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第4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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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偷桃。
也不看看我是猴子偷桃的老祖宗?一棍子下去那手就软了,口里倒吸凉气。
我再次把棍子放在年轻仔头上,冲一堆人吼:“要打我奉陪,话先说清楚,什么仇什么怨?”
地上的陈老四想再站起来,被我当头一棍子,再次扑街,而后用脚踢走砍刀,跟着踩住他后背,双目圆睁,“谁敢再动试试。”
无人应声,都握着工具死瞪着我看。
周围一圈乘客,都是惊奇。
我再次问手里的年轻仔,“我周发不杀无名鬼,你叫什么?”
年轻仔瞪着眼不服,冲我道:“老子是你爹。”
我手里的钢管扬起来又放下,被气的没脾气,当下耐着性子道:“伙计,要搁两年前你这样跟我说话此刻就是尸体了,凡事都要讲个由头,你跟我拼半天命,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敢不敢跟我说说原因?”
地上的陈老四忽然发力,猛地翻滚要挣脱,真个是惹恼了我,当头一棍子,立时扑街。
年轻仔一声惨嚎,“四爸!”又想跟我拼命,另只能动的手朝我脸上抓来,被我当脸一膝盖顶翻,跟着一棍子敲落去,两手都不能动了。
于此同时,周围那五六个就再次围绕上来,这回我是发了狠,懒得跟他们废话,都是一帮脑子不开窍的二货。出手又快又狠,几棍子下去各人都抱着胳膊声唤,要不就是在地上抱着腿。
一帮死蠢,敬酒不吃吃罚酒。
气归气,事情我还是要问清楚,地上陈老四是动弹不了,只有那个年轻仔依然在仇视我。
我端直走过去,棍子点着他脸面,“最后一次问你,你跟我什么仇?”
小伙子气的胸口呼呼,满面悲愤,出口道:“周发,要么你现在杀了我,不然这辈子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你。”
“你是煞笔吗?”我都被气成神经病了,“就算你要寻仇,你总得有个原因吧?说个原因出来你能死?”
小伙子却继续做仇视状,还反问我,“什么原因你问我?你自己不记得?当年你是怎么对待我大爸的?”
“你说陈老大?”我恍然大悟,明白了,点点头,“就这事?都过去两三年了兄弟,这么长时间就是天大的事也放下了,他还欠我二十五万,我都没要,你还好意思找我报仇?”
我简直是哔了狗,再看看这小伙的眼神做派,心里已然明了,这就是个满脑子浆糊的二货,跟他讲不通道理。直接问:“陈老大人呢?叫他出来说话。”
问完感觉现场气氛不对,左右看,而后试探着问:“你不要跟我说,陈老大已经挂了?”
那年轻人眼睛眯着一条线,“难道不是拜你所赐?”
第五百一十八章 栽赃陷害
事情大条了!
我看看周围一圈,众多吃瓜群众是满脸稀奇,地上的打手们则是愤愤不平,虽然不能身体力行,但用刀子样的目光扎我却是轻而易举。
只是一瞬间我就想明白原委,昔日我把陈老大丢在山上,让他步行下山,根本没有动他的念头,但如今人没了,对方却把账记在我头上,必然是有人搞鬼。
我松开小年轻,换了温和的语气,“不是我做的,当日我们在赌场见面,相谈甚欢,后来我还特意打电话让陈老四来接他,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我没必要弄死他。”
小年轻脱离我的掌控,迅速跟我拉开距离,想用手捡兵器却是办不到了,先朝地上吐口血唾沫,而后恶狠狠道:“你是叫我四爸去接了,可我四爸接回来的是具尸体,你还有话说?”
一句话,给我说的眼瞪圆,头毛倒竖,竟然是这么个情况?难怪别人要找我拼命。当下稳住,沉声道:“不是我做的。”而后手指着地上陈老四道,“知道我是怎么抓住陈老大的吗?就是他告的密,他告诉我陈老大藏在石龙打牌,我才赶过去抓了陈老大,当时双方已经协商好赔钱了事,欠条都写了,我怎么可能害他性命?这件事,你还是得问陈老四。”
小年轻立时懵逼,看看地上陈老四,再看看我,面上都是迷茫。
我继续道:“知道陈老四为什么要出卖陈老大?因为他看上了陈老大的婆娘。敢问一句,现在陈老大遗孀跟了谁?”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句话抛出,周围一圈人都瞪大了眼珠子,连带吃瓜群众都跟着激动,有人发出一句经典形容词:狗血。
说完我丢了棍子,轻飘飘一句:“等他醒来,你去问他,是我做的,我不否认。”而后转身,提着箱子速度撤离现场,随便他们如何收尾。
这里没人拦得住我,一出人群我就脚步加快,有个带着联防治安队背心的摩的一直在远处跟着,让人害怕。
这厮必然是报警了,必须尽快撤离。
周围有出租屋民房,我迅速窜入去,治安队果然跟着追来,守在楼房门口,用手机电话叫人。
完犊子鸟,再厉害的人物一旦扯上官司,就说不清楚,尤其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倒宁愿被梁骁勇拿住。
想着就速度上楼,门口看守的妇女追出来问,“你找谁?”
