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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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王汉走的时候,她要跟我说几句悄悄话。
她说:“感谢你当初拉我出火坑,让我找到了真爱,但我不欠你什么,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我点头,笑,“我懂。”我记得那天晚上在小宾馆发生的事。
竹子又道:“以后,如果不是生死关头,你不要在我和王汉眼前出现,好吗?”
这个要求就有些强人所难了,“做朋友也不行?”
竹子说:“谁跟王汉做朋友都行,唯独你不行。”说完,还暗示一般地道:“我老公比你想象的要聪明,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说。”
如此我就懂了,应承她道:“我以后不会在王汉面前出现。”
王汉酒店破土动工的那天,邀请我去剪彩,我自己不去,只让何若男代表了下,据说王汉的酒店名字很气派:白金汉宫。
国庆第七天,阿妹的羊水破了,一时间全家激动,立即去医院,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忙碌,喜讯传出,母子平安。
我高兴的要哭出来,还再三询问,母亲情况到底如何,医生给的答案都是平安。
电话打给小妹,她在那边尖叫,“我早就说过了,剖腹产,没什么大问题。”
我妈颤抖着,用手机给我爸汇报,“你孙子出生了,七斤六两。”
瞎子阿花双手乱抓,抱着孩子就不放,咧着嘴笑,说张家有后。
张灵彦提着保温壶,静静守候。
唯独少了一个人,一个最重要的人,我的岳父德叔,从破羊水到现在,他的电话都打不通。
经过四个多小时的等候,阿妹才被推出来,看到自己的孩子,眼泪夺眶而出。
这个消息只限于家人知道,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母子平安,对我来说是喜事,但对另外一些人而言,情况就没那么乐观了。
按照西北老家风俗,孩子过了十天要大宴宾客,满月时候再请一次。
这里情况不同,我就在楼下饭店包了一桌,不敢多请其他人,只请了梁骁勇和王子聪。
梁骁勇带了莫小雨来,也就是传说中某位大老板的千金,权势比惠老板只高不低,送给李念恩一个金勺子,寓意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贵人。
王子聪更大气,送了一块云南老玉,让念恩从小佩戴温养。并且,特别郑重地给我解释玉和木头的区别,以便让我明白,木头骗人的,但玉不是。
席上欢声笑语,王子聪甚至都跟我约好,等阿珠卸货,是男孩就结为弟兄,是女孩就结为夫妻。
此时,德叔依然没消息。
第十一天时候,阿妹实在烦躁了,对我道:要不你去报警吧!阿爹再怎么糊涂,也不可能错过念恩出生,他一生就只为这个梦想活着,现在念恩出世,他却消失,我想不通。
我让阿妹先耐心等候,说不定是阿爹记错了预产期的日子也说不准。
转身出门,自己去联系了惠红英,让她找下六爷,帮忙联系阿水。
一个大活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尤其是德叔这种在社会上混过的,怎么能失踪呢?
惠红英立即反应过来,逼问,“是不是她生了?”
我说是,母子平安。
她说:“恭喜你!”又问:“你几时去美国?”
我道:“看情况吧,等她出了月子。”
她说好,我会帮你联系一位最好的脑科医生。
她嘴上说着恭喜,语气里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意思,如果真的选了她的脑科医生,阿妹就是必死无疑。
我开车往东城家里走,旁边忽然超上来一辆奔驰越野,拉下车窗,是个金发青年,冲着我按了两下喇叭,很嚣张地喊道:“靠边停车。”
我乜了他一眼,没搭理,不过是个开好车装逼的小混混。
结果他再次按喇叭,“叫你停车你耳朵聋了?不想要你老丈人命了?”
德叔?
我立即靠边停车,手里抓了甩棍,藏在衣袖里,看他有什么话说。
他下车,从后座上提起一个白布包,咧着嘴对我笑,当着我的面将白布包打开,里面的东西吓我一跳,是人手!
上面还有一枚黄金戒指!
瞬间,我就认出来这是谁的手,脑袋瞬间发蒙,手也跟着发抖,甩棍都握不住,攥了半天,都没力气抖开。
我问:“他人呢?”
对方将盒子塞给我,“他欠我们一千三百万,已经三个月了,砍他的手呢是没办法的事,呐,父债子偿,你是他女婿,这笔账只能找你要了。”
我此刻平静下来,再问:“他人在哪里?”
