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医品狂妃-第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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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王也在宫外巡逻,按照皇帝的吩咐,要严防死守,确保今晚安然无恙。
一舞罢,大臣们纷纷拍掌,精彩,真是精彩啊。
就在这么精彩的时候,张将军带着南怀王来到,本来张将军是安排南怀王到内殿去,等皇帝亲自接见,但是,南怀王远远听到歌舞声,竟飞扑了过去,口中喊道:“皇上,皇上,出事了。”
皇上一整晚都在粉饰太平,要让所有人相信,他重新大权在握之后,没有出现任何异常情况。
但是,南怀王却不是这样想,南怀王始终怕皇帝会念着和慕容桀的兄弟之情,此事会私下处理,所以,他要当着大家伙的面,公开慕容桀的阴谋。
歌声琴声戛然而止。
皇帝缓缓地皱起了眉头,一张脸可怖得很。
众人看着南怀王,都暗暗吃惊,这南怀王不是病了吗?这会儿出来喊什么出事?
出什么事了?
南怀王不等皇帝问话,便噗通一声跪下来悲愤地道:“皇上,慕容桀要造反,他私自逃离带兵回京,且就在今晚要攻入皇城了。”
这话一出,惊得在场的人顿时寂静无声。
子安当下大怒,站起来怒道:“南怀王,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趁着我家王爷为国出征的时候,攀咬他谋反?”
子安护夫心切,纵然失态,但是大家都认为是可以原谅的,因为王爷亲自挂帅出征,是为国为民,却遭到诬陷,作为妻子的愤怒是无可厚非。
但是,在南怀王看来,他却认为子安是心虚。他没有搭理子安,而是继续道:“皇上,千真万确啊,今晚,慕容桀到了我南怀王府,企图软禁臣,幸好,梁王殿下识穿了他的阴谋,和臣施计逃了出来,才得以把他谋反的消息传达皇上,请皇上尽快定夺
,缉拿慕容桀。”
皇帝的脸色铁青,“你说你今晚看到摄政王?”
“千真万确,不信您可以问问梁王。”南怀王道。
皇帝看着梁王,梁王一脸的茫然,“儿臣没有见过皇叔啊。”
南怀王听得此言,陡然抬头看着梁王,“你……”
脑子里顿时有一道闪电劈下来,他中计了!
他惊怒交加,“慕容鑫,你和慕容桀串谋,你们都想谋朝篡位。”
梁王怒道:“皇叔,你这是什么意思?先是说七皇叔要谋反,现在又说小王,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皇帝看了看梁王,又看了看南怀王,却是问张将军,“张卿家,这到底怎么回事?”张将军上前单膝跪地道:“回皇上,臣奉命追查弓弩的下落,经过南回王府门口,便见南怀王府外侍卫打了起来,臣立刻前去查看,便见南怀王身边的谋臣商丘用剑架着殿下的脖子走出来,南怀王见了臣,
便立刻说要见皇上。”
南怀王飞快地看了身后的商丘一眼,商丘也是一脸的苍白,但是,他神色未乱,眼睛在转动,似乎在想着应对之策。
皇帝又看着梁王,“张将军说的情况,是怎么回事?朕不是让你去南怀王府探望病情吗?”
皇帝觉得有内情,但是他确定,因为但凡涉及谋反两个字,总会触动他的逆鳞,所以,他理智至今还没跟上。“回父皇,儿臣带着侍卫去了南怀王府,刚进去没多久,那商丘从外面回来,商丘向儿臣行礼,儿臣没有防备,却被他拿剑架在了脖子上,架着出去,而外面,南怀王府的侍卫和儿臣带去的人也打了起来,
这正打着,张将军便率人来到,皇叔见了张将军,便说要见父皇,事情就是这样,儿臣至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梁王说得恳切,眸子坦率地直视皇帝,一点都没有心虚,看着不像撒谎,而且,他说的时候,也疑惑地看向了南怀王和商丘,似乎在研究他们的目的。子安看在眼里,禁不住在心底叹息,梁王不去拍戏真是浪费了,这是影帝的料子啊。
正文 第五百五十章 泼妇子安
皇帝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总归是多几分信任的,尤其梁王,他一直都对梁王比较偏爱,虽然因为他最近亲近慕容桀心里存了点儿想法,但是,以前他对慕容桀也没有想法和太多的防备。
信任的基础是稳固的,因此,这次,他选择相信了梁王,看向南怀王的眼光,便冷峻了几分。
皇亲大臣们都不敢做声,这会儿看不清楚情况,谁敢说话?
祁王爷的身份是比较尴尬的,这是大周的事情,他这个外国王爷,本不该听,可这会儿也走不得,真叫他有几分失措。
南怀王听了梁王的话,冷笑几声,“真没想到啊,阿鑫,你竟然是这么功于心计的人,本王看错了你了,你进来的时候,商丘一直都在房中,而且,你是带着慕容桀来的。”梁王恼怒地道:“皇叔,侄儿什么时候带着七皇叔去了?侄儿自打七皇叔出征之后,便不曾见过他了,你今晚到底是要做什么?那商丘用剑架着我出去的时候,你们说什么武器就在后院,是不是你们想造反
?”
