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转极品人生-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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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喝着酒抽着烟,韩乐也不说话,任由身上那些青肿靠着自身的血液循环修复能力康复,谷米也是醉生梦死,放倒了排一个座位,直接倒在后面呼呼大睡,小五则拿着将后面的卫星电视打开,一路上不开车的时候就默默的看着电视。
端木月见过了韩乐之后变得更加沉默,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也不知道该怎么总结这一段时间跟着张世东天南地北跑下来的感受,她只知道过去自己的人生是错误的,至少不需要对任何人负责任的情况下也是不够精彩的。
颠覆了人生的态度,颠覆了生活的态度,颠覆了命运的态度,端木月开始相信人定胜天,开始相信奋斗过后的彩虹。
小五要不是平静的生活在那里,张世东会带走她吗?
谷米要不是至始至终隐瞒着身份,张世东会带走他吗?
韩乐要不是一直保持着最强战斗力酷虐着自己训练,张世东会带走他吗?
而自己呢?是不是知晓了一些机密之后,就不再能够主宰自己的人生了,是不是要按照他的安排生活了,如若不然,他是不是可以随便伸出一只手就将自己毁灭掉?
越想越乱,越想越复杂,越想越觉得过去那点小心思完全就是小儿科,根就不值得一提,现在这样的人生才够丰富,才够多彩,只是不知道自己能够享受多久承受多久。
一天之后,韩乐进了医院,经过了处理之后整个人清爽了许多。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磨练沉浮,三个人按照最初张世东的设想发展了起来。小五是那种适用于大跨度任务的潜伏者,是靠着时间来获得任务对象信任的战士;谷米浑身上下市井气,不少凌厉的军人气也不少混迹社会的流氓气,是最能够快速适应各种环境的战士;韩乐则被固定为一条线,也是任务程度最多的一条线,纯粹的打手战士,他都不需要装,五毒俱全偏偏一副面对谁都冷脸的模样,你说他是好人也得有人信,再有一些外部的包装就相对完美了。
到达西陕省之后,一行人停了下来,在一座县级市暂时休整,三天时间自 由活动,三天后归队时,韩乐又给了大家一个惊喜,他在自己的后背肩膀和一部分的前胸、上臂,纹上了一头狰狞咆哮的独狼,立体感很强铺设整个后背蔓延到前胸,搭配身上的伤疤,你要说韩乐不是混社会的战将,那就再也没有人比他的外形更加像。
左手臂靠近肘部有一小片针眼,右手臂小臂处有几个烟疤,形象和气质都再也没有丝毫破绽,日后给他设计任务就划定到一个专门的区域内。
三天时间,大家的舟车劳顿都休整过来,小五是在房间中睡了三天,谷米是带着钱在这座城市玩乐了三天,就连端木月都逛遍了这座县城的商业街。
再次聚首,大家望着张世东,还有一个,是不是该启程了。
张世东叹了口气:“我的车子找代驾开回去,明天我们去省城,飞机票已经订好了,直接飞魔都。”
小五皱眉,谷米摇头,韩乐问:“齐大龙被淘汰了?”
张世东点点头。
沉默,足足有半个小时,四人一言不发,最后是端木月来了一句:“不管是不是淘汰,得看一看吧。”
话音落下,她从几人眼中看到的是某种愤怒、解脱、愤然、无奈交织起来的情绪,很复杂,还有着其它未知的情绪,总而言之他们似乎有些跃跃yù试,就等着自己说出这句话来,又似不希望自己说出来,很矛盾。
很快,端木月知道了结果,苦笑的自嘲,没想到自己的存在还有这样的作用,当他们犹豫不决难以下决定的时候,是自己帮他们做了一个决定,改变了这个叫做齐大龙的男人一生的决定。
一句话,轻易的就主宰了一个人的命运,端木月突然间觉得自己变得好恐怖,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有这么大的威力。她后悔,真的有些后悔,当她看到了齐大龙的时候,她后悔说出那句话,如果不说,是不是大家就启程飞回魔都了,而他的命运,也就不会被更改了?
