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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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压低声音向萧克明道:“来不及了,扯呼!”说着,便拉着他,又向楼顶爬去。
其实,这个好又多超市所在的楼,正是华东师范大学的体育馆。东侧对着马路,西侧下面是我们进楼的后门,已经被两个片儿警控制住。南侧是两座楼中间的狭窄间隙,种着些冬青树,两端均有栏杆封住。而楼顶的北侧,就是华师大的校园。
我让萧克明去捡了钢棍,插在腰里,抱起假人模特,打着手势招呼萧克明来帮忙。将佛珠套在假人的脖子上,扯住佛珠的一头,把假人死死地吊着,贴压在楼顶南侧的边沿处。两人用力拉着这串佛珠,它果然没让我失望,此刻又缓缓地舒张开来,越拉越长。
萧克明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串神奇的佛珠,不由地道:“卧槽,这难道就是……”
“游龙索,是么?”我打断了他的话,问道。
萧克明点点头,说你原来知道这个名字?怪不得你刚才摔下去的时候那么淡定。
我苦笑一下,说这名字是我瞎猜的,摔下去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我是抱着死了我一个、还有萧克明的心态掉下去的,你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赤诚之心好不好?
此时话不宜多说,我们已经拉着这串佛珠到了楼顶北侧。我一只手缩进袖筒里,接过萧克明手中钢棍,在身上抹敕干净,擦掉指纹,朝着楼顶西南角丢过去。不一会儿,清脆的钢棍落地声传来。
那两个守在后门的片警,其中一个立刻道:“什么声音?”
另一个道:“不知道!过去看看!”
我向萧克明使个眼色,示意他往下跳。他果然对我信心非常,也不多话,便与我各自握紧佛珠,纵身从楼顶北侧跃下。
这次下降速度非常快,虽然不至于把我摔死,但着地时两腿膝盖也是一阵生疼。大概这佛珠只能撑得住一人之重,两个人一起跳,就不是缓降了。
此时已是子夜,校园里行人不算多,又有树木遮蔽,只有一对路过的情侣朝我们看来。我生怕他们聒噪,转身抱住萧克明,努力控制着同性相斥的感觉,装出一副含情脉脉的目光。
那对情侣被我们这对基情四射的“同志”所吓,快不走开。我让萧克明将握着佛珠的手松开,用力一跳,同时把手臂高高举起。
诚如之前所说,这串神奇的佛珠被拉长之后,并不会像橡皮筋一样快速收缩,而是徐徐变短。我这一跳,速度快过佛珠收缩的速度,吊着假人的另一端便即松动。假人轰然落入楼顶南侧下面的冬青树从中,而佛珠。则朝我这边慢慢地收缩回来。
寂静的夜空中又响起片警的声音,其中一个道:“有人跳下来了!快!进去看看!”
另一个道:“这里有栏杆你看不见啊?你能爬过去?你爬啊!”
我向萧克明笑笑,低声道:“赶紧撤,华师大有个西门,通向枣阳路。那条路是条美食街,人很多。只要混进人群,警察就找不到我们了!”
言罢,佛珠已缩成原状。我们两人便装作悠然自得的没事人一般,慢慢地逛起校园来。
说起来,我现在也算是个开枪伤人的凶手了,虽然是正当防卫,但是我一点也不想被抓进警察局、问东问西。毕竟,自己的屁股也不干净,若是背后这么大摊子事儿被扯出来,只怕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当警察赶到现场时,我们不但早已溜之大吉,他们费尽功夫爬进超市大楼的南边夹缝之中,也只会找到一个那俩片警认为是“畏罪跳楼的凶手”的假人模特。楼顶就算留下我和萧克明的脚印,因为我们是面朝南拉着佛珠、后退着走,所以足尖的方向也都是朝南的。估计警察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竟然是从楼顶北侧,跳楼逃遁的。
说到制造假现场、反侦查的手段,我还真要感谢曾经在法学学校里上过的刑事侦查课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是么?
只是,刚才听到片警的声音,慌忙逃走,竟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黑衣凶手,到底长什么模样。
我一边走,一边向萧克明问道:“刚才和那个家伙交手时,他的右边胳膊是不是有些酸软无力?”
萧克明望着我道:“卧槽,你怎么又懂了?”
我没答他,继续道:“那他说杀人,是不是用‘抹除’这个词?”
萧克明点点头,一脸茫然地望着我,道:“你知道他是谁?”
我当然知道。
右胳膊酸软,是因为被李芊羽打过一枪;习惯把杀人称为“抹除”,是因为我早就听过他这么说话。
他,就是那个假的张老师,也就是那个假死复生的青面小胡子,达度拉组织的前任右旗使。
第十七章 抓捕!突然出现的警察
萧克明拿过我的佛珠手链,翻来覆去地看。我向他道:“你怎么知道它叫游龙索的?”
“我当然知道,”萧克明傲然道,“我好歹也是名山名门出来的名家弟子,这点眼力都没有,靠什么混饭吃?”
