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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摄政王的医品狂妃-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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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脸再凑过去的时候,她便平静了许多。

    涂完之后,慕容桀轻轻地喟叹了一声,“口渴了,给本王来一口烧酒。”

    子安扑哧一声笑了,“休想!”

    “哪怕你用棉花沾一点在本王的唇上也好啊。”

    子安见他念念不忘这一口,只得像他那样轻轻地叹气,“就在唇上沾一下!”

    她起身,拿过用来消毒的干净棉花,在酒坛子里勺了一点出来,用棉花蘸着,然后拿过去轻轻地印在他的唇上。

    因为发热和昏迷几天,他的唇十分的干燥,酒湿润下去,他便用舌头在唇边舔了两下,意犹未尽地看着子安,“再印一下!”

    子安用那团棉花再印一下,慕容桀皱着眉头道:“你得再去湿一下啊。”

    子安把棉花团丢掉,“不行,说好一口的。”

    “就这还一口?”慕容桀瞪大眼睛,十分不满地看着他,“我连酒是什么滋味都没尝到。”

    子安站起身,“不能喝酒那就喝药,你醒着就不用灌了。”

    “你这种大夫,一点都不体谅病人。”慕容桀嘟哝道。

    子安不管他,走出去暖药。

    端了药进来,看到他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有种说不出的不知道是悲伤还是愤怒的表情。

    看到她进来,他随即就敛住,侧头看她,是一副比较轻松的表情了。

    子安装作瞧不见他方才的怔然,坐在床边拿着勺子喂药。

    他倒是十分配合,把所有的药都喝完,然后,枕下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对于他自己受伤之后迁移到这里的事情,他一个字都没问,仿佛压根不感兴趣。

    子安放好药碗,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哈欠。

    慕容桀瞧着她,“上来睡觉。”

    子安回过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你睡里面。”慕容桀神色淡淡地道。

    “我在桌子上趴一下就行。”子安说着便坐下来了,心噗通噗通地跳。

    “你不上来,我明天不会喝药。”他没有自称本王。

    子安蹙眉,“你不喝药便是不配合治疗,受罪的是你自己。”

    “显然我是不在乎的。”慕容桀凉凉地道。

    子安没来由地有一股怒气涌上来,“那是你的身体,你为什么不在乎?每个人都在乎自己的。”

    慕容桀闭上眼睛,“上来,第二次!”

    又是这个第二次,子安发现自己对这个摄政王是真的没有办法,她倒是真想看看第二次不照做第三次还不照做会有什么后果。

    但是,还是不想冒险,现在他是无害的纸老虎,但是,他最终会变回那个吃人的大老虎。

    她脱掉鞋子,小心翼翼地从床位上去,尽可能不压到他的脚,上到床之后,发现空位不如她方才看到的宽敞,但是躺下来还是足够的,只是得与他靠得很近。

    她平躺着,双手规矩地放在腹部,一动也不敢动。

    “你拘谨什么啊?你是我的未婚妻,以后我们也是得一张床睡的。”慕容桀没好气地道。

    子安听到这句话,略微诧异地侧头问道:“你真的要娶我?”

    慕容桀口气带着冷冽的威胁气息,“然则,你还想悔婚?”

    “我只是觉得,你不像是那种会乖乖任人摆布的人,我的名声……不太好。”她本想说自己名声已经臭了,但是心里这样想,却也不愿意在他面前承认。

    慕容桀闭上眼睛,口气淡淡地道:“名声好的姑娘,京中一抓一大把。”

    子安怔然,胸口漏跳了一拍,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名声好的姑娘一抓一大把,但是他至今还没王妃,是不是意味着他娶她,有那么一丁点不是因为被皇后与皇太后逼婚?

    而那一丁点,是因为他自愿?

正文 第九十章 逼宫

    第九十章 逼宫

    萧拓在一个时辰之后,推门进来打算换班,却看到子安已经躺在床上,且睡得很香。

    她侧身对着慕容桀,手覆盖在他的额头,应该是探着他的额头有没有发烧。

    慕容桀倒是没睡着,他没有动弹,只是转动眼珠看着萧拓,示意他不要做声。

    萧拓显得有些惊讶,但是,还是蹑手蹑脚地退了下去。

    回到隔壁的房间里,他推醒苏青,苏青弹跳起来,“怎么了?又烧了?”

    “不是,”萧拓坐下来,“但是,我看到他们睡在一块了。”

    苏青听得没事,翻了个身,嘟哝道:“睡一块也没事,反正现在王爷也没法子做点什么。”

    萧拓拉他起来,“但是王爷还让我不要吵醒她。”

    苏青拉上被子,不耐烦地道:“可不是?人睡觉呢。”

    “可是你见王爷什么时候这样关心过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啊!”萧拓戳着他的后背,“你不觉得诧异吗?”