“你胡说什么?”南怀王厉声道,前后的事情一串联,他明白到这个是慕容桀和梁王的阴谋,企图堆砌他一条谋反罪名。
皇帝缓缓地扬起手,对祁王爷道:“王爷,朕的家事,叫你看笑话了,这叔侄往日就有些不对付,没想到今晚竟闹了起来,失礼,失礼了。”
祁王爷连忙道:“皇上,家事本就难断,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但是不打紧的,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误会说清楚就好。”
他借势站起来,“小王明日要出发回国,先回去收拾收拾,感谢皇上的诚意款待,小王先行告辞!”
皇帝笑道:“那你先去吧,明日一早,朕在金銮殿送你。”
这意味着,祁王爷明日还得入宫辞行。
祁王爷拱手,“是,小王告退!”
祁王爷如释重负地走了,祁王爷一走,大臣们自然也得纷纷走了,谁都看出,皇帝故意打断问话,让祁王爷离开,便是要私下处理此事。
宴会一收,皇帝起身,銮驾回了熹微宫,走之前,对张将军打了一个手势,让张将军把人带到了熹微宫。
子安和慕容壮壮也没走,跟着去了熹微宫,皇帝没说不让她们跟着,作为慕容桀的王妃,她对夫君被攀咬的事情很生气,所以怎么也要跟过来看。
回到熹微宫之前,他先传了孙芳儿进来。
孙芳儿没在宫里。
就在南怀王进宫之前,暗卫消息来报,孙芳儿与商丘和一名大月国的兵器贩子见面之后,商丘和武器贩子先离开那里,孙芳儿还没走。
确定了这一点之后,皇帝才传召了人进来。
“你方才说,阿鑫带了摄政王去你府中,是吗?”皇帝坐下来之后,缓缓地问南怀王。南怀王自知如今说什么皇帝都不会信,但是,他也唯有死咬住,他跪下来,坚决地道:“皇上,臣弟没有撒谎,敢以性命赌咒,慕容桀回来了,他擅自离军,回来了,且他对臣弟说,他要带兵入宫谋反,且
与梁王串通,他有一批弓弩,就在蛟河居后面的民居里。”
“张爱卿,”皇帝面无表情地吩咐,“你带人去一趟蛟河居的后面的民居搜,再带人到南怀王府的后院去搜。”
“是!”张将军领命出去。
张将军走后,皇帝便进了内殿,只留下商丘,南怀王和梁王在正殿里。
而壮壮和子安则在帘子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南怀王见人都走了,站起来盯着梁王,“你好歹毒的心肠,假意与本王合作逃出去,却原来都是你和慕容桀的阴谋诡计。”梁王坐下来,生气地道:“得,皇叔,得了,你闭嘴吧,父皇如今不在这里,你也没必要攀咬本王,本王不想知道你有什么居心,不想知道你到底筹谋算计什么,只求你,念在一场叔侄的情分,不要把本王
拖下水。”
“慕容桀没有要造反,你们是故意设套害本王的,是吗?”南怀王质问道。
皇上虽然进去了,但是他看到路公公在帘子后,那双鞋子,瞒不过他。
梁王哼了一声,一副懒得搭理的模样。商丘上前道:“梁王殿下,如今王爷对皇上忠心耿耿,你何必要这样陷害他?你们好歹一场叔侄,相煎何太急呢?摄政王今晚是回来了,你我亲眼看见,皇上只需要派人到军中调查便可清楚,你是瞒骗不了
皇上的。”子安听到这里,掀开帘子就走进来,指着商丘的鼻梁怒骂,“你这个江湖神棍,我忍你许久了,你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乱啊?说我家王爷谋反便算了,如今把梁王都拖进去,简直丧心病狂。我问你,梁王为什么要谋反?难道他希望做皇帝的是他叔叔而不是他的父亲吗?这逻辑说得过去吗?老七如今出征在外,受了伤,你们便趁着这个机会诬陷他私自回京,挑拨他和皇上的关系,心肠何其歹毒?好啊,你说他
回来了,你倒是找他出来啊,你封锁城门,逐一搜查,把他找出来。”商丘对子安的怒骂丝毫不以为忤,只是淡淡地道:“王妃,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还是那句话,都不要做戏,这些事情,大家都知道的,在下今晚已经亲眼见过摄政王,便是谁来问,在下都敢赌咒,不怕天
谴。”“你不怕天谴是因为你迟早都会遭天谴,我家老七到底哪里得罪你们啊?你们说他要谋反,说他要当皇帝,倒是拿出证据来啊,他和皇上兄弟感情深厚,这么多年,也不曾红过脸,他有多么维护皇上,有多
么爱护大周,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你以为你挑唆几句,便可离间他们兄弟感情?”
“既然只是挑唆,王妃您这么着急跳脚做什么啊?瞧您,脸上的青筋都出来了,若非真实,您又何必动气?”商丘讽刺地道。“我岂止动气?我杀了你的心都有了,不,我现在就杀了你,便是皇上怪罪我也管不得那么多,我家男人可不是被你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