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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请姝下毒-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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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林若姝笑靥如花地走进了怀特的办公室。
  林若姝先回家陪妈妈准备菜肴,准备差不多时,客人陆续到了。先是怀特,他特意送林母一件包装很精致的礼物。林母一边笑着说谢谢,一边拆开包装,却是一瓶红酒。
  接着是苏合和珍妮,以及顾秋白杜玉良这两个死心踏地跟着苏合蹭吃蹭喝的惯犯。
  珍妮送林母一件流苏披肩,林母一边说好看,一边又很遗憾,“可惜,这是你们年轻人披的。”
  “不不不,林伯母,您看上去很年轻。”林母听这话,很高兴,就收下了。
  林若姝在旁边听这话,心里有十二个不悦,谁说中国人喜欢阿谀奉承?外国人拍起马屁不也轻车熟路吗?
  林母看了一眼,太阳西沉,天气渐渐开始凉爽,她就招呼顾秋白把桌子搬到外面。
  虽说苏合点炸酱面,但是,因为大大小小七八个,且有国际友人,光面显然是不行的。林若姝买了几个菜,林妈妈自己准备了几个,倒也摆了满满一桌子。
  苏合自进来,看到怀特,心里就不爽,再看他进进出出跟顾秋白搬椅子,俨然不把自己当外人,相比之下,自己倒像是个客人了。
  可是,再怎么你也是外人,因为首先你就是个外国人。苏合冷冷地想。
  座位问题,林母是这样安排的:怀特和珍妮第一次来坐主宾,苏合坐珍妮下手,杜玉良坐怀特下手,顾秋白挨着苏合,林若姝和林母是主人,就坐在杜玉良下手。
  但是这个提议遭到大家的反对,大家一致要求林母坐主座,因为她是长辈。林母拗不过年轻人,只好坐在怀特和珍妮中间。
  坐好之后,林母拿出一壶酒,林若姝给大家倒上。怀特一看盅子里的酒貌似二锅头,马上皱着眉头说,“我,可不可以,不喝二果头?”
  林若姝想怀特因为上次喝酒的事,对白酒很头疼,便说,“这不是二锅头。怀特喝不了白酒,让他喝红酒。”
  他喝红酒?苏合的眼神扫过林若姝,“曹太太,红酒配炸酱面,这个好像不好哦。”
  苏合悄悄踢了踢顾秋白。顾秋白明白了,苏合遇到情敌了!苏合有危险,他必须冲上去啊!顾秋白露出摊牌式动作——摸鼻子,“林大夫,真的很不配。”
  说完,他又冲怀特一笑,“怀特先生,在下顾秋白。”怀特连忙站起来,伸手和他握手,顾秋白又指指杜玉良,“他是我们兄弟杜玉良。”
  怀特又和杜玉良一握手,“你好,杜先生。”
  顾秋白拿起自己的酒盅,“怀特先生,不喝白酒就没法了解中国男人,我很荣幸认识怀特先生,这个我先干了。”
  说完,他把酒一饮而尽。
  怀特救助似地看着林若姝,“林大夫,这杯我也得喝了吗?”
  “这个,”林若姝犹豫道,“按中国人的规矩是这样。”
  怀特点点头,“那我只好干了。”
  喝完,怀特的脸马上由白变红,他兴奋地问,“这是什么酒?”
  林若姝答,“闷倒驴。”
  “闷倒驴是什么驴?”
  林若姝……

  ☆、第11章

  
  杜玉良伤口并没有痊愈,酒只是象征性地喝了两三盅,顾秋白担当起了灌怀特喝酒的主要任务。苏合冷眼旁观,看着顾秋白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把怀特喝得满脸兴奋,俨然一副不知今夕是何年的神态。
  林若姝站在主人的角度,不希望任何一位客人喝多了,她很感动顾秋白这么多年如一日甘当苏合的弓箭手,苏合瞄哪里,他就射向哪里,偶尔箭走偏锋,也是他技术欠佳。
  怀特端着酒杯,很认真地听顾秋白讲中国诗人与喝酒的密切关系,“中国古代诗人喝酒和艺术创作是密不可分的。比如李白,飞流尺直下三千尺说的是什么?”
  怀特耸耸肩,遗憾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很遗憾。”
  顾秋白甩甩头发,“没关系,可以猜一猜。”
  怀特很严肃地皱眉沉思,“喝酒和写诗有关系,飞流直下三千尺,什么意思?”他突然双眼放光,“意思是喝酒吐了吗?”
  顾秋白拼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这个,好像很有道理。”他循循善诱,“它的下一句是,疑似银河落九天,是什么意思呢?”
  怀特受到顾秋白的鼓励,大胆地进行更深入的猜想,“那他吐的好像是白沫子?”
  这个顾秋白太过分了,竟然欺负人家不民生诗词。可是,人家不是中国人好不?林若姝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苏合,他正面带笑意地打量着自己,似乎很满意顾秋白的表现。想想顾秋白确实很有进步,帮苏合冲锋都学会舞文弄墨了。相比之下,怀特就显得有点可怜了。
  正这时,顾秋白又把酒端起来了,林若姝从怀特手里接过酒杯,“顾先生,我纠正一个问题,吐的都是白沫子的话,那是中毒。”
  说完,她伸手和顾秋白一碰杯,先把酒喝了。
  顾秋白戏弄的正在兴头上,半路杀出个林若姝,他无奈地把酒喝了,坐下。
  苏合刚刚还笑意盈盈的脸马上就乌云密布。他冷目扫了一眼林若姝,啊,长本事了又,不但会和男人喝酒,还会替男人打掩护了。
  他喝了一口茶水,“林大夫,对中毒有研究还是下毒有研究?”
