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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4章

摄政王的医品狂妃-第6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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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拿了伞和蓑衣出来,却见门口空无一人,他怔怔地看了一下,“阿语大夫呢?”

    轰地一声,雷劈下来,吓得他哆嗦着缩了回去。

    雨以强大的姿势瓢泼而下,子安行走在暴雨里,整个人都像傻了一样。

    相府,王府,宫中,北漠,狼尾巴山,苗疆,山洞产子,龙凤胎,她的女儿,她的夫君……

    她是叫夏子安,不是叫什么阿语。

    她浑身发抖,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雨。

    慕容桀在医馆等了许久,见天下大雨,便问了药童子安是去哪里出诊,药童告知了他地址,他便拿伞出去了。

    刚走出去不远,便见一人行走在大雨里,没有撑伞也没带马灯,走得很慢,漆黑暴雨的大街上,便只有她一人。

    便是只凭一道影子,慕容桀便知道是子安了。

    他心急如焚,疾步便上去,拿伞为她遮挡了风雨,“这么大雨,那人家也不送你回来吗?”

    子安抬起头,一脸的雨,她伸出略微发抖的手,嘴唇也在微颤,心底一片悲痛,她对不起老七,女儿不见了。

    “我……没事。”她把话隐没在唇边,心里头,却被这一阵阵的雷声炸得粉碎。

    “快回去。”慕容桀哎了一声,想抱起她,却怕她反感,只得是扶着她行走。

    子安走不动了,双腿颤抖得厉害,尤其见了老七,她全身更是无法自拟地颤抖。

    “你背我回去好吗?”

    慕容桀一怔,侧头看她。

    她脸上看不出是什么神色,只觉得她是十分疲累。

    慕容桀毫不犹豫地蹲下,子安慢慢地趴在他的背上,她的脸贴上去,心里,痛得像被千万支针扎一般。

    回到医馆,慕容桀盯着她去洗澡,换衣裳。

    换好衣裳,他为她擦拭头发,黑幽幽如瀑布一般的长发披洒下来,铜镜里的面容,却依旧苍白一片。

    “我想到隔壁去看看。”

    隔壁,躺着楚敬。

    慕容桀不愿意她去,但是,知道她如今是把楚敬当做自己的父亲,便道:“好,你去吧,快去快回,他应该都睡下了。”

    “这样电闪雷鸣的夜,他睡得着吗?”

    子安轻声说,这样的天,他不应该能睡着,她也不会让他睡着,一个恶贯满盈的人,在这样的天里,都该是痛苦辗转的。

    子安披着一件黑色的外裳便出了门。

    慕容桀想跟她去的,但是被她制止,“我去看看他而已。”

    慕容桀只得止住脚步,心焦地看着她。

    虽然知道她没恢复记忆,但是看到她对自己的仇人那么好,他满心都是愤怒与疼惜,对楚敬的愤怒和对子安的怜惜。

    如果子安知道她这个所谓的父亲,丢弃了她的女儿,咬断了虎头的腿,她会如何?

    子安站在楚敬的房间门口,静静地看着那漆黑木门上的雕花。

    楚敬确实没睡,这些年,他一直都在床上躺着,子安为他做了轮椅,但是,他很少出去。

    在没得到指环和刀疤索之前,他离开这个房子,没有任何的意义。

    躺久了,便练了敏锐的耳力。

    他能精准地分辨脚步声,即便是在这样纷杂大雨的夜晚,他也知道是夏子安站在了门外。

    这样的狂风暴雨夜晚,她不放心他,总是要来看过才放心的,以往也是如此。他勾唇冷笑,秦舟,你纵然来了又如何?有夏子安做我的挡箭牌,你奈我何?

正文 第九百零五章 这个仇我来报

    门咿呀地被推开,漆黑里,楚敬又听到关门的声音。

    脚步声慢慢地走过来,蹑手蹑脚,和以往一样,她唯恐惊醒了他。

    但是这一次,子安不是只瞧他一眼便转身出去,而是点了一盏油灯,然后静静地在床边坐了下来。

    他也不能再装睡,睁开了眼睛。

    油灯的光芒很弱,灯芯跳动着如豆火焰,照得她的面容阴郁不定。

    “怎么过来了?今晚不坐诊吗?”楚敬问道。

    子安从袖袋里取出针包,“坐诊,刚出诊回来,想着昨天没给你施针,便趁着记得过来了。”

    “施针?明日再算吧。”

    “不,明日事儿多,怕不记得。”子安的药箱放在了李家,但是,她的袖袋里备有一套,换哪身衣裳都随身带着。

    细长的针在光线下发出寒芒,楚敬瞧着她,总觉得她有些不一样,但是,她眉宇间还是那般的柔顺温婉,没什么实质的改变。

    他试探地问道:“白天来的那人,你记得,是吗?”

    “记得,虎头的爹。”子安说,眸子里没有什么情绪。

    “他没死,你高兴吗?”楚敬又问道。

    “他到底是虎头的爹,我怎么会不开心?”子安抬起头,“你为什么这么问?”

