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圣经传承-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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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菲尔闭上了双唇,抿成了一道十分优美的弧线,劝说无法达到预期中的效果么,看来只有使用最后的手段了,就用拳头来决定谁的话才是可靠的吧。虽然他不知道路西法尔到底遭遇了什么事,但是他不能容许任何人威胁到天界的安全。想到即将要和曾经最亲密的伙伴开战,加菲尔的心脏不由地一阵抽痛。
路西法尔缓缓地放下了抱着头部的双手,慢慢地抬起了亮金色的双眼。隐约中,路西法尔的眼中透露出几丝令人恐惧的黑芒。一股很淡的黑气从路西法尔的身上透出,只是这个过程十分地缓慢,没有什么人发觉这一切。
加菲尔望着路西法尔的双眼,心中一阵惊异。难道说……路西法尔居然堕落到了魔界?是的!此时的路西法尔与先前不同了,身上散发出的不再是悲怆的痛苦正气;而是……令人感到十分压抑的惨烈魔气。
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路西法尔洁白的六对翅膀全都变成了乌黑色。强大的魔气已经形露于外了。此时的路西法尔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路西法尔了。加菲尔感叹着,伟大的炽天使已经堕落了!尽管如此,天界还有他加菲尔,哪怕是独力支撑,他也要扫平威胁。
战争终于开始了,波云涌动,飘飞的羽毛,金黄色的血液充斥在天界的每一个角落,对于曾经一起战斗过的伙伴们来说,对于曾经的骨肉兄弟来说,这场战争——没有胜利者。不断有力竭的天使被曾经最亲密的伙伴杀死,这样的场景看起来竟是那样地具有讽刺意味。这原本应当是充满着阳光的幸福地带,此刻正在被无情的战火猛烈地摧残着。
从太阳出来到日头偏西,经历了整整一天的撕杀,战争最终还是结束了。堕落了的炽天使路西法尔不敌而逃,加菲尔一方取得了胜利,只是这个胜利未免有些惨烈。而蠢蠢欲动的黑暗势力也将乘着天界大乱的机会,出来作乱了……第一集 俗世少年 第一章 娜娜
我叫特瑞_肯斯佩克。按照我们族人的习惯,我应该叫做肯斯佩克_特瑞。肯斯佩克是我的姓氏,在我们摩扎根族语里,有王道的意思。特瑞是我的名字,它的意思是无上的荣光。
我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长大的,或者可以说被长老抚养大的,我是个没有父母的孤儿成为我懂事以来最抗拒的噩梦。从我有自我意识起,我就被无边的束缚压抑着。什么“为摩扎根族取得应有的地位”,什么“为族人取得无上荣光”等等族人的殷切期望全都堆在了我的身上,我无法理解,这么多人怎么就可以这样厚颜无耻地把说邮责任全都推到一个少不更事的孩子身上。
没有一个孩子不想依偎在自己父母的怀里撒娇,我也不例外.所以我追问大长老自己的父母到底是谁,问了很多次!而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我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直到有一次,我把长老问急了,满脸皱纹的大长老法斯图_波塞顿怒气冲冲地冲我嚷道:“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没有父母!”
我真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么?我真的没有父母么?这样的问题成了困扰在我心头上一个解不开的疙瘩,以至于我每次看到族中的同龄人与父母在一起,那副开心的样子,心里总是不由得一阵凄苦,我居然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今年我已经十八岁了,就凭我所掌握的糟糕魔法,居然还成为了一个德鲁伊教团员。事实上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必须是,这是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的。用大长老的话来说就是:“这是上天注定的,无法改变的命运!这是我们摩扎根一族的荣誉所在!”
摩扎根族是德鲁伊教最忠诚的信仰者和支持者,每一个摩扎根族人从他诞生的第一天开始,他的右肩就要被烙上蓝色六芒星——德鲁伊的象征。没有人能够选择接受还是拒绝,即便是像我这样一个被称为“摩扎根的荣耀”的少年。
我现在躺在一棵有些弯曲的摩拉树上,惬意地休息着。摩拉树是一种十分奇怪的植物,摩拉树基本上只从土壤里吸食水分,而它的食物则要靠生长在它们枝桠间的一种爬动缓慢的食人藤来供给。这是一种十分恐怖的共生植物组合,任何有血有肉的动物只要落在摩拉树上,它便无法再生存下去。摩拉树表面极为粘稠的胶汁把它粘得动弹不得,而食人藤便可以从容的吸尽动物的血液,而它们的尸体,自然也就成了摩拉树的美餐。
我之所以可以不怕摩拉树,甚至躺在它上面休息,那可是我们摩扎根族效忠德鲁伊教的主神生自然之神安卡拉(掌控自然界一切生物的大神)的奖励。所以我们摩扎根族人不会惧怕任何一种凶猛的动物或者植物,而一些奇异的动植物也成了我们培养召唤兽的对象。当然,是自己惧怕动植物还是让它们怕你,这是和德鲁伊的等级密切相关的,目前的我,最多也就是能让摩拉树和豺狗之类的不敢伤害我。
我口中咀嚼着一根蔓拉草,右腿架在左腿上,不住地摇晃着。为了逃避经书课导师曼妮_古耶_阿尼拉那令人昏昏欲睡的经文讲读,我不得不冒着被处罚的危险,跑到这个林子里面来。如果能一直这样生活的话,未尝也不是一件快意的事。可惜的是,悠闲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
“特瑞,特瑞~~~”娇脆的嗓音带着三分清脆,七分柔媚,听在别人耳里应该是空谷莺啼,极为悦耳的;听在我的耳中却如魔音钻脑,让我苦不堪言。这个女孩子,不是别人,就是曼妮老师的女儿娜塔莎_古耶_阿尼拉,一个精灵古怪的少女——我的大对头,死冤家。一个我在做梦的时候,梦到她都会被吓醒的家伙。
“特瑞!我知道你就躲在这里,你最好赶快给我出来,不然的话,哼哼……”娜塔莎说着说着,故意装出一阵阴冷的奸笑,想要把我诈出来。
我才不会再上她的这种当了。上次她就是这样故意吓我,让我以为自己有什么破绽被她看出来了,不得不出来投降。当我出来之后才知道她不过是拿着我的一根紫色头发而已,在见到我之后,她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要把我的头发千刀万剐,害得我几乎把肚子气破。她要是一个男孩子,所有达米尔村人一定会看到她满头青包的样子,到时候连她妈妈都不认得她!
