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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以妻为贵-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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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是奉圣上之命,前来捉拿你这谋害皇嗣的奴才。”为首者也不卖关子,这就面色阴冷地道出如上一言,“还不快把人带走?!”
  “是!”
  “慢着!”
  云伴鲜几乎是懵了。
  这一顶帽子太大,大得足以要了她的小命!最关键的是……
  “什么‘谋害皇嗣’?!你把话说清楚!”
  诚然,她根本不曾加害于谁,怎么这祸事平白无故就落到了她的头上!?
  “呵,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自己还不清楚吗?带走!”
  奈何来人就是不肯告诉她究竟出了什么事,不由分说就领着一干手下,将她押进了暗无天日的大牢。
  云伴鲜彻底摸不着头脑了。被狱卒粗暴地推入了阴暗潮湿的牢房,她心急火燎地爬起身来,像许多刚被关进来的犯人一样,猛地扑向了牢门,双手把着那道道杠杠,试图将脑袋伸出牢外。
  与此同时,惊闻此讯的大石头已经急得六神无主,所幸他还保留着三分神智,赶忙偷偷托人带了张字条,将此突如其来的惊变告知与云家夫妇。
  这一下,可把云以恒给急坏了。
  他自然相信,他的女儿不会恶毒也不会愚蠢到去堂而皇之地谋害皇嗣,但是,事出反常必有妖——想来真正的幕后黑手,必定是有所图谋!
  只是,火烧眉毛顾眼前,如今飞来横祸,他的女儿要怎么办?他又该怎么办?!倘若换做是十几年前,他还可以凭着皇帝少时伴读的身份入宫求问,可是现如今……不,现如今,他虽已远离宫廷、远离朝堂,但终究是昔时尽心伺候当今圣上的忠臣,那个儿时动不动就跟他称兄道弟的一国之君,应当不至于连个打听和辩驳的机会都不给他才是!何况,何况鲜儿她还是……
  思及此,顾不得多作考量的云以恒当机立断,换了一身体面的衣裳,便匆匆忙忙地往皇宫里去了。
  这个时候,他一心想见的帝王正一动不动地坐在小儿子的床边,注视着不省人事的三皇子,愁眉紧锁。
  说实话,事情来得太过突然,连他这个一国之君都有点儿缓不过劲来。起初,小儿子只说有些头晕,他要命太医来看,可向来自恃身强体壮的幺子不乐意,他便也只好由着宝贝儿子去了。谁料才隔了一天的工夫,殿外冷不丁就传来噩耗,说三皇子晕了,待到太医急急忙忙赶来问诊,才发现少年是中了毒。
  皇帝闻讯,自是勃然大怒,当即摔了茶盏,命人彻查此事。太监们战战兢兢地领命,一路从三皇子的日常起居查到了所有与之接触过的宫中人事,最后,竟循着“食物”这条线索,从御厨云伴鲜的卧房里寻到了毒源。
  你问一个区区厨娘谋害堂堂皇子的动机在哪儿?真是无巧不成书,把一个又脏又臭的乞丐硬塞给云伴鲜当相公的,可不就是“仗势欺人”的三皇子殿下吗?偏偏事后他还对她纠缠不休,令本就怀恨在心的女子愈发怒不可遏。于是,她伺机而动,趁着这一两个月为他备膳的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他的膳食里下了毒。
  在受害者寝殿中听闻如上说辞,云以恒只觉荒谬至极。
  “皇上,”他不慌不忙地向着儿时的玩伴——亦是他曾经侍奉多年的君主作了个揖,听着对方将手中茶具搁在案几上的声响,“鲜儿的为人,您不是一无所知,她忠心事主,办事沉稳,就算三殿下让她心中有了遗憾,她也决计不会下毒去伤害三殿下啊。”
  “那么你来告诉朕,这毒是打哪儿来的?”皇帝并不是没有怀疑过所谓的“事实真相”,可是,证据确凿,动机明确,他看着躺着床上双目紧闭的爱子,想不心生愠怒都难。
  云以恒还以沉默。
  皇帝这么问,分明是在刁难他——这不明摆着的吗?有人陷害我的女儿,指不定还想顺带解决你的儿子!
  但是,行啊,你非要我亲口说,为了女儿的身家性命,我也只好豁出去了。
  如此一思,云以恒毫不迟疑地跪了下来。
  “回皇上的话,草民斗胆请奏,宫中……怕是有人意欲行一箭双雕之计。”
  

  ☆、完璧之身

  话音落下,迎接云以恒的,是一片诡秘的安静。
  片刻,皇帝不声不响地抬起一条胳膊,猛地将手边的茶盏掀翻在地。
  茶水与碎瓷铺撒了一地,令男子登时心头一紧。
  过了这么多年,皇帝的性子仍是这般,一旦牵扯到了他重视的人和事,他就会变得阴晴不定,甚至不明事理。
  这,也是自己最终从他身边离开的原因之一。
  “皇上息怒。”云以恒忍不住眉头一皱,面上却是忙着叩首请罪。
  皇帝不吭声,只微眯着眼睛看着来人乌黑的脑壳,过了有一会儿,他才沉声道:“你倒是给朕说说,是谁要行这‘一箭双雕之计’?”
