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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卿卿谷主,仙君有个约-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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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利爪直接叩向胸口。
    丁香张大嘴巴,过了好久才喊出一句,眼泪瞬间滑落,她朝着男子的方向高喊一声,撕心裂肺,“爹爹!”
    

死相随,解丁香

    “我可以帮你就他们其中一位,你自己选。”一个清冷如流珠的声音突然响起,让丁香猛地一震。只见远处浓密的绿烟里走出一位女子,白发红衣。面色光洁如玉,不施粉黛却如朝霞映雪。细眉如弯月,一双桃花美目,波光流转,水润的唇瓣轻抿着,微微含笑。一头顺滑的长发如白映雪,只是简单绾了一个愁云髻,发髻上随意地插着两支镶珠紫玉簪,发丝轻微有些凌乱,却带着另一番的成熟美。一身羽纱红裙包裹着娇俏的身体。纤纤十指半隐在袖中,一把精致的古琴抱在怀中,轻轻拨弄,发出流畅的一个珠玉崩裂之声。
    “我……”丁香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身血红衣裙更衬得她肌肤莹白如雪,一头几乎垂地的长发为她添了几分的魅惑。
    女子轻轻一笑,声音像是天籁的空响,“要快哦,那老头怕是撑不了多久了,马上就要成了那白虎口中美食了!”女子手指划过琴弦,一声峥鸣后,琴音击在丁香胸口,带着催促之音,让她顿觉焦躁。
    丁香突然屈膝跪下,朝着女子盈盈一拜,额头磕碰在地上,发出轻响。“请您救下我的父亲。”
    “哦?”女子微愣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带着诡异之光,唇角勾起,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意,“你以为,凭你的本事能救下那崖下的书生?他可是经脉具断,而且中了蛇毒,就算耗尽你所有心力,救上来的也不过是个废人!”
    丁香的身形一顿,眼中光泽瞬时消散,她低着头,咬着嘴唇,肩膀轻轻抖动着。突然伏在地上,“丁香会陪他一起。”
    “呵呵~”白发女子掩唇轻笑,长袖一挥,那白虎就像是受了重伤,直直地撞在一棵古树上。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来,晃晃脑袋,望了眼红衣女子,滴溜溜的眼中满是惧意转身朝着山中跑去。
    “为了一个将死之人,放弃自己的生命,值得吗?”女子修长的手指划过琴身上精致的凤凰纹路,声音中却带了一丝迷惑不解,连带着声音也不似先前的那般戏弄。
    “我……爱他。”丁香看着女子,微微一笑,那笑意之中满是幸福和甜蜜,还有满足。丁香单手扶地站起身来,朝着店主的方向走去。丁香跪在地上,将衣衫褴褛,躺在地上的父亲扶起来,眼中噙着泪水。
    店主看着她,眉头深拧,面露悲戚,“丁香!”
    丁香伸手猛地将他抱住,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爹爹,恕女儿不孝,爹爹大恩,丁香只能来生再报了。”
    “哈……哈哈!这世间又多了一个痴傻之人!都疯了,都疯了!哈哈……”女子几近癫狂的笑声渐渐远去消失,伴随着这满山的雾气也消失不见。再看四周,哪里有什么悬崖,哪里有什么书生,都不过是那琴音化出的幻象,风中传来悠扬的琴音,如同高山流水,细雨飒飒,微风阵阵,让人心中觉得一股沁凉,很是舒心。随着这悠扬如仙乐的琴音,送来了女子明丽珠润的话语,“相爱之人相守白头,丁香结自解!”
    丁香跪在地上,眼中依旧挂着泪珠,有些不知所以,一身紫衣压出些许褶皱,凄凉之意尽显。店主毕竟是见过些大事,随即反应过来,心中半是欢喜,半是忧愁。喜的是,这丁香结并不是不治之症,丁香的姓名得以保全;忧的是,丁香她识人不清,误托终身。
    店主扶着丁香的手慢慢起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弯腰行了一礼,“多谢谷主赐教!许久不见有人应声,知道谷主不喜生人。拉住丁香的手朝山下走去。
    “虬冽,你说……这世间,怎么就这么多,为爱成痴的女子呢?”殇灵谷内,一袭红衣的女子站在重楼之上,手扶着雕漆的窗栏,望着远处那对相互扶持缓慢离开的身影。细长的桃花眼中流露出一丝浅浅的哀伤。
    虬冽站在他身后,望着她孤单的身影,没有说话。
    

