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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以妻为贵-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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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啊,你都不要脸面了,我还讲什么情分?
  惊怒之下,云伴鲜直接把人给推了开。一心一意想亲她小嘴的少年压根没想过她会推他,是以当场就一个踉跄往后倾倒。幸亏他及时伸手撑住了自个儿的身子,才不至于摔得太惨。
  “你推我?!你竟然敢推我!?”
  可是,他一个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堂堂三皇子,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因此,跌倒在地的少年当即睁圆了眼珠子,难以置信地瞪视着竟对他下狠手的女子。
  然后,也多少有点后怕的云伴鲜就看着他瞬间化惊愕为愤怒。
  “云伴鲜!!!”少年一下子从地上弹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到了女子的身前,使劲攥住了她的胳膊,径直将她推到了不远处的墙壁上。
  被突然袭击的女子根本来不及反应,也无力抵抗他一个用了蛮劲的少年,只得惊魂未定地对上他怒不可遏的视线。
  自相识以来,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暴怒的模样。她实在是不理解,难道她的拒绝和方才的那一推,就这么严重?
  “殿下你冷静些,奴才不是有意要推你,只是……”
  “我不要冷静!我就问你,你是嫁,还是不嫁?!”
  四目相接,一个惊疑不定,一个怒发冲冠,直到后者以俯视之姿咄咄逼问,前者才鬼使神差地从惊惶中抽离出身。
  云伴鲜看着少年的目光忽然就冷了几分。
  她可以把他当主子,当弟弟,甚至当儿子,可就是不能当夫君。所以……
  “奴才不嫁。”
  “你!!!”盛怒之下,三皇子龇目欲裂的眼眸却突然黯淡了几分,他凝视着女子清冷从容的眉眼,居然意外地压下了心头的滔天怒火,“为、什、么?”
  “因为奴才不愿一辈子被困在牢笼里,和别的女子分享自己的丈夫。”
  三皇子遽然怔了怔。
  “殿下是皇子,身上流淌着皇家的血,永远也不可能拥有真正的自由。此外,殿下如何能够保证,将来不会看上任何女子?也不会有任何人做主替殿下纳妾?”
  冷静到仿佛没有感情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入少年尚不成熟的内心。可他就不明白了,就算往后父皇不断地往他身边塞女人,那又能如何?只要他心里喜欢的还是她,只要他还是把她视为唯一的正妻,那些女人在与不在,又有什么区别?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了,奈何换来的却是女子的一抹苦笑。
  是啊,他不懂,他不会懂的。在这个三妻四妾本就无可厚非的时代,她如何要求一个打小就看着父亲坐拥美人无数的少年,去懂得她“一生一世一心人”的愿望?
  “殿下,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殿下完全不能理解奴才的心思,又何必彼此强求?奴才这辈子要嫁,也只会嫁一个心里、眼里、身边都只有我一个人的男子,如果无福遇见这样一个男子,那奴才宁可终生不嫁,为皇上做一辈子的御膳。”
  坚毅中透着凉薄的眸色,看得少年一阵心颤。
  终生不嫁?终生不嫁?!她……好!好得很!
  身为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天家之子,三皇子自然无法接受云伴鲜的态度。试问,他是何等高贵的身份?愿意娶此女为妻,她却严词拒绝,还跟他扯那些有的没的?真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心高气傲的少年从未受过这样的打击,故而当场就被恼怒冲昏了头脑。
  一个心里、眼里、身边都唯她一人的男子?成啊,既然她断定,他这尊贵之躯只会高高在上,只会喜新厌旧,只会妻妾成群,那他倒要听听,换一个卑贱无能的人摆在她的面前,她是不是还会如此认定?
  “那我问你,若是有个身无分文、又脏又臭的乞丐愿意对你死心塌地,你是嫁他还是嫁我?”
  云伴鲜不甘示弱地笑了。
  “奴才所言,永不变卦。”
  话音刚落,少年就觉浑身血流皆已逆涌。
  “呵呵!好!!!”须臾,他冷不防狞笑一声,直震得云伴鲜脑袋嗡嗡作响,“很好!!!”
