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别这样-第8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沉暗沙哑的嗓音,夹杂着灼热粗重的喘…息,阮卿卿脸红心跳,缓缓往下面而去,好半天,却鼓不起勇气。
黎俊柏等不到她行动,忍不住了。
天旋地转间,两人调了个儿,阮卿卿被压到下面。
“不要……我害怕……”阮卿卿觉得疼,还没碰上,她已经吓得瑟瑟发抖。
哀求的声音娇软虚弱,听到耳里像是烈火烹了油,黎俊柏一只手抓牢她捶打推搡的两只小手拖按到她头顶,另一只手微有些野蛮的捣腾。
逃不过避不开 阮卿卿僵硬着,心惊胆战地等着被撕裂开的那一刻。
什么都没有,黎俊柏捣腾半晌,满头满脸的汗水,神情苦恼滑稽,半晌,从阮卿卿身上滑下,闷闷说:“明天就算天塌下来,我也要先去买碟片看。”
禇乔林让他带阮卿卿去检查,他觉得阮卿卿身体很好,没什么需要检查的。
还是找不着地方?阮卿卿羞红了脸,看着他焦急渴望的神情,有些内疚,自己如果配合,就不会弄不成事吧。
怕他纠结不已伤了男人的自尊心,阮卿卿转了话题,低低把自己的发现说了。
黎俊柏灼热的呼吸瞬间变冷,坐了起来。
“我刚刚也发现了,我妈临死前那一天清醒过来,写下了遗书,把她被强…暴的事写下来了。”
他的目光有一丝茫然,又有难以置信的愤怒,眼睛失焦,空洞洞的,像望着阮卿卿,又不是,穿过阮卿卿,望向她身后,望向沉沉已逝的年月。
“咱们明白的迟了,过了追诉期只能暗里动手,不能把那畜牲绳之以法,在大众面前丢尽脸,真不甘心。”阮卿卿咬牙,搂着黎俊柏的头,恨恨说:“咱们合计一下怎么办,不能让那恶魔逍遥世上没受到惩罚。”
“当然要让他们受到惩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他们加诸在我妈身上的痛苦,我要他们百倍偿还。”黎俊柏抿紧唇。
“他们?”阮卿卿迟疑,重复着问,黎俊柏话里的他们,听起来不像是说袁可立父女。
“是的,他们,不止袁可立的父亲,还有另一个男人……”黎俊俊脸颊肌肉颤动,紧攥成拳头的一双手不停发抖,半晌,从兜里掏出一封信递给阮卿卿,“这是我在我妈织给我的那件毛衣里发现的。”
晚上从医院走后,黎俊柏有些茫然,开着车漫无目的兜了一圈回到公寓后,他拿出何欢临死前给他织的那件毛衣,对母亲诉说,求何欢指点他,怎么才能和阮卿卿走出死局。
焦躁地揉着毛衣时,他意外发现毛衣襟脚是双层的,里面隐隐透出与蓝色毛线不同的白色,拆开看,原来有一封信。
何欢临死前一天,也许是舍不得孩子,也许是不甘心就这样死了恶魔得不到惩罚,清醒了过来。
她写下遗书,将自己遭遇惨祸的过程记了下来,然而,又担心恶人财强势盛,黎成祥不是对手,黎俊柏年幼,报仇不成反被灭口,于是在那件毛衣的衫襟勾织了双层,遗书藏在毛衣中。
她在遗书上说,这件毛衣是一年前织的,黎俊柏穿不了,不穿也就不会洗,兴许有一天会发现。
如果黎俊柏洗毛衣把遗书洗掉,那就当是天意,让真相石沉大海。
工整的簪花小楷,字如其人,婉约秀美,阮卿卿呆呆看着,目光落在行凶过程的描述上,周身发抖。
难怪黎俊柏承受不住失声痛哭,比强…奸更惨无人…道的折磨——轮…奸!
