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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仙情-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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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夜已犯了太多的错误,就从此刻起,再也不会叫你受到一丝伤害!这两人狼狈为奸巧言算计,着实可恨之极,你先调息片刻,待我为你报仇雪恨!”
  
  看她神色凛然语气冷冽,护犊之情不言而喻,被这位世上最好的母亲紧紧抱住,风情竟莫名的生出几分委屈来,虽然觉着事情会有转机,想到那女子命悬一线,纵然此刻不死,但神魂太过虚弱,只怕也撑不过几日了,他虽然强行抑制心神,却仍然不乏紊乱。
  
  身为一名男子,一生之中本就该有两位重要的女子,一位至亲,一位挚爱,他也便有此贪心,想要二者兼得,谁知苦心得了一位,却害的另一位受尽苦处,如此的难以两全,叫他怎能不迷茫自责得很?
  
  玄妙夫人一声冷哼,起身便要发难,她颈上的伤口虽浅,却也淌了一肩的血迹,神态冷冽,双眸中戾气难抑,可见胸中的愤恨,也似真受了那乌纯剑的剑气所扰。
  
  她原本受了禁锢,忽然间做出这样的举动来,长桑君竟也毫不惊诧,反而笑道:“樱蒻,我若不是有心饶他,又岂会任你自行冲破禁制?”
  
  那位神族帝龙虽有旷世功法,却受到肉身的制约,难以发挥最强的功效,阴阳两气诀虽然厉害,但他受了重创,两人联手也定然不是她的对手,又知她有那玄妙无比的仙霞兜,他却气定神闲毫不慌乱,可见早有了什么算计。
  
  玄妙夫人自然知道他心性的狡诈,今夜也着实被他算计的狠极,行事也便多了几分顾虑,正颦眉细想因由,他又笑道:“你静默了这么久,终于肯将这件法器拿出来了?只不过,月金轮虽能吸食她身上的宿炎,这第三次火毒发作之后,她也已经离死不远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
  
  本是在连连退避隐忍,反被他步步进逼,还将毒手伸在那女子的身上,风情纵有再好的心性,纵然再怎么觉着于他有愧,纵然知道他一定会如此,此刻的怒气也难以自抑,双目冷如冰雪,利如霜刃,神态之间竟也生出几分戾气来。
  
  冷眼望去,一直不言不动的巫马东陵微微仰起头来,目含忧虑,面有怔忪,看的正是悬在半空的月金轮,风情难解心焦,因他这一点举止,隐隐的却也猜到了些什么。
  
  在那一件法器之中,正有一位女子命在顷刻,想来,这位神族帝龙还是对她有心,之前肯出言求情,也是因为她才是,后来却忽然又改了心意,讲出那以人验法的话来,定是长桑君暗地里对他说了什么吧?
  
  长桑君笑道:“我也没做什么,就是洒了一点无色无味的灵药,叫人闻了便会神智错乱心防减弱,将潜意中的想法扩大到极限,你当它是种极品幻灵香就好。”
  
  原来那女子会忽然做出求死的举动,竟真是受了他的干扰?想来此间的四人,也只有她一人无法抵制药性,而他这位帝姜之徒素来都是医毒双绝,既有心算计,谁又能防备得了?
  
  风情敛眉不语,这人故意引发她身上的遗恨火毒,又故意扰乱她的心智,仔细想来竟不是为了叫她殒命,除了要挟什么,定然还有旁的古怪。
  
  长桑君又道:“对于一个心性极度内敛之人,想要知道他的情意可真,也只有在这种生离死别的时刻了。我就是想要看看,你这法化情丝之人可能做到冷情冷性,可能不受它的干扰。”
  
  “那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痛苦与绝望,悲伤与心死,五百年的定力毁于顷刻,几世的清明止于今生,数万年前化生情丝之时,你定然没有想到,自己也有受它操纵的一天吧?费心费力,扰了旁人不提,最终却为自己设下了羁绊,世间最最好笑的事情莫过于此,简直要将人给笑煞了!”
  
  长桑君果真在笑,语气神态之中极尽嘲讽,似也不乏得意。
  
  风情敛眉道:“你想怎样?”
  
  于他看来,或许当年会化生情丝,为的就是今生同那女子相遇,能同她相知相守,结一世甚至几世情缘,便是极其美妙的事情,又岂会觉得是种羁绊?暗自里却也想的明白,这人的讥讽与嘲弄虽是必然,却定然不是令他发笑的主要原因。
  
  “我想怎样?”长桑君攸的收起笑意,冷哼道:“我说过,我不急着要你的命,你这法化情丝之人,也该着享受一下诸般苦情之事!”
  
  风情道:“看来,你早就有了打算。”
  
  “世事总是无常,早做了打算又有什么用?”
  
  长桑君竟轻叹了一声,虽然在叹,语气淡然的很,也便心事不辨,却能叫人因此而生出一种错觉来,觉得他是有些无奈的,也定是有些苦涩的,或许,他会来到此山,真的是有心悔过,却又因为变故突生而改了心意?
  
