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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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啊。
我把阿莲压在身下,仔细看她的脸,那上面,已经有粉底都遮不住的粗大毛孔,眼角有细细的鱼尾纹。
不知道,昨晚的运动,她是否中标。如果中了,等孩子长大,我该要如何面对他?
若是男孩,难道要成韦小宝?若是女孩,还要担心她走阿莲的老路?
我对阿莲说,你先回去,我回家报个到,晚上去找你。
阿莲嘟着嘴,“昨晚不回家,今晚还不回家,你不怕大姐罚你跪搓板?”
我一声轻笑,“不碍事,为了你以后的幸福,我做什么都值得。”
阿莲很感动,又想抱我,却被推开,我说:“抓紧时间,快点回家,对了,做两个菜,我同你喝两杯。”
阿莲将车停在楼下,我出来在外面转一圈,跑去小区医护站,买事后药。
我已经打算好,绝计不能让阿莲怀上我的孩子,对她,对我,对孩子,都是一种保护。
我不想我的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没有父亲的守护。更加不想,让我的孩子,在别的男人守护下成长。
事后药的有效时间是24小时,按时间算,今晚吃了,能有效避孕,来得及。
我买了红酒,将事后药碾碎成粉末,藏在小纸包内,计划等下阿莲不注意的时候,给她饮下。
我不是要害她,我是在救她,要怪,只怪这天意弄人,让我们两个相爱的人,在错的地点,有了错的交集。
我去了阿莲家里,她正在厨房炒菜,哼着歌儿,是蔡国权的《不装饰你的梦》,那是买车时候4s店送的,当时有杰克逊黄家驹张国荣等大碟,阿莲问我选哪个。
我便说了蔡国权,因为我喜欢那首《不装饰你的梦》,感觉极好听。没想到,短短一个钟,阿莲就能哼唱了。
我依在门口笑,“唱得不错,你完全可以做个女歌星的。”
这时后面有人说,“唱歌?我也会啊。”是莎莎从她房间出来了,穿着丝质睡裙,平板拖鞋,迷迷瞪瞪的看着我,做了一个山歌起手式,唱道:“我这里……将发哥,好有一比呀咦嗨。”唱完又换个手势,声音变作男声:“施大姐,我的妻,你将我比作什么人啰?”
又换手势,变女声,“我将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哪。”
莎莎的声音清脆干净,犹如空谷幽明,本身又是湖南人,湖南口音严重,唱起这湖南花鼓戏更是本色原味,却又调皮活泼,瞬间就将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忍不住赞叹:“唱得好,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天赋。”
莎莎美目一转,哼地一声,“你也就除了想干那事的时候来,其他时间哪里管过我,当然不知道咯。”
这话说的,让人哭笑不得,却没法怪她。
毕竟,她说的是事实。
我心想,等支开了阿莲,也得想办法支开莎莎,她好是好,但我无福消受。
后来我特别因为这件事咨询过南柯,他说这是因为莎莎来的太容易,几乎没费什么周折,所以在我心中没地位,我也没有半点珍惜她的意思。
仔细想想,的确是这个道理,女人自己犯了贱,就别怪男人把她看的轻,太容易把自己交出去的女人,在男人心里自然就没地位。
此时的莎莎不懂这个道理,只以为我每天来就是为了男女那点事,还沾沾自喜呢。在她心里,能把一个男人从正房哪里骗出来,就是本事,就是能力,就是值得骄傲。
阿莲弄了四个菜,韭黄炒蛋,血豆腐炒肉,凉拌牛肉,炒苦瓜。
菜上桌了,我说少个汤。
阿莲问想喝什么汤,我说萝卜汤。
阿莲立即去弄。
莎莎却用眼白我,“呦呵,上饭店啦哈?吃什么都得点呢?”
我道:“她是我老婆,应该的。”
厨房里忙碌的阿莲轻轻地笑。
莎莎就气鼓鼓地瘪嘴,“我就不是你老婆啦。”
我笑:“你也是,晚上给我恰扎扎。”
霎时,莎莎就美的冒泡,然后冲我骂道:“滚,给狗恰也不给你恰。”
我便扑上去要吃,她便笑着躲,让我别闹,我道:“你去换那件透明长裙,穿着很诱惑。”
莎莎嘟囔道:“吃饭穿那么诱惑干嘛?”
我道:“秀色可餐嘛。”
莎莎不满地起身,回房去换。我趁机将早就准备好的药粉倒进阿莲高脚杯,同时斟满红酒,摇晃,一窜动作行云流水,同时也吓的我够呛。
做完之后,在心里发誓,此后永远不犯同样的傻事,坚决不能让别的女人怀我的孩子,不然收尾太难。
眼见阿莲将那杯红酒彻底喝完,我的心才最终安稳下来,犹如放下一块石头。
我举起酒杯,笑道:“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生活,干杯!”
第一百零七章 被抓包
很久之前我就想过一个问题,两个女人,爱着同一个男人,在何种情况下才能安然相处?
