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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平穿花嫁娘-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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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情的诱因也都是因为你。若是没有你,那什么事情都不可能发生!”
  在聂惜环的眼中,她的母亲永远是个好母亲。即使事实摆在眼前,她也宁可相信这一切都是沈碧寒的错,也不想相信,她的母亲杀了聂惜娇和聂沧阳的生母。
  沈碧寒顿住,下一秒便将视线从聂惜娇的身上转到聂惜环的身上,厉声责问道:“你以为聂家以前就是和和美美的么?你以为没有我,聂家的各房就可以一直面和心不合的继续住在一起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倒是要问你一问了,三婶娘毒害璇丫头的时候,我可在聂府?你母亲命人在安宁寺外抢劫恒儿的时候,我可在聂府之中?”
  沈碧寒算是看明白了,聂惜环这丫头这会儿根本就是偏执型的精神病。
  无论她如何解释,对方都只是认准了一点,那就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她而起,聂家分家,聂家人的明争暗斗,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是不好的事情。
  似是被沈碧寒问到了心中最抵触的问题,聂惜环顿时没了一点声响儿,只是呆呆的站在殿中央处。
  见她也是这副模样,聂沧洛道:“你们冒顶着别人的身份进宫,可知若是日后在宫中出了什么差错,我们聂家会遭到何等的灭顶之灾?”
  闻言,聂惜娇和聂惜环的身子都是一颤!
  “哼!”看着她们二人的反应,聂沧洛轻哼了一声道:“看来你们都知道。”
  “大哥!”终是抬头看了聂沧洛一眼,聂惜环叹道:“我是在聂府长大的,就算是身份暴露了,也会尽量保全住聂府的命脉。”
  “呵——好伟大的思想!”悻悻的一笑,聂惜环叹道:“欺君罔上,那是诛灭九族之罪。你倒是说说,你要如何保全聂府的命脉?若是你身份暴露了,到时候连你的小命儿都保不住了,何来的由你来保全聂家的命脉?”
  没有立刻回答沈碧寒的问题,聂惜环抿着嘴不说话。沉默许久,她方才开口道:“皇后娘娘答应我的,只要我乖乖的听她的话儿,她不会为难聂家的。”
  与聂沧洛对视一眼,沈碧寒一脸诧异的问道:“皇后娘娘?!”
  难道聂惜环身后的人是楚后么?
  是她安排她进宫,然后故意给她看那人名册?她是想要以此来辖制自己么?
  心中思绪纷飞,沈碧寒的双眼不禁微微眯起。
  知道今日落在了沈碧寒的手中,一切定当前功尽弃了,聂惜环点了点头,坦白道:“是皇后娘娘没错儿,不然你以为但凭我自个儿的那点首饰便可以换得进宫的身份么?在母亲死后是皇后娘娘的人找到了我。他们问我想不想找你报仇,我说想……所以我今日便站在了这里。”
  说到这些的时候,聂惜环的眼中不禁闪过一抹锐利之色。好巧不巧,她眼中的如此神色,被聂沧洛和沈碧寒收进了眼底。
  看着聂惜环的样子,想到楚后还真是对自己要多执着便有多执着,沈碧寒不禁黯然一笑:“你以为她是想要你来对付我么?”
  聂惜环挑眉:“不是这样,还会是什么?”
  没有立刻理会聂惜环,沈碧寒从贵妃榻上再次起了身,而后对聂沧洛使了个眼色,便出了偏殿。
  跟着沈碧寒来到昭元殿的前庭之内,看着眼前面色略显苍白的女子,聂沧洛的心微微泛着疼意:“待到过了册封大典之后,夫人便可以回府了,在这里你大可放心的住着。这宫斗不宫斗,其实没什么意义。至于皇后那边,有我们的商号在,待到商号融资成功,遍一切都不成问题了。”
  对聂沧洛笑了笑,沈碧寒动了动手,想要抚平他眉间的疙瘩,但是想了想,她最终没有去那么做:“你的意思我省的了,眼下商号的事情一切都离了你都不行,出来的这会儿时间已然不短了,你且先回去吧!”
  聂沧洛低眉想了想,而后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向外走了一步,他步子一顿,问道:“关于环丫头和娇丫头,你打算如何处置?”
  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聂沧洛两眼,沈碧寒闭了闭眼道:“我只留可留之人。”
  身子一怔,垂落在身侧的手猛然一握,聂沧洛并未再多问什么,直接便出了昭元殿的大门。
  对不起!
  心中暗暗的回响着对不起这三个字,看着聂沧洛欣长的身影渐渐远去,沈碧寒才转身进入了昭元殿的偏殿之内。
  在偏殿之内,聂惜娇和聂惜环依然一坐一站等在那里。看着沈碧寒回来了,聂惜环忙问道:“适才你说皇后娘娘是不是要我来对付你的?”
  如沈碧寒所料,精神不正常的人,永远都纠结着最偏激的问题。她才一进偏殿,聂惜环便迫不及待的接着刚才的问题问出了口,好似生怕她忘记一般。
  沈碧寒瞥了瞥聂惜环一眼,便兀自坐到了聂惜娇的身侧。黛眉轻挑,一脸的不以为然,沈碧寒问道:“对付本宫?你以为你有这个本事么?”