透过枝叶间的空隙,我窥探着树下。娜塔莎就呆在我躺着的那棵大树下面的不远处,她穿着一套翠绿的纱裙,浅褐色的头发扎成了一个马尾,随着她的来回走动的动作一跳一跳的。其实,娜塔莎长的还是很漂亮的,一双迷人的绿色杏眼,小巧的鼻梁,菱形的妙口,一笑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怎么看都是美人胚子。可叹的是她的脾气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古灵精怪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而最令我不能忍受的则是,每次的受害者偏偏都是我!
说实在的,以娜塔莎的性格来说,她去当一名骑士或者剑士什么的或许会更合适一些,不行的话,就算当一名刺客想必也会很有出路。但我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就非要那么固执的一定要学什么魔法,甚至还放出狂言要当大魔法师,真是笑掉人家大牙。要知道,她根本就是一个魔法白痴,根本学不会任何初级以上魔法,但是她却偏偏无可救药的迷恋上了使用魔法的感觉。
更可恨的是,大长老家的家明明在村子最南端,一个除了大长老和我外再没有别人住的地方。但是大长老却偏偏说什么我应该和族人打成一片,不然性格就会孤僻下去,非要我在曼妮老师家寄宿,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十四岁,娜塔莎十三岁,两个孩子挤在一间房子里不再方便的时候我才得以重新回到大长老家——因为那时娜塔莎下身开始莫名其妙地流血,我偷偷告诉曼妮老师之后,就得到了解脱。
事实上我痛苦的生活从五岁就开始了,那个时候娜塔莎四岁,她刚刚喜欢上魔法的时候,我悲惨的生活也就从此拉开了帷幕。娜塔莎把我当成了她试炼魔法的移动靶子,并威胁我不准告诉别人。开始的时候,我当然不愿意,并且经常和她打得头破血流。而到了我六岁的时候,情形有了改观,我不小心被她抓住了把柄,她威胁要把“暗算经书课导师曼妮老师的事情其实是特瑞干的”这样一个事实告诉曼妮老师。于是,我不得不向她妥协。
其实,当时我只不过在曼妮老师的讲台下面放了一些松油,当时我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要知道喜欢穿的十分清爽的曼妮老师到底穿着什么样的内裤,并没有暗算老师的想法。本来按照我的计算,她应该只是小摔一交,岔开两腿而已。谁知道她居然不按牌理出牌,直接斜跨上讲台,一滑之下,整个人飞出讲台,摔在了我身上。虽然我如愿以偿的看到了曼妮老师穿着的黑色镂空内裤,却也被她压的很惨。
后来,曼妮老师就到处调查,想要查出到底是谁在讲台下面放置的松油。不知道怎么的,居然被娜塔莎这个可恶的小妮子逮到了我作案的证据,而当我渐渐的不怕她的威胁的时候,她又找到了新的威胁我的法宝。所以,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仅仅只是挣脱娜塔莎的魔爪,最好还能把她踩在我的脚下,做我永远的女奴!
“我的好特瑞,特瑞哥哥,你快点出来吧,我好想你哦……”娜塔莎忽然换了一副温柔的嗓音,一改凶巴巴的样子。对于她这种突如其来的变脸,我有些估计不足,险些从树上摔落下来。
急忙抓住一根树干,我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子,心里忍不住对娜塔莎一阵臭骂:小浪蹄子,叫春呐!我又不是你老公,没事叫得那么亲热干什么?想着想着,心里不由得一阵酥麻,如果能让这个小妮子臣服在我的胯下,何尝不是一件十分快意的事。
光想着让娜塔莎臣服在我的胯下了,至于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我就不知道了。虽然我在睡不着的时候,总是很想知道别人晚上都在干些什么,因此偷窥了不少次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光着身子摔交的事情,而且总觉得他们很快乐,但是,我却一直没弄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感到快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