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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魔道只剩她一根独苗-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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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待秦亦清看清凤起手中的银票,忽觉无形中的一个耳光,打得他猝不及防。

    五万两,随手掏出来的。

    他见过那家的家境贫寒,那一万两如同金山银山一般砸下来,安万田当即腿一软还给他跪下了。那一万两自然没在她身上,那么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有脱身的余地,更不可能把那一万两退回来,可是……随手一掏,五万。

    “宗主?!”突然,孤竹弟子一声惊呼,凤起转头,只见叶代依不知何时转过身去,低着头,隐隐见得淅淅沥沥的血滴在了脚边,也不知道他这一会儿都想了些什么。

    凤起似忍不住向前迈了一步,但随即又强行止步,那一腔情切欲言又止,简直就是昭然若揭的表白,而且是……求而不得的苦情。

    秦亦清终于是看懂了,他接过凤起手中的银票,向后退了两步,忽觉心里甚是膈应。

    如果只是水性杨花也就罢了,他比不过叶重琅谪仙身姿,修为深厚,家世显赫清白,被人抢走了想要的女人,那不冤。可如果那女人早就被叶代依那个老匹夫给糟蹋了,又搅合到了他们叔侄二人之间……还有比这更恶心的么?他算什么?冤大头还是跳板?

    而再一想起那些娇羞腼腆均是故作姿态,清纯绝美也是污浊外皮,那懂事识大体不过是另有手段,就连所谓的机灵与大智慧也尽是婊子心机,秦亦清一时间恨不得挖了自己那双眼,他怎么会想把这种女人带回家?!

    突然,一缕冷寒的目光落在了凤起脸上,凤起知道,那是叶重琅在看她,他心里想什么,她自然从来也没猜到过,但是……骚年,你这时候可别说话啊,我承认我怕你,你一开口说话,我八成接不住招。

    “我早就知你心仪何人,也早有言在先,你若有心,便随我回孤竹,孤竹不会亏待你。”

    隔山打牛,先把秦亦清撇开,漂亮!含糊其辞,不说你到底是想娶还是成全,天才!虽然语气特别的煞风景,还是像捡了条毛毛虫回孤竹,但凤起松了口气,好在没有针对她。

    只不过,骚年,你就算现在试图撇清,事已至此,一顿打你是逃不了了,而且,你叔父叶代依那心思细腻得跟猫毛一样,你这么说,他会乱想,一乱想就会想多,一想多了桩桩件件都是戳人心窝的毒针,他真会气死的啊!

正文 第34章 家法

    恐怕现如今在叶代依看来,说她凤起是个祸水都算客气了。先欲爬上他的床,辱了他的门风,败了他的德行,而后兜兜转转,又把他家园子里最茁壮拔萃的青竹给拱了。而且拱了还不说,又回头念念不忘想拱他这棵老竹子,偏偏他家青竹又傻呵呵的执迷不悟,自己沦陷了不说,还又要成全……啧啧啧,叶代依,你家这么乱,要是气不死,我真敬你是条汉子!

    叶代依真是快被气死了,他转头看向凤起,嘴角染着血迹,一双鹰眸迸射着痛心疾首与憎恶,却偏偏没有了初见之时的绝情杀意。

    凤起知道,身为一个坦荡君子,叶代依初见她之时确实有过尽快斩草除根的念头,可他绝不会对一个弱女子暗下黑手,而这一路上,她也多有维护孤竹的痕迹,他就更加无法痛下狠手干掉碍事的人,君子最终的下场都是把自己憋死气死的。

    而就在这时,秦亦清又添了一把火,朗声道:“那如此看来,此事确实是叶宗主的家事了,我等也不便在此围观,那就静等孤竹喜事将近,叶宗主,告辞!”

    一句喜事将近,如同又扎在叶代依心上一把刀。谁的喜事?他的还是叶重琅的?不管是谁,那都是孤竹难以面对的丑闻!

    叶代依没说话,浔阳弟子见此,也忙着有多快撤多快,突然,蓝静怡又转身跑了回来,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扑通跪在了凤起面前,郑重的磕了个头,“姑娘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静怡自当铭记在心,若他日有机会报答姑娘,蓝静怡定不惜性命!”

    凤起一愣,忽又笑了,这是谢她在秦可馨发疯时拽了她那一把,还是谢她把她扔到了那孤竹弟子怀里?

    都行,她对傻姑娘一向留有善意。

    “情有所钟,我也感同身受,举手之劳,姑娘高兴就好。”

    冷寒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又重了几分,骚年,我求你憋说话!

    可叶重琅要说话,谁也拦不住,只听他淡淡问道:“他人心中之情,你当真能感同身受?”

    凤起:“……”这个茬她真心没法接,这明显就是骂她。

    好在还有蓝静怡在场,她脸微红,站起身来道:“那姑娘保重,有缘再见。”

    凤起也算下了个台阶,赶忙道:“你也保重,有缘再见。”

    而这时候,东都弟子也收拾妥当,秦桡一脸得意的冷笑还向着叶代依单手示意连声恭喜,而后示意众人先行离开,就谁也没再挑衅多言。

    可就当浔阳弟子也急于避开风起云涌的争端,叶代依却突然道了句,“泽云君且留步。”

    一开口便是尊称,吓得蓝思敬赶忙转身拱手弯腰,“叶宗主言重了,敢问还有何赐教?”

