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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惟你不可辜负-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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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确实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我只要你的一颗真心,我的要求这么低、这么简单,你却做不到,还是说你以为我段叙初不是人,我多无私、多伟大?我没有七情六欲,我不在乎小情小爱?若真是如此的话,我怎么会因为你一句‘我们分开吧’,心会痛得难以呼吸?我没有把‘我爱你’时刻挂在嘴边,我野心大,不可能送玫瑰钻石玩各种浪漫,每分每秒哄着你,或许对你的爱也不见得有多浓烈,但我自认为这全天下找不到第二个男人如此待你蔚惟一。”
    教养的缘故,蔚惟一从小到大几乎没有跟人发生过争吵,听完段叙初这样的指责,她自己心里也很难受、很委屈,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段叙初,“我承认我对你确实不够坚定,我伤了你。可是你跟江茜整整六年的婚姻,哪怕只是形式上的,我心中还是有个疙瘩。我们身边有那么多阻拦我们在一起的人、那么多的障碍,你不会知道,在没有真正成为你的妻子之前,我始终都处在忐忑不安的状态。你说你害怕,我又何尝不害怕失去你?”
    “我懂了。”段叙初摇摇头,“原来还是我做的不够。”
    蔚惟一闻言嘲讽地反问:“你可以不要一直纠结这点吗?都已经过去了,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会改正。难道你还像当初那样因为裴言峤送我一方手帕,我手腕上戴了别人给的镯子,你就睡不着一直纠结下去吗?”,说到这里蔚惟一想起这个男人变态的占有欲,她忽然觉得好笑,心顿时柔软,争吵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她伸出手抱住段叙初的腰,避开他的伤口,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阿初,我知道你心里有火,你想要的只是我的保证,那我发毒誓以后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再说出分开这种话来。若是违背此誓言,就让我。”,话还没有说完,蔚惟一的后脑勺就被段叙初的大手扣住,下一秒他火热的吻封住她的唇。
    蔚惟一伸手搂住段叙初的脖子,闭上眼睛迎合着他发泄似的激烈地索吻,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眼泪终于不可抑制地滑出。
    她就知道这男人有足够的包容心,而且他太爱她,舍不得生她的气,只要服软,他就不痛不伤了。
    足足四分钟的长吻,结束后蔚惟一被段叙初强健的手臂一把揽入怀中,这样的紧密相贴下,蔚惟一觉察到自己的小腹被某个硬物顶住,同时听见段叙初粗重紊乱的喘息声,蔚惟一颦起眉毛,“这种时候还不老实,你的伤口不痛吗?”
    “痛”段叙初的下巴搭在蔚惟一的肩上,炙热的薄唇间或地亲吻着蔚惟一的头发,嗓音里含着**的性感沙哑,“但我好想你惟惟哪怕是过去你不在的六年,也没有这三天那么难捱。我不敢休息、不敢关机,恐怕会错过关于你的丁点消息。”
    蔚惟一轻轻地贴在段叙初的怀里,“我也是。”,在无间岛的这几天里,尤其是踩到地雷、被裴言洁胁迫、或是被关在实验室里时,她心中充满了害怕和绝望,她甚至做好了死的准备,不是不相信段叙初,而是潜意识里以为可能自己这辈子都见不到段叙初了。
    所幸这一切都过去了,像是做了一场噩梦,靠在段叙初温暖宽广的胸膛上,感受着段叙初的气息,她才真正从可怕的梦魇中走出来。
    两人静静地拥抱几分钟,段叙初平复下来,微微松开蔚惟一,他拉起蔚惟一受伤的手臂,满是心疼地问:“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我们的宝宝有没有事?”
    蔚惟一挑眉,抽出自己的手臂很是轻蔑地说:“刚刚不是一副恨不得掐死我的架势吗?现在才问,是不是有些太假了?”
    本来蔚惟一是玩笑话,段叙初却当真了,一只手揽过她,额头与她相抵,声线低沉地说:“对不起惟惟刚刚我太冲动了,虽说对你确实很失望,但也不应该全部否定你对我的感情。”
    “还有昨天晚上我也有错,我不该那样刺激你,换做平日耐心地哄你几句就可以了,但当时庄名扬的死给我打击很大,我太难受,根本无法冷静下来,说那番话并不是怪你连累我”
    蔚惟一贴着段叙初的唇,柔声打断段叙初的话,“我知道。阿初,你心里若是难受,你告诉我,至少诉说是一种很好的纾解方式。”
    “你习惯藏着心事,比如那些年在无间岛上你是怎么过来的、你是怎么被段家所有人逼着走到必须跟江茜结婚这一地步、你母亲到底对你做过什么,你才不能原谅她。。等等这些你全都没有跟我说过。”
    段叙初摇摇头,“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以免给你造成不必要的担心和困扰。至于庄名扬”,他话语一顿,充满悲凉和无力地说:“人死不能复生,倒不如看开点,珍惜庄名扬用性命换给我们的幸福。”
    但庄名扬的这个仇,他必须报。
    那个埋伏在黑暗中的露台上开枪的人,他必定不会放过。

第209章:惊喜的重逢
    蔚惟一叹了一口气,“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她指着床问道:“我们可以睡觉了吗?”
