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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卿卿谷主,仙君有个约-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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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缘手握着那素色的香囊,淡淡的曼珠沙华的香气慢慢飘散,溢出指间,沾染在衣衫上。
    传说,曼珠沙华是接引之花,能带人找到过往人世的记忆。
    
    【编外话】
    从五月八日到现在的十月二十一日,感谢大家的陪伴,不知道说什么好,若是没有大家的支持,我想自己是没有勇气走这么远的。我在简介里也说了,自己想做一个说书人,将那些红尘陌上的故事将给大家听,这也是当初会选择陌上香坊的一部分原因吧。
    这些日子里,学到了很多,了解了很多,自认为自己写的还是不错的,有人说喜欢那种擦边球的故事,可我认为,爱情之所以美好就是因为当初的义无反顾,当初的纯真,若是没有了这些,爱情也开始失去原有的味道,就像是放了几天的蛋糕,虽然还是很漂亮,味道却是不同了。
    有人对我说,喜欢就要坚持,不要让自己后悔。我不曾后悔过,写故事是我从小以来的一个梦想,只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总是与之擦肩而过,现在想要坚持下去了,却发现现实已经将我牢牢禁锢,梦想的翅膀似乎被折断了,必须要对现实低头,我不想。
    这个故事倾注了我很多心血,不想就稀里糊涂地走下去,所以每一个情节都会斟酌,它是美丽的,是最纯净的青春记忆。
    写完这一卷就打算暂时给他一个结尾。也就是说【昙花卷】将是本文一个短暂的结束。
    

心如芒草乱如麻

    砰的一声,心口似乎有什么碎裂了,有暖暖的液体流出,在心口集聚成一条细细的红色痕迹,绕在心脏周围久久不去。
    透过那奶白的雾气结界,玄修清晰地看到了里面发生的一切。
    那女子倾城倾人国,一头的白发却是掩饰不了她的风姿绰约,那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高贵,时而温婉如水,时而魅惑如妖,看着空缘时是温柔缱绻,黑眸中缠绕着细细的情思。
    而空缘他……
    空缘那孩子,在他心里一向是老实的不善言谈的,甚至说……他对自己有一种模模糊糊的依恋之情。
    即便如此他也从未见过空缘会对谁露出那样真挚的微笑,金色的眼眸闪着耀眼的光,浅金色的发丝在空气中微微扬起,眼角氤氲的笑意带动唇角上扬,整个人纯净得像是刚出世的孩童,没有一丝的污浊。
    他从未想过,空缘会对谁露出那样的表情,没有参杂任何的情感,干干净净地站在那里,像是一个脱去了那层看不见的刺猬外衣,没有任何隐瞒,没有任何的虚假。
    这样的他才是真实的吧,可是,他身边的红衣女子到底是谁?与他有着怎样的关系?他们那样亲昵的动作竟然没有半点的委和感。
    如此看来他应是有情的,可又那般坚定地发誓说要一世追随心中之佛,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原本是因为突然感知不到空缘的气息才从静坐中走出,那一刻竟然有一丝害怕,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住,有些疼。
    哪里想到,刚一出门就察觉到不属于这里的灵气所在,那结界做的极好,但好像是对方有意要泄露给他,他亲眼看着空缘盘膝坐在地上,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一边绝代风华的女子妖媚如引诱仙佛的妖。
    心口一紧,他抬手就要解开那远比自己要强大的人所编织的结界,即便是拼尽全力,也不能让这样一个似妖的女人毁了一棵仙苗。
    所有的动作都在那一刻定住,像是被施了定身法,黑色的眼眸中一丝惊诧倏尔划过,消逝在眼底深处。
    空缘竟然睁眼对着女子来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那般心有灵犀,没有多余的话,没有一丝戒备,就那么施施然站起来,走了过去。
    双眉紧皱,玄修觉得自己心口的痛意更甚,有着被撕裂的痛。看着女子修长涂着艳色蔻丹的手抚在他的脸颊,拇指依稀划过他薄薄的嘴唇。
    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只是女子的娇媚,男子的熟稔,让人很难相信他们只是陌生人,或者只是一面之缘的过路人。
    女子银色的发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灼人的光直射到玄修眼中,她抬手将自己衣间的香囊取下,简单的一个香囊,没有龙飞凤舞,没有鸳鸯交颈,没有并蒂莲花。只是单色调的银,随着阳光依稀能看到上面绣着的暗纹,好似符咒一般的文字。
    空缘并没有拒绝,他只是紧紧握着那枚香囊,就像是握在自己心口上的那只手一样紧。
    那一身的红衣是为空缘穿的吗?都说人间嫁娶之事,男女双方皆穿红衣,男子骑白马绕城而行,将女子从闺阁迎回,双方拜过天地,结为夫妻,此生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女子的一头白发是为他么?空缘立志修佛是为她么?
    原来方丈所说的尘缘未了,是这么一会事,原来如此……
    心依旧痛,没有原因,似乎是旧疾了,时不时隐隐痛一阵,早已经习惯了。手扶着墙慢慢前行,脚步略微有些踉跄,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的痛意会持续这么久,而且这般严重。
    “尊者!”一只手托住他的胳膊,原以为他那样瘦弱的身板应是弱不禁风的,没想到还是有力的,竟能扶住自己已经似千斤重的身子。
    玄修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眸漆黑如墨,深入幽潭……
    

