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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摄政王的医品狂妃-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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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晓月的笑容凝在了唇边,放下筷子,眼底浮上一丝悲哀,“如今便连陪我吃一顿饭都不愿意了吗?既然如此,你还是走吧,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夏丞相见她一改温婉,变得冷漠,心里恼火,却动怒不得,还没从她嘴里知道夏子安的下落,怎可离开?

    “好,是我错了,我认错,我陪你吃。”他软声哄道。

    西门晓月横了他一眼,“我也不想勉强你,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了,我也不是非得缠着你不放。”

    夏丞相拉住她的手,“是我不对,我认错,好吗?以后再不会了。”

    西门晓月这才转怒为喜,“那你说,你还喜欢我吗?”

    夏丞相瞧着她那种铺满脂粉的脸,她其实也很年轻,但是总给人一种老气横秋的感觉。

    “喜欢,当然喜欢了。”夏丞相别开脸,言不由衷地道。

    西门晓月给他夹了一块肉,放入他的碗中,“那就吃吧,陪我吃一顿饭,你便去找夏子安,把她抓回来。”

    然后,又给他把酒再满上,推到他的面前,媚笑看着他。

    夏丞相端起酒一口喝完,然后又胡乱吃了几块肉,便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西门晓月一直都静静地看着他吃,见他放下筷子,也不勉强,只是微笑道:“好,吃完就好。”

    夏丞相端正神色问道:“那现在可以跟我说夏子安在哪里了吗?”

    西门晓月忽地嗤笑一声,“我哪里会知道她去了哪里?我也不关心她。”

    夏丞相眼底闪过一丝被愚弄的愤怒;“你不知道?”

    “是的,我不知道。”西门晓月的声音也变得冰冷起来,轻轻地拍了一下手,门便旋即被关上。

    夏丞相心中一惊,猛地站起来,却发现全身失去力气,站起来又马上跌坐下去。

    他惊骇地看向桌子上的饭菜,震怒道:“你下毒了?”

    西门晓月坐下来,笑容和煦,“放心,这种毒,要不了你相爷的命,只是一些迷药,且下的剂量很轻,只是叫你失去力气,意识飘忽而已。”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夏丞相面容铁青,若不是全身没了力气,他就要当场掐死西门晓月了。

    西门晓月端起酒杯,在唇上绕了一圈却没有喝下去,妩媚一笑,“你现在告诉我,你还喜欢我吗?”

    夏丞相料想她也不敢对他怎么样,他是当朝丞相,若他有什么事,她这条命也别想要了。

    他盯着她,面容变得厌恶无比,“喜欢?你现在有那一分值得我喜欢你?我厌恶你憎恨你都来不及,如果不是你的丫鬟说你有夏子安的下落,我连见都不会来见你。”

    西门晓月轻笑出声,眼泪却瞬间滑落,“然则,你一直都只是在利用我?”

    “没错,你死心吧,就算你把本相迷魂在这里,本相也不会娶你。”夏丞相冰冷地道。

    西门晓月纵然知道,却还是心碎难当,她冷笑,“是的,你都要娶林家小姐了,怎么还会娶我?”

    “知道就好,纠缠也没有意思,你是名将遗孀,风光无限,没有必要纠缠着我,于你的名声无益,放开本相,今日这事本相不追究,否则的话……”他的面容一下子变得阴冷无比,“否则的话,本相定要追究你的罪责。”

    “追究吧!”西门晓月站起来,冷冷地道:“你认为如今我还怕你追究什么罪责吗?死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个解脱。”

    夏丞相只知道西门晓月爱惜羽毛,却不知道一个伤心欲绝的女人,有着怎样的狠绝,一旦狠起来,莫说是名声,就连性命都可以不要。

    他扶着椅子想站起来,试了几次,都没办法站稳,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她,一脸不耐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西门晓月从柜子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笑颜如花,“你说呢?”

    夏丞相心里开始有些怕了,“你杀了本相,你也逃不了。”

    “我说过,我已经不怕死。”西门晓月一步步逼近,狰狞的脸笑成母夜叉。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三章 相爷断后

    第二百八十三章 相爷断后

    门外,是西门晓月的人在把守,至于夏丞相的人,则在院子外,大门关闭之后,里屋的声音也传不出去。

    这两人往常也跟夏丞相来过这里,一般都一个多时辰才走的,所以两人就在外面寻了个摊子坐下来,打算消磨半个时辰再回去。

    一声惨叫,撕裂空气传了出来。

    但是,这声惨叫,过于惨烈有些变调,让人以为这里是在杀猪。

    西门晓月打开房门,手里拿着染血的匕首,面容寂冷,“来啊,相爷不小心扑倒,刚好被匕首刺中裆部,快请大夫。”

    丫鬟探头看了一眼,只见夏丞相在地上打滚,双手捂住裆部,血液流出来,在地上蜿蜒而流,她福身,“奴婢马上去。”

    西门晓月走回去,用手绢擦拭着匕首,蹲在地上,看着不断打滚惨叫的夏丞相,“很痛吗?”

