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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半路情深深几许-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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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涵雨无意识的点点头。这声音好讨厌,喋喋不休的,像个蚊子,在耳边唠唠叨叨,她只想一巴掌将它挥走。过了半响,终于安静了。
  她是被尿憋醒的。酒喝多了,尿腺格外发达。头痛欲裂,她费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屋子里空无一人,看来有好心人把她送回来了。
  摇摇晃晃的去卫生间,解决首要问题。回来后,她坐在床边,再也睡不着了。大脑经过这么一折腾,清醒了不少。她想起来自己为什么喝酒的。
  浑身摸了一遍,才发现外套被人脱下了,但愿是个女的,不然就亏了。从床头柜的外套里摸出手机,闭了闭眼,再睁开,一个未接来电都没有。从昨晚到现在,20多个小时过去了,他没有一条短信,一个来电。工作再忙,现在也该收场了吧。
  她拨了过去,手机还未接通,就被掐断了。她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害怕去面对。现在夜深人静的,如果这个电话拨过去,不是夏凌飞接的,而是一个娇柔的女声;又或者,一直无人接听。这些情况都极有可能出现,她再也受不了打击了。宁愿装着糊涂,也不要再去探究事情的真相。
  夏凌飞抱着许倩,她终于回来了,肯原谅自己了。她在车上一定看到了自己在后面追着的惨状,所以她心软了,回来了。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声的问:“你不走了吧,你原谅我了吗?”
  许倩被一个长吻弄得气喘吁吁,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大脑经过短暂的缺氧后回归正途。伏在他的怀里,仰着头,望着他的眼睛,闷声道:“我不生你的气了,我回来了,你还愿意要我吗?”
  她知道他还处于醉酒状态,而她刚刚的沉迷也逐渐恢复过来,可她不愿意推开他的怀抱。他的声音是如此悦耳动听,比著名的钢琴家朗朗谱的曲子还,比刘德华的的歌曲还深情。
  “倩倩,我好害怕失去你。你坐上车消失的那一刻,我有种感觉就要失去你了。幸好,你又回来了。”他说完,继续堵住了她的唇。他的手探进她的衣服,隔着胸罩,揉捏着胸前的两座高峰。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那你以后会辜负我吗,你还会跟她结婚吗?”她强忍着泪水。他的思想还停留在三年前,还处于她离开的那个时候。
  她相信他的伤心是真的,他的柔情是真的,他是真的爱她,可这一切都要加上一个前提,那就是三年前。
  如果三年前,她能回过头来,多看他几眼,定然不会那么果断的离开;如果三年前,她能再多停留几天,定然他们的婚礼举行不成;如果三年前……
  太多的理由,太多的借口,再也无法弥补时间所留下的缺憾。肠子悔得都青了,也没有治疗的方法。
  