长空万里云漫飘

    那日之后,玄修便闭门不出,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那间禅房的门未曾开启。
    空缘不知道其中因由,只是那日看他脸色极为不好,带着病态的白。扶着他的胳膊才感觉到他身体的单薄,那些皮肉下骨头咯的他生疼。他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头枕着自己的肩窝,浅浅的鼻息扫过颈间,痒痒的。
    艰难地将玄修扶进房间,还未到塌边,就已经是满身的汗水,薄薄的衣袍被沁湿,汗水划过脖颈,隐在衣襟里。
    鼻尖是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还是那熟悉的味道,就像那时候,两人一起私下凡间,道宗的后山上,他枕着她的腿,睡得安稳。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好像过了几辈子一般。
    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玄修就缓缓醒了过来,薄薄的眼皮掀起,眼中透着刚醒的朦胧。没有平日的那些深邃,清澈见底,却是没有一丝的杂质情绪。
    睁眼就看到伏在自己塌边的人,浅金色的发有些凌乱地铺在榻上,遮住了他白皙的肤色,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那双清澈空灵的金色眼眸。
    昏迷前的所有记忆一瞬间钻进脑袋,心口隐去的痛意,再一次袭来。
    手抚着胸口的位置,看着伏在榻上浅眠的人,双眉紧紧皱起。深吸了一口气,盘膝坐起,手里的佛珠啪啪地被拨地脆响,口中喃喃念着佛语,观自在菩萨,形神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无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事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耳边是佛语阵阵,像是一条精钢铸造的铁锁将自己紧紧捆住,那火红的锁链一下下勒进自己的皮肉,那种灼烧皮肉发出的嘶嘶声让伏在榻上的空缘头痛不已。
    他紧拧着眉,咬着牙坐起来,看着面前的玄修,一边的冰冷,没有一点的温情。他手中的念珠啪啪作响,有些慌乱。
    “尊者?”空缘站起身,歪着头有些担忧地看着额头上冒着汗珠的玄修。
    玄修的身体猛地一僵,念珠声啪地一声卡住,脸上的汗珠滚落脸颊,滑进僧袍,他不曾睁眼,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出去吧。”
    “……”空缘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亲眼看着他昏迷,现在又是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他要如何放心离去呢,“尊者您看起来不太好,需要弟子找人来看看么?”
    “不需要!”玄修猛地睁开眼,原本清澈的黑眸中隐着血丝,看起来有些怖人,空缘忍不住后退一步。
    倏尔闭上眼睛,声音冰冷,“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去进来。”
    “……”空缘的身体猛地一颤,隐在袍下的手指微微颤动,声音也是带着颤意,“是。”转身默默离开,阖上了房门。
    紧接着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巨响,有杯盏碎裂的脆响,有木椅折断的咔嚓声。空缘背倚着墙壁,听着房间里的响动,拧起眉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平静如水的玄修会有这么强的情绪波动。
    院子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身灰白色僧袍的男子走了进来,一双芒鞋竟走出云靴的优雅,下摆微微波动,似引了一阵清风。
    “哟?怎么着?惹玄修尊者生气了,被赶出来了?”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了然于胸的笑意。他半倚在门边,嘴角勾着模糊的笑。
    空缘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合十行了一礼,“长云师兄。”
    长云看着他穿过那些花草,站在空缘身前,抬手将他合着的双手抚下,“还没剃度呢,做什么和尚的动作?”
    “嗯?”空缘微微一愣,微歪着脑袋,金色的眸子满是疑惑,“长云师兄?”在他的认知里,长云是寺里的弟子,怎么也不该有这样的举动的。
    “怎么,看我不像个和尚?”他错过空缘的身体,看着他身后紧闭的禅门,“俗话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只要有心,何必做那么多虚伪的举动。”
    “一颗心乱了,就什么都乱了……”他意有所指地低头看了眼空缘,眼角挂着笑意,瞟到空缘挂在腰间的香囊,一伸手将它取下,指间把玩着,又凑到鼻尖嗅了嗅,“不错的玩意儿,世间少有!这做工也甚是精致!”手指划过上面的暗纹,眼神深邃,“喜欢的女子送的?”
    伸手抢过长云手里的香囊,“长云师兄胡说什么。”小心地捧着香囊,将它系在腰间。
    长云嘴角扯了扯,伸手拉住空缘的胳膊,“行了,反正尊者这里也不用你伺候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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