我说:“租房子。”
妇女连忙出来,例行询问,“要租多大的,我们这有单间和套间,你要那种?”
我回:“来个带阳台带窗户的,最好是二楼。”
妇女说二三楼已经租完,四楼还有空房,问要不要。
我耳朵听她说话,人已经走到楼道里面,听到有户房间有电视声响,过去敲门。这动作立时引起看门妇女注意,疑惑着问我:“你敲人家门做什么?”
我回:“我看看户型,可以就租,不合心意我也懒得上四楼。”
妇女半信半疑,里面房门已经打开,是个戴眼镜宅男,看着我好奇,“找谁?”
透过门缝,我看到后面有阳台,对小伙子笑笑,“我看看你们家的阳台。”说完直接进去,小伙子阻拦不住,跟妇女一同在后面问,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说时迟那时快,我人三五步跨到阳台上,往下看一眼,约莫四米高,不由分说,先把行李扔下去,再扶着阳台水泥栏翻过去,而后双臂伸直,身体吊着,这样算起来脚离地面有两米多高,姿势正确不会有任何问题。
在我松手的瞬间,听到上面女人惊呼,不过那都不重要,这边落地,立即开启疯跑模式,顺着一排出租屋飞奔,只留下背后连串惊呼。
房屋众多,三拐四拐,我就混进去菜市场,周边自有卖衣服的小铺面,进去换了外套,而后出市场,打辆摩的往汽车站。
摩的行驶的路上,看到两台蓝白涂装的高尔夫车开到出租屋下,四五个民警在治安队员的带领下进去出租屋……
真心郁闷,这都是什么事儿?
不用说,陈老大必然是陈老四搞的鬼,而后嫁祸到我头上,手法老套,但我就是搞不懂,这都两三年了,他们居然不报警?
还有那个小年轻,脑子里面是屎吗?还是一根筋的屎。
……
这次东北之旅很不舒畅,坏事频发,黎先生摆我一道我且迷茫着呢,这又冒出来个陈老大,就不能让人过几天安生日子。
我有些后悔当初扔掉中情局刘德龙留给我的电话号码了,不然肯定把黎先生的行踪报告给他。转念一想,这是在大陆,中情局也没卵用,还是得靠自己。
再有就是陈老大的事,我觉得还是要麻烦一下梁骁勇,他们不报警,肯定是不敢报警,我得帮他们一把,不能平白无故的担责人命案。
不过到底是跑了好些天,旅途劳累,先回家休息再说。
这一趟出去十天左右,说起来有些惭愧,自己的阿妹,怎么好意思让别人照顾?尤其是张灵彦现在不比以前是个老实巴交的傻姑娘,人家先后在中山混,在港岛混,来往无白丁,相识有鸿儒,眼界思维都不同了,这一连十多天给她憋在屋里,肯定要憋坏了。
我想着一回家就把她换下来,给她拿些零花钱,让她出去玩去,看看跳舞啊,唱歌,或是去逛街买衣服,吃零食都好。
结果这里刚靠近家门口,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麻辣香,是火锅!
张灵彦在家吃火锅?跟唐娟两个?
这丫头,我提着箱子速度进屋,正好也饿了,推门时候已经想好要狠狠的吃两份麻辣泡面。但等推开门,却发现里面不止张灵彦和唐娟。
还有另外两个女人。
武山美莎和她的翻译。
这猛地见面,张灵彦是满面欢喜,大呼小叫,“哈,大哥回来了。”
唐娟则是满面潮红,咧嘴傻笑,“快来大哥,看看这是谁。”
那边武山美莎面上两坨红云,慌忙起身,冲我点头哈腰,“您回来了。”
翻译妹子则是直愣愣的眼,人已经不会说话了。
我看看桌上,电磁炉正嗡嗡叫,炉子上火锅咕嘟咕嘟冒泡,旁边搁着各种青菜,牛羊肉,鱼丸,牛肉丸,蟹棒,另外还有西瓜黄瓜西红柿等水果,而最显眼的,是桌上两瓶晶莹剔透的白酒瓶。
这几个女人是要疯啊?
只是一秒,我就黑了脸,不跟她们讲话,先把箱子提着放去阿妹房间。看看阿妹,她依然在沉睡,安静祥和,只是手腕上,还挂着吊瓶。
连忙出来问张灵彦,“阿妹怎么了?”
张灵彦回道:“拉肚子,这几天不能吃饭,就给她打营养液。”
“怎么好好的会拉肚子?”
张灵彦翻着眼皮,“医生说这个应该怪你。”
那边唐娟也傻呵呵地点头,“是啊,大哥,这怪你,阿彦照看大嫂那么久,都没拉过肚子,才被你看了几天,就拉肚子。”
怪我?
我哪里做错?心里有疑问,但现在不能问,不能扫她们的兴,再者病情已经控制,便不说这个话题,走过去跟她们同坐,心里琢磨着,要如何应付武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