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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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成瓮中之鳖的人,还有什么理由击毙我?
我要活着。那个气瓶,我知道它不能撑多久,但是只要能撑到董昊的父亲进来,我就能活下去。
我要活着见到董昊的父亲,问一个明白。
其实幕后黑手的身份并不难猜。首先,既然对共和新路铁牢如此熟悉,又知道我被赶出组织的时间,还拥有董昊也要讨好的身份,那肯定是大伯组织的高层。之前也说过,组织高层总共就五个人:大伯、方言、胤老太太、还有另外两个。其中一个应该是董昊的父亲,否则董昊不会加入到这个组织里来。还有一个,我并不知道。至于刘庆,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只是顾问,不算正式成员。
这个幕后黑手,通过一个个事件,把我的注意力和仇恨都拉到董昊身上,可以说是布了一个很大的局。他很有耐心,想要慢慢地等待时机才对我下手。可是,为什么现在,突然要把我置于死地?
从时间上来看,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我找到了大伯留下的保管箱里的物品。
这个幕后黑手神通广大,虽然拿不到保管箱里的东西,但是安插一个眼线在香港的花旗银行,还是不难的。一旦我取到东西,他那边就会收到通知。
我之前已经讲过,萧克明在讲起湘西赶尸和辰砂的时候,我在大伯留下的牛皮纸上看到一句话。这句话让我如此惊讶,以至于我都没听见萧克明后面向我说的话。
这句话是:“可惜身边伙伴亦不顺利。竟有人罹患无法治愈之绝症,即便延以名医珍药,也只能续五年之命。”
所谓绝症,所谓只能活五年,绝不是说,在五年里面都能活蹦乱跳,时间一到就“啊”地一声嗝屁掉。
一般来说,如果专家会诊之后给了一个死亡宣告时间段的话,恐怕过不了一半,就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只能靠仪器和药物维持了。
不过,香港花旗银行的Cindy不是说,403号箱的东西,最后一次checkin是在2003年么?到现在,已经过了四年了。但是,目前我认识的除大伯以外的三个组织高层,丝毫看不出生了重病的迹象,这是怎么回事?
这里面,必有蹊跷。
所以我要活着,然后找董昊父亲问问,那个幕后黑手,到底是谁?我奇袭董昊的事情,到底是谁告诉他的?
现在,机会来了。
我被带到另一个房间之后,双手双脚都被拷在特制的椅子上,胸口一条皮带,把上半身紧紧勒在椅背上。椅子腿是焊在地上的,此刻我已经完全不能动弹。
那中年男人风度翩翩地走进房间,坐在我对面,一撩衣襟,翘起二郎腿,如鹰隼一般犀利的目光显露出来,直刺人心,令人不寒而栗,微微仰起头盯着我,道:“你布下的伪痕疑阵,虽然简单,却很有效。刚刚你演戏演得也不错,差点唬住了我两个最得力的手下,反倒被你套出话来。挺有意思。我很欣赏。不过你对小昊做的那些事,却逼得我不得不下狠手,你这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我了。”
他正要找人进来对我施以手段,我却忽然收起了刚才那副卖萌装鹌鹑的模样,脸色恢复平静,用几无波澜的口气道:“请问,这个房间有没有被窃听的可能?”
见他摇头,我便道:“董叔叔,您好,初次见面,我叫林佑。”
这中年男人稍稍愣了一愣,道:“林佑?你是林佑?”
看来,他似乎是知道我的存在,这就好办了。我点点头,道:“董叔叔,看来您知道我。不过您可能从没见过我。但是您应该认识我大伯吧。他叫乐水。”
这中年男人的脸色凝住,僵视了我一分钟左右,整个脸庞只有眼珠在上下晃动,打量着我。
我继续冷静地道:“首先,我要向您和董昊道歉。这次我和董昊的矛盾,是有人从中故布迷雾,让我对董昊有了错误判断,所以才有了这场误会。”
他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中气十足,震得我耳膜隐隐发痛。笑罢,道:“果然,果然,我还在想,如果不是出了一手藏身水下这种昏招,倒真有几分乐水当年的风范。”
我略带不好意思地道:“我藏身水下,也是无奈之举。当时情势紧急,一个不好,我就可能命丧当场了。布下迷雾的那个人,就是要让我和董昊发生冲突,然后借助您的力量追捕我,再先您一步,让追捕我的那些人里的其中一个……将我击毙。”
这个中年男人低着头,下巴顶在胸前,抬着眼睛望着我,一副看穿人心的眼神,道:“你是说,我的人里,有人有问题?”
我点点头,道:“这种可能性很大。想找出这个人很简单,只要您随便想一个地点,然后下令让他们去这个地点把董昊救出来,然后看谁偷偷打电话,派人先你们一步去把董昊杀掉,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董昊父亲仰起头,眼睛转而向下,盯着我道:“你是说,这个人要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彻底激怒我,然后借我的手把你杀掉?”
