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术-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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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起闹声一声高过一声。长安心恼,也不知他们兴奋什么。她又安慰自己,不就一杯酒吗,有什么大不了。就如他说的,他们之间装什么,该撕碎的早撕碎。
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后,紧闷的心舒缓了许多。
席恒看她豁出去的模样,微微蹙起眉头。
跟他喝一杯就那么难受?今晚他还就专门给她难受来了。
长安自然不知道他心里这些想法,只想着早一点结束。
在众人期待的观望中,长安举杯望着席恒。席恒瞧了她手中的酒杯一眼,笑道:“顾助理,半杯怎么行,至少得一满杯。”
长安真想就这样用这酒杯给盖过去,气的心又恨又痒,秀气的眉微微皱起来。她知道,要不满足他,指不定还会折腾出什么名堂来。
喝吧,一杯而已。她对自己说。他既然喜欢要跟她唱反调,那她顺从一点他还会对自己感兴趣吗。
就这短短数秒钟,长安做了几个假设。
“顾助理,等什么呢,我们喝吧。”
长安只觉自己跟席恒都要贴一块去了,耳边只有他灼热的气息,他的唇划过她耳鬓,烫得长安微微一颤。
长安僵硬的一口喝干,结果围观的人却不过瘾,非得说重来。席恒也由着他们闹,似也乐在其中。长安喝了一大杯,现在又被他们这样整,既委屈又恨他们不懂察言观色。
就在长安准备放手豁出去后,席恒忽然改变主意,笑着说:“顾助理歇一会儿,这杯酒我跟叶总喝。”
对他轻易放过自己,长安十分费解。
他不是轻易退让的人,她甚至思考过,他从未知道何为退让吧。现在他却放她一马,长安一点也不敢放松,深怕下一刻他兴致又来了。
他跟叶政喝过后,坐下来,酒气掠过她面颊,低低地说:“想什么呢,深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有点什么?”
长安蓦地一惊,他早已转了视线。
后来他们谈笑风生,长安半句也插不了嘴,也不愿意开口。喝了几杯酒困得厉害,又不愿他们发觉。
饭后,还有下半场,叶政看她脸色不对劲就说:“顾助理要玩下半场吗,累了就不要勉强。”
席恒看了看时间,又瞧了长安一眼说:“今晚就这样吧。”
长安明显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到了身上,她正要开口,叶政接话:“这样也好。”
直到长安蓦然醒悟,同来的人一溜烟走了,叶政问:“席总,顾助理一起?”
席恒笑而不答,长安正要解释,就听身后有人喊道:“哥你在这里啊。”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爬上来了!
晚安,童鞋们,看到虫子帮我捉一下,太困了,我要去睡了,明天回头再改!
☆、寂寞见缝插针3
听到这声柔柔的低唤,长安心跳陡然加速。
席冉高高兴兴走过来,瞧了瞧背着门的长安,也只瞧了一个背影。她只当是席恒的女伴也不当回事,又跟叶政客套一番。叶政跟席冉打了招呼又问长安要不要一起走,长安正要说一起不料席恒抢先一步说:“我有些问题要请教顾助理,叶总应该会放人的吧。”
叶政淡淡笑了声,长安看得出他很疲惫。长安不想叶政麻烦便说:“叶总你喝了酒,我已经叫司机在楼下等你了。”
叶政点了下头,走得很直接干脆。
听长安姓顾,席冉微微迟疑,席恒淡淡地问:“肖振南没有陪你?”
问这句话时,席恒表情随意,仿佛随口问问而已。只有长安,听到这个名字,不自觉的攥紧指,手指关节太过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朋友在楼下,去看看。哥,不给我介绍介绍?”席冉望了长安一眼,笑着对席恒开口。
席恒反问:“介绍什么?”
“哥,你真坏。”席冉娇娇地笑:“我不跟你说了,记得早一点给我带大嫂回家。对了,上次你说的那位顾小姐,什么时候安排我见一面吧。你交往那些女朋友,振南也只对我提起那一位。哥,要对方不错,就安定下来吧。”
席冉宠爱的揉了揉她的眉头笑:“什么时候也变得婆婆妈妈了,不怕振南烦你?”
席冉故作凶神恶煞,狠狠道:“他敢。”
长安不认为席恒留下她会有好事,见兄妹俩情绪高涨,长安淡淡开口:“席总,若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一步。”
“你等等。”席恒暧昧地瞧了长安一眼,这一眼,席冉看得仔细,更是以为跟前这位女子不过是席恒女伴之一一点也不在意,笑着说:“哥,要找也要正经一点儿的女孩,那些乱七八糟的该怎么打发就怎么打发。”
长安听了这句话在心里不屑的笑了笑。
席恒什么话都没有回,转而问:“你不走?”
“我知道了,这就走不会打扰你好事儿。”席冉贼笑。离开前,又瞧了长安一眼。
待席冉离开,席恒笑着问:“顾助理你看起来很不舒服?”