对方嘿嘿笑,“在我们手里咯,你想见他很容易,快点拿钱。我立马通知家里放人。”
我摇头道:“不可能,我没有那么多钱。”
“没有?”对方车上又下来三四个人,那厮咧着嘴笑,“德叔打牌的时候,我们已经摸清他的底细,樟木头最大的皮条客,一千三百万对你而言很轻松的。”
我心里着急,发慌,脑子也开始乱,越是如此,我越是要镇定,镇定,不要着急,我深呼两口气,道:“给我两天时间,我要准备。”
对方嘿嘿一笑,“本来呢,发哥讲话,这个面子我一定要给的,可是我们弟兄也知道发哥的脾气,那是一言不合就要拔刀砍人啊,这点我得承认,砍人我们不是对手,所以呢,兄弟我就先把嫂子接走了,至于发哥什么时候能筹到钱,那就看发哥你对嫂子的爱有多深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 睡着了
那个小子话没收完,我的甩棍就抡起来,吓得他赶紧往后退,朝我大吼:“你不要你老婆了?”
我手里的棍子,终究是没砸下来,此刻脑子已经彻底乱了,乱了。
我道:“如果我老婆掉一根头发,我就要你全家死绝。”
那厮站在面前嚣张地笑,“姓周的,话不要说的太满,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跟嫂子来个负距离接触。”
操你大爷!我抖开甩棍就要打,背后却猛地一痛,人跟着翻倒,棍子也跌落,好似被电打了一般。
等头脑清醒,才知道,自己确实被电打了,有个屌毛手里捏着电子棍,正噼里啪啦的响,冲着我冷笑。跟着,三四只脚踩上来,让我双臂双腿无法动弹。
最嚣张的那个在我面前蹲下来,伸手拍我的脸,慢慢道:“别犹豫了,赶紧准备钱,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没有钱,你就收尸。记住,是收你老丈人的尸,你老婆暂时不会死,怎么说也是一个大美人,就算生过孩子,也是剖腹产,哈哈。”
听他狂笑,我想抽出手臂,却是无用,根本办不到。
几个人扬长而去,我赶紧给家里打电话,手一直颤抖,电话响了半晌,无人接。
我开车往家赶,家门大开,瞎子阿婆趴在地上,头上渗血,老妈倒在床上,张灵彦则被堵住嘴巴,手脚被扎带捆着。孩子躺在儿童床上,还在熟睡。唯独不见阿妹。
报警,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报警。
我这边刚要拿出手机打电话,手机自己响了,是陌生号码。
对方说:“江湖事,江湖了,不要自己作死。”
挂了电话,我就知道,他们派了人在外面监视我。很可能刚才电梯门口遇见的人就是他们一伙的。
我先把张灵彦放开,再去喊老妈,张灵彦则第一时间扑到瞎子阿婆跟前,抱着她摇晃,瞎子阿婆闭着眼,嘴巴半张着,怎么摇,也醒不过来。
老妈哭哭啼啼,“咋回事啊,家里突然来七八个大小伙子,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抢我媳妇?”
我没时间跟她解释,下楼开车,在车里给何若男打电话,说了现在的情况。
何若男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要慌,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慌。仔细想想,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他们的目的?是要钱了。
此时,我才松了口气,同时也明白过来,这不是绑架,这是要债,先前自己的反应,的确是太过激动了。
何若男让我现在往寮步方向走,我们在寮步碰面。
车子刚出小区,电话就过来,对方道:“如果你是打算搬救兵,那我看大家还是不要见面了,你就当我做了件好事,你可以重新娶个老婆。”
我心里想着何若男的叮嘱,冷静,冷静,冷静。
我对电话里回道:“好啊,谢谢你,那咱们就别再联系了。”
对方惊讶一声,又笑:“发哥好气魄,恐怕你没听过我的名字吧?没关系,你可以打听,我荣祥浩哥名声在外,珠三角你随便问,我是不是言出必行,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再敢跟我开第二次这样的玩笑,我立马就让人弄死你老婆。”话音未落,电话里又传来德叔的大喊:“阿发你别跟他开玩笑,他真的会做的。”说到后面,德叔开始嚎啕大哭。
我在这边气的无语,却没有丝毫办法,我能说什么?能怪什么?如果我早点发现德叔不正常,把他关在家里,何至于闹到现在这地步?
如果当初德叔要五百万的时候给他,或许也到不了这地步。
人家说,我就是把钱看的太重,结果害了我自己。
我对电话那头道:“浩哥,给你地址,我现在过去送钱。”
那边很干脆的道:“不用,你等消息吧,明天我会派人找你,你把银行卡,房产证,汽车手续全部准备好,钱够了人自然会放。”
这个狡猾的家伙,钱够了会放,钱不够呢?
那头呵呵地笑:“你也会钱不够?钱不够再议,身体每个部位我们明码标价,但是低于五百万就不用考虑了,直接准备收尸。”
打完电话我只能说一句操!
整个晚上,李念恩都在哭,我老妈抱着,整夜睡不好,孩子一哭就要吃奶粉,烫的热了不行,烫的冷了也不行,而且这孩子肺活量大,哭起来没命地嚎,脾气还大地不行。
除了哭还要拉,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