  此刻,她在于聂惜环说话的时候,已然改回了自称。
  “你……”
  感觉到沈碧寒话中明显瞧不起她,聂惜环不服气的直指着沈碧寒道:“我适才说过了,与你相比,我差的只是运气而已。你倘若再给我两年时间……”
  “本宫为什么要给你两年时间?”打断聂惜环的话,沈碧寒蹙了蹙眉道:“你既然说自个儿与本宫相比差的只是运气,那何不自个儿去争些运气?何来的要与本宫要时间?”
  聂惜环怒道:“谁说我没有去争?若是适才你不出面,此刻我早已让太子拜倒在我的裙下了。”
  “呃?”看着说话如此直接的聂惜环,沈碧寒笑了,而且笑的癫狂:“好一句若是,既然若是,那边不是事实。事实是怎样的?你没有让太子拜倒在你的裙下,本宫也去了。”
  聂惜环的双眼中尽是怨恨之色。
  看着如此的聂惜环,沈碧寒直捣:“我们继续上一个华日如何?你以为皇后娘娘是让帮你来对付本宫的么?你也不想想,你自个儿是什么身份,她何来的如此瞧得起你?哦……对了,本宫还要奉劝你一句,且要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也许你胡乱的说一句,四叔父会死,沧阳也会死!”
  身子一颤,聂惜环看向沈碧寒。
  沈碧寒问这话,是要聂惜环知道,皇后娘娘针对的是她沈碧寒,而不是要帮她。
  “一个人应该有自知之明,你有多少斤两该自个儿明白。”看着聂惜环,沈碧寒几乎像极了童话故事中的巫婆,“她让你进宫只不过是拿你当一颗棋子而已,而你这棋子的用处无非就是用来要挟我而已。”
  双眼泛着琉璃之光,沈碧寒看着聂惜环变了又变的脸色。
  “大嫂,依着你的说法,我也是颗棋子么?”在聂惜环哑口无言之际,一边沉默许久的聂惜娇开口问道。
  若是聂惜环是颗棋子,那她不也是一颗棋子么?
  转头看了聂惜娇一眼,沈碧寒再次转向聂惜环道:“这个棋盘###,对弈的人是本宫与你们口中的皇后娘娘,至于其他的人,该都是棋子吧!”
  “不是这样的!”不置信的摇了摇头,聂惜环还是不相信沈碧寒的话。
  她不明白,自己与沈碧寒到底差在了哪里,为何她是下棋的人,而她只能是棋子。
  看了看偏殿内的更漏,沈碧寒从贵妃榻上起身,缓缓行至聂惜环的身侧:“事实确实是这个样子的。”说话间,她伸手从聂惜环的头上,将她挽着发髻的银质簪子抽了下来。
  随着她的动作,聂惜环如瀑一般的如云长发翩然而落。
  “我不相信!”目不斜视的看着沈碧寒,聂惜环道:“我不相信。”
  不管怎么说,沈碧寒是在沈家长大的,而她聂惜环是在聂家长大的。她们的起点相同,为何结果却不同?为什么她要是棋子?
  “皇上驾到!”聂惜环的声音刚刚落地,殿外便传来孙才鸣嘹亮的通传声。
  “其实你该相信的!”对外面的通传声置若罔闻,看着手中的银质簪子,沈碧寒将之放回到聂惜环的手中道:“事实很残酷,残酷到让人都会跟着变得残忍起来!”
  话音刚落,她放在聂惜环手上的手猛地抓起她的手腕,将她手中的簪子直直的向着自己的胸口处刺去。
  “不要!”
  看着聂惜环手中的簪子没入沈碧寒身上约莫一寸许,聂惜娇惊呼一声,霍的从贵妃榻上起身,两三步奔到两人身前。
  正在此时,由孙才鸣等一干宫人簇拥的当今圣上,也踏入了偏殿的大门。他所看到的便是内喜欢手持银簪伤了沈碧寒,而一边上的聂惜娇则是冲上去将聂惜环整个人够推倒在地。
  针扎一般的痛,心中无可逃匿的痛。看着胸前没入胸臆间的银质簪子,沈碧寒佯装一脸震惊的,看了看眼前跌倒在地的聂惜环。而后便身子一松,整个人都瘫倒在了下去。
  “皇儿!”同样是一声惊呼,唐骏天一步上前,将身子下坠的沈碧寒抱在了怀中。
  “父皇……”嘴角挂着一抹苦涩的笑容,沈碧寒想要说话,却只是不断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龙目怒睁的看着沈碧寒胸间的簪子,唐骏天对着身后的孙才鸣吼道:“传太医!”
  听了他的命令,屋子里本来已然乱了手脚的孙才鸣忙应了一声,便飞奔出了昭元殿。
  “主子!主子……您不能有事!”身子不断的瑟瑟发抖,听到动静后从外面冲进殿内的翠竹看着沈碧寒不断涌着血的胸口,不禁手足无措的拿着帕子不停的为她止着血。可是无论她如何为沈碧寒止血,插着簪子的伤口仍是在不断的冒着血。
  “陛下!”感觉到沈碧寒的手不断在扯着自己的衣襟,翠竹噗通一声跪在唐骏天面前指着聂惜环道:“此女大胆妄为,胆敢行刺当朝公主,背后定有主使者,请陛下彻查此事,给公主殿下一个公道!”
  双眼中几乎泛着血丝,唐骏天转身看向一边跌倒在地,面色惨白的聂惜环:“你好大的单子,居然敢行刺朕的皇儿。来人呐,将她给我拉下去严刑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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