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第7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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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个问题你问过妈咪吗?”
孩子点头,“问过。”
“妈咪怎么回答?”
孩子摇头,很委屈,“她没回答,还打了我一顿。”
我说哦,下次再问,千万别说你妈咪又老又丑。
……
……
张雅婷要求弥渡把人送到瑞士,大家在瑞士交接,这样相对安全,刚订好机票,准备出发,新消息传来,张平一行离奇失踪。说是从西部边防往首都运送途中遭受攻击,整支车队被俘。
形势突变,瑞士之行取消,新的危机降临。
如果我估计没错,劫车队的是张武,他肯定渗透了弥渡的指挥系统,知道西部边防什么时候送人,也知道张平一行对弥渡的重要性,所以安排人劫车。
多么简单的手法,我们却想不到。
其实何若男提过这个方案,她意思是让人去劫车,可惜身边无可用之人,没有好的将领。
劫车这种事,不是想象那么简单,最要紧的情报工作要做好,劫车时候快准狠,没点魄力根本干不了。
可惜何若男腿受伤,不然她亲自带队,完成这任务小菜一碟。
主要首脑没有,弥渡的要挟自然不成立,但新的要挟更恐怖,对方打了匿名电话,自称是索马里海贼,知道抓获的人身份非同小可,索要赎金一百亿,不然就杀掉国王继承者。
这则消息过去没有五分钟,张武电话过来,很诚恳地表示,愿意帮助张家重新夺回政权,前提是,要确定张平有老国王让位给他的官方文件。
这种小伎俩,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懂。
张武劫了张平,却假扮索马里的人要钱,同时还要看王位继承文书,这是打着伪造文书的主意来的。
张雅婷道:“老国王临死前什么遗言都没说,更加不会有遗书,张武却要官方文件,单此一条,就能判定,人在他手里。”
这就为难了,张平在弥渡手里,还有的谈,毕竟我们有弥渡需要的东西。落在张武手里,那就难办了,无论是军火资金,对张武而言都是可有可无的,他又不急着要钱,我们处于完全弱势的一方,没有资格谈条件。
当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不知道,回复张武:“文书是有,但张平不见了,弥渡又登基,文书也是废纸一张。”
张武道:“我知道张平在哪,他和我手下的雷克顿关在一起,雷克顿身上有定位装置,每天晚上发送一次定位,救人这事交给我,你只需要把文书准备好就行。”
我这才知道,张武脑子有多精,现在这情况,从他安排雷克顿护送张平那刻就预定了,他知道西部边防肯定会叛,所以让雷克顿跟随,还在雷克顿身上安装定位,真特么阴险。
事已至此,张雅婷无语,道:“还好他们只是要文书,不是要钱,那我们伪造一份。”
何若男闻言笑,“张武只要文书不要钱?别逗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被张武还贪心的人,别说钱,一张卫生纸他都想装自己口袋,等着吧。”
事情果然被何若男说准,才过了一天,张武电话过来,但说话的是雷克顿,声音很沮丧,对张雅婷道:“实在对不起,没能救出你父亲和你伯父,海贼们看守实在太严了,只有我一个逃了出来。”
张雅婷忙问:“他们被关在哪?情况怎么样?”
雷克顿带着哭腔,“他们被运往索马里边境,你伯父大腿中弹,你父亲发高烧,他们都没有合适的药物治疗,得尽快想办法营救,不然,怕是挺不到明天。”
我擦!登时我就火了,对张雅婷道:“达令,太好了,两个碍眼的老头子终于要死了,我们从此无忧无虑,自由自在,让他们见鬼去吧。”
张雅婷拿着电话,傻眼。
我把电话拿过来,对雷克顿道:“谢谢你大兄弟,你帮我们一个大忙,回头我会给海贼们打点钱,表达一下感谢。”
说完挂电话,不给雷克顿表演机会。
张武这吃相也太难看了,分明是押着人脖子硬啃,一点委婉都不讲。
张雅婷还担心,“万一是真的被海贼抓了呢?”
我道:“你见过那个海贼跑去陆地上劫持人质?海上那么多货船他们看不见吗?”
