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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阴婚-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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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美女依旧冷淡的问:据死者王海的女人王小晴说,事发前一天,死者曾经在那个院子里,跟你们一起,参加了一场婚礼?

我点头,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道:对。

美女警察继续说道:据我们了解,这个陈老虎,也就是小名虎子的这个朋友的这次婚礼,他的众亲邻都不知道,这是不正常的,你了解什么情况么?

我摇头道:不知道,我们俩六年前在广州做事时候认识,今年接到电话过来参加婚礼,对于他的事情不太了解,至于说不通知亲邻,他有自己的**权,我曾经也疑惑过,但是无权过问。

女警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挑眉道:你确定你不知道?

我点头,跟警察打交道就是这样,不能紧张,不要小觑他们察言观色的能力,我假装非常自然的道:不知情。

我怎么可能说因为虎子买的老婆?人口买卖,这本身就是违法的,我之所以敢说,是缘于对虎子的信任,他不可能交代自己买卖人口,就算交代了,也不会说我知情。

女警停顿了一下,道:你来参加陈老虎的婚礼,是如何认识陈海的?

我一愣,心骂道:你这个娘们儿看起来挺好看的,怎么问问题这么毒?这他娘的让我怎么回答?我能说我是刨人坟遇到鬼了被大叔救了?

我道:我在来是时候,因为天黑,摩的司机不愿意跑去陈老虎的村子,在镇上遇到了大叔,之后一见如故。

我说完,有一个警察进门,拿了一叠资料给女警,她快的翻看完,冷笑的对我道:赵三两,络小说作家,祖籍河南,曾经在广州因为打架斗殴被拘留三个月,后去了福建,生活了六年。

我咳嗽了一声,道:美女姐姐,这跟本案无关。

她拍了一下桌子,道:你来这边之后,跟你同行的吴老狗因病住院,你是因为这件事才认识的王海,你能解释这两件事之间的联系么?

我摇头道:这重要么?

她点头道:重要,因为这关乎到你接触王海的动机。

我想了想,发现这个问题我是不好绕过去的,一个外地人,来这边认识一个人,他就死了,实在无法交代,就道:因为我们刚来的那天,差点被人骗了,是大叔解救了我们,也是因为那件事儿,我师父住院昏迷,后来奇迹般的醒来。

我就知道她会立马追问:什么事情被骗,你可以告诉我。

我掐灭烟头,道:这个属于个人**,我有选择不报警的权利。

她瞪了我一眼,道:王海遇害的夜晚,你们在屋子里的几个人,在干什么?

我道:我跟师父在客厅打地铺,我朋友虎子新婚当晚,必然是一夜**,另外一个我朋友的小姨子,在另外一个房间里睡觉,当天晚上我们几个人全部在房间里没有人出门,这句话,我可以承担法律责任。

她挠有兴趣的道:这么肯定?

我点头,道:对,因为我认床,来的这几天晚上,我都没有休息好,当天晚上更是彻夜未眠。

她合上笔录,让我签了字之后,没再理我,跟另外一个警察,出了门。

我留在这一间暂时的充当审讯室,一下子就静了下来,这让我感觉真的是相当的滑稽,而且这女警察问问题,真的非常尖锐,几个问题都切要害。

我跟师父那天晚上经历了什么认识了大叔。

虎子诡异的婚礼。

这些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我们可以理解,如果告诉警察的话,我们不用进监狱,可以直接的去精神病院待着了,想到这里,我忽然发现有一个问题我是没有考虑到的——大叔的女儿,也就是那个王小晴。

她知道什么?她会告诉警察什么?丧父之痛下的她是否还有理智存在?

就算虎子的事儿她不知道,单凭那天晚上挖棺材的事儿就够我跟师父喝一壶了,难道你要让我跟警察说我们俩是冤枉的,是被小乌龟骗的?

什么?是被小乌龟骗的?!

这句话一下让我惊醒了!大叔为什么会死?

为什么死的是一个无辜的大叔?

会不会就是有人想把我们投进警察局?

这个人,会是谁?

我正想呢,这个女警察再次进了屋子,并且让另外一个警察出去,这一下,成了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她掏出烟,自己点上一根儿,瞬间让她更多出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野性美,她道:你说吧。

我心里一疙瘩,暗道坏了,莫非是大叔女儿真的把我们挖坟的事情捅了出来?但是我还是假装无辜的道:警察同志,该说的我都说了,还要让我说什么?

她闭上眼睛,缓缓的道:鬼神之说,我信。你可以选择不说,但是我请你看一下这个东西。

她交给我一张纸,上面字写的龙飞凤舞,也对亏了我师父那老头叫过我狂草,我才能勉强看懂,这是一份法医证明。

死者:王海。死亡时间:凌晨两点到三点。

死亡原因:身体内部,心脏,肺,肝,胃,肠莫名消失。

我颤抖的道:这是什么意思?体内这些东西消失?