答案是,她们都是在野党,也就是说,她们都是输家,小三和小四间,不存在过多矛盾。
但是,当其中一方关系发生倾斜时,那么平衡就会被打破,或者某一个成功晋升成正房,那么矛盾就会产生。
在阿莲和莎莎看来,她们是同一类人,谁也没有晋升正房的可能。
我还思考过另一个问题,既然她们两个感情如此好,能不能玩一龙二凤?
答案是不行的,在桑拿里你玩一龙十凤都没人管你,因为纯粹是金钱交易,但在家里,这就是感情交易。
即便她们是小姐,她们没有廉耻、没有尊严,她们也不可能会跟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爱人,所以我心目中幻想的那个镜头,永远不可能出现。
除非,特殊情况下。
我们三个人,喝了两瓶红酒一瓶白酒,她们两个彻底高了,醉了,开始抱头痛哭,一起指责我,骂我,扬言要将我分尸吃肉,连骨头都研磨成粉吃到肚子里,这样就没有其他人来跟她们抢。
我呵呵笑着,跪在她们面前,对她们宣布:“我周发,今生最幸运的,就是遇见你们,就算是明日横尸街头,我也是没白活过,你们两个,都是我的爱人。”
她们两个都笑,“是啊是啊,世界上的男人,都没有你幸福,只有你,享尽齐人之福,已经没有什么你值得追求了。”
我则摆手,断断续续地道:“不,有件事,我一直想做,却一直未做,因为,我说不出口。”
阿莲立即指着我横眉冷对,“不许说,不许说,我不许你说出来。”
莎莎则傻乎乎地问:“他还想做什么?”
阿莲抱着莎莎道:“傻妹妹,他想着法儿欺负咱们两,折辱咱们呢。”
莎莎问,“他还想怎么折辱我们?”
阿莲答:“这个坏家伙,满肚子的坏水,他把我们当成那些低贱的货色,想让我们两个伺候他一个,玩一龙双凤呢。”
我立即摆手:“误会,阿莲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么龌蹉。”
莎莎却是不信了,忽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杏眼圆睁,咬牙切齿道:“好你个周发,居然这么无耻,今天必须不能放过你。”说完对阿莲道:“二姐,咱们今天轮了他。”
卧槽!
瞬间,莎莎的提议得到阿莲的响应,两人凶神恶煞的向我扑来。
为什么,同样的事情,换了个说法,怎么感觉就完全不同了呢?
我不知道我怎么回家的。
我只知道,第二天早上醒来,阿妹是一脸铁青,小妹则是一脸幸灾乐祸。
我是睡在地板上的,身上衣服被撕的细碎,身上有许多挠痕,光着屁股趴在客厅地板上。
同时我的头很疼,很涨,就像里面有把锥子在刺一样。
我急切地对阿妹辩解:“昨天晚上喝多了,跟人打架。”
阿妹抬手就是一耳光,给我打懵了,侧过脸去,我看到小妹在旁边笑,笑的花枝招展。
一定是哪里出了纰漏,我四下检查,赫然发现,地上沾着许多卫生纸。
这尼玛就尴尬了,我抬头还想说话,却看见阿妹双眼一闭,忽然晕倒过去。
我赶紧将她扶住,同时招呼小妹,“快快,掐人中。”
小妹也慌了,手在阿妹身上乱晃,然后掀开阿妹裙子,要戳她肚脐眼。
我一把将她打开,怒道:“人中在鼻子下面,不是人身体的中间。”
小妹吐了吐舌头,赶紧掐阿妹人中。
我在旁边碎碎念,“也讲究你是高中毕业了,居然连人中都不知道,也幸亏阿妹腿不长,若她腿再长一些,也不知你要往哪里捅。”
一句话说的小妹跳脚,要打我,我怒道:“别闹,快点掐。”
小妹在阿妹脸上掐了许久,都不见她醒来,我急了,换自己上,依然是无用。
我慌了,对小妹道:“不行不行,快扶着,我去换衣服,人要送医院。”
言毕速度进房间,换了一套好衣服,紧急往出走。
小妹也带了钱包从楼上往下赶,口里问我,“要不要打120?”
我道:“120来的太慢,直接打车去。”
我抱着阿妹,出门进电梯,下路就往小区门口跑,毕竟也是一百六七的孕妇,跑几步就气喘吁吁。
眼见阿妹脸色越发地白,我赶紧给阿莲打电话,心里祈祷,阿莲最好是起床了。
万幸,阿莲不但起床,并且穿衣了,接到电话就往下走,不一会就开车过来。
小妹很惊奇我居然这么快叫了辆车过来,我没时间跟她解释,只说这是一起工作的同事。
等人送到医院,前台导诊让挂妇产科,我们就把人往妇产科转,乱七八糟检查一通,又说去脑科。
脑科做ct,测血压,量心跳,抽血,乱七八糟,整的人心力交瘁。
就在我六神无主之时,阿妹忽然醒了。
霎时,就给我惊的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