    楚敬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两年带着虎头太苦了,还要照顾我这没用的爹,虎头这孩子也是不省心啊,总是往外跑,辛苦你了,哎,有时候真觉得,我死了就好,不至于拖累你。”

    “你不能死!”子安慢慢地说,翻动他的身子,在他的脊椎上下针。

    脊椎有几个大穴,一直到颈椎,然后是从百汇到天柱再下肩井。

    “这一次施针的穴位和以前的不一样?”楚敬问道。

    “是不一样。”子安慢慢地把他的身子扳回来,“躺好,很快就好。”

    最后一针,下在耳边的听会上。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楚敬发现不对劲了,他浑身都不能动,便连晃动脑袋都不行,像是有什么力量强行控制了身体所有的肌肉。

    “怎么会这样的?”他惊怒地问。

    子安盯着他,漆黑的眸子闪着寒光,如鬼火一般。

    “是的,你除了说话,再也动弹不得。”子安慢慢地站起来,把针收好,“楚敬,我慢慢跟你玩。”

    楚敬骇然地看着她,“你……你记起来了?”

    “是的,多亏了今天晚上的出诊,我记得我生下的是龙凤胎,我更记得,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你一嘴的血和虎头断了的腿,狼山狼群出没,你丢弃了我的女儿,害她葬身狼腹,她才刚刚出生啊。”

    子安语速很慢,似乎也没什么悲痛,若看不见她眸子里的血红,会以为她压根不在乎女儿被丢弃。

    “所以,她和虎头受过的苦,我会千百倍加诸在你身上,让你一丁一点地还回来。”

    “你……”楚敬还没说完,子安还有最后一针,封了他的哑穴。

    “当我想听你惨叫的时候,我才会帮你解开,所以,你就把你所有的恶语毒言憋在肚子里吧。”子安慢慢地起身,顺滑的头发从肩膀上滑下来,遮蔽了半边的脸,如鬼魅一般,她吹灭了灯,出去了。

    回了房间,子安静静地坐在镜子前,她看着自己的面容,孩子出生的时候,她匆匆看过孩子们一眼,她记得,女孩和自己很像,很像。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这副面容,我的女儿,等妈妈为你报了仇,就下去找你,我不能让你孤零零一人,你哥哥有爹爹了,我只想抱抱你,你在我肚子里九个月,我期待你,我想看看你,抚摸你的脸,抱着你

    。

    “怎么了?”慕容桀觉得她越发的怪异,她一张脸看着像哭,但是,她眼底一点泪水都没有。

    “没有,只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我心里不痛快。”子安说。

    “记不得就不要想。”慕容桀心疼地道,他还真怕她想起来啊,这咒术没解,就怕咒术生效。

    “之前柔瑶跟我说过什么你中了同命蛊的事情,你跟我说说,后来你为什么会没事的?”子安问道。

    “柔瑶跟你说了?”慕容桀微怔,这柔瑶,还真是沉不住气,若真触动了她的记忆,如何是好?

    “简单提了一下,秦舟不许她说。”子安回头看着他,然后伸手在他的眉眼上扫过,“我想知道。”

    慕容桀坐在她的身旁,沉默了一下,道:“也没什么,洗髓,洗髓之后遏制了蛊毒,然后研制到了解药,我就好起来了。”

    洗髓!

    子安的心又是一阵疼痛,洗髓有多痛苦,作为一个大夫,她太清楚了。

    温意大夫的手札里,都有记载,削骨换血的痛,便是顶尖的高手,都未必能抵受得住。

    感觉到她的指尖微微发颤,慕容桀轻描淡写地道:“洗髓不难熬,难熬的是没有你的日子。”

    子安转移了话题,“喜欢虎头吗?”

    “喜欢,我的儿子,我当然喜欢。”

    只可惜,你不知道还有一个女儿,你以前说,你希望生的是儿子,因为儿子会比女儿坚强,你怕女儿受到伤害,但是你更疼女儿。

    我不能让你知道楚敬的所作所为,我不能让你知道你失去了女儿,这个仇,我来报。

    她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转移这种痛楚。

    “虎头以后有爹了。”

    “是的,他有爹,也有娘亲。”慕容桀说。

    但是我们的女儿,现在孤零零地一个人。

    “对了,明日我带……父亲出去一趟。”

    “去哪里?我陪你去!”

    “不了,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要去拜祭一个人,不许旁人干扰,你不必去,帮我看着虎头。”

    “拜祭什么人?”慕容桀不愿意她单独与楚敬出去,更不放心。

    “他的故友,放心,不远的,每年都去一趟。”子安宽慰道。

    慕容桀想着楚敬如今还得靠着她才能活,若她出点什么事,他知道自己的下场,且一个废了的人,也做不了什么,便道:“那好,你小心点。”

    “好!”

    慕容桀见子安始终与他保持疏离的态度,也知道勉强不得,日子有功,一切都会好的。

    明日一早,子安便让人抬来轿子,把楚敬抬上了轿子。

    “放心,我们很快就到。”子安在慕容桀的盯视下,温和地对楚敬说。楚敬只能瞪着眼睛,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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