烟雾的女警道:法医剖开他的时候,发现他的整个上身,里面已经空了,只余下了一幅皮囊,但是他却没有外伤,身体内部器官,更像是自溶了,这才是他的真正死因,而这个时间段,凌晨两点到三点,因为死亡时间很近,所以,这个判断很精确。

不等我说话,她又递给我一张纸,这是那个卖菜的妇女的口供,上面说,她看到大叔在路上走的时候,是四点到五点之间,而大叔走的很慢,从镇上到三里屯,应该路上要走路接近两个小时,大叔抵达三里屯,上吊在虎子家大门口的时间,应该是,六点左右。

女警丢掉烟头,道:你是一个作家,相信脑袋比较好使,你知道,这个法医报告跟妇女的口供,两者对比一下,代表着什么?

我吞了口口水,道:我明白,这就是大叔在死之后,才开始赶往三里屯,那个卖菜阿姨看到大叔的时候,他就已经是死人了。

末了,我干脆埋下头,抓着自己的头发,道:警察,我想见一下我的师父。

她轻轻的走了出去,不一会儿,门被推开,我师父缓缓的走了进来,我抬起头,看到他。

这个老头,一转眼,满头白发生。

一股无力感袭来,我对师父道:我们回福建吧,要不回河南?

他摸摸我的头,苦笑道:孩子,事已至此,那个东北汉子无辜死去,我们回去了,你会安心?

我低下头道:我该怎么办?

师父道:我要去请我的师父。

第十七章骑牛来

看着我的疑问,他继续道:我不知道他是否活着,而且我对他这个人,知之甚少,我若是当面叫他师父,他可能还不会应允,十几年前,我们村子有个善人死后堪点阴宅,我第一次见了他,之后死缠烂打的想要拜师学艺,当时我也不年轻了,穷困潦倒,一心只想着学会奇门遁甲之类的旁门左道快发财,他说我根骨差,不过这无所谓,道门修行讲究一个缘分,能遇到即是缘,但是我这人目的不纯,杂心太重,学会的越多,以后失去的越多。

后来他禁不住我的纠缠,丢给我一本书,上面记载着他对奇门遁甲的感悟,因为没有真人指点,我只学会了点皮毛,就以为自己有真本事,去南方闯荡,谁知道跌的头破血流,特别是当年的一个女人背叛之后,心灰意冷,我无儿无女,这些年一直都跟你亦师亦友,小三两,现在回福建,用我三脚猫的东西可以保你平安,但是我知道你的心性,属于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种,这件事儿如果不解决,你一辈子都会活在愧疚自责之,为了你,我豁出这张老脸,去求他一次。

我不确定的问:十几年了,你还能找到他么?再说过去这么久,他还在世?

师父抬起头道:用他的话来说,若是有缘,自然能寻到。

这件事情果然不出我所料,大妹子因为失去父亲的悲痛,甚至我想,她可能也在恨我,如果不认识我,她的父亲就不会出事儿,她把认识我的经过什么全都告诉了警察。

这就是意味着,我们俩将被作为盗墓贼,被刑拘。

事实上,事情没有按照我想的这样发生。

很快,一项公告被公安局发出——王海患有间歇性精神病,当天晚上是因为病情发作导致的自杀,这个结果得到了王海家庭的认可,希望大家不要听信鬼神谣传,要相信科学,相信政府。

以前作为一个愤青,我也是这些政府部门说什么,我就怀疑什么,感觉这些人都是傻逼,编哪些明显是谎言的谎言,现在真正的身临其境,我才明白,其实无论是官员也好,百姓也罢,有些时候,不是不说实话,而是不能说。

生活,需要这样的善意的谎言。

就拿大叔这件事情来说,一条人命案已经在这个平静的小镇炸开了锅,各种版本的情杀仇杀谋财害命鬼杀沸沸扬扬,公安局如果说出了王海是内脏离奇的全部消失,并且在死后步行十几里路,会引起什么样的恐慌?

表面上的案子结了,但是背地里的我们,依旧需要一个真相。特别是我看了大叔女儿王小晴哭红肿的双眼,参加了大叔的葬礼,眼见着这对善良的母女一次次哭到昏厥,更重要的是,他们没有责怪我什么,这让我更加的内疚不安。

我决定,跟这个女警摊牌,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个可以信任的警察,无论如何,我跟师父不能因为一个盗墓罪被刑拘,我要争取时间,去找那个我师父的师父。

审讯室里,我跟女警两个人一边抽烟一边谈,搞的屋子里乌烟瘴气,但是却不能不抽,因为我在跟一个警察,在陈述一个鬼故事。

我一直在纠结,我说的她信不信?

她可能也在同样纠结,他说的我要不要相信?

在她听完之后,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道:你怀疑那两个姐妹?

我点头道:对,可疑的地方实在是太多,她们接近虎子的动机不明,但是绝对是非常拙劣的。我那天晚上彻夜未眠,就是为了监视她们俩,看会有什么动静,但是怎么说呢,我的监视却给她们俩做了不在场证明。

女警仰头道:你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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