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第5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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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色告诫她:“孩子大了,父母什么样,他就学会什么样,我自己做了许多错事,不想让孩子再像我一样。”
因为长期使用羊胎素精华,阿妹的身体不像之前那么虚弱,但距离恢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智能运动舱已经到达最后的组装阶段,传感器和医疗检测设备也从日本运回来,第二笔款子从美莎的分红中扣除,一切进行的那么顺利,我甚至都快看到阿妹躺在运动舱里运动的画面。
结果天不遂人愿,武藏刀锋哪里出了问题。
其实也不叫问题,只是经过前后三四波物理学大拿的研究实验,发现一个不好的结果。
依照人类当前的技术,根本复制不出武藏刀锋。
这个结果是十多个物理学大拿共同讨论出来的结果,其过程略过不提,只说现象。
现在的武藏刀锋构造大家已经非常清楚,就是使用强相互力缩短质子间的距离,理论很清晰,但对当代的科学条件而言是无解。
就好比唐朝时候告诉人们,只要几根螺旋旋转的速度够快,就能带领人们上天飞行,一个意思。按照唐朝的科技水平,就算把直升机的设计图画出来,他们也做不出来直升机。
光是发动机就把人难住。
目前武藏刀锋的情况也是一样,科学家们知道他是怎么形成的,但是复制不出来。
这就好像我们知道地球从外到内的构造,却造不出一颗新地球是一个意思。
这样的话就尴尬了,搞了半天武藏刀锋根本没什么用?
事情报告给武山集团高层,武山洋介做出批示,所有研究人员撤回,武藏刀锋的分子构成图已经解析清楚,拿回去日本做保留,等日后科技能力达到了,再考虑复制的事情。
至于武藏刀锋,他们已经不需要了,不过是一块硬度够强的金属,就算用来制刀也不过二十厘米长,对个人可能有用,但对于一个国家而言,微不足道。
反正最重要的东西他们已经拿到了。
科研团队一撤,友华的实验室就变的空荡荡,那些全副武装的保安也没了主心骨,空无一人的房间,他们把守着还有什么意义?
依照智囊团的要求,最晚这个月底,保安团队就得撤离,友华也不再和中安续签合同,又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保护,我们完全可以自己招收保安,维护工厂秩序。
聘用保安公司那是大型工厂才有用的,我们小公司,总共不到十亩地,没必要。
这都是小事,我的重点在于,武藏刀锋怎么处理?我去问叶谦送来的工程师,“日本人复制不出来,我们也复制不了吗?”
工程师推着老花镜道:“那倒未必,你要相信中国人的创造能力,只要我们下决心去干某件事,没有不成功的。比如核弹,比如太空飞船。”
这话我倒是信的,赶紧问:“那么需要什么?有什么思路?假若我们要是复制出武藏刀锋,那我们就是世界第一了。”
工程师推推眼镜,慢吞吞道:“我理解你的意思,但还是要对你说,以友华的能力,复制武藏刀锋不亚于天方夜谭。”
这我就不服了,“有这么难?”
工程师腼腆地笑,“不说友华,就说日本,他们想要复制,都需要很长的路要走,或许三十年,或许五十年。”
第五百八十二章 过河拆桥
工程师一席话,惊呆我下颌,一段金属而已,竟然要这么复杂?
当即再问:“日本要三五十年,我们呢?”
工程师沉吟着道:“假如国家扶持,我们或许一二十年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就看有没有必要?”
工程师说,原子内部的强相互力作用牵扯到宏观量子物理学,依照当前科技我们无法获取任何有效数据,想要做这反面实验,首先得有一套强子对撞机。
强子?我没听过这个概念。
工程师说,欧洲有粒子对撞机,强子对撞机相当于粒子对撞机的升级版。
我咂摸咂摸下巴,问:“那么要造这样一个对撞机,需要多少钱?”
工程师呵呵地笑,“怎么,你想建一个?”