  这回,轮到云以恒不吱声了。
  要问一个皇子死了,最大的受益者是谁,恐怕宫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能够说出答案。然而,此等引火烧身之事,却没有人胆敢妄加议论。毕竟,当今圣上的三位皇子一向是兄友弟恭,饶是那因长期抱病而鲜少在人前露面的二皇子,对待他的两个兄弟,也是疏离有礼的。对此,皇帝一直赞赏有加,且极不喜欢臣子在背地里谈论他儿子们的是非。所以,这触其逆鳞的蠢事儿,他如何上着杆子去沾?更何况,眼下的他根本没有丁点儿证据,如若贸然猜测的话,想必只会适得其反。
  所以,年近半百的男子唯有缄默以对,同时却不放弃营救女儿的希望。
  “说不出来?说不出来,就别跟朕提!”奈何皇帝果然已经于急怒之下失了理智,当场就大手一挥,冷声斥责。
  “皇上!草民……”
  “皇上!皇上!”
  云以恒刚要锲而不舍地说些什么,内室就跑来了一个跌跌撞撞的太监,他几乎是扑着跪倒在一国之君的面前,口中惊慌失措地唤着一国之君。
  此情此景,令人不由得心下一沉。
  “怎么了?!”可是三皇子生了什么变故?!
  这后半句话,皇帝没能问出口,不过,他豁然起身的动作,业已出卖了此刻他真实的情绪。
  “回回、回,回皇上的话!三殿下突然口吐黑血,太医!太医们已束手无策!”
  晴天霹雳轰然而下,登时震裂了一国之君的心神。他大惊失色地冲进里屋,也顾不得昔日的臣子尚双膝跪地。
  没多久,屋子里就传来了其急急呼唤麟儿的声音,听得云以恒起也不是、跪也不是。犹豫片刻,他最终还是咬了咬牙,起身跟进了里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三皇子面呈菜色,的确是让人不寒而栗,而太医们战战兢兢说出的话,更是叫人倒吸一口冷气。
  再无解药,半日之内必将丧命。
  解药?解药?!皇帝不是傻的,早就一边派太医研制,一边命人去向下毒者索要。可人家云伴鲜压根就没下过毒,连三皇子中的是什么毒她都不晓得,如何能交出解药?
  皇帝急疯了,一怒之下,扬言要杀光所有的太医,并将始作俑者五马分尸。
  云以恒也快疯了,眼瞅着自个儿的女儿就要被不分青红皂白地处死,他岂能不心急如焚?!
  幸而千钧一发之际,皇后突然驾到了,她言辞恳切地安抚了皇帝的情绪,又详细询问了三皇子的情况。从太医们如履薄冰的回话中,云以恒倒是听明白了眼下的当务之急。
  少年所中,乃是一种成分复杂的慢性奇毒——五毒散。顾名思义,此毒由五种毒物调配而成,但根据炼制时加入顺序的不同,能够制成好多种不同的毒,唯有知晓其正确的排布次序,方能配制出相应的解药,解得此毒。若是错配了其中一味解药,让中毒者服下,则非但不能替其解毒,还会加速其毒发。
  云以恒一语不发地在旁听着,心中有一念头渐渐成形。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找人来替三皇子试毒!”这个时候,他好巧不巧地听见了皇帝怒不可遏的骂声。
  太医们面面相觑:试毒……那是要送命的呀!谁来?谁来啊?!况且……况且皇上您不是历来以仁德治国的吗?饶是天牢里的死囚,您也是命狱卒以人道待之。这会儿,竟要让无辜的人来替皇子试毒……这,这不是伸手打自个儿的脸吗……
  相对冷静的皇后眼见众人满头大汗却不敢言语,随即便顿悟了他们的难处。
  “皇上,不如……”
  “草民叩请皇上,准许草民来替三殿下试毒。”
  “你说什么?你来试毒?!”
  “是。”
  男子跪地叩首、毅然决然之时,暗无天日的牢房内,叫他牵挂的女子正一动不动地坐在脏乱的草堆上,披头散发,愁眉不展。
  时隔一日,云伴鲜业已获悉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推测出自己此番乃是遭人陷害。只不过,究竟是谁要害她?
  她思前想后,恐怕也只有那个人,同时具备作案的条件与动机了。
  真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下手了,甚至不惜赔上自个儿的手足……不,也许,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不惜”,而是……一箭双雕。
  倘若当真是此人下的黑手,那么这会儿,他也该来找她摊牌了。
  果然不出所料,云伴鲜这边正暗自思忖着,那边厢,一个狱卒就跑来打开了她的牢门,说是有贵人来亲自提审。女子闻讯心头一紧,还真就跟着狱卒见到了其口中的“贵人”。
  四目相接,她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太子!果真是他!
  眼见来人摆摆手遣退了左右,云伴鲜索性连礼都不行了。了然中透着倨傲的神情,很快就令来人扬唇一笑。
  “你是个聪明人,本宫的来意,想来不用本宫言明。”
  “太子爷够狠,奴才无言以对。”
  “哈哈哈……”听似风马牛不相及的接话,却让闻者当即仰天大笑了几声,笑完了,他不紧不慢地朝前迈开脚步,一双含笑的眼炯炯有神的注视着身着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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