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异实录-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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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缩回手,说:“不,不!”
李道长说:“你看你身后是什么?”
我一回头,看到我身后是万丈悬崖,然后就直直地跌落下去。
我惊醒后,睁眼看到客厅的灯还亮着,陈帅虎睡得安稳,呼吸声均匀起伏。我慢慢平静下来,再次入睡。
这次睡眠变得很浅,睡了不知道多久,我向床外侧翻身,左手顺势挂到了床沿外。这时,我似乎听到很远的地方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若隐若现,时有时无。正当我凝神聚听的时候,一只冰凉的女人手从我的床底下伸出来,紧紧地抓住了我垂挂在床沿外的左手。我惊惧万分,猛地甩开这只手,睁开眼一看,客厅的灯和我床头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灭了,屋内一片漆黑,而床头那个女人的黑影,又直挺挺地出现了,看她的样子,像是连位置都没有移动过。
我赶紧去开床头灯,可是怎么也摸不到。这时我也不管了,大声喊:“陈帅虎,陈帅虎,快帮我开灯。”
陈帅虎被我叫醒,不知道所以然地摸到客厅门口开了灯,茫然地问我:“怎么啦?”
我跳下床,趴地上往床底下看去,没发现任何东西,床边黑影出现的位置,也是空空如也。
我说:“不好了,屋里不干净了!”
陈帅虎紧张地问:“你看到什么了?”
我说:“陈帅虎,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这个房间之前是我们公司张姐住的,她就在这里自杀身亡,是我亲眼看到她从阳台上跳下去的。”
陈帅虎给自己壮胆说:“那又怎么样?又不是你害她的,她怎么会回来吓你?再说我们已经搬进来了那么久了都发现问题,你别吓自己了。”
我赶紧找出我的罗盘,拿出来放到床边一看,气场很正常。
陈帅虎说:“你看是吧?你肯定是今天被李道长的话吓着了,所以才神神叨叨的。快睡吧,你害怕就别关灯了。”
陈帅虎倒头又睡,我不想再睡了,便起身打坐,调理任督二脉,避免使自己神智混乱。
正当我静心打坐,屋里一片寂静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拿过一看有条短信。我心想谁在后半夜给我发信息呢?打开一看,是卫灵给我发来的。他在英国,和我们有时差,难怪这个时候发来。
卫灵的信息上只有短短一句话:“魔咒即将破解,你一定要成功。”
魔咒?什么意思?卫灵没头没脑发来这么一句话,我还以为他发错人了呢。
于是我回了个“?”回去。
卫灵没有再回信息,我也就不再当回事。
打坐到天亮,倒比平时睡一整晚更觉清醒些。
白天上班时,部门同事们不知道怎么地就起哄我请客,说我升职拿奖金,居然不意思一下,太不够意思了。
于是说好晚上一起去酒吧狂欢,都不开车,一醉方休。莉莉他们是有预谋的,连酒吧都替我选好,看来是非让我出血不可了。
我们部门炎月年纪最大,我和莉莉、戴扬波都差不多,其余的新同事以及实习生都是还很小。到了酒吧,除了炎月,其他人都进舞池疯狂去了,我和莉莉他们蹦了一会,便走回吧台陪炎月。
我说:“你不去玩,我陪你喝酒吧!”
炎月说:“听说你上次喝醉过?”
我说:“对,那是我来北京后第一次喝醉。”
炎月问:“他们说你是为了我,真的吗?”
我说:“是的,我和戴扬波都喝醉了,他是为了你,我也是,我不喜欢看到你嫁给马少。”
炎月说:“你不喜欢我嫁给马陪俊,为什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起过?”|。
我说:“因为这是你的选择。”
炎月不再说话,她跟我一次一次地干杯,我们不知道灌了多少酒,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酒吧的。
我们互相搀扶着,走在寒风凌厉的北京街头,醉得不知道要往哪儿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酒精完全上头,我们都走不动了。看到前面有个高架桥的桥洞,我拉着炎月躲进了里面。
我们并肩坐着,炎月靠着我的肩膀先睡着了,我也迷糊了好久,等我醒来,看到炎月脸冻得通红,便解开自己的大衣,把她搂在怀里。过了一会,炎月也醒了,她醉眼朦胧地望着我,突然就伏在我的怀里哭了,她边哭边说:“小魏,你一定要幸福,你一定要幸福,否则,你对不起所有为你牺牲的人。”
我心里一动,托着炎月的下巴,问她:“告诉我,你是谁?”
