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带我去夺嫡[清穿]-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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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皇上可别糊弄臣妾!”徽之眼前一亮,扯着康熙的袖子。她就知道,在康熙的眼里,舜安颜还是不错的,那点浪荡公子的作风是瑕不掩瑜,毕竟人家舜安颜确实长得很不错,剑眉星眼,鼻直口方,在人前谈吐举止个比一般人都强,还写的一手好字,作诗作对的都来得。不过徽之可不会被舜安颜的那张脸给蒙住了眼,对于舜安颜她是一百个看不上。既然德妃喜欢就让给她!以后有她哭的时候。
胤禩最近真是春风得意,人家说人生三大快事,他一下子就占了两个,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虽然自己没中状元,可是跟着哥哥们一起受封,还是仅次于多罗郡王的多罗贝勒,胤禩对自己很满意。
身上穿着崭新的贝勒朝服,头上是明晃晃三颗东珠,胤禩一脸春风的到景仁宫给徽之磕头了。
“八贝勒来给娘娘磕头了!”今天是康熙分封诸皇子的日子,徽之也盛装打扮,一早上接受了景仁宫宫人的叩拜祝贺,这会徽之在正殿升座,等着胤禩给她请安呢。见着儿子意气风发的脸,徽之的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胤禩高兴,徽之自然是高兴地。自己的儿子总是最好的,而且客观的说胤禩是个很有能力的人,胤禩的出身决定了他无法远离权力,可是这正是徽之担心的,万一胤禩被伤害了,可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额娘,儿子能有今天全是额娘教导。儿子给额娘磕头了。”说着胤禩恭敬地跪下来,徽之忙着叫人扶着胤禩起来:“起来吧,这都是皇上的恩典,你今后可要更家小心谨慎,不要骄傲。”
胤禩答应以身,站起身来,徽之含笑打量着儿子:“坐下吧。这半天累了吗?我早上叫人泡了你喜欢的茶,你们赶紧端上来。”正说着,胤誐和小七都来给胤禩贺喜,一时景仁宫热闹起来。借着九阿哥也来了:“我来迟了。五哥是个慢性子,还在那里和额娘啰嗦呢,我瞅个空子赶紧跑出来,八哥这一身真精神,我和小十都长大,今后就跟着你干,我们兄弟三个齐心协力,没准还能给八哥闹个亲王当当。对今天太子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啊。”
其实不用胤禟说,徽之也知道太子的心里不爽的很。看着自己的死对头大阿哥成了郡王,看着一群弟弟们都成年了,太子的心里肯定都是危机感。眼看着弟弟们能文能武的,就显得自己太平淡了,一国储君毫无亮点,放在谁身上谁都不舒服。
小十和小九和胤禩说了一会话,也就告辞走了,小七是个闲不住的,一会功夫又跑了,徽之已经换上了日常的衣服,对着胤禩说:“本来是想大家一起吃饭也热闹些。谁知一转眼你们全跑了,怎么就剩下了你了?小十和小九呢?小七跑哪里去了?”
“九弟和十弟去五哥哪里了,小七去太后那边了,今天三姐姐进宫来了这会正在太后那边呢。怕是小七找她去了。”胤禩说着扶着徽之坐下来,徽之看一眼给自己倒茶的儿子:“胤禩你眼看着也要成亲了,有道是成家立业,你有了家,对于自己的事业有什么打算?”
徽之第一次和胤禩严肃的谈论起来未来的安排。胤禩想也没想,张嘴就说:“还能做什么,不过是帮着皇阿玛办差事罢了。我现在不过是刚学习,还有很多要学的。听着皇阿玛的意思,是叫我在各部学习,先去理藩院帮忙。”
“你到时热心的很,其实像你三哥那样也不错的。我记得你读书也不错,当初在上书房的时候,先生都夸奖你有想法。其实做个钻研学问的人也是很好的。”徽之试探着胤禩内心真正的想法。胤禩现在到底认识到没有,他的出身决定了他做不了个单纯的贤臣。
胤禩没想打徽之说出来这样的话,他不解的看着徽之:“可是,可是我不喜欢和那些文人整天的混在一起,我看三哥喜欢读书研究学问不如是他明哲保身,不想惹麻烦罢了。皇阿玛每天那样辛苦,我们做儿子的难道不应该为皇阿玛分忧。现在的朝政几乎都被索额图把持着,大哥和太子打擂台,可是大哥没几次能占了便宜去的。还不是因为索额图,这个人贪婪成性,党羽众多,这么下去真不知道最后是什么情景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何况是我呢?”
徽之听着儿子的话,叹息一声:“你的初衷是好的,只是在别人的眼里却是另一番含义,你办事越认真,成绩越多,太子和索额图对你就越发的忌惮,现在大阿哥和太子分庭抗礼,你们这些做弟弟的,肯定是要互相抱团的。胤禩想过没有今后要怎么在兄弟中自处呢?”
