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第4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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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悲痛地表示,在十月份的战斗中,武藏刀完成了他的使命,光荣牺牲,舍弃了自己,保全了主人,已经不能用了。
武山表示无碍,就算毁了,也是祖先的遗物,要带回东瀛。
我让何若男把武藏刀的尸体拿出来,用盒子放着,里面一堆碎片。武山急乎乎地打开盒子看,拿起碎片,只一眼就明白了,激动而着急,“周先生,武藏之所以所向披靡,其作用完全在于刀锋上,这些碎片只是刀身,刀锋在何处?”
“还有刀锋?”我像个文盲土鳖一样瞪眼,“不是一整块刀吗?”
武山就快哭了,抖着手道:“这把刀,最重要的就是刀锋,没有刀锋,他只是一把普通的武士刀,毫无用处。”
我一声哑然,何若男在旁边大咧咧地道:“没有刀锋你们再做一条好了,你们的技术那么先进,重新做个刀锋很简单的。”
武山横夫哎呀一声,激动地站起来,原地打转,末了问道:“两位遇袭的地方在何处,能不能带我去看?”
我就不理解了,“这么说你来就是为了要刀锋?那刀锋有什么稀奇的?”
相同的问题花戎已经转告过给他,想要武藏刀,很简单,我得知道原因啊,你们为什么买它回去?
武山见状平静了些,大概猜出我是故意刁难他,认真回道:“那把刀锋是武山家族第一代英豪武山菁英制造,工艺复杂奇特,后来发生战乱,制造刀锋的工艺手册丢失,从此我们就再也造不出那样的刀锋,武山家祖训,让后辈不遗余力,找回武藏,进行逆向推理,复制出武藏的制造工艺。”
早这么说我就懂了嘛,只是我还有个疑问,“你们费这么大力气复制武藏刀的制造原理,想干什么?还想重铸大东亚共荣圈?”
武山横夫吓一跳,连忙摇头,“不是这个意思,复制精湛的造刀工艺,只是用来做科研,并不是为了重新发展兵器,周先生你误会了。”
我笑,“那就好,那就好,不过刀锋是真的不见了,你们要找,就顺着这条路往前走三里,我们当天是在哪里遇伏的。”
武山横夫笑笑,不再讨论刀,而是聊起其他,说到底这老小子狡猾无比,懂的又多,尤其是对小孩子亲热,在家里做客都不算讨厌。
吃完饭,他们就去了,并说希望下次再见面。
武山一走,我的心里就隐隐的不安,自问是不是做错了?这刀锋奇特,我又不想还给他,又不想上缴给国家,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我派人去地质研究所问过,凡是地里挖出来的上缴,国家也就意思意思,发个奖状什么的,并不会对我有过多的奖励,这点就让人唏嘘费解了。
因为从法律上来讲,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范围之内所有的东西都是国家的。
何若男知道这刀锋厉害,但不知道武山横夫价格出到了五千万,等人走了,就在旁边劝:“一截破铜烂铁,卖就卖了,国家不差你这二两铁。”
我只能在心里鄙视她:妇道人家。
回头告诉白虞珊,以后见到东瀛人别露馅,别说你懂东瀛语,他们讲话你静静的听,这样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白虞珊这才明白,反驳道:“可是东瀛人初次见面说话很客气的,不会露出什么破绽。”
我道:“初次见面客气,时间长了就不一样了,总之你要保持神秘,麻痹对方,我总觉得他们不坏好意。”
白虞珊见状嘟囔:“那你自己学东瀛语啊。”
这话说的,以为我不敢学是不是?
在家里养了两个月,心就耐不住了,要独自出去转悠,看看朋友,何若男不依,伤筋动骨一百天,肩膀和胳膊的枪伤都没完全恢复,肠子也不太好,不放行。实在缠的没办法,给我指派了两个跟班,都是中安的精英,一个是司机,一个是贴身保镖。
司机叫边锋,很稀少的姓,二十三岁,成都人,生的黑粗。保镖叫赵大日轮,是白族人,上个月中安比武冠军。
边锋的名字奇怪,赵大日轮的名字更奇怪,问了才知道这是白族人的习惯,基本都是四个字的,大日指的是大日如来,白族人取名喜欢在中间加入观音啊,如来啊之类的佛家名字。
虽然是外族人,但语言是汉语,只要不在意名字,其他跟汉族人一样。
何若男说,以后出门带人,这是标配,再也不允许独自出门了。
一出门,我就问赵大,“你们董事长跟你们怎么交代的?”