炎月欲言又止,万般无助地说:“不要再问了,我能遇到你,已经是个奇迹,其他,什么都别问了,你只要记住,你一定要幸福就够了。”
273 重归于好
炎月不再说话,我们就这么默默互相取暖,相拥到天明。东方发白的时候,北京城开始苏醒了。我们也彻底清醒。炎月站起身,从随身的小坤包里掏出化妆镜梳理着头发,她又成了那个理智而淡定的城市白骨精。
炎月对我说:“你先走吧,我就近找个酒店洗漱一下再去公司。如果他们问起昨夜的事,你就说我吐了,所以扶我出来。”
我明白炎月怕同事们疑心,就会意地点点头。
果然不出炎月所料,我一进办公室,就成为莉莉他们的攻击对象,莉莉首先发制人:“卫小魏,你个混蛋!说好请我们客,最后付账的都是我们!赶紧把钱还来。”
我举手投降:“好好好,马上给。还加百分之一利息,够可以了吧?”
戴扬波铁青着脸,阴阳怪气地说:“昨天你和炎月一起出去的?你们俩不会是酒后乱性开房去了吧?”
我听他胡说八道,心头的火一下子“腾”地冒了出来,拔出拳头就向戴扬波挥去。同事们见状赶紧把我拉开,莉莉对戴扬波说:“戴扬波,你过分了!”
戴扬波大概意识到自己确实过了,一言不发走出门去。
我冷静下来,想想在公司揍人影响不好,就回到自己办公位上。我心烦意乱,泡了杯茶还烫了手,气得我差点把茶杯给砸了。
正在这时。炎月来上班了。她一走进办公室,大家就都闭了嘴,炎月发现气氛有些怪异,看了我一眼,然后默默走进她自己的办公室,整个上午都没见她再出来。
中午在员工餐厅吃饭,莉莉坐在我旁边问我:“昨天晚上你真和炎月在一起吗?”
我低声说:“你怎么知道?”
莉莉说:“我们昨天在酒吧玩到很晚,看到马少来找过她。所以我知道她没回家。”
我说:“昨天我俩都醉了,走着走着就迷了路,在高架桥洞歇了一会。等酒醒后就各自回家了。”
莉莉问:“你们孤男寡女两人在一起,就不怕你女朋友误会?”
我说:“我们早就分手了,我现在没有女朋友。”
“什么?你和女朋友分手了?”莉莉天生大嗓门,此刻又无端地提高了声音,引得旁边的人都往我们这里看。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下午公司里就都在八卦我了,谣传我为了炎月和女朋友都分手了。
这话马上就传到了炎月耳朵里。炎月在qq上给我发信息问我怎么回事?我回信息解释说:“我和女朋友在湘西的时候就分手了。”
炎月快速发来一串“?”号,接着又发来一串“!”号。我不解其意,给她回了个“无奈”的表情。
第二天,炎月又请假了。老板把我叫到他办公室,跟我说:“炎主任请假去英国了,这段时间部门的工作就由你来负责,马上就要春节,这一阶段的工作务必不能放松,你要以身作则,做好榜样。”
我耳朵里只听进去“炎月回英国了”这句话,老板后面讲的都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
她为什么突然就毫无征兆地回英国了?马少不是也在北京吗?当然我知道马氏家族的总部在英国,马少的父亲也在英国。
炎月这一走,会不会不回来了?想到前天晚上她醉酒后在我怀里说的那些话,我突然有些不祥的预感。
我拨打炎月的电话,已经关机,或许此刻她已经在越洋飞机上了。炎月如一个谜一样地来到我身边,又如一个谜似地走了,这个像雾像雨又像风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牵扯到我的心。
一周过去了,炎月杳无音信。这天是周日,表哥婚期将近,婚房已经装修完毕,让我陪他们一起去天津美凯龙选家具,看到表哥和于芬芳幸福的样子,我心里酸酸的。
于芬芳还向我打听小熙的近况,看得出她对小熙很有好感,和表哥一样希望我和小熙能重归于好。
傍晚从天津回来,路过西城区某个医院,于芬芳指着车窗外对我说:“看,好像是小熙!”
我赶紧往于芬芳指的方向看去,真的是小熙,只见她穿着大衣,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正往医院的台阶上走。她走路摇摇晃晃,显得很虚弱的样子。
小熙病了?我赶紧让表哥停车:“快停车,我在这里下,你们先走别管我。”
表哥停车,我立马跳下车,向小熙跑去。
我追上小熙,一把扶住她,小熙惊恐地挣扎了一下,还以为有人要抢劫,待她看清是我,身子一软,就向下倒去。我把她抱进大厅,向急诊室跑去。
医生看小熙已经昏迷,便推进急救室急救,我也不知道小熙得了什么病,对着医生大喊:“她不能输血!她输别人的血会死的!”
一个护士出来说:“你别喊了!她是重感冒引起高热昏迷,不用输血。”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为了预防万一,我打电话让陈帅虎赶紧过来,如果真要输血,也只有陈帅虎的血能用。
陈帅虎闻讯赶来,我让他等一会。幸好小熙马上就苏醒过来,被护士送进观察室输液。
我跟陈帅虎说:“小熙没事了,你先走吧,我陪陪她。”
陈帅虎说:“也好,我觉得你是该单独陪陪她了。”
我走过去,握着她输液的手。冰冷的液体滴进小熙血管,她的手也因此变得好冰凉。我用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