我心说这人果然厉害,逻辑推理能力一等一的强悍,和这种人说话,当真一点不费事。
董昊父亲把身子向前倾了一点,一股逼人的杀气直扑我的面门,只听他道:“这么说,你是故意入水,自投罗网的了?你怎么知道,想杀你的人,不是我?”
第三章 祸不单行
我看到董昊父亲这副表情,心中不由一惊,旋即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已经被您抓了,只能听候您发落。”
董昊父亲往椅子背上一靠,道:“你知道我和你大伯的关系,认为我不会对你下手?”
我果断地摇摇头,道:“我在这之前,对大伯的印象很浅,更不知道他的这个组织。怎么可能知道您和我大伯的关系呢?说实话,我踏进这个事件,并不是大伯安排的,只是一次偶然和巧合。很长时间之内,我对大伯就是组织的人这件事也完全不知情。遇到刘庆之后,才渐渐知道了一些事情,也不过就是几天的时间。”
董昊父亲偏着头听我说话,道:“你没听懂我的话。听你的意思,你去水下躲着是想要等我出现,不过,那时候你并不确定我的态度,你就这么肯定,我不会杀你?”
我听了他这话,心想,这么说,你现在的态度就真是不杀我了?不过这话我自然不敢说出口,只道:“这事说起来,您也许不信。我是看到了刘庆留给我的一幅图画,才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刘庆?他留了什么图给你?”
“一个天平,一端有一只鸽子,另一端什么也没有。”
董昊父亲听得这话,沉吟稍许,便道:“这是佛陀舍身的暗喻?”
我点头,心说这董昊的父亲果然厉害,一说就明白。传说,佛祖还未成佛时,曾遇见一只鹰在捕猎一只鸽子。便将鸽子纳入怀中保护,鹰对佛祖说,你保护了鸽子,却把我饿死。佛祖怀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慈悲,对鹰说,我用自己身上与这鸽子等量的肉来喂你,不致让你饿死。于是佛祖拿来一个天平,将鸽子放在一端,割下自己身上的肉放在另外一端,但鸽子虽小,割下的肉却总也不能使天平平衡。等到割尽最后一块肉,鹰和鸽子都消失了,佛祖也就由此,就地成佛。
我向董昊父亲道:“在我只想逃跑的时候,看到了这幅画,才有所顿悟,有了勇气。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只有舍弃一切,才能得到解脱。所以我决定,孤注一掷,先保住自己的命,然后到这里来,向您问一个答案。”
董昊父亲一瞬不眨地看着我,听到这里,冰冷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暖意,道:“既然是你舍了命换来的机会,那么你就问吧。”
我紧张得咽了口唾沫,道:“您知不知道,在组织的高层里,除了大伯,另外四位,有没有谁得了重病,无法治愈的?”
董昊父亲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讶异,道:“我从未听说过此事。你却怎么会知道有这种事?”
我盯着董昊父亲的眼睛,道:“乐水大伯在香港花旗银行的保管箱里留了一张牛皮纸给我,上面说,他的伙伴,有一人罹患无法治愈的重病,就算是名医奇药,也只能再活五年。我还以为,这是一条重要线索……说不定,大伯遇害也与他知道此事有关……”说着,我的声音低了下去。想到素未谋面却如此照顾我的大伯,心里不禁有些难过。
过了片刻,我又问道:“那么,我想问,是谁把我掳走了董昊的线索,告诉您的?”
董昊父亲叹了口气,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一个男人打电话到我手机上,说我的儿子被掳走,掳走我儿子的人,正在华师大门口好又多的四楼。还把手机号码给了我。”
我连忙问道:“您追查这个手机号了么?”
“那是自然。但这是个一次性手机,无法追踪机主的身份,而且打电话时正在移动之中,应该是在车上。”
我叹了口气,没想到,眼看就要到手的线索,再次中断。这个打电话的人,绝对是个反追踪高手,竟然使用了一次性手机,这种东西随买随用,用完即丢,确实无法追查。想了想,又道:“听您的意思,这个电话打得时间不短。您可以查一下这个手机的打电话时的移动路线,根据相应的时间,调取这车子经过路口时,摄像头拍到的画面……对了,这个人说话时,是比较连贯,还是中间会有停顿?”
董昊父亲盯着我道:“没想到你对侦查手段如此了解。电话打的时间确实不断,因为我没有听过这个声音,所以为了定位他,故意拖延了一下时间。他说话是比较连贯的。”
我接着道:“如果中间有停顿,一般是自己在开车,一边看路况,一边打电话,自然会有停顿;如果比较连贯,这个人一定是在坐车,而不是自己开车。但是,这种电话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