赵大很老实的回应,“每天回去要交报表,去了哪里,吃的什么,见的什么人,全部要记录。”
我就知道,这两逗比是来监视我的。
出门第一站,就是去看童海青,这厮自从拿回欠款百事大顺,白金汉宫室内装修全部落在他手里,王汉给钱利索,赚了不少。
一阵闲聊,让他联系西北那个卖狗的马树仁,告诉他,虎皮我搞到手,问他还要不要,不要我就卖给别人了,一个台湾人,追着我屁股后面要买。
电话这边打过去,第三天早上马树仁就来了,说是连夜从青海出发,不敢停歇,五个司机轮流换,生怕虎皮落在台湾人手里。
第四百五十一章 中国功夫
原本虎皮是要给何青山当褥子的,结果取回来当天我就差点丢了命,吓坏了何若男。虽然何总向来艺高人胆大,但在神鬼之事上却不敢造次,整个广东地区风气都是如此,不信不行。
都不用我说,她自己就想办法要把虎皮送走,现在来了买家,正巴不得呢。
西北汉子也实在,五个人开的丰田汉兰达,车子泥泞不堪,拉开后门里面五个大箱子,同样也是破烂不堪,上面还粘着煤灰,打眼看去以为是刚从西北出来的民工,打开箱子,里面则是红蓝两色的现大洋。
马树仁说,在家里点过的,用坏了两个点钞机,不信你点点。
这种耿直我也是服了,不做作,真性情。当下冲着马树仁黑脸,“说什么呢?你都点过了我还点什么?这不是打兄弟脸吗?”霸气地手一挥,“不用点,你说多少就多少,来人,拉去银行存了。”
几个保安开着依维柯拉着箱子去银行,马树仁则拉着藏獒去验货。
虎皮上有味道,藏獒见了有些怯,马树仁就知道虎皮是真的,很是欢喜,用毯子把虎皮卷了,压在车上放好,想要立即回家,让老爷子看看老虎皮。
这怎么行?好歹来了东莞,不吃顿饭怎么行?
于是在镇子上包了席,几个人陪他们喝酒,不多时银行的人打电话,钱没问题,我的心才彻底放松,问马树仁:“马大哥,最近见到黎先生了么?”
马树仁大着舌头,“正要说这件事,黎先生讲,你想见他,就一个人跟我回青海,要是不去,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
这话说的怪异,仔细一想明白了,黎先生鬼精,知道我见到他就要动手收拾,所以让我一个人去。我要是不去,这辈子他也不会见我了。
我在研究他,他也在研究我,或许,我想收拾人家,人家也想做个局给我钻呢。
一块虎皮上千万,简直是不可思议,但对西北藏獒基地的人而言这是小意思,虎皮拿回去不到一个月,北京有个老板一千二百万买了只纯种獒犬,外形威猛如雄狮。
用马树仁的话说,一千万嘛,不够一条狗的价钱,多大些事?
同年十二月,天津的郊区改造轰轰烈烈地拉开帷幕,我自己没去看,但是听人说,黎先生做局,联合了天津几家金融机构,连同大连某地产商一起,组合成强大的地产集团,势要打造出中华第一富豪。
连口号都是那么的霸气:我在哪里,哪里就是城市中心。
看着别人的事业搞的轰轰烈烈,何若男笑着打趣问我,本来那有你的一份,结果你不去,现在别人做了,你感想如何?
我能有什么感想?借用《哀江南》里的词:看他起高楼,看他宴宾客,看他楼塌了。
只是,这话里几许酸溜溜的意味,羡慕嫉妒恨都有罢。
……
挨过两颗子弹后我乖了许多,每天看书学习,学英文,学东瀛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朋友约出去玩耍也不去,只在家里相妇教子,让何若男省了许多心,甚至一度连手机都不用,反正也没人主动找我。
老妈一直念叨要回老家,但眼瞅着何若男要结婚,只能继续等。
期间跟随何若男去看过何老板,抱着孩子,激动的老头眼泪哗哗,后悔有之,高兴有之。
老头给了何若男一窜号码,说万一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打给他,都能解决。
这算是给孙子的一份大礼,何老板说用丹书铁券来形容都丝毫不为过,也叫免死金牌。
孩子满月之后,何若男就开始体型恢复训练,每天运动量极大,孩子交由我照顾,需要哺乳时候,就开车去公司,吃完饭再带孩子回来。
也趁着这段时间,我跟白虞珊学习东瀛语,同样是从最基本的开始,吃饭,睡觉,穿衣,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白虞珊教的很认真,也很负责,只是偶尔会卡壳,比如遇到一些经常用的词语,一起吃饭,一起穿衣,一起脱衣之类的,她就不知道要怎么表达了。
光是学东瀛语还不够,我还得学英文,还要学习专业知识,我在网上查资料,终于给我找到一家培训机构,是关于商业管理的,交学费就能进,说白了就是野鸡大学。我这边发邮件,那边就回,欢迎我来校报到。
太好了,我拿给何若男看,我被美国普尔斯特大学录取了,这是世界五百强大学,很有名的。
何若男有些蒙,只听过世界五百强企业,没听过五百强大学,但满纸的英文,她又看不懂,就交给白虞珊。
白虞珊知道我是去读野鸡大学,但不好明说,只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