    “有什么好诧异的?不就是将就一个床吗?我今晚跟你还不是将就睡一块?”苏青实在是困得要紧,不想搭理他。

    萧拓瞧了瞧他,躺了下来,又揪住他的后领子道:“那是因为这里只有两个房间,除非你愿意睡院子。”

    “那不就是了吗?要么王爷睡院子,要么夏子安睡院子,都不合适吧?”苏青挣脱他。

    萧拓双手放在后脑勺,“可以我们两个睡院子,让夏子安睡这里,王爷还睡那边啊。”

    苏青的鼾声响起,显然已经又睡着了。

    萧拓闭上眼睛,忽然又坐起来,一把拉起苏青,“不对,你说王爷是不是对夏子安动心了?”

    苏青揉着眼睛,一脸无奈地看着他,“是又怎么样?”

    萧拓瞪大眼睛,“是又怎么样?那夏子安可是悔婚梁王的啊,她名声不太好。”

    “你名声好?这年头名声好的都是君子吗?你满朝文武逐一说一说,名声好的哪个真的人品好?”苏青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这节骨眼上,扯那么多闲话干嘛?

    萧拓被他的话噎住了,确实也是,仔细想想,那夏子安似乎是最合适做摄政王妃的。

    在这京郊的院子里,一切平静得仿佛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但是,在京中却掀起了惊天波浪。

    摄政王尸体的失踪,让京中百官猜忌不已,也让皇室的人为之震惊。

    在寿宁宫里,早有一大堆的文武百官跪在外面,请皇太后出面,主持朝政。

    自然,不可能是真的让皇太后主持朝政,虽说本朝没有后宫不干政这一条法制,加上之前龙太后也曾摄政,后宫干政,是有先例的。

    但是,他们的目的不是要皇太后主政,他们只是要皇太后拟定监国的人选。

    所以,这些人,都是太子党的人。

    皇太后看到外面黑压压的人头,简直是胆战心惊。

    皇帝病倒才多长时间?太子一党便已经如此猖獗,这么多的人跪在她的寿宁宫前,真的当她眼睛瞎了吗?看不清楚他们想要做什么?

    皇太后是真的伤心,慕容桀死了,连尸首都失踪,太子党的人竟在寻找了一天之后,就入宫来逼她。

    没有人体谅过她的心情,那是她从小看大的孩子啊,从稚嫩的生命到独当一面,喊她一声母后,与她也有血缘的关系,无人来问她一句,无人来跟她说一声节哀。

    在中午的时候,皇后也来了。

    进得殿中,抚慰了几句,然后,便道:“母后,如今百官在外面跪着也不是办法,还是要早做定夺,国不可一日无君。”

    皇太后眸色一冷,“皇帝还没死呢,你就说这句话,你就那么心急吗?”

    皇后连忙跪下,“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只是觉得,摄政王薨了,国家总得有个人主事,您要么亲自摄政,要么早定监国人选,如今这举国上下,唯有您可以做主了。”

    皇太后冰冷地道:“哀家做不了主,要不,皇后你来做主?你去摄政可好?”

    皇后慌忙道:“臣妾不敢,臣妾无能,主持后宫还得要母后照拂,更不要说家国大事了。”

    她倒是真的想,当年太皇太后不也摄政吗?只可惜,皇太后一天在,都得屈居在她之下。

    皇太后只觉得眼下的情况让她烦躁不已,她就是想为阿桀哭一场都不行。

    皇后的来意她也很清楚,就和外面的太子党一样的,她的父亲梁太傅已经咄咄逼人了,看来,不应付他今天是没办法安生。

    想到这里,她宣旨,“传太傅。”

    皇后神色微微端起,拿了一杯茶,慢慢地饮起来,嘴角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抹笑容来。

    一名身穿一品官服的人进入殿中,他身形瘦削,颧骨突出,小眼睛精光尽露无遗,胡子几乎把嘴巴都给遮蔽了,像是不曾打理,但是两边的长度是一样的,是故意蓄成那样,倒叫人觉得是一种保护色。

    梁太傅入得殿中,大步上前,拜倒在皇太后的面前,“臣参见皇太后,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傅起来吧。”皇太后扬手道。

    “谢皇太后!”梁太傅起身,便又对皇后行礼,“臣参见皇后娘娘。”

    “太傅免礼。”皇后看着父亲,便莫名地觉得心安。

    皇太后赐他坐下,便单刀直入,“太傅今日带着群臣过来,跪在哀家的宫门口,是要请哀家摄政?”

    太傅恭谨地回答:“皇太后,如今皇上病重,监国的摄政王又薨了,国之大,不可无人主政。”

    “先办好摄政王的身后之事再做计较吧。”皇太后道。

    太傅道:“皇太后,两件事情并无冲突。”

    皇太后伸手揉了一下眉心,显得疲惫不已,“是吗?哀家和你们不一样,哀家不是做大事的人,没办法一下子处理两件这么多大的事情,慕容桀是哀家的儿子,哀家的儿子死了,你们来请安,磕头,却带着咄咄逼人的锋芒,哀家能对你们说什么呢?”

    梁太傅一怔,随即道:“太后娘娘,您节哀,只是,这悲剧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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