    夏丞相想伸手掐住西门晓月的脖子,疼痛让他的力气恢复了一些,但是,仍旧没有办法掐到她,他眼底升起熊熊烈焰,一字一句地道:“西门晓月,本相发誓,要你西门一族,断子绝孙。”

    西门晓月笑了起来,“西门一族会不会断子绝孙,我不知道,但是你夏槐钧是一定断子绝孙的,夏子安是你唯一的女儿,而你不能留她,她死了,你这一脉算是断了。”

    “最毒妇人心,你好狠!”夏丞相咬牙切齿地道。

    西门晓月冷冷地道:“你不该来招惹我,我不是袁翠语,可以任由你伤害十几年,默默地忍受,谁负了我,我便一定要讨回来,你走出这个门,大可以告知所有人,是我西门晓月断了你的命根子,如果你有脸说的话。”

    她把匕首扔下,不再看他一眼,关门出去。

    她走进旁边的一所厢房里,面容木然地道:“我仇已报,谢王爷献计。”

    房中有一人面对着墙壁,墙壁有一个小孔,可以看到隔壁房间里的一切,他转过身,竟是慕容桀。

    他看着西门晓月,挽唇一笑,“本王今天心情好,你可以提一个要求。”

    西门晓月沉默了一下,“希望王爷保我离开京城,一路无忧。”

    “好!”慕容桀大步出去,“本王已经安排了让你离开京城,想必夫人也有足够的银子,可以让你下半辈子安枕无忧。”

    有什么比让夏槐钧断子绝孙更让人痛快?他一直都想杀了自己的女儿,便如他所愿吧,以后他也不会再有孩子,夏子安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骨肉,但是,他却必须杀了她,因为,如果不杀她,她便会杀他。

    慕容桀在后院离开,上了马车,马车上有人等着他。

    “你倒是没必要亲自去看。”萧枭淡淡地道。

    “这一幕,本应该是子安看的,她没办法看到,本王替她看。”慕容桀道。

    萧枭瞧着他,“你还真动心了?就不怕有羁绊了,以后会被人制住?”

    慕容桀往后靠着,“本王没有野心,也不想成什么大事,怕什么羁绊?倒是畏首畏尾,不敢有所追求的,才是懦弱的表现。”

    “不要别有所指,我与你不一样。”萧枭别开脸。

    “你和你的夫人,常年不见一面,何不早日和离?”慕容桀问道。

    “没有这个必要!”萧枭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郁,仿佛空气一下子凝滞住,他呼吸不过来。

    “本王对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当初你爱壮壮,爱得死去活来,最后,在可能得到的时候,你放弃了。”

    萧枭转过头,掀开帘子看着外面寂静的空巷,“或许这样更好。”

    了无牵挂,纵然有朝一日,死在战场,马革裹尸归,也不会有人太过伤心。

    慕容桀没再说这个话题,沉默在两人中间蔓延。

    许久,萧枭才道:“夏丞相遭此重挫,夏子安是她唯一的女儿了,希望他能念在这一点上,对她手下留情,你去找西门晓月,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吗?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慕容桀却淡淡地道:“不,让他放过子安,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本王教唆西门晓月,只是因为近日不高兴了,想寻些乐子。”

    昨夜那一场僵尸病盛宴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几百人被咬,都是他们精心安排的,只是夺走他的命根子,算是便宜了他。

    但是,一切都只是暂时的。

    萧枭淡笑了一声,显然不相信。

    ————老子是悲催的丞相小二的分界线————

    相府里,老夫人看到下部浑身是血的儿子,气得浑身颤抖。

    夏丞相痛得昏过去了,大夫来到的时候,摇头道:“老夫人,老夫无能为力了。”

    “他会死吗?”老夫人眼底淬了寒冰。

    “于性命无碍的,但是,相爷以后和宫里的公公便无分别了。”大夫叹息道。

    老夫人恨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这就意味着,他这一脉,从此是要断后了。

    她命人取出一大笔的银子给大夫,冷声道:“这件事情,还望大夫保守秘密,若有一丁点风声传了出去,仔细你一家大小的性命。”

    大夫摆摆手,“银子老夫不要了,此事关系相爷颜面,老夫自然闭口不宣。”要了这笔银子,也不知道是福是祸,还是不要为好。

    “那就好!”老夫人道。

    大夫犹豫了一下,“相爷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老夫不说,但是难保给相爷处理伤口的那人不会往外说。”

    老夫人缓缓地坐下来,“来人,送大夫!”

    大夫拱手而去。

    老夫人坐在床边,整个人不断地在颤抖,又气又悲,“来啊,把伺候相爷的人带上来。”

    那两名随从是被西门晓月的丫头前去通知才知道相爷出事的,那时候,大夫已经来过了。

    两人进来,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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