欺辱何欢的是两个男人,袁可立的父亲袁枷,还有袁枷的朋友,一个名陈进轩的男人。
陈进轩,这个名字不陌生,电视报纸上经常看到,本市商会主席,陈玘的父亲。
二十年前惨案发生时,袁家是g市数一数二的豪门,陈进轩本人春风得意,已是商会主席的秘书长,家族是富甲一方的财阀,不论袁家还是陈家,都不是刚在商场起步的黎成祥惹得起的。
何家也是g市的望族,可却是书香传家的诗礼之族,和财阀豪门无法拼斗,况当时,何欢的父母也已去世,仅靠门生旧故无力和袁陈两家抗衡。
何欢在身体倍受摧残却欲诉无门中崩溃。
阮卿卿想哭,放声大哭,哭出心中的憋闷。
不只二十年前,眼下,和陈进轩扛上,他们也很难有胜算。
伤害案证据确凿萧浔仍能逍遥法外,原来就是陈进轩暗中插手了。
“让那两个恶魔多活了二十年,我要让他们加倍品尝苦果。”黎俊柏低声道,起床走到窗前,点燃了香烟,缓缓地吹着烟头那点火光。
“袁家好像没落了,可是陈进轩……”阮卿卿咬牙,何欢当年不敢说,怕黎成祥斗不过反遭杀身之祸,眼下,她也担心。
陈进轩的势力,连陈玘筹谋了那么多年都不敢轻举妄动,何况他们。
“咱们自己不用动手,借刀杀人。”黎俊柏微微笑,举起香烟,轻吹。
淡烟缭绕,他的眼神坚定沉静,前一刻的彷徨无助消失,那个自信霸道,从容淡定,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又回来了。
第78章 心慈手软
黎俊柏的计划是使反间计让敌人狗咬狗窝里斗,其间加柴添火,坐收渔翁之利。
“陈玘的目的只是把他父亲搞下台,咱们用不用和他通气?”阮卿卿有些担心,陈玘目前占有富通百分之十的股份,举足轻重。
陈进轩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生死存亡之际,不知他会不会反过去帮陈进轩。
“要,在他心中,陈瑛比他老子重要千倍百倍,这场戏我还需要陈瑛帮我演做诱饵,正好帮他们试试他老子的底线;陈进轩刚愎自用唯我独尊,知道陈瑛的亲生母亲背叛他,必不肯罢休,不知会用什么凶残的手段对付陈瑛母女,陈玘心中有数,不然不会逼陈瑛堕胎,我只需加一把火,到时候,恐怕最想弄死陈进轩的是陈玘。”黎俊柏淡笑,摁熄香烟,把阮卿卿拉进怀里,“别发愁,我会办得妥妥贴贴,不影响我们的未来。”
他的手指上带着清冽的烟草味,窗外红尘万丈,不知何时竟是天亮了,朝霞在天边铺陈开,染红了天空,鲜艳瑰丽,阮卿卿靠到他怀里,静静地体味着这一刻的安宁和温馨。
陈进轩是凶手之一的事黎俊柏没告诉黎成祥,他心中有个计划,要用陈瑛作衬托,衬出阮卿卿的好,让黎成祥主动接纳阮卿卿做儿媳。
他不在乎黎成祥的态度,黎成祥反对也不能阻止他和阮卿卿结婚,可是,让黎成祥主动拔掉阮卿卿心中那根刺很有必要,他不想阮卿卿结婚后有什么不开心。
黎成祥绞尽脑汁,思索着怎么拆散黎俊柏和阮卿卿时,黎俊柏突然回了富通,随同他一起进富通的,还有陈瑛。
黎成祥很吃惊,儿子死心眼,怎么一下子就改变了主意?
虽然很意外,黎成祥还是乐见其成。
抛开出身不提,陈瑛与黎俊柏无疑是般配的,容色不比阮卿卿差,像曲径幽处的蔷薇,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飞,潋滟如云霞,灿然成绣锦。
容颜美,看起来脾性也不错。
黎俊柏让陈瑛顶替了萧浔,出任富通的财务总监。
陈玘在富通的投资全记在陈瑛名下的,百分之十的股份,陈瑛这个财份总监当得名正言顺。
以后富通就是儿子媳妇夫妻档了,黎成祥很高兴。
阮卿卿从曹青那里听说黎俊柏身边有了别的女人的。
“那女人前阵子就来腾飞找过黎俊柏,卿卿,你到底怎么想的,如果喜欢黎俊柏,就赶紧结婚吧,也别订婚了。”曹青很担心,把自己偷拍手机里陈瑛的相片拿给阮卿卿看,“这女人长得很好看,出身也不低,我怕……”
原来曹青之前说黎俊柏身边有女人,那个女人就是陈瑛。
前阵子陈瑛到腾飞找黎俊柏,应该是公事,至于这回?阮卿卿失笑,明白黎俊柏的想法。
且不说陈玘肯不肯对陈瑛放手,就算他肯放手,以黎俊柏近乎偏执的洁癖亦不可能和陈瑛好上,他此举,应该是想让黎成祥看清楚,适合他只有她,再没有别的女人。
虽然了解,心中还是免不了一阵恼怒,恼黎俊柏每次做什么都那么自我那么大男子主义,从不和她商量。
到肖尔卓的病房探望他时,阮卿卿眼里还残留着怒色。
肖尔卓原来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出神的,转头间,笑问道:“什么事不开心?”
“没什么事啊。”阮卿卿扁嘴。
“没事,看看你那双眼睛。”肖尔卓失笑,学起阮卿卿的样子,一双眼圆圆的,眼眸深处的怒火犹如刚开锋的刀。
原来自己这么喜怒形于色!阮卿卿有些颓败,歪到椅子上,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不知为何,在肖尔卓面前,她就能大大咧咧无心无肺的紧,真的像跟亲哥在一起,放松,自在,无拘无束。
“咱们可以再加把火。”肖尔卓沉吟片刻,说:“广告节要开始了,我想报送咱们在翠湖拍的那组广告片,之前我怕我跟你在一起的广告片会引起蜚短流长,也怕黎俊柏不自在,现在我觉得,你以后要管理腾飞,商场上的应酬少不了,黎俊柏得接受你有一些异性朋友才行,广告节过后,咱们就大摆酒席庆祸结拜兄妹,正好把人们的揣测消弥于无形。”
他说的有道理,可是,那则广告富通一直没有播出,可想而知是黎俊柏禁止了,没播出的作品不能参加广告节。
阮卿卿心思一转,想到一个让黎成祥背着黎俊柏播出广告的办法。
黎俊柏安排陈瑛到富通上班,明里暗里肯定只摆出是工作伙伴的样子,心中拔打着小九九的只是黎成祥,自己到富通去,以黎俊柏的作派,肯定把自己留在总经理办公室呆上好长时间,黎成祥听说了,定会急火上头,为了不遗余力拆散自己和黎俊柏,应该会通知手下播出那组广告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