风情绝,断袖癖

    夕阳洒下余晖,为这古道边的简单客栈镀上了一层金光,透着薄薄的雾气,像极了仙家之所。红云似霞,染红了酒肆里举杯邀酒客官的脸颊,门外古树下,那垂挂着着的秋千索,落满远风送来的残花。几只精巧可人的山雀落在静悄的树间婉转地唱,热闹了一场。
    店门内,古朴简单的桌椅被那些粗犷的旅人随意放置,饮酒划拳之声震人耳膜。
    “五魁首啊!六六顺啊!七个巧啊!八大寿哇!合家欢哪!”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合家欢,全场哄笑起来,“错了错了,罚酒,罚酒!”整个大堂顿时热闹嘈杂起来,这个欢呼着,那个大笑着吃下一口菜;这个摇晃着身体从凳子上爬起来,伸手去拿放在对面的酒壶,却哪知同座另一边那人一个不稳,压翘了凳子,从上面摔了下来。也不生气急躁,只是哈哈大笑着将自己碗中的酒饮尽,伸手拽着不知道是谁的裤子爬起来。抓起一边的酒壶压住那喊错之人的肩膀,嬉笑着往他口中灌酒。
    一场酒宴下来,现场一片狼藉,翻倒的凳子,躺在桌上转圈的酒碗依旧流淌着还未饮尽的酒液,酒香飘散在空气中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零散的筷子东一只西一只。
    靠窗的那个长着络腮胡子,裹着粗布头巾的男人大笑着望着那些已然醉倒的同伴,扬起洪亮的声音,哈哈大笑一声,那双满是泥垢的黑色长靴一下子踩在横长的凳子上,指着桌边的人,脸上横肉抽搐着,晕红的脸上爬满笑意,他摸着自己的络腮胡子,仰头将碗中的浊酒一口饮尽,“都T M什么德行,几碗黄汤下去,就……”他伸着粗红的脖子打了一个酒嗝,口齿有些不伶俐地骂道,“都……都T M梦娘去了!”
    拿络腮胡子的大汉拎着那粗瓷的酒具,颤抖着手指倒了一盏粗酒。探着脑袋眯着眼睛在店中一圈,突然嘴角勾起憨憨一笑,摇晃着笨重的身子,往往柜台后,店主的方向走去。他横冲直撞,将边上的木桌推得往后退了老远。
    距离柜台还有一步的时候,他猛地伸长胳膊,将手里的酒壶咣当一声磕在店主面前。店主抬起头,嘴角轻轻勾起,像极了一朵开得绚烂的花,那已然苍老的面容竟有些让人惊艳。他随手放下手中的毛笔,将手下洒落一点墨迹的账册收起来。
    那络腮胡子的男人看着店主嘴角的浅笑微微一愣,勾起嘴角,露出淫邪的目光,伸手抹了一把嘴唇,“老子还真没注意,丁掌柜倒是个美男子”。说着那满身臭汗的男人眯着睛凑近他,一身的酒气熏得店主忍不住掩鼻,终究还是轻笑着与那人交谈起来,“客官见笑了”,那男人看着店主略显女气的浅色双眉,看着他那灿若明星的眼睛,高耸的鼻梁,还有那一张一合薄凉的嘴唇,突然觉得心中一片躁动,身体不禁灼热起来,伸手就要往店主脸上抹去。
    店主倒是没有想到,面前这个一身酒气,满口黄牙,一身浊气的男人竟然对他产生了如此淫邪的想法。店主眼中闪过一丝恶心的厌恶,微一侧身就躲过了那只咸猪手。那汉子的手一僵,以为自己因为酒气上头,眼神模糊,伸手就在自己脸上大力地拍了两巴掌,又晃了晃挂在脖子上那憨傻的脑袋,才眯着眼睛,嘴角露着痴笑又朝店主摸去。
    店主看着那汉子眼中露出寒光,冷笑一声,又恢复了那温润的模样,转过略显单薄的身体,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从长袖中探出,在古香古色的架子上取了一壶用白瓷盛装的酒酿,放在大汉面前,“今朝有酒今朝醉,这酒是新酿的梨花白,算是请您的。”
    那男人看着店主扶在酒壶上那细白的手,心中痒意更甚,抿了抿嘴唇,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吞咽口水的声音。“若是店主可以作陪,那就……更好了。”说着,一双粗黑的手就要捧住店主的手指。
    店主看着他脸上的寒意更甚,眼中的冷光像是一把寒剑,薄薄的嘴唇抿在一起,宽袖下隐藏着的手,被他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他伸手扒开塞子,躲开了男人的触碰,浓郁的酒香带着浅淡的花香一下子冲进大汉的鼻腔,麻痹了他所有的神经。他眯着眼睛,细缝中闪着痴迷,腥臭的口水流在柜台上,满是水渍。
    “哼!”店主看着他肮脏恶心的模样,冷哼一声,从袖中取出一方素白的帕子,擦了擦那被男人出碰过的杯壁。轻轻按上了塞子,又将拿酒收回到柜台后。
    长袖一挥,那扑在柜台上一脸丑态的男人便凭空消失在了店中,若不是柜台上那湿淋淋,泛着臭气的口水,总会让人以为,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幻觉。
    

八卦言,耻辱诉

    阳光透过精致的朱红色窗栏扫落在地上,尘埃在那阳光下跳动舞蹈。客店之内一片安静美好,整洁的桌椅摆放得整齐,反射着白亮的光。
    看着大堂的安静,店主一抬衣袖,一瞬间所有的桌椅板凳都被摆列整齐,静待着各方旅客的到来。窗台上的花也变得生气盎然,带着露珠在阳光下闪耀。店主撩起袍子,绕过桌椅走到门口,大手搭在门闩上,猛地一拉,将紧闭着的门打开,晨起的凉风鼓起他的宽大的衣袖,似在缠绵。大片的阳光一下子将店主罩住,在阳光的照耀下,他的身上像是泛起一层圣洁的光圈,就像是那九天之上慈悲的神子。
    午间的时候,过往的旅者开始走进这处简洁明快的小店,一路的疲惫也在这一处得到休憩。饮上一碗热茶,喝上一壶温酒,啃一个白面馒头,吃一口清粥小菜,对于这些平日只能啃干粮喝冷水的商人来说,是极大的享受。
    繁华的都市里的餐饮场所,免不了娱乐八卦,这样的一个小店自然也不能免俗。这不,大堂正中央,一身风尘仆仆的外地商人,一个个裹着头巾,满面灰尘却掩不住他们大吃大喝的豪爽之气。靠右坐的那一个褐色麻布衣衫的尖嘴猴腮的矮个子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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