    叶代依突然一指凤起,“浔阳追魂术乃世间问魂奇术,问得魂魄出处从未有过错漏,如今叶某怀疑此女子乃孤魂野鬼夺舍重生,烦劳泽云君问魂以证叶某心中疑惑。”

    凤起心中咯噔一声,浔阳……追魂术,躲得了叶重琅请人施展,可偏偏……叶代依为什么会怀疑她是夺舍重生的?

    “这……”蓝思敬略有迟疑,却当即就应了,“叶宗主若有疑惑,那问问也是应该的。”

    这都什么臭毛病啊?看谁不顺眼了,先追个魂问个出处,就像问人贵庚一样那么寻常?

    凤起悄悄看了看叶重琅,只见他面无异色,似乎并没什么意见,那是当然的,叶重琅是最先怀疑她是夺舍重生的孤魂野鬼,恐怕叶代依的怀疑,也是他最想知道的。

    蓝思敬带着温和笑意走上前,拱手道:“倩儿姑娘且放心,浔阳追魂术虽说是问人魂,但对身体不会有什么损伤,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片刻就好。”

    凤起定定看着蓝思敬,如果她现在挟持蓝思敬,孤竹弟子应当不敢轻举妄动,她逃离的可能性有多大?

    而就在这时,蓝思敬从腰间药囊中取出一个小瓷碟,又摸出根银针来递给凤起,却仿佛在不经意间,向她眨了眨眼,“姑娘,得罪一次,三滴血即可。”

    这眨眼的示意是什么意思?她和蓝思敬……似乎没什么需要私下使眼色的交情。

    凤起的眸光略深,若有所思接过蓝思敬手中的银针,刺破指尖挤出三滴血。

    蓝思敬放下瓷碟,转而又从药囊中取出一把小剪子,笑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连根拔起也是疼的,在下替姑娘剪下十根发丝便是。”

    叶代依静静看着蓝思敬的一举一动,那肃然紧绷的脸上,难免带了点儿希翼的紧张,而反观叶重琅,却显得分外云淡风轻,那目光静静落在凤起身上,似有若无的,连点儿探究的意图都没有。

    似有同样的目的,但表现又不尽相同,她该说……叶重琅比叶代依有定力?

    蓝思敬将每根发丝单独编成结,再抽出符纸来包好,又对凤起道:“倩儿姑娘,稍后会略有晕眩恍惚,但若叶宗主要问的不多,在下会即刻结束追魂术。”

    凤起点了点头,所谓追魂,便是将人的魂魄略微提出身体,三尺神明在上,光天化日之下,魂魄……是不能撒谎的。但蓝思敬曾也说过,要看其魂力的强弱,她凤起的神魂……有没有可能抵御追魂术?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暴露了身份,她就挟持蓝思敬,反正魔将凤起重回世间的消息也瞒不了多久。

    而蓝思敬将符纸在凤起身周摆下阵法,静等片刻,凤起还没觉得有任何异状,就听蓝思敬道:“叶宗主,你有什么疑问,便可以问了。”

    叶代依一直盯着凤起,也能看得明白追魂术奏效,径直问出一句,“你到底是谁?”

    凤起忍着心中笑意,“苏雅倩。”

    失望,她从叶代依眼中看到的唯有浓浓的失望,那仿佛将全部希望凝于一线,又转瞬间全部付之东流的失望。

    他失望什么?失望她并非是夺舍重生的?因为一旦证实了她是夺舍重生的,天下正道不必有所顾虑,都能将她就地斩杀,可如今,没有杀她的理由了对么?

    但是叶重琅脸上却未见有失望的表情,甚至可以说什么表情都没有,好像她爱是谁是谁。

    他难道不失望么?强行顺路了这么久,最终证明……是你叶重琅眼瞎啊。

    叶代依又问道:“你家住何方?”

    “莱溪镇,苏家。”

    “你于何时入过我孤竹仙门?”

    这问题就有点儿刁钻了,凤起一字一句道:“今年四月十六。”

    “何时被逐出仙门?”

    “八月初七。”

    然而,叶代依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凝视了她许久,仿佛认定她魂力强悍,足足拖了有近一炷香时间,忽又肃穆凝沉,一字一句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叫……苏雅倩。”说完,凤起还仿佛晕眩般晃了晃身子。

    蓝思敬在旁边赶忙道:“叶宗主,追魂术虽不伤人身,但时间久了难免……”

    “好了……”叶代依又凝视了凤起许久,才颓然挥了挥手,“不必再问了。”

    蓝思敬一听这话,赶忙迅速收拾了地上的符纸,一股脑揣进了腰间药囊,转身问叶代依道:“叶宗主可还有其他事?”

    “没有了……”叶代依似乎沉浸在失望中难以自拔,堪堪道了句,“多谢。”

    “叶宗主不必客气。”说完,蓝思敬又转头看向凤起,笑容满面亲和无害,“那倩儿姑娘,在下就告辞了,待此次回返仙门禀明今日情形,在下还要出外游历,我们后会有期。”

    “多谢蓝二哥哥。”凤起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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