  玄妙夫人颦眉冷对,风情却也轻叹了一声,世事的确太过无常,纵然能够处心积虑的算计,到底也敌不过一点天意,天意如此变幻莫测,却向来都能轻易的左右人事,谁又能够违抗得了?
  
  自此之后,想要同她在一起,只怕要难上加难了,他虽素来以为天命难违,偏又太过执着,不舍也不愿意放下,也许同那女子之间,注定是要如此的,纠缠不清,磨难重重,若是自己不在她的心中,也便不会有那相伴一生一世的奢望吧?
  
  长桑君随即又冷笑道:“今夜,最终输得人是你,但我只给你一条路,你若是不选,就眼看着她去死好了!想来,纵有无量尺帮助她凝聚神魂,那般虚弱的一个人,定然活不过九日!”
  
  风情心中越发的痛苦,脸上却渐渐恢复了些常态,此时此刻,这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定是有什么救命的良方,无论他给出的是些怎样的路,是险是难,是生是死,是折磨还是屈辱,为了那女子的性命,断然都不能拒绝一分的。
  
  “你打算如何救她?”
  
  “我这里自有灵丹妙药,日服一粒,再配以特殊的功法,当可保她元气不散。”
  
  “元气不散,又可以维持多久?”
  
  “七七四十九日,这已是极限。但你若能寻来几样东西,我倒是还有旁的办法,可叫她撑过那剖心之举,也可保她的性命今后无忧。”
  
  “是些什么东西?”
  
  “九日之后,我自会告诉你!”
  
  “我怎知你这些话是真?”
  
  长桑君冷笑道:“你纵然不信,又能如何?”
  
  “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身为医仙帝姜之徒,沉沦医道一千五百载,想必会有那般灵验的丹药,风情只能权且信了,想要早些知道是什么东西,也好早些去寻找,免得再出纰漏,长桑君却并不肯解惑,他只得又问道:“除了保守秘密,你还想叫我怎样?”
  
  “你终于愿意保守秘密了?看来,她的生死已经改变了你的慈悲。”
  
  她的生死与六界的安宁,一人的性命与众多生灵的性命,到底孰重孰轻?经历了方才的一场生死煎熬,风情竟再也无心去分辨权衡,只知道自己想要让她永远都好好的活着,纵然为此而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长桑君道:“我要将人带走,也要那件东西,而你为今能做的,只有等待。”
  
  “你还没说想要我做什么。”
  
  “我已说过了,九日之后自会告诉你的!”
  
  他的确说过九日之后会告诉,却是说的那几样东西,难道他想要自己做的就是找那几样东西么?那些东西竟不是为了救人用的?风情心有疑惑,却也不再多问,只转头望向一边。
  
  玄妙夫人面凝寒霜,冷冷斥道:“你使尽了伎俩,骗了人,也伤了人,将人耍弄个够,还想着能离开此山么?真有那个本事,在哪里都可以救她!”
  
  长桑君负手而立,却并不看她一眼,也似全然不惧她恼怒的后果。
  
  “母亲,求您给他那件东西,也放他们走!”
  
  本想让她极力将那人留下,最终却要求她放人,也真无奈的很,风情这话一出,脸上不乏恳求,玄妙夫人回身一望,顿时又柔了面目,自觉今夜的所做所为害他不浅,更因着母子连心的天性,哪里能忍心听他说出这一个求字?
  
  “你确定要放他们走?”
  
  “是,请您放他们走!”
  
  玄妙夫人颦眉不语,对那两人愤恨难平,此刻却又不能发泄出来,听了方才的对话,其中提及保守秘密,她直觉的认为那人有什么不好的图谋,若是放他离去,可会发生什么大事?
  
  然而考虑再三,为了失而复得的孩子,也只得选择放他们离去了。
  
  “也好,放他们离去可以,但这人须得受我一掌。我已四百多年不曾与人动手,如今也想着找人验一验功法!”她将素手一点,指的正是巫马东陵了。
  
  巫马东陵正静站在一旁,闻言笑道:“夫人,今夜多有得罪,还请恕罪!”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却知她有一副骄傲无比的心性,哪里能容人如此的连番耍弄?心中的怒气也只有朝着一个外人发泄了,依他此刻的修为,受她一掌定要伤的极重,将眼神一扫,长桑君不言不动,竟似不想阻拦?
  
  想来此举真不乏深意,来历古怪的化香金茶,之前那含着杀气的一掌,此刻的无动于衷,可都是因为那些根本就无心僭越的言行举止么?
  
  明明在意的很,却偏要惹人嫉恨,长桑君的行事果真透着癫狂,巫马东陵脸上虽有愧疚之态,暗自里却不免冷笑一声。
  
  玄妙夫人一声冷哼,阴寒之气泻出体外,便要发难,风情轻叹道:“请您就这样放他们走。”长桑君方才说过,虽有灵丹妙药,也得有特殊的功法配合才行,他已伤重,想来也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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