“额娘,我现在还没想那么多。为什么我要跟着谁,我只想做好自己不行吗?”胤禩没料到徽之会这样说,下意识的把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了。
果然,徽之心里叹息一声,胤禩不是池中之物,将来肯定是要有一番作为的。“额娘也没要你跟着谁的后边,其实有的时候想想,你们都是皇上的儿子,谁比谁还差了多少。只是你要看清自己的心,还要看清眼前的形势啊。你不过是个刚有了爵位的皇子,论起来资历年纪,你赶不上大阿哥和三阿哥,论起来身份你们这些兄弟谁也赶不上太子。他是正宫嫡出,从小被皇上册立为太子,多少年了,在朝臣的心里太子便是未来的皇帝。更不要说有索额图襄助。论起来文学,你赶不上三阿哥。还有就是论起来各自的母妃出身,实在是额娘拖累了你。你小时候为了额娘是辛者库罪奴的身份,明里暗里的被人欺取笑。现在虽然你外祖父已经管官复原职了,可是索额图一系不会对着我们善罢甘休。你一直是太子的眼中钉。”徽之说着,想起来自己年少的经历忍不住掉下泪来。
“额娘,我怎么会埋怨额娘。在我的心里额娘是最好的额娘——”胤禩见着徽之伤感顿时急了。
“额娘没事,只是想起来当年的事情一时伤感罢了。额娘的话还没说完,你后面还有不少的弟弟,这个宫里时光是最不值钱的。没几年小阿哥们都长大了。那个时候若书皇上对着太子还是信任有加,你们兄弟也能落个表面上的一团和气。若是皇上一旦露出来对太子的猜忌不和不满,又是一场争斗。若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你想怎么办?”徽之把形势放在了明面上,胤禩听了徽之的话,沉默了。
徽之也逼着儿子,只说:“额娘的话憋在心里好几天了,你回去想想,等着想清楚了再来和我说。还有过几天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了,皇上特别恩典,你的婚事倒是比大阿哥当初的还丰盛些。只要是皇上念着岳乐的旧日的情分和功劳罢了。”
胤禩从景仁宫告辞回来,一路上心事重重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刚走到门口就见着柳承恩就看着一群小太监拿着自己的书向外走,见着胤禩回来了,大家气放下手上的东西,跪在地上给胤禩磕头贺喜:“奴才们恭喜贝勒爷。”
“起来吧,这都是皇阿玛的恩典。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胤禩看着那些搬东西的人,还在懵懂中。
“爷忘了。后天便是爷大喜的日子,新房子早就布置好了,这些东西要搬过去啊。”胤禩虽然有了爵位就要成亲,可是府邸还没分出来,也只能在东三所另外找个安静的院子做新房等着分府了再出去。
“哦,我竟然给忘了,柳谙达叫他们自己搬就是了,你还是歇一歇吧。我的那些书明天再搬,剩下的也没什么要紧的东西。”胤禩看了柳承恩一眼,柳承恩立刻明白了胤禩的意思,叫了人去新房收拾安顿。
主仆两个在书房里面,胤禩毫无隐瞒的把徽之的话说了:“我是没想到额娘久居深宫却能想的这么长远,她今天的话竟然把我问的无言以对,谙达是个久经世事的老人了,又曾经在皇阿玛身边服侍过,我想问问谙达的意思,额娘的话我要怎么回答。”
“八爷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何必要问奴才的意思呢?奴才是个六根不全的人,这一辈子也只能是为人驱使,八爷的事情还要自己拿主意才好。”柳承恩是个老成精的老油条了,只是垂着眼不说话。
“柳谙达真是说笑了,其实这个事情我也不是没想过。我也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只是我是个四边不靠的人。眼瞎大哥和太子旗鼓相当,可是他们那个我都靠不上。大阿哥那边,我额娘和明珠虽然算是亲甥舅,可是当初的事情,后来额娘进宫,惠妃娘娘和三姐姐额娘的事情,哪一样都不能叫我和大哥释怀。即便是我不计较以前的事情,他呢的。太子就更不要说了,可以说是世仇了。现在太子对我面子上过得去,其实背地里是恨得牙根痒痒。他不敢和以前那明着欺负我,不过是害怕我到了大阿哥那边去,再者是我也长大了,皇阿玛叫我跟着学习办事,他才有了忌惮。我若是一个人,就可以像是三哥和五哥那那样与世无争,也做个安稳的皇子罢了。可是我不能,我若是现在置身事外,今后怕是连命也保不住了,不管是大哥还是太子登基,我都是性命堪忧。因此我要给自己和额娘寻个出路。”胤禩眼里闪着坚定地光,猛地站起来在屋子里激动地走了几圈。
柳承恩抬眼看一眼八阿哥,眼光如同电光火石一般在空中一闪而过:“奴才愿主子能求仁得仁。只是眼下还要韬光养晦,不要擅动。娘娘今天和八爷说的这番话,其实不是娘娘摸不准爷的心思,而是娘娘在提醒八爷要和光同尘,不要太冒进了。”
胤禩恍然大悟,他愣了一会,忽然抚掌大笑:“我就说呢,额娘干什么和我说这个。她是看我这几天有些飘飘然,因此才提醒我呢。你明天到额娘那边去请安,就说是我寻了样新奇的吃食请额娘尝尝。你把小九拿来的熏肚给额娘带过去,里面放上个熏鹿心。”
第二天,德妃到景仁宫的时候却发现徽之和宜妃正在对饮小酌,她有些吃惊的说:“你们好好地怎么喝起来了?”
“托小八的福气,他送来些下酒小菜,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