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哥哥是恶魔-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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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指了指白子况身旁的位置:“我想坐那里。”
“去吧。”白文启笑着回应。白子湄脸上第一次绽开灿烂的笑意,她就要飞奔过去,飞奔向那个灿烂的光源。而白子冽的声音把她的动作打断:“等等,妈,我真的吃大哥的醋了。”他的脸上有夸张的苦恼,“不是谁送了礼物就选谁吧,难道连小孩子也这麽势利?是不是湄湄?”他转头看白子湄,扬着一边浓黑的眉毛,小麦色的一张脸极度俊美。
白子湄停住步子转头看他,刚刚还苦恼的一张脸现在冲着她笑,露出如石榴子般灿白的牙齿,而他的黑眸却深而潋灩,望不见底,白子湄疑惑了,她还有些不明白白子冽话中的意思。她想坐在白子况旁边,只是觉得那个人更容易亲近。
“哎哟,湄湄,看看你二哥那可怜样儿,真吃小湄湄的醋了,其实别看他不正形,其实心里最喜欢多个妹妹呢,湄湄今天就给干妈个面子,先坐在你二哥旁边吧。”
干妈的话白子湄听懂了,可是她迟疑着,她不愿意过去,她只想挨着白子况坐,可是白子冽笑着向她招手,一副友好的样子,而所有人都在期待地看着她。她挪动了步子,极不情愿地坐过去,只是当屁股就要挨到椅子的时候,那椅子却长了脚般挪个位置,她“!”的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的小脸儿皱在了一起,屁股热辣辣地疼起来。
白子冽笑了起来,被白文启喝斥住:“冽,你怎麽回事,怎麽欺负你妹妹?”
“爸,冤枉啊,我就是想给她拉一下椅子,谁知道她这麽猴急呢,我还没拉好她就往上坐。”白子冽辩解,唇角依旧有扯起的弧度。
“文启,我就在旁边都看在眼里,子冽是好心办坏事,你就别说他了。湄湄,快起来,摔疼了吗?”路平蓝打着圆场。这时白子况走过来,轻轻的抱起了白子湄,白子湄只觉得他的怀抱又暖又稳,他的身体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馨香,窝在眼里的水珠一下子流出来,白子况拿起餐巾帮她擦眼泪,柔声问她:“是不是很疼?”
她使劲点点头,白子况安慰她,“不哭了,二哥不是故意的,我替他道歉了,好了,湄儿不哭。”他的声音柔和徐缓,如同大提琴调子,有着异常的安抚作用,她的泪渐渐止了,他把她抱在怀里,喂她吃饭,直到用餐结束。
“湄小姐”女佣阿香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只小瓶子给白子湄看,“这是大少给的药膏,让我给湄小姐擦上的。”,白子湄好奇地取过那只玲珑的小玻璃瓶子,里面是翠绿色的膏脂,打开来,清香扑鼻。
“好香啊,真的是大哥给你的吗?”她问。
“是啊,大少人很好,很关心湄小姐呢。”阿香笑着取过来,一边俯身要把白子湄身上的裤子褪下来。这时房门响了,白子况走进来。
白子湄脸上溢上不加掩饰的惊喜,“大哥,啊~~”,扭身的时候牵动了伤口,她脱口叫出来,白子况走过来轻轻压住她的身子,“别乱动。”,白子湄很听话地一动也不敢动了。
“阿香,把药膏给我吧,我帮湄儿擦。”,阿香迟疑了一下,把手里的药膏递过去,白子况俯身揭起白子湄的衣服察看她的伤情,然後他直起身子,看了眼阿香,“你出去吧,这有我呢。”
“那……大少我出去了。”阿香看了看乖乖趴在床上的女孩儿,乖觉地转身退了出去。
白子况再将次俯下身,轻轻地将白子湄身上的长裤褪下来,然後他拉住内裤的边缘,轻声说:“湄儿,放松。”,白子湄已经十岁,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还只有七八岁,她还完全没有男女概念,也不知道什麽是害羞,她只知道白子况不会伤害她,她从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他是好人。她的腿动了动,内裤从她纤瘦的脚踝滑出去。
她虽瘦弱,骨架也小,但臀形却很漂亮,小巧的两瓣浑圆,肉鼓鼓的,只是上面布满了瘀青,白子况目光停驻了数秒,眉轻轻皱起,他先把药膏倒时手心里,然後轻轻在她小屁股上涂抹,他修长润泽的手指划着圆弧,轻而柔。她只觉得淡淡的凉意和着他手指的温度在她皮肤上轻轻掠过,很舒服,很舒服,舒服的就要睡着了。
☆、第3章
她真的已经十岁了吗?在白子况的眼里她的身形、骨架完全还只是七八岁的小孩子,她的骨架纤细、空灵,虽可见今後长成後纤匀的端倪,然而此时平板板的身子就像未发育起来的豆芽菜,万分的惹人怜惜。
女孩儿小小的臀部他一个巴掌几乎就能罩过来,他动作轻柔地抚过她的肌肤,绿色的膏脂在她皮肤上形成一层薄薄的保护膜,只是周边的浅绿色膏脂颜色变深了……他的唇角淡淡勾起一个笑意,问她:“湄儿有多少日子没洗澡了?”
