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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半路情深深几许-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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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回首

  
  如今,嫁人了,反而好几年体会过一年一度单属于自己的节日。夏凌飞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对,应该是从不记在心上。即使记得,那时他又怎会心平气和给她过生日,委屈自己强颜欢笑又怎会快乐。
  父亲在她成家后,也屡次提出给她过生日,可夏凌飞无动于衷,她又不好独自前往。否则,以其老谋深算的锐利,必能看出二人之间貌合神离的状况。
  她无奈,只好往他脸上贴金,借口说他已经安排好了,要过二人世界,享受烛光晚餐。父亲抱怨: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啊。
  即便三年没过生日了,她也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生日在半月之后,怎会是一星期后呢。难道记错了?脑子中一一搜索全家人的生日,婆婆,公公,大哥,大嫂,夏梓怡,没有十月底的啊。
  脑中一个念头飘过,不会是某个红颜知己的生日吧。屏息凝神片刻,弱弱地提醒:“凌飞,你不会记错了吧,我的生日是11月初四,半个月后。”
  夏凌飞目光闪烁,侧过头去,眼中苍茫一片,如太阳落山后灰蒙蒙的天空,深远空阔,一望无际。言语顿顿:“可能记错了,最近事情有点多,脑子不够使。”
  林涵雨知他不欲多言,虽谈不上老夫老妻,但几年朝夕相对,对他的眼神动作熟记于心。偏过头,是眼中情绪太甚,怕泄露了内心真实的想法。
  有种呼之欲出的想法哽在咽喉,就像茶壶里煮饺子,有苦说不出。她不敢问,不敢深入去想,问了,他真实回答了,她更难受。不问,尚能自欺欺人,得过且过。只要他没亲口承认,总还有回旋的余地,许是她多想了也未可知。
  “你想要什么礼物。”他平复起伏的心情,郑重其事问道。他似乎不是个合格的丈夫,若不是刚刚她提起,真的不知道她的生日。
  下个星期,也就是阴历十月26日,是许倩的生日。他脱口而出,那般顺口,状似平常,可心中的惦念却与日俱增。尤其是今日她讲述了在国外的现状。
  那几年,他甚至隐隐约约猜想过,是否许倩对他的爱不够深重,才不能容许丝毫的背叛。若是深爱,怎么舍得决绝离开,怎会弃他于不顾。
  她远走国外,嫁人为妻,他却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日日煎熬,若不是林涵雨一步步感化他,他也许仍然沉浸在过往中,无法自拔。当然,若不是她,他也不必到如此地步。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她老公从没碰过她。不,那不是她老公,只是一个同性恋患者,以病态的心理囚禁住穷困潦倒的她。若他在她身边,怎舍得她遭受那般苦楚。
  她回来了,近在咫尺,日日得见,可心里却渐行渐远。三年,对于年轻人来说,不是短短的一瞬间,而可以形成天堑。
  他想起电视剧《半生缘》里经典语录:人生匆匆,太多的人,太多的事就在每一个不是巧合的巧合中错过着时间,会改变一切,半生的等待又换来了什么-甜蜜而又绝望的等待和无止境的忧伤,最爱的人,近在眼前,却又是那么遥远。最后的见面,似上苍早已注定的安排,一切都过去了,那些忘不了,变不了的。。。。。。我们回不去了,时间是一条河,我们顺水而漂,那是再也回不去的了,那个我爱的人,那个我们相爱的时光,那时微风轻轻吹,待如今只有冷雨凄凄呐。
  当时他看到电视结局,顾曼桢和沈世均时隔多年再次相见,紧紧相拥,声泪俱下,凝噎:“世均,我们回不去了。”一句回不去,包含多少心酸苦楚,阻隔深情重意。那是近在咫尺,却远隔天涯的无奈。
  而他,和许倩,何尝不是如此。在不是巧合的巧合中错过,渐行渐远。再回首,往事不可追。
  有许多婚姻都是相爱的人不能结合,能结合的又不一定是自己的意中人。他现在的感觉很矛盾,爱情,在年华的流逝中平淡隐去。他不再是年少的毛头小子,为爱寻死觅活。
  几年的婚姻生活,培养了他的责任感,他的肩上,承担的不仅是他和林涵雨的小家庭,更是两个大家庭的结合。他在岳父面前承诺过:好好照顾她。
  即使没有承诺,他也不会轻易离开她。一个女人,将自己最美的年华都依附在一个男人身上,岂能不感动。
  他对她,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爱情多余责任,还是责任多余感情。若仅是责任,在其他女人对他示好,甚至投怀送抱时,他会毫不留情面拒绝,理由是已有家室。
  若仅是责任,为啥锅铲在她怀里乱蹿动,两只爪子趴在胸上,他都不能容忍。若仅是责任,为何许倩回来了,他竟然没动离婚的念头。
  逝去的时间里,走过的路,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已无法再弥补。他和林涵雨的婚姻,是不争的事实。对许倩的亏欠已经造成,他会尽可能弥补,金钱上、物质上,只要她开口,他尽可能满足。
  

