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婚-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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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九两接收到了她同事发的邮件。她拿着手机浅笑道:看来我猜对了。
你师父吴老狗在工商银行的户头上,有一百八十万的存款,但是在近一年,有十几次的转账记录。你去拿笔,全部记下来,这些人,现在全部都是犯罪嫌疑人。
我激动的拿出纸笔,开始记录,却发现,这些转账的金额相差不大,地点却天南地北。
莆田市陈立人,30万。
莆田市郭渊25万
北京市田娟30万。
齐齐哈尔市郑江涛20万。
齐齐哈尔市陈海20万。
齐齐哈尔市陈老虎5万。
黑龙江市朱开华5万。
贵州六盘水察尔巴奈林40万。
九两念完,拿起名单,看了看,道:从这个上面,你看出了什么?上面的人你认识几个?
我有点眼晕,这样的话,更加深了我之前的猜测,至于名字,我就道:莆田市的这两个,我都不知道,我知道的,就是给大叔陈海转账了20万,给虎子转账了五万,朱开华这个五万我也可以理解,毕竟是卖了尸体,六盘水这个,贵州应该是苗人聚集地吧?那也可以理解,这是那个苗疆蛊人。
九两指了指名单,道:除了你说的这些,我还认识一个人,非常熟悉。
我诧异道:谁?
她指了指名单,道:就是这个,齐齐哈尔市郑江涛,这个是我的同事,刑侦科的法医,也就是对“陈海”尸检,还有你的血液进行化验的人。
我震惊的都说不出话来,突如其来的信息像是一个炸弹一样轰炸了我的脑海,之前我想不通的细节问题终于豁然开朗。
关于陈海的尸检报告,那个无法对的上的死亡时间。
我莫名其妙被打的几针,检验报告却是如同打了白开水!
原来,师父已经渗透到了这个我可能存在的每一个角落?!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样一个老人?为了骗我,又是费劲了多么大的心机,花了多么大的财力!
这让我更加好奇,花了这么大工夫,这么多钱,骗我一个三流络作家,到底是图了什么?!
九两站起身,抄了一份名单之后,对我道:我现在立马要回去,你在家里等我消息。
我急切的道:我跟你一起回去,待在家里没意思了。现在想知道的全知道了。
她摇头道:我现在必须亲自去抓捕上面名单上的人,电话指挥都不一定保险,而且我感觉,我们的一举一动,全在你师父的监控之,你留下,不能让他发现我们的行动,不然更加麻烦,你放心,一有消息我就立马通知你!
我把九两送上了去城里的大巴,目送这个英姿飒爽的离去,我竟然有点不忍别离。
回到家之后,没有九两在间的调和,加上父亲对我的不信任让我心有芥蒂,只感觉无法跟我这两个最亲近的人相处。
有些时候真的是这样,他们深爱着我这个儿子,我深爱着他们,可是就是无法融洽的相处,相爱总是简单,相处太难,这个爱,又何止爱情?
既然没话跟父母说,三个人发呆看电视也不是个事儿,我就回了自己房间睡觉,这简直就是跟猪一样的生活了,吃饭,睡觉,睡觉,吃饭。还好在我对父亲说了我的冤枉之后他不再限制我的自由,二狗跟大民也跟很多村民解释了,我现在偶尔出去溜达溜达还能得到乡亲们热情的招呼。
可是,真的招呼我了,我却没有心情再去转悠了,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四天,九两一直没有来消息,我心牵挂,第一是着急知道答案,第二,她再怎么猛,也是个女子,我真的害怕师父这种处心积虑丧心病狂的人会对她不利,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那边却不接。
我就想着,或许她在忙吧,等她忙完的话就会打回来,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这下我坐不住了,又打,还是不接!
我发了个信息,问道:领导?忙着呢?
信息,依旧没回。
我再打回去,这次干脆直接关机了!
我马上就慌了神,电话的反常让我的思维再次发散,想象了一个九两被歹徒劫持,发现电话响了,歹徒摔碎了电话的画面,甚至我能想象到九两无助的眼神。
我打电话订了张第二天的机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因为担心九两的安慰,我一直在打九两的电话,都打不通。
最后,我火了,这肯定是遇害的节奏,而现在想要害我的,可能对九两下手的嫌疑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师父。
我一个电话打了过去,等到师父接通,直接就骂道:你个王八蛋!一个小女子你也下的了手?
师父可能刚刚睡醒,声音都有点迷糊,道:别激动。什么情况,你说明白。
我叫道:你别给我装迷糊,我知道,九两现在就在你的人手上对吧?我警告你,敢动她一根毫毛,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这句话,我伤感了,不是淡淡的忧伤,而是发自心底的伤感。
我这个六年来生活在一起的人,终究是形同陌路了。
师父也自嘲般的笑笑,道:九两?那个小女娃?为了一个女的你骂我王八蛋?还威胁我?