何若男也笑,劝道:“放心好了,我给师父打个电话,他不会对你家人怎么样的。”
张雅婷不信,“万一呢?张武那么奸诈。”
何若男道:“他再奸诈,他也是中国人。”
张雅婷想了想,点头,同意何若男的提议。
何若男打电话给张武,那头接了,先问好,再叙旧,无非是些吃了吗?最近身体好吗?师娘好吗,问的张武颇烦,直接问:“想说什么你赶紧,我这打仗呢。”
何若男道:“师父,想办法帮帮张家,救人出来,张家在坎帕斯失势,但在国内还有许多产业,周发那小子很会赚钱,也会做事,你帮他,他以后会十倍百倍报答你。”
张武道:“胡说,我见过那小子,他才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何若男道:“信我了师父,他要不好,我怎么会跟他许多年。”
张武一语道破天机,“那是因为你傻。”
何若男气怒,“那你帮不帮?你不帮我自己救,弥渡炸烂我一条腿,我要把亚布格炸个稀巴烂。”
第七百七十四章 第二春
炸烂亚布格,当然是一句气话,但蕴含的分量不同,很清晰地表达出说话者的愤怒。
张武奸滑似鬼,听出何若男话里的意思,连忙安慰徒弟,答应救人,就算不看在当年跟何老板的交情,也得给徒弟这个面子。
何若男得寸进尺,“师父你的本事我知道,人千万要完好无损的救回来。”
张武连忙道:“完好无损不可能,几个人都带了伤,有个还腿部中弹,雷克顿亲眼所见。”
何若男道:“已经有的伤不计,不要再增添新伤。”
张武叹息,“好吧好吧,我尽量满足,师徒这么多年,我都没好好照看过你,如今这情形,就算拼光我家底,也得让你满意。”
这是明着哭穷,何若男听出来,回复:“谢谢师傅,救人过程中难免损伤,耗费多少,周发全部三倍补偿。”
张武的语气立即换做高兴,连声说好,“那就这么订了,回头我救到人再联系你,对了,周发那小子这几天身体咋样?上次看他样子体虚,补回来了么?”
何若男闻言赶紧按掉免提,面红耳赤,看看一圈人,腼腆地笑,拿着电话渐行渐远。
……
……
这几天张家老父亲被抓,张雅婷心烦意乱,对夫妻间的事情无兴趣,又是在何家做客,环境不熟,晚上一挨她身子就嫌烦,好说歹说来一次,也是干巴巴的对待,催促着快点释放。
不耐烦的紧,全无情趣。
也是老夫老妻,她没心情,不来情绪,又是自己老婆,还没法苛责。
尤其现在这情况,她心烦气躁,饮食住行都不好,难免内分泌失调,尤其是这种国难当头,亲人身陷囫囵,能有好心情才见鬼。
如此就苦了我,也不知道在张武家里吃的那个是什么鬼,反正这几天上窜下跳的很不痛快。
眼下这时节,都是三十岁的老男人,却像焕发了第二春,整天想入非非,抑制不住。
如此也能说明,象鼻族的确有某种神药,不愧是连海里人物都喜欢用的,确实厉害。
张雅婷心情不好,就往何若男身上打主意,找机会就想在她身上来一发,但不容易,她一只腿包着石膏,只能固定躺在床上,没法外出,白虞珊又时常守在她旁边照顾,更没机会。
等到晚上,张雅婷睡熟,这才偷偷下床,往何若男房里钻。
何若男醒来,还端架子,各种斥责,什么离婚了就是两家人,谁也不认识谁,后面又骂我不要脸,没节操。
我回复说:“你师父给我吃了库巴树的根,师娘当时让我少吃,我没听劝。”
何若男问:“你老婆呢?”
我不好说跟张雅婷不尽兴,骗何若男:“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你。”
何若男腰粗体胖,真正的虎狼妇女,战斗力爆表,眼见我如此,也来了劲,就是一条腿不好用,姿势不好确定,折腾半天,才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一条腿压在我肩头,兴冲冲地:“好了,赶紧的。”
我这里刚开始,室内灯亮了,白虞珊穿着睡裙,一脸惊愕。
只是一秒,白虞珊又关了灯,人退出去。何若男连忙推开我,满是惊慌,“你走,你走,她生气了。”
再要,无论如何都不行了,何若男真不给,哎呦地叫,声音大,说腿疼,吓得我慌忙逃窜。
不说当晚我如何艰难,只说何若男抱着白虞珊哄了一夜,唧唧咕咕声音小声说了一晚。
第二天,白虞珊背了背包,说要去斯达克城邦做采访,给国内拍些照片。何若男苦苦挽留,她也不听,非要去。
何若男说腿受伤,无人照顾,白虞珊回:“家里这么多人,怎么会没人照顾?国内几家网站都催我发稿,铁血论坛好久都没更新,再耽误下去,我就要喝西北风了。”
何若男道:“怎么会,有我吃的米,就不会让你喝汤。”
张雅婷听的一知半解,大感稀奇,问白虞珊,“你是做网站的?”
白虞珊客气回答:“我是战地记者,在铁血有个专栏,专门做非洲战争报道。”
张雅婷大喜,伸手要握,“太好了,我一直想找个人来做非洲战争方面的报道,国内老百姓享受太平生活,他们还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另个地方的人每天都活在死亡阴影笼罩下。”
白虞珊犹豫了下,伸手握住张雅婷,“幸会!”
何若男眼珠子转两转,道:“别让她走,战地记者太危险了。”
这话来的莫名其妙,白虞珊并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