  ☆、举头三尺有神明

  
  逝去的时间里,走过的路,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已无法再弥补。他和林涵雨的婚姻,是不争的事实。对许倩的亏欠已经造成,他会尽可能弥补,金钱上、物质上,只要她开口,他尽可能满足。
  “我好好想想,这可是你第一次记得我的生日。”林涵雨掩去眼底的酸涩,歪着脑袋,靠在他的肩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依偎着。
  “给你买个戒指?”他抚着柔顺的长发,从发顶到发尾,倾泻而下。
  “不要,我再想几天。一定要一个具有纪念意义的礼品,等我老了,对孩子炫耀,这是你爸爸送给妈妈的礼物。”她拿起两个的苹果,冲他晃了晃,见他点头,便进了厨房。
  “那我就送你个近期消费品,等宝宝出生了,早就成了一堆破铜烂铁了。免得你班弄是非,说这是爸爸惹妈妈生气了,赔礼道歉的礼物,那我不就是丢人丢到家了吗?”夏凌飞接过苹果,咬下一大口,慢慢嚼着。
  “不行,你说好的,礼物由我定,你负责把它运到我面前就好了。”她双手捧住平滑光亮的红富士大苹果,闭眼闻闻诱人的清香,张嘴欲咬。
  “你等会……”夏凌飞偷偷靠近她,瞅准了动态,就势咬下一大口,留下坑洼一片。他眯起眼来享受,大言不惭:“你这个比较又甜又脆,真真是清爽可口,令人垂涎。”
  林涵雨见鲜红晶莹的心爱之物被残害,可恶的是,边缘处残留的不知是果汁,还是口水。过分的是,好心好意给他洗苹果,某人不领情就拉倒,还在含沙射影地污蔑她偏心。
  她气恼的将苹果往他身上砸去,某人心安理得的接过,再次咬下果肉,嘴巴故意吧吧作响,来表达它的汁甜肉嫩。
  两人磕磕碰碰,吵吵闹闹,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夜间十一点。躺在床上的林涵雨和夏凌飞,经过一番斗智斗勇后,脑力遭受极大的消耗,电光火石间,与周公相约在梦中。
  夏凌飞一身清爽地结束了一个小型会议。吃得好,睡得好,工作也得心应手。听了几个部门经理的意见,他对该项计划是势在必得。
  临近下班,苏凯神出鬼没的偷溜进办公室,把喜上眉梢的某人吓得瞠目结舌。他不忘趁热打铁:“昨晚春宵一度了吧,一上午就像吃了□□般,神采飞扬,心花怒放……不明事理的人还以为你余情未了……”
  夏凌飞赏赐了他别有深意的一眼,合上文件夹,套上西装,简单整理了凌乱的桌面。递给苏凯一杯咖啡,适时打断他:“说了这么久,喝点水,解解渴。我怎么不知你成语学的如此博大精深啊,要是在会上能如此积极发言,提出独辟蹊径的见解,凌凯早在你的带领下飞黄腾达了。”
  苏凯喝了一口咖啡,“我还没说完了,你没注意到,开会时那群小妖精都围坐在我身边,远离你这个危险人物。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猛虎扑倒。”他咂咂嘴,仔细品味嘴中味道。
  大boss虽然在工作上铁面无私,精益求精了些,对他向来还算善解人意,偶尔也会衣冠禽兽。当然,这里所说的偶尔,比一般的偶尔概率大得多。
  只是,今天这咖啡似乎味道有那么一点点奇怪,刚结束会议,他还没来得及喝水润嗓子,就匆匆忙忙赶过来,情急之下,饮下半杯咖啡。
  仔细品味来,不仅冰凉冷澈,还……
  他满脑子黑线,迅速闪过不妙的念头:“凌飞,你这是什么咖啡?”
  “蓝山。”简洁明了,不拖泥带水,吝啬多说一字。
  “当然知道是蓝山,喝了那么多次,即使是猪,也能品出其中的丘壑。我问的是什么时候的?”
  “昨天晚上的。早晨忙,我还没来得及换新的。”他坐在总经理的真皮椅上,夸张地翘起二郎腿,幸灾乐祸,浅浅道来。
  苏凯冲到垃圾篓旁,干呕起来,手指颤抖地指向居高临下看好戏的某人:“你也太狠了,隔夜的咖啡也让我喝。”
  夏凌飞丝毫不同情他。俗话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继续鞭尸:“我想起来了,这是昨天下午泡的,我还喝了两口,昨天似乎轻微感冒了。”
  苏凯听闻,长大了嘴,剧烈地干呕,活脱脱就像初孕时严重的害喜反应。“凌飞,不带你这样坑人的,小心报应不爽。”
  “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夏凌飞大步流星朝外走去,丢下脸色惨白的某人。
  苏凯屁颠屁颠地跟上:“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鉴于你欺骗了我,所以中午要请我吃大餐,以抚慰我受伤的弱小的心灵。”
  “弱小的心灵,你也不害臊,你若弱小,全世界都没有强大的了。”夏凌飞嗤之以鼻。
  “我知道一家日本料理,味道可纯正了,走吧。”苏凯一屁股坐在驾驶室上,夺过他手上的钥匙。在这个以车代步的年代,掌握了车的主动权,就可以随心所欲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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