眯起狭眸似笑非笑的模样,端的是高深莫测,“没什么事,就是带囡囡一起出去吃饭,下午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哦。”蔚惟一轻易地相信了段叙初,没有太放在心上,倒是囡囡觉得爸爸是故意掩饰什么,坐在车子里一路想着,连蔚惟一逗她玩,她都没有什么兴致。
车子在学校门口停下来,段叙初打开车门下去,囡囡在这时突然拍起手来,“我知道了!我知道爸爸下午要带妈妈做什么了,爸爸是要。。”
囡囡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就被段叙初的手捂住,她睁大眼睛瞅着段叙初,呜呜地发出叫声。
段叙初摸着囡囡的脑袋,蹲下身低声说:“囡囡,有时候一个人聪明,也表现在看透不点破,你要知道什么时候说哪些话,懂不懂?”
囡囡用力地点点头,段叙初这才放开她,她搂着段叙初的脖子,凑过去亲了一下段叙初的脸,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爸爸终于要和妈妈结婚了,囡囡是第一个对爸爸说恭喜的人。”
段叙初抬起手指对囡囡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囡囡看到蔚惟一望过来,她连忙止住话,和蔚惟一也说了再见后,囡囡拽着周医生的手,蹦蹦跳跳地走进去。
段叙初坐在驾驶座上开车,蔚惟一打开前面的车门坐进去,一直等到囡囡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她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侧过头笑着对段叙初说:“囡囡每天都这么开心,看着她笑,我就觉得是最幸福的。”
“我也是。”段叙初俯身过去将额头抵上蔚惟一的,他的唇含住她的,“谢谢孩子他妈你给我生一个这样的女儿。”
蔚惟一呵呵甜蜜地笑着,手臂抱住段叙初的脑袋,她很谦虚地说:“我一个人不行,也有阿初你的功劳。”
“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傻了。”段叙初不忘讽刺蔚惟一,摸到安全带帮蔚惟一系上,他坐回去发动车子,“中午我去你公司楼下接你,你下午也一起翘班。”
蔚惟一点点头,唇畔含着的笑意始终没有消散,“好。”,十多分钟车子停在离公司楼下不远的位置,蔚惟一和段叙初在车子里拥吻几分钟,跟段叙初打过招呼后,她拉开车门下去。
不出所料,在早上的会议上一群人对蔚惟一又是颇有微词,蔚家的长辈们甚至抛开公事不谈,语重心长地劝解她不要和裴家财阀闹得那么僵,不然对蔚蓝集团没有好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蔚惟一怎么做他们也不可能满意,大半个早上都在应付他们,回到办公室后,蔚惟一发讯息给段叙初,“阿初,你在做什么呢?”
这边段叙初刚开始会议,放在手边的手机震动起来,他见是蔚惟一发来的,唇畔勾起一抹笑,摆摆手让那些人先讨论,他给蔚惟一回复过去,“你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在上班,不像你那么闲还有时间发讯息,总是这样偷懒下去,蔚蓝集团早晚会毁在你手里。”
蔚惟一坐在办公桌前翻着文件,看到后她很快地回复过去,“我不是偷懒,我也正在做,而且就算偷懒,那也是在想你,你该开心才是。”
“那我还真是辛苦,晚上要陪你聊天到凌晨几点钟,白天上班还要在讯息里陪你。”
蔚惟一看到这条后有些不高兴了,晚上是他缠着她做吧?她故意没有回复,果不其然没过几分钟段叙初又发过来,“怎么了?你把我勾得没有上班的心情了,结果又晾着我,你故意的呢,嗯?”
办公室门外简素在敲门,蔚惟一放下手机让简素进来,如往常一样简素怀里抱着一大束玫瑰花。
蔚惟一看到卡片上相同的字迹,没想到汤钧恒还是照常送花过来,汤钧恒和裴言峤对比之下,汤钧恒绝对属于小人一类,比她遇到的任何追求者都要危险,而且汤钧恒的野心太大。
她估摸着汤钧恒很有可能是想统一整个m2k组织,除去段叙初、裴言峤和裴言瑾这三个重要人物,他做m2k唯一的首领,如此看来,她更要防着汤钧恒了。
蔚惟一的好心情顿时被破坏,有些烦躁地摆摆手让简素拿出去,“吩咐前台那里以后不要再把花拿上来了,有来要拜访的人,也要核实身份后再放进来。”
“我知道了。”简素把玫瑰花拿出去后,又返回来向蔚惟一汇报,“裴家三少目前正在被刑事拘留,外面有关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