  怀特连忙摇摇头,“不不不,那是常识,不用研究。”他又拿起林若姝放下的酒杯,倒好,“顾先生,我敬你!”
  顾秋白端起酒杯,和怀特一碰,说,“谢谢。”怀特刚刚学会两句中国古诗,十分想要学以致用,“那就让我们,让我们,飞流,直下,三千尺吧!”
  苏合听这话,脸上笑容再现。可是,顾秋白听这话,酒没咽下去,笑声先冲出,“噗”一声,嘴里的酒就全吐在地上了。所幸躲闪及时,不然就全吐桌子上了。
  顾秋白一边咳嗽一边掏出手绢擦嘴,林若姝抬头看苏合,他的脸阴沉凝重。
  林若姝暗想,成也顾秋白,败也顾秋白。
  怀特走到顾秋白旁边,俯身问,“顾先生,你还好吗?”
  顾秋白不晓得咳嗽震出了眼泪,还是被怀特这娃的善良感动了,眼里湿湿的,“我很好,谢谢。”
  怀特看着顾秋白吐出的东西,“林大夫,没有白沫子!不是落九天。”
  哼哼哼,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啊啊。
  林若姝说,“他吐的的确不是落九天。是一肚子坏水。”
  过了两日,曹唯在坚持不懈的找大花猫麻烦时,还是给自己招来了麻烦。当时,林母正在厨房做饭,她确信大花猫不在,就让曹唯自己玩一会儿。
  曹唯趁林母不注意,跑到院子里,结果和大花猫狭路相逢。然后,就发生了几乎每天都会发生的情景,曹唯抓大花猫尾巴,大花猫喵一声走开,再抓,再喵再走……
  接下来,可能是因为大花猫这天的心情极其不爽,不想再被曹唯拨撩,突然怒吼一声,伸出爪子,就抓了曹唯的胳膊,速度快,下手狠,只听曹唯哇地一声,胳膊上几道鲜红的血印。
  林母带着曹唯到医院时,林若姝正好不在,她只好去找怀特。怀特帮曹唯清洗了伤口,又上了点药,林母谢过怀特后,就回去了。
  林若姝晚上回到家,又察看了曹唯的伤口,曹唯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又从椅子上跳下去,跑到院子里。
  林若姝只好跟着他出来,心里不由地十分怀念曹静雅,你要是活着,就快点把你家小祖宗带走吧!可是,她到底是找到没找到陆传铭呢?
  曹唯抽了根棍子找大花猫复仇,猫没找到,他便用受伤的手臂抡着棍子转圈。林若姝生怕他一个不留心,一棍子把自己整伤了,便跑过去,拿过他的棍子,扔掉。
  “曹唯,你再这样淘气,你妈就要把你送给我了!”
  曹唯抬起头,奶声奶气地说,“能见曹静雅吗?”
  林若姝冷着脸,“不能。”
  曹唯很认真地想了想,“不见也行。”
  林若姝顿时石化。我我,我有那么好吗?能让你连亲妈的面儿都不见,就要跟着我?
  林若姝回过神来,打量了一眼曹唯,那副没心没肺的德性绝对是得自曹静雅的真传。她突然反应过来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曹静雅素来不走寻常路,照她音信全无的样子,不会真的想把曹唯丢给我吧?
  不能不能,且不说曹唯跟大花猫势不两立,万一我辛辛苦苦把曹唯带大了,曹静雅良心发现了,又跑回来认儿子,我这大好的青春,和一片心血不是都白费了吗?
  林若姝说,“你要再不听话,我就跟人走了。”
  曹唯一脸严肃认真,微皱着眉头,“跟怀特。”
  林若姝吓了一跳,这,他怎么能冒出这一句呢?不行不行,他才多大呀?得马上把他送回曹静雅那里,这孩子眼看着是要成精呢。
  林若姝转念一想,曹唯认识苏合最久,却中意怀特。看来,他和苏合大相不合,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嗯,我也看他不顺眼。
  第二天,怀特约林若姝吃西餐。林若姝有心不去,一想到曹唯刚刚得到人家的帮助,再说不去,未免有卸磨杀驴的嫌疑。当下,她莞尔一笑,“我很荣幸。”怀特自然十分高兴。
  没有了二锅头,没有了闷倒驴,怀特喝了两杯红酒,突然说,“要是顾先生在,你猜猜他会说什么?”
  这就惦记顾秋白了?顾秋白除了贱贱的唯苏合马首是瞻之外,个性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林若姝说,“如果顾先生在,他会跟你讨论中国古诗和红酒的关系。”
  怀特双眼放光,“中国古诗和红酒什么关系?”
  这个美国人可是真好学。她想了想,“葡萄美酒夜光杯。”
  “我一直以为,红酒是西方的东西。”他端起酒杯,“让我们为伟大的中国古诗喝一杯。”
  正这时,音乐响起来,却是饭店的舞会开始了。怀特优雅地伸出一只手臂,“林小姐,请你跳支舞。”
  五年前,苏合得知曹一谨是在跳舞时认识了林若姝,就给她发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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