长安轻轻叹了口气,倦倦地说:“席恒,我一直不明白,你对我到底抱着怎样一种心思呢。要说喜欢吧,绝对不可能。若说只是兴趣,我觉得更像玩物。”
“玩物?”席恒轻轻挑眉问:“你在乎?”
“在乎和不在乎有区别吗,你会因为我的在乎或者不在乎对我心慈手软吗。”长安无畏无惧将他望着。
“不会。”席恒很坦诚。
长安不在乎的笑了下:“是啊,除了席冉,你会在乎谁?既然这样,席恒我们两清吧。”
“然后好回到肖振南身边?”席恒上前挑起她下颌:“别再做梦了顾长安,要让我知道你再打肖振南的主意别怪我不讲情面。”
“然后再被你羞辱对吗。”
“顾长安,你爱过吗。”
“我们何必纠缠于这个问题呢席恒,爱与不爱没有任何意义。”长安顿了顿,“席恒,席冉有你很幸运,我挺羡慕她。今晚就这样吧,我不认为我们适合谈话,也不认为我们还有话题。席恒,再见。”
席恒再见。
再见?
他不点头,她当真能再见?
席恒满不在意的笑:“顾长安你认为我们能够清清爽爽的再见?其实我也很期待那一天。”
她知道席恒的意思,又因喝了一些酒,头晕得更厉害了。她舔了舔唇:“席恒,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我们都清楚。”
“这有妨碍我们做/爱?”
长安的脸瞬间就煞白。
席恒好像出了一口恶气,凝了她一眼:“你还是胆小了点,你应该装得更强势一点,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是当年眼高于顶的顾长安呢。”
长安慢慢地坐下来。当年的顾长安,眼高于顶的顾长安,那些全都是虚的。寒潮来袭,孤高算什么,节操顶什么用?
席恒又瞧了她一眼,知道她不打算理会自己,笑问:“戳到你的痛处了?顾长安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只当你贞洁烈女节亮清高。可我知道那些都是虚的。”
长安只觉疲惫,她倦倦地说:“你认为我是什么样的人就什么样的人吧,我无所谓的。”
席恒微微皱眉,随即有电话催他。他看了长安一眼,接起电话就往外走。电话内容无非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儿,阿悄关切的询问他是不是喝酒了?又问应酬几时结束。
席恒挑眉:“阿悄你现在管起我来了?”
“阿恒,别这样,我只是担心你。”
“行,我知道了。”
阿悄顿了顿:“阿恒,你跟顾小姐好好聊一聊。如果……”她停顿的比较长,兴许在考虑要不要说,又或许在权衡利弊。
席恒也不催,静静等着她开口。只因他也心烦,每次面对顾长安,他就没有一刻舒坦过。
“你如果真喜欢她就不要用对付其他女人的手段。”
席恒笑问:“喜欢她?你从哪一点看出我喜欢她?”
“阿恒,我也希望她对你造不成任何影响。我只是做个假设。你若真对她有兴趣,她那样的人,你只能用真心去打动她。”
“你不是说她只对我的钱感兴趣吗?”
阿悄被他问得无言以对,着急辩解:“因为她跟了振南,我才这样认为。”
“你今天对我说这些是因为什么?”
“阿恒,我只想你快乐一点。”
“快乐?”席恒玩味地问:“你认为我的快乐需要你来成全?”
面对席恒的紧逼,阿悄更无法反驳,也知道今晚冲动惹得他不愉快。事已至此,她只能往下说:“阿恒,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席恒不耐的打断:“阿悄,我的事你管不着,家事也好私事也好,都跟你无关。你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我自不会亏待你,至于顾长安,你最好别再插手。”
阿悄苦笑,他终于说出来了,不再念及他们的情分。她却不能跟他翻脸,哪怕他放弃自己,她也绝对不会离开他。
她还想谈谈关于他父亲的问题,席恒早撂了电话。
席恒回去长安早已离开,他沉着脸站了一会儿才转身。走到楼下,看到安安扶着喝醉的肖振南。安安看到席恒冷着一张脸,怔了一下,解释:“肖总喝醉了,我不知道找谁送他。”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更低,微微低着头,水汪汪的眼睛流转着令人着迷的流彩。
席恒看得微微晃神。
安安未等到席恒的回答,抬起头,只见席恒对着她微微出神。她心思微微一荡,脸也跟着热起来,扶着肖振南的手在轻轻发抖,怯怯低唤:“席总,肖总他多喝了几杯。”
席恒忽然冷下来,微微点头说:“肖总就不麻烦你,今天就这样。”
“可你也喝了,不能开车。”安安固执道。
“我让人送你回去。”席恒不容人拒绝做决定。
安安微微犹豫,席恒不耐:“行了,我会再联系你。”
席恒招来人将肖振南带走,他走出皇朝,正要开车离去,安安忽然小跑着跟上来,小声说:“席总,今晚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