我点着武藏刀锋,“如果真能大批量制造这个玩意,些许投资也值得。”
工程师推推眼镜,慢悠悠地说:“好吧,如果只说成本,光是建这么一个机器,价格大概在二百亿。”
我的嘴巴张大,下巴还没来得及往下掉,工程师又补充一句:“我说的是美金,而且只是制造价格,不算实验持续投资费用。”
去他娘的,这辈子我都不想这个问题了。
日本科研团队撤离,中国工程师也要撤离,该有的数据同样都有,再留下来已经没有意义。
关于粒子对撞机的事情,那是国家层面思考的,世界上再有钱的人投资不起,我也不再过问,正确对待友华以后的发展。
当初武山洋介和我商定的协议上说,友华名义上属于美莎,但所有盈利是除去成本之后才计算的,也就是说,在替友华赚回成本之前,友华其实没有盈利。
上一年报表显示友华利润是五千多万,但那指的是扣除材料成本人工成本后的收益,工厂前期的建设成本一分都没扣。美莎自作主张从盈利里面拿钱出来给银行还贷款,给我垫资,这是不对的。
当初有武藏刀锋的科研团队在这里,武山洋介不跟我计较,现在科研团队走了,他就派了会计团队来,要查公司账务。
结果自然是不好的,公司赚钱了,但钱被美莎私自借用,这是不对的,那些钱,应该先还给武山集团,然后才能给美莎自由支配。
美莎要给父亲打电话,很可惜,武山洋介不接她的电话,助理说家主去欧洲参加环保组织召开的全球先进企业高峰论坛,要去好多天。
负责稽查的会计头子拉着一张驴脸,语气非常冲,在财务室里大发脾气,把那些纸质文件乱扔,抓着键盘就摔,后面越说越过分,抓着一叠账单扔到美莎脸上。
都不用我说,边锋过去一巴掌就给老头子干懵圈,跌坐在地上起不了身。
美莎吓坏了,赶紧阻拦,跪地给老头子道歉。
老头子反应过来,起来要跟边锋厮打,边锋再一次抡耳光。这次不光是美莎阻拦,财务室所有职工都上去拉边锋,形势一面倒地声讨。
就事论事的说,这是他们日本人的作风。
该是武山家的钱,怎么支配是武山说了算,美莎作为社长,私自动用人家的钱本来就不对,老头子作为武山股东来查账,查出账面上一毛钱都没有,大发雷霆这很正常。
美莎作为负责人,要给人赔罪说好话这很应该,说句难听的,这种事要发生在日本,美莎是要已死谢罪的。
很简单的常识,日本小摊子上卖东西都不需要人看管,写了价格,客人看到拿走东西自然会放钱在上面,这是最基本的诚信问题。
美莎要用武山的钱,属于偷用,盗用,名誉尽毁,现在正主儿来了,发泄脾气也很正常。
但我这里不接受这个说法,我是被武山洋介骗了。
按我所想,武山洋介要研究刀锋,友华就是用来交换的,但他故意在合同上耍花招,搞了半天友华还是他的,我一毛钱的惠利都没有。
所以我很气愤,手下打人就再正常不过了。说句难听的,今天来的是我不认识的老头子,要是武山洋介自己敢来叫他试试。
你们想要的东西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却没得到,这是糊弄,是欺骗。
摆在明面上,我是没道理,但在心底,我和他都明白,我是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边锋动手打老人,引起全体日本职员抗议,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边锋用棍子抽智囊团的脸大家可都记着呢。当初怎么说的?这个人开除,永远不得进入友华。
现在呢?这个打人凶手一直跟在周次长身边,担任周次长的保镖兼司机,这次连总部派来的理事都敢打,下次呢?大家是不是永远活在周次长的淫威之下?
智囊团们出头,日本各个技术职工组团抗议,友华手里还有几千万的订单要生产,这件事解决不好,直接影响友华的命运。
美莎哭成泪人,对着所有职工九十度弯腰,不停地说对不起。
挨打的老头子不依不饶,捂着半边嘴,面前摆着被边锋打落的牙齿,两眼死盯着我看,叽里咕噜地道:“我活了几十年,从来没被流氓打过,就是在大的官跟我以礼相待,但在这里,在中国,我被一个孙子辈的人当众掌掴,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其他职员都做出义愤填膺状,声援老头子,这件事说到天上去,也没有这个道理,一个年轻人,怎么可以对老头子动手呢?
就算老人家用文件扔在美莎脸上,那也是因为气愤,毕竟那么多钱,你一声不吭就拿去用了,别人发两句牢骚怎么了?
事件快速发酵,成了中日两国职员的矛盾,直接导致车间停工,生产停产。
边锋问我怎么办?目光灼灼道:“要不我去给老头子道歉,让他再打回来?”
边锋是个好小伙,他打人,也是为我好,我怎么能怪他?
并且,一旦道歉,就陷入被动,证明我们始终是错的一方,他们就会蹬鼻子上脸。
按照老实人的做法,肯定会为了友华的将来,服软,道歉。
但我是谁?我可是个流氓啊!
我走上前去,将美莎扶起来,让她站直了,用日语说:“不用给他们道歉,他们该打。”
一干人全部被我的话说愣了。
我这边继续道:“其实按我的意思,应该挨打的,是你的父亲大人,武山洋介,这个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小人。”
一干人立时炸锅,全部起身声讨,义愤填膺,甚至有人都撸袖子准备要跟我干仗,门外的保安迅速进来,维持秩序。
我不去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