齐大龙,一个老实巴交的份人,杀了十几个人也是迫于无奈。
窑洞,烟雾缭绕,热气腾腾的大馒头出锅,一大家人灿烂的笑脸,齐大龙,在这里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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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三章 老婆孩子热炕头
窑洞的窗户崭新透亮,丝毫都不像是被黄土高原黄沙侵袭的模样,对比附近几个窑洞,这干净整洁院子里整齐划一的家庭,自然而然就成为了周遭人家羡慕的对象。
齐大龙看着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看着柔嫩丝滑刚刚压好的豆腐,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老齐,一会儿让小二喂牲口,你快进来吃饭。”房门开, 一个皮肤黄黑饱受风吹日晒隐隐能够看到清秀面容的中年妇女穿着笨重的棉衣,催促着齐大龙进屋吃饭。
屋内坐着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女孩,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女孩的身上已经基本洗去了乡下的味道,目前在省城一所大学就读,对这个出现在家里时间不长却改变了整个家庭的伯伯,态度中立,只要母亲幸福不反对,毕竟没有血缘关系也不亲近,基本的礼貌能够延续,人家能拿出钱来供养自己上学这就是恩,至于领不领或是日后怎样,女孩子家终归是要嫁作他人妇,对母亲重新找一个男人的事情并没有太大的抗拒。
男孩则与姐姐的表现完全不同,正值淘小子的阶段,几个月时间与齐大龙上山打猎下地干活,已经完全认同了这个后爹,态度也亲近了很多,听到母亲安排自己一会儿干活,没问题的挥了挥手。
齐大龙将热乎乎的馒头端上桌,润滑的水豆腐摆上桌,一个面瓜土豆炖排骨,一个炒三丝。一个水豆腐,一小筐的蘸酱菜,一大碗热乎乎的鸡蛋酱。
齐大龙盘腿坐在炕头,女子将热好的酒端上桌给他满上,一家子热乎乎的看着电视在窗明几亮的环境中,进入了一天下午最丰盛的一顿饭。
热烧酒,贤惠妻;儿女伴,炕头热。
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样的生活对他来说就是人生的真谛,从早上忙到下午。上午一顿饭匆匆吃完。忙乎完所有家里家外的活计,等待着附近的邻居来家里买豆腐,喝上小酒剩下就什么也不需要做,喝多了趁着天没黑睡上一小觉。到了晚上一家人一同看会电视。熄灯后搂着媳妇摸着扎。睡个安稳觉,生活也就是这样的美好了,再多还能有什么?
远处的山坡上。牧马人内,寂静无声。
除了张世东之外,剩下的人皆拿着望远镜,透过那逐渐开始雾气蒙蒙的窗户看到了里面的景象,除了叹一口气,点支烟,让烟雾飘满整个车中,似乎唯有如此才能映射此刻的心情。
这样的齐大龙,你忍心去带走他吗?
他与所有人都不同,别人杀人或许都会有那么一点点不正确的理由,唯独他,是在完全被逼急了的情况下杀了一家十二口,事后也米有逃跑选择了自首,这样人有了一个重新开始生活的机会,要求也不高,烧酒老婆热炕头,你还想要带他去干什么,你还指望他能做什么?
“走吧。”也不知是谁开头说了一句话,车子默默的启动,大家都指望着别人说点什么改变现状,都希望有一个人能够替大家所有人做主,而不是继续这样一直下去。
走吧,解脱了,走了也就不想了,走了也就不羡慕了,走了也就只剩下深深的祝福了。
“对,就是在这家,给我往死里揍,出了什么事我来负责,一个不知道哪来的臭小子,竟然雀占鸠巢,我大哥的家是你说住就能住的吗?他和我大嫂是离婚了,可孩子还是我的侄子,你这臭杂碎,我今天非把你腿敲断。”一个五短汉子拎着一个挑水的扁担,领着十几个或高或矮的大汉,拎着各种器具和棍棒,在五短汉子的指挥下冲进了院子。
一脚刹车踩在那,谷米回头看着张世东,期待着由指挥官下达命令,而不是这样无声无息的告辞,至少有点声响。
齐大龙从炕上站起身,看着外面眼中露出回忆的色彩,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过段时间把收来的苞米都卖了,日子好好过,越过越红啊,二子不是小孩子,他能帮你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老齐,你到里面去,我就不信了,还有人敢大白天的冲进我家不成。”妻子将桌边的一把水果刀抓在手里:“今天谁敢进来我就弄死他,我就不信了,没有王法了还。”
大女儿和儿子都吓得缩成一团,到不害怕伤害到他们,是自己亲叔叔带过来的人。
齐大龙压住了妻子的手臂,笑着让她把那水果刀放下,从火炕上下来,看着那些站在门口将整个窑洞团团围住的人,眼中闪过一抹凶残,从身后拽出了一个小布袋,将里面的菜刀拽了出来,在握住菜刀的那一刹那,齐大龙人变了,变成了那个不会被任何人欺负的杀人狂魔,变成了那个拿着武器战斗力会翻出几十倍的狂人。
走出窑洞,菜刀一指,就有人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那可不是吓唬人的模样,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对方要杀人,一个老实巴交的外来户,怎么可能给人这样的念头,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滚!”
齐大龙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决然,再不走休怪我无情。
齐大龙虽自认为还是从前的自己,实际上哪里变了他心中也清楚得很,真要是从前的自己,能如此轻松的面对吗?先是害怕,再是道歉,后是希望什么都别发生,哪怕对方打自己几个耳光,只要事情平了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
现在的他,已经不能为了生活而隐忍了,至少对比从前的底线,齐大龙狂躁得多。
五短汉子不肯就此善罢甘休:“操,装的还挺凶,哥几个,给我使劲打,打坏了算我的。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啊,大大方方在这过日子,当我们家没人了吗?”
齐大龙已经握紧了菜刀,那些人以为他是装的是在用菜刀吓唬人,暗中提防着一点点,拿着各自的武器就冲了上来。
下一秒,当齐大龙的菜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