我嘿嘿笑了两声,道:“你靠招魂术忽悠人一样混饭吃啊!”
萧克明挠挠头道:“我说,咱能不能好好说话?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成不?想我泱泱大中华、上下五千年,老祖宗难道没传下什么稀罕宝贝来?这游龙索的传说,一直都有,只是大家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长什么样。今天我算是见识了。”
我摇摇头,道:“麻烦你千万不要很牛波伊地和我说什么这里面的绳子是上古陨石所含的稀有元素打造而成的,我不信那些神鬼魔道的说法。”
萧克明摇摇头,道:“你还别说,这玩意真有个传说,说是鲁班打造的。”
我叹了口气,道:“鲁班鲁班,现在的小说作者,想象力都让狗吃了,什么神奇玩意儿都和鲁班沾亲带故。你说是墨子造的,不是更有文化气息、更牛波伊么?墨子可是完爆鲁班的巧匠呀!”
萧克明见我不信,摇摇头表示无奈,道:“其实呢,所谓‘游龙索’,只是里面这根绳子,只是不知道谁在外面装了一串佛珠,伪装了它。否则你这只手早就被那些垂涎游龙索的人剁下来了。如果你不信它是什么特殊物质,那你说,它是什么?”
这个问题倒把我难住了。自然界已知的物质中,延展性最高的金属就是金。但是所谓延展性,是以牺牲强度为代价的。而且,这里面的绳子,在失去拉力之后,还能自动恢复原状,很明显是一种记忆金属。在所有已知的元素中,同时具备强度、延展性和记忆能力的,还真没听说过。
这么说,这玩意儿还真是上古流传下来的神器?
萧克明看我一脸憋条的表情,纠结无比,呵呵笑着拍拍我肩膀,道:“别胡乱寻思了。少年,还是要有点敬畏之心。老祖宗的东西,很多说不清楚的。鲁班不是造过能飞的木鸟么?诸葛亮不是造过木牛流马么?你以为那些都是唬人的么?”
我被他这么一抢白,只能道:“好吧。存在的就是合理的。不过,按照我大伯留下的那张牛皮纸上的说法来看,这东西应该是用于开启秦始皇陵的关键物品,应该被很秘密地收藏起来,为什么你说得好像很多人都知道这游龙索似的?”
萧克明把佛珠还给我,淡淡地道:“你没听过项羽掘秦皇坟的故事么?”
我突然想起,还真有这么一段。说是项羽攻入咸阳之后,挖掘秦始皇陵时,从墓中飞出一只黄金打造的大雁,飞向南方,消失无踪。
“难道,这游龙索就在那只黄金打造的大雁身上?这黄金大雁,和鲁班造的木鸟,是同样原理?所以你们认为,这东西也是鲁班造的?”我向萧克明接连问道。
“然也。”萧克明仰起头,目视前方,淡淡装波伊地道。
确实,史书记载,鲁班曾经“削竹木以为鹊,三日不下。”虽然他生活在公元前507年左右,秦始皇嬴政出生的时候,他早已不在人世。但他的手艺多半传了下来。正如史书记载,不只是鲁班,包括墨子、张衡、韩志和、唐朝的高骈等,都曾制造出会飞的木鸟。说明古代确实流传着一种造原始的自动机器鸟的特殊技巧,只是到了今天,早已失传。
“要是这么说,似乎还能接得上,算是说得过去吧。”我把佛珠戴在腕上,喃喃地道,“这么说,这东西就是用来破解秦始皇陵里那些弓弩机关的了:古代的弓弩,不可能像今天一样有红外线感应什么的,最多是人踩在地上时,地表压力变化引发机关。只要有了这东西,就能不踩地面,从布了机关的地面的上方溜过,自然不会引发那些机关了。它延展性这么好,看来秦始皇陵的机关地道,一定很长。靠别普通绳索是过不去的。”
萧克明点头,道:“我猜也差不多是这样。”
我看着手腕上的佛珠,不禁奇怪:那天董昊似乎并没有看到里面的绳子,他怎么知道这些珠子里藏的是游龙索?
无论如何,现在游龙索也有了,大伯在牛皮纸上说的那五样“神器”,就只剩下一个紫辰沙胎了。想起萧克明曾经去湘西购买辰砂,便问他知不知道紫辰沙胎这东西。
“什么?紫辰沙胎?”萧克明突然盯着我道,“这个名字,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他这口气,绝对是问对了人。我连忙解释了一番紫辰沙胎的用途,然后道:“你知道这东西在哪?是不是在湘西?”
“我在湘西听说过这东西,”萧克明道,“这东西比钻石还贵,极其罕见。你要买,肯定买不到,买货的都是识货的人。买了肯定不卖。你要去挖,一辈子也不一定碰得到。”
我哼了两声,没接话。
萧克明望了我一眼,道:“大爷,您以为您账上有一个亿,就什么也不放在眼里了?有些东西是买不到的。比如爱情……”
我打断他道:“别和我提什么爱情,这紫辰沙胎,我也没打算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