白子湄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她不好意思说,怕哥哥会嫌弃她,实际上她已经有半年没洗过了。
“今天洗澡是不行了,药膏刚抹好,再说对你的伤也不好,不过必须要用温水给你好好擦一擦,这样睡觉才舒服。”他按铃叫了阿香,吩咐她准备热水和毛巾。
阿香把东西预备好端过来:“大少,我来给湄儿小姐擦澡吧。”
“不用。”白子况示意她把东西放下就可以出去了。阿香愣了愣,她没想到大少除了亲自给湄小姐擦药还要帮她擦澡,虽然湄儿小姐还只有十岁,但毕竟男女有别,总有些不妥当。不过这种事也不是她能多嘴的,况且平日大少待下人不薄,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退下去了。
白子况双手不用力气就轻易把白子湄抱起来,让她站在床上,“乖乖的,湄儿,大哥帮你擦完澡就舒舒服服地睡一觉。”,白子湄小胳膊搂着他的脖子,脸窝在他肩胛上,他动作很轻柔,脱去她的上衣,她贴在他耳边突然就叫了声哥,他的手指滞了一下,握住她光裸的小肩膀,双眼平视她,小家夥被他看了一会儿就垂下了眼睛。
“怎麽突然叫我呢?”他问。
白子湄扭捏地扭着纤瘦的小肩膀:“嗯……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帮湄儿洗澡的……”
“想起妈妈了?”白子况柔声问。白子湄轻轻点了点头,然後抬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不过现在有哥哥了。”她咧开嘴冲他笑起来,笑容灿烂而纯真,有一种暖暖的东西轻轻撞进白子况的心窝。
他拿起温毛巾擦拭她肮脏的小脸蛋儿,一点点露出被遮掩起的白晰柔嫩的肌肤,细细的眉,乌溜溜的眼,红润润的小嘴唇。
“原来湄儿是个文静漂亮的小姑娘啊。”他轻声称赞。看她的小脸蛋绯红起来,眼睛却乌亮亮地看着他:“可是哥哥比湄儿还漂亮呢。”女孩儿的眼睛里是全然的纯真和崇拜。
“虽然湄儿是夸哥哥,可是哥哥却很不喜欢听这种夸奖。”白子况笑着说。
“为什麽?”白子湄乌黑的眸子里滑过张惶。
白子况修长的指抚过她的脸蛋儿,心里溢过一丝怜惜:“我是在开玩笑,只要是湄儿,怎麽说哥都喜欢。湄儿以後就知道了,夸男人不能用漂亮这个词。”
白子湄似懂非懂,她的小胸脯挺的高高的,温热的毛巾滑过她的前胸後背……
“刚才给你擦的药膏是我一个朋友的偏方做的,用五种上好的药材调配,连擦两天身上的瘀青就散开了,那时候你想怎麽玩怎麽跳都没事了,不过这两天要好好注意些,别太顽皮了……”
白子湄在这样柔和的嗓音中慢慢睡着了……
她梦见了白子况,那道暖暖的、咖啡色的阳光照亮了她整个梦境,她在梦里都笑出声音,拉着他修长、温暖的大手,欣喜地叫着“哥哥”。
“哥”她真的叫出了声音,张开眼睛,手里真的抓着那只手,只是它不是修长而白晰而是健康的小麦色,她目光上移看到了同样小麦色俊美深刻的脸庞,白子冽正居高临下看着她,他的一只手被她抓在手里,他的眼睛深邃中带着一股邪气。
她吓得把他的手丢在一边,坐起身退到床边,也不顾屁股下传来的隐隐疼痛。
“怎麽了,我是老虎吗,看把你吓的,刚才不还叫哥来着吗?”白子冽俯下身来,脸无限凑近。
白子湄後缩,身子紧紧贴在床栏上:“你怎麽在我房间里,你要做什麽?”
白子冽笑得极为张扬:“我来问候一下我妹妹,看她的伤怎麽样了?”,说着他一把揪过了她,伸手扯下了她的睡裤,目光肆无忌惮地停在她的肌肤上,“唔,看来好多了呀。”
白子湄开始挣紮,像被猫抓住的小老鼠,她又害怕又厌恶:“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的脖子一下子被白子冽掐住,再也叫不出,少年盯着她的眼睛让她害怕的发抖:“再叫我就掐死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杂种。”他的手指施力,她咳嗽起来,脸色乌青,眼睛里充满恐惧,拉线木偶一样无谓挣紮着。
“别以为让你进白家就是接受你,别以为老头儿喜欢你,你就在白家为所欲为,白家的财产一分钱都没有你的,你在我眼底下乖乖的还好,如果敢给我耍一点歪心思,我饶不了你。”他的手一松,她的头重重地摔在床栏上,疼的眼泪流出来,大口地吸着空气。
白子冽的目光像要杀了她一般恶毒,门砰的一声关闭,她小小的身子抖成一团。
☆、第4章
白家的早餐丰富异常,但比起各色餐点更让人赏心悦目的是用餐的人。白文启和白子况都是帅哥,而且完全是不同风格的帅气,路平蓝不算美女,却早已修炼的端庄大气,一派女主人风范。
白子湄下楼来一一打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