  ☆、错乱的一夜

  林涵雨坐在床头,眼睛大大的睁着。身上酒后出了汗,衣服也脱了,很冷,可她不想去理会。
  冷一点好啊,古代的学子故意不穿暖,甚至站在寒风里读书,不就是为了保持大脑清醒吗,太暖和了,就不思进取了。而她也想用寒冷来提醒自己,白天的所思所想都是真的。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外套、打底衫、胸罩、裤子、内裤,全都被他扒掉了,她浑身□□地躺在他面前,任他在她身上挖掘着,行动着。
  即使这一晚全是错的,她也想按照错的步伐迈出去。她与他错过了三年,如果这次再推开他,永生永世没有机会了。她不是善男信女,也可以接受一夜情。如果明早醒来,他否定了今晚的一切,她也做好了准备。
  夏凌飞分开她的双腿,他的眼睛紧盯身下的人儿。谈恋爱的两年时光里,有很多次机会做到最后一步的,可惜每次都止住了脚步。她说:“我要把完整的自己留到新婚之夜。”对,他还没娶她,不能碰她的。
  何况,他还没解决好与那个女人的事情,怎能再去玷污她清白的身子。他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倒在一边,搂住光洁的身子,颇为遗憾的说:“对不起,我不该冲动的。等我们结婚了,我再碰你。”
  许倩的胸口似乎被被狠狠地捅了一刀,捅进去后还在里面转着圈。爱情就是一种难以戒除的瘾。没有尝到爱情滋味的时候,每个人都以为自己的意志很坚强,一旦尝到爱情的甜蜜,就会一天天地上瘾,直至无法解除。
  她,许倩,就陷在爱情的漩涡里无法自拔。做一个冷心绝性的人,无情无爱,至少不为情所困为情所恼,或许能活得开怀点。纠结了这么久,困扰了这么久,又为谁苦恼呢。把尊严、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那也得看你有没命去维护。
  酒的后劲再次袭来,他醉眼迷离的看了一眼许倩,歪过头去,自顾睡了。临睡前,闯入一个想法,这究竟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
  若是三年前,怎么记忆里保留着的画面多是和林涵雨有关的;若是三年后,他怎么还能离许倩距离如此之近。
  许倩一直死死的咬着牙关,没有动弹。她也没起身穿衣服,就那样□□的把自己暴露在空气里。他呼吸平稳的躺着,上下起伏的胸膛,昭示着良好的睡眠。
  眼眶里没有泪水可流,涩涩的,干干的,就像干涸的泉眼。天涯太远,一生太长,她不想在荏苒时光里孤寂等待。
  放下尊严、骄傲,委身于他,最后只落得这般下场。坚持又算什么,从来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良久,当冷空气席卷她的全身,嘴唇冻得乌紫,浸入四肢百骼的冰凉似乎要把身体的所有温暖都抽去,只留下如干絮般散漫的冷一团一团的塞在胸肺间。
  轻微的咳嗽几声,她缓缓起身,两颗头并排的靠在一起,拿起手机记录下这永恒的瞬间,她要让自己铭记今晚的点点滴滴。连续换了几个姿势,拍了好几张照片。
  林涵雨除了昨晚比较失态后,情绪快速转到正轨。经历了靖远倒闭,父亲脑溢血逝世的家破人亡后,她觉得自己对悲伤的事情有一定的免疫力,身体都产生了抗体。
  按时上班,按规定下班,不迟到,不早退,工作兢兢业业,对待客户热情,好像每个客户都是发家致富的关键,得牢牢握住。
  林薇用看猴子的眼光转向看大猩猩的眼光,眼珠尾随了她一天,实在忍不住了,把文件往桌上一拍:“有什么问题,问吧。只要不涉及人格底线,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昨天是什么情况?”林薇八卦的兴趣被挑起,不过为了看上去幸灾乐祸的态度不那么明显,收敛了唇边的弧度。
  “心情不好。”她老实回答。手把玩着圆珠笔,无聊地转着圈。这个动作还是阚默昊教她的,学了好几遍,才勉强操作,经过这么多年的练习,炉火纯青,终于不用不停地弯腰捡笔了。
  “白痴都知道。喝成那样,伪装得再好,稍微接触过你的人都知道,愁绪就如五月的柳絮,满天乱飞。”林薇翻了个大白眼,对她敷衍的回复不屑一顾:“老实招来,是不是你家那位欺负你了?”
  “没有。我就这么面恶吗,是个男人都要欺负我。”她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那件事情触及到她的底线了,不可能明目张胆的提出来。没有确定的事,也不想空穴来风。
  不是十几岁二十来岁的年轻少女,一遇到事情就喜欢和朋友哭诉,抽抽搭搭的,寻求安慰。
  即使她也很年轻,25岁的生日刚过,迈入26岁的人生殿堂,但好歹也是结婚三年多的人了,比未成家的同龄人心里年龄可能还要大一点点。
  无数的生活经历告诉她,找人哭诉解决不了实际的问题,顶多通过朋友的现身说法,找到平衡点。这种方法,既要勾起朋友不幸的回忆,还要削尖脑袋去寻找种种安慰的支点。通俗一点说:把自己的宽慰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至于是谁的的痛苦,就要看安慰人列举谁的例子。
  就像祥林嫂,每次跟别人讲起阿毛时,男人的反应是敛起笑容,没趣的走了开去;女人们脸上立刻改换了鄙薄的神气,叹息一番,满足的去了,一面还纷纷的评论着。对于祥林嫂个人而言。她的阿毛始终回不来了,只落得别人饭后的谈资。
  她相信林薇是真的想帮她,而不是拿来逗乐子,可惜她真的说不出口。连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又怎能去使别人相信。图一时之快,说了出来,后来发现事实并非如此,后悔不跌的情况,大有人在。
  “那可说不准。平时看你挺文静的一女的,喝起酒来狂猛得像条汉子。由此可以得知,你拥有孙悟空七十二变的功能,指不定在家里就变成了一个母夜叉。”林薇捂住嘴偷笑,笑容很奸诈。
  “离我远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心我把你教成一个母夜叉,让你成为大龄剩女,天天被逼着相亲。”林涵雨故意摆出凶神恶煞的面目吓唬她。
  “不怕,我的意志比苏武还坚定,能在匈奴的威胁利诱下坚决不投降,能在苦寒之地坚持牧羊19年也不叛国。就你这种级别的小妖精,一耙子打倒一片,休想迷惑我的心智。”林薇大摇大摆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安心工作。
  林涵雨拿出手机,直觉告诉她应该做点什么,看着屏幕上的各种软件,实在不知如何下手。一个个点开,都不是自己想要的,点开短信软件才恍然她在寻找什么。编辑了个短信:“凌飞,你什么时候回来?”点击发送。
  

  ☆、大错已成?

  夏凌飞这一觉睡得很深沉,醒来时头痛欲裂,极度困倦,全身像被车轮碾过,乏力疼痛。映入眼帘的是方格状的天花板板和水晶大吊灯,他模糊的想着地面上为啥还安灯,他怎么睡到半空中去了。
  挣扎着起身,双手撑着床垫,勉强地靠着。闭眼,轻轻揉揉发疼的额头,好一会,才再次睁开眼睛。宿醉真是件残忍的酷刑,不见伤口,但折磨人的身心,以后尽量避开这样的场合,避无可避时也要提前装醉。
  喉咙里发渴。他掀开被子,起身,抬起一只脚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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