  语毕,他忽然就松开了桎梏着女子的双手,背过身去行至桌边。
  下一刻,云伴鲜就眼睁睁地瞧着他抬手掀翻了一张茶几。
  巨大的声响旋即就传到了屋外,两个太监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一时间都看傻了眼。其中一个瞧瞧主子略有起伏的背影,又瞅了瞅站在墙角抿唇不语的女子,心里直道“什么情况?”,还是另一个机灵些,忙不迭拉着同僚跪倒在地。
  主子爷发怒了,而且是老大的火气——至于是不是跟这位主子爷平日里最喜欢的姑娘有关,他们当奴才的就不得而知了。
  是以,此情此景下,甭管究竟出了什么事儿,主子发火就是他们伺候不周,先跪了再说。
  云伴鲜虽然业已深谙在这宫中当差的处世之道,却始终无法打心眼里予以赞同。她不着痕迹地瞥了那俩小太监一眼,依旧只皱着眉头不吭声。
  “给爷滚。”
  直到女子忽而听得少年咬着牙吐出这三个字,又看了看面面相觑却最终没敢动弹的两个太监,她才一边低低应声,一边行礼退出了屋子。
  三月里的春光仍是明媚到叫人睁不开眼,云伴鲜迈着小碎步一路走出老远,才抬头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眸子。
  接下来的好几天里,三皇子都没再来找她,就好像数日前的事情压根未尝发生。然只有云伴鲜自个儿清楚,碎了的器皿,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恢复到原先的模样。更何况,她素来都是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
  只不过,女子做梦也不会想到,那个不知是在赌气还是在干吗的少年,居然愣是走漏了风声。本该是丑事一桩——至少算不上是件好事的一场变故,不下五天的工夫,竟已在宫人、太监间传了开来,这让她想不在意都不成了。
  这个熊孩子!果然是不长脑子!
  诚然,这皇家的事情,但凡不是往脸上贴金的,当权者都是能瞒则瞒,甚至会不惜为此而杀人灭口,可这三皇子倒好,任由底下人议论纷纷——他不想要脸面了,她还想耳根清净呢!
  最关键的是,他的父皇游山玩水去了,可他大哥还坐镇宫中哪!他这么一闹,本来是关起门来的私事,却就此传到了那个对她心怀不轨的太子耳中,指不定太子会因此而出什么阴招!
  云伴鲜深深地感觉到,一个长歪了的皇子是多么的“毁人不倦”。
  与此同时,早就听闻流言蜚语的大石头也按捺不住了,他私下里拉着云伴鲜叨念,这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能碰得上的啊!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就给推了,还惹了三皇子气得掀了桌子?
  本已心烦意乱的女子毫不客气地回了他一个白眼,见四下无人,索性对这愣头青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觉得王妃是什么?”
  王妃?
  大石头被问呆了。
  王妃是皇子的女人啊!天底下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殊荣啊!还能是什么?
  “或许在你看来,能够嫁入皇室,成为皇上的儿媳妇,是天下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可在我眼里,皇家的女人,无非就是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
  大石头瞬间惊呆了。
  “诶诶诶!师傅师傅!”他甚至顾不得什么“尊师重道”、“以下犯上”,直接吓得用手捂住了云伴鲜的嘴,“这话可不能乱说!不能乱说啊!”
  被有心人听去了,那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呀!
  “这么紧张做什么?”她云伴鲜会是说话做事不计后果的人吗?
  女子不慌不忙地扯下了大徒弟那粗糙的手,顺便把他推远了些。
  “你师傅我要是觉着你是个有心眼儿的,会拿这话跟你说吗?”
  大石头想想也有道理,原来师傅是信任他这个徒儿呢!这便憨笑着挠了挠头。
  不过,片刻后,他就突然发现,这话题已经被他师傅扯开了,于是急忙一本正经道:“师傅,你当真不嫁?”
  云伴鲜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裳:“不嫁。”
  身为她的首席弟子,大石头还是替她觉得可惜。但是,师傅是个有主见的人,既然师傅都说不嫁了,那他也不好多嘴。
  这样想着,憨厚老实的男子也不多说什么,这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云伴鲜望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心不在焉地忙完了半天的差事,也捶着背回了自己的卧房。
  真是人逢衰事精神差,往常就算接连忙活上好几个时辰,她也不会感觉这儿酸、那儿软的。
  正如此思量着,云伴鲜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然而,未等她察觉出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就将她放倒在了床榻上。
作者有话要说:  “啪嗒”一声,猜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洞房花烛

  云伴鲜觉得,被绑架这种事,不经历一次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就像她,莫名其妙被人迷晕了,又莫名其妙被人扒了衣裳再换上喜服,最后莫名其妙被人涂脂抹粉、蒙上盖头……好吧,事态明朗到这一步,傻子都知道自己是要被成亲了。
  而整个宫里胆敢这么整她且不计后果的,也只有那个任性妄为的三皇子了。
  倘若此时此刻她没有被人捆住手脚并堵上嘴巴的话,她想,她大概会当场画个又大又圆的圈圈,诅咒那个正处于叛逆期的二世祖。
  只可惜,刚被迫和一个臭熏熏的男人拜堂完毕,她现在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只等着被洞房了。
  于是,寂静无声的卧房里,坐在床沿上的云伴鲜忽而听到了房门被推开的声响。一股熟悉的恶臭登时随着一阵凉风飘然而至,使她不由心头一跳。可她刚要“呜呜”两声,耳边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姑娘,三殿下命奴婢传话:我如你所愿,替你寻来了全城最脏、最臭、最丑的乞丐,赏给你当相公,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去他的如你所愿!去他的永结同心!
  如果那熊孩子眼下身在此处,她真像当年他对她做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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