    “嗯。”段叙初伸出手帮蔚惟一脱掉外衣,他让出一小半的床位,等到蔚惟一躺下来后段叙初侧过身子,弯起手臂将蔚惟一抱入胸膛,他埋首于蔚惟一的发间,炙热的薄唇贴着蔚惟一的耳朵,慵懒地喟叹,“好舒服能跟惟惟这样一直到老,这一生也就圆满了。”
    蔚惟一的双臂抱住段叙初的腰,跟他拉出一定的距离,尽量不去触碰他缝线的伤口,闻言挑挑眉毛,“这么容易满足,刚刚不是还说自己胸怀天下、野心有多大?”
    “呵呵。。”段叙初如往常一样发出低沉好听的笑声,手掌先在蔚惟一受伤的左臂上抚过,又移到她的肚子上,温暖的掌心隔着衣衫熨帖在她的腹部,“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孩子的命还真硬,毕竟还没有过三个月的危险期,我真害怕会有什么三长两短。”
    蔚惟一抽回一只手握住段叙初的,眉眼间含着柔婉的笑意,“那时怀着囡囡时,辛苦倒是辛苦了点,但直到生下囡囡都没有遇到什么意外,周医生说我身体素质好,不像一般的千金大小姐那么娇弱,怀孕相对来说就比较轻松些。”
    “哦?”段叙初挑起修长的眉宇,垂下眼帘时睫毛显得越发绵密纤长,他勾起唇角戏谑地说:“我是在夸我们的儿子,你倒是把所有的功劳,都揽到你自己身上了,嗯?”
    蔚惟一睁大眼睛,“你这很明显是心理不平衡了。好吧,二哥你也有很大的功劳,我身体好,全是二哥一手调养出来的。”
    “傻瓜”段叙初的手掌揽住蔚惟一的后颈,将她更紧地拥住,半阖上双眸,柔和的灯光下他的唇畔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片刻后蔚惟一用手指划着段叙初带有薄茧的掌心,“阿初,刚刚提起囡囡,实际上我一直在想她,也不知道她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有没有变得很漂亮、会不会说话了、是不是学得越来越乖了”
    “她跟我们分开还不到三个月,可能‘十八变’吗?而且什么叫‘有没有变得很漂亮’?我们的小宝贝已经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了不是吗?”
    蔚惟一无言。
    她不知道囡囡是不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但至少她知道段叙初是全天下最骄傲、自恋的父亲。
    蔚惟一抿抿唇,还没有说什么,段叙初的手指忽地扣紧她的,附在她耳畔低沉道:“我知道你很想囡囡,囡囡是我亲手带大的,这些年以来还是第一次离开我身边这么久,我比你更牵挂她,所以再过两天我出院了,我们两人就去池大哥家里接囡囡回来。”
    蔚惟一闻言先是一愣,随后欣喜若狂地点头,“嗯!”,过了一会想起裴言峤,蔚惟一睡不着,想必段叙初也惦记着,她也就没有再隐瞒,“下午黎傲三人来过,说是暂时还没有找到裴言峤。”
    段叙初点点头,“不用担心。言峤这人表面上看起来很不靠谱,实际头脑精明、心思细腻。就算确实发生什么变故,凭借他的实力必定会化险为夷。”
    蔚惟一提起来的心顿时放下了,这才发现别人说上一千句也抵不上段叙初的这一句,很多时候蔚惟一都把段叙初的话当成誓言和承诺,他说裴言峤不会有事,那么必定不会有事。
    “子涵走之前告诉我明天会给我们一个惊喜,阿初你知道是什么吗?”
    段叙初闻言微微眯起狭眸,几秒钟后神色变得高深莫测,“我猜到是什么了。”
    蔚惟一连忙抬起头看向段叙初,好奇而满是期待地问:“是什么?告诉我”
    段叙初却是懒洋洋地阖上眼眸,高高挂起的姿态,“我困了。”,觉察到蔚惟一晃着他的手臂,不等蔚惟一开口,他拧着眉毛说:“我现在是病人,你若是再缠着我,不让我休息,就代表你不心疼我;你不心疼我,就说明你不爱我;你不爱我”
    二哥卖起萌来让人受不了,蔚惟一举手投降,“我错了。”,说着她翻过身背对着段叙初,抬手把床头柜上的灯关掉,不冷不淡地说:“睡吧!”
    段叙初低沉悠然地笑了一声,从后面伸出长臂箍住蔚惟一的腰,微一使力重新将蔚惟一抱入胸膛。
    蔚惟一翘起唇角,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在段叙初的怀抱里睡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已经熟睡的段叙初敏锐地听到什么细微的响动,他倏地睁开眼睛,果真看到有个人鬼鬼祟祟、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段叙初眯起重瞳,侧躺在那里没有动,而是伸手推了推仍旧没有醒过来的蔚惟一。
    “你做什么阿初”蔚惟一这几天好不容易在段叙初怀里睡个安稳觉,此刻被段叙初吵醒自然有点不高兴,只是想到段叙初受伤,可能是哪里不舒服了,她压下倦意睁开眼睛。
    谁知下一秒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雕玉琢的脸,漂亮精致的小女孩就站在床头一脸严肃地盯着她。
    蔚惟一吓得连修养也顾不上,“啊——”地发出一声尖叫,她腾地坐起身,一边不忘把被子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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