我刚才的语气只是一时冲动,现在让我对这个老人这么说话,虽然他算计着我,我还是无法下这么重的口,我变了个语气道: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放了她,她只是一个局外人。有什么事儿,冲我来吧。
师父沉吟了一下,道:不关我什么事儿,是她自己不想见你。
第四十一章不知所谓
九两是一直以来给我强烈安全感的一个女警察,这个安全感不是来源于她的美貌,智慧,身份。而是我跟她之间,没有任何的利益往来,是纯粹的因为有同样的兴趣爱好所以才凑在一起,并且对我有无条件的信任的人。
最明显的,就在我老爹都不信任我的时候,她还是坚持的站在我这一边,跟着我东奔西走,她在这个所谓的局之,在破局的行动,所发挥的作用远比我大的多,支持我推理的线索也离不开她。
所以在师父说完她不想见我之后,我是万万不会相信的。可是师父并没有跟我说太多,而是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就挂掉了电话,我再拨出,已经无人接听。
我不死心的拨九两的电话,依旧是关机,我这时候想的却是,一个警察,还是刑警的队长,在正常情况下,她的电话应该24小时开机才对,那么我拨通之后所提示关机的原因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把我拉进了黑名单。
我从床上起身,走回了客厅,准备用家里的座机去拨通她的电话,这个时候我已经不再想着去拨通了。
只要这次显示不再关机,那就证明师父的话是对的,她拉黑了我,也就是,她自己不愿意见我。
我拨通了电话,全身颤抖,我不愿意接受事实,所以我更加期盼她是真的关机了,而不是拉黑我。
可是电话那端,响起了熟悉的彩铃,曾经我嘲笑过她的,最炫民族风。
我不等她挂断,就先扣掉了电话,因为我知道看到来电归属地是平顶山之后肯定还是挂断电话,我想不通她这么做的原因,但是一个大老爷们儿经常被一个女的挂电话,这不是个事儿,我得给自己留点尊严。
我回到了卧室,躺在床上,依旧百思不得其解我本以为最信任的一个伙伴为什么在离去之后这么突兀的就离我而去。
无非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她跟那个法医一样,接受了师父的贿赂,但是凭借着我对九两的理解,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她不是一个一般的警察,相对的,她的冷艳隐藏着执着。
排除了这一种之后,我心里稍微踏实一点,因为除了主观上的她不想理我之外,那就只能是被迫,——要么是师父买通了更大的领导,在权力上给了她巨大的压力,还有一种就是一直在调查这个案子本身对别人来说毫无意义,遭到了她领导的不悦,导致她放弃了,不想继续下去。
所以我感觉,现在九两的不理我,必然有她的苦衷,她的性格决定了真的有什么事儿也会一个人抗,也就是打碎了牙齿也要往肚里咽,想到这里,我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一个信息,因为我知道,她肯定能看到。
我说,有什么事儿,我来抗,不用搞的自己那么累。
她果真很快就回了一条,只有两个字:晚安。
我竟然看着这两个字,傻乐着睡着了,还有什么,比知己更贴心?
第二天,我要走,母亲偷偷的抹眼泪,父亲却没怎么挽留,只是说了几句,有事儿没事常往家里打电话,钱不要寄了,他们不缺。
此时的父亲,跟我刚回来的,判若两人,可是我却根本就无法想通这其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不过临走的时候,我还是在我的枕头下面放了一叠钞票,我知道,打扫我房间的母亲一定会发现的。
我再一次回到了齐齐哈尔,这一次,可算是真的一个帮手都没有了,只有一个对我态度还不是很明确的九两,我继续租住在我上两次被打针的酒店,因为就凭给我打针的那几个人的手段的话,哪家酒店都一样,反倒是最危险的,说不定最安全一点。
安顿好之后,我就站在警局门口,等九两。——我这样做,同时也告诉监视我的人,我回来了,我没有放弃。
我相信九两一定知道我的消息,因为我之前已经在这边混的相当脸熟了,甚至之前还出现了别的暗恋九两的人把我当假想敌的情况,肯定会人人告诉她,我在门口等她。
直到吃饭的时间,很多警察都会跟我打个招呼,可是我没有看到九两,我就知道,她现在在躲着我。
我可以去里面找她,但是我没有,因为那样的话,可能会打扰她的计划,给她带来被动,因为我认为,她不见我有她不见的理由。
而且我这次来,也没想到能见到她——如果这么事情真的这么简单的话,我来了就见了,那不接我电话就成了毫无意义的事儿。
我看似无功而返的走了,我知道肯定有很多小警察在笑我被九两甩了,或者追求失败,但是这些东西我都不在乎,我在来的路上想了很多,其实依靠我自己,就可以办很多事儿,以前我对九两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