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去哪儿-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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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也的确有要紧的话说,俩手下心有灵犀的到门外守着,一个到了后窗的位置,防止有人偷听。
小米得了银子,走出客栈,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街道两旁的铺子都挂上了灯笼。圆的。方的,形状不同,颜色却都是无一例外的红色。
这样红灯满街的场景。在现代只有过春节的时候,才能看见过呢。挂在高楼大厦的街头,跟这古香古色的街头,韵味完全不同。
这是一种古朴的美,美得本来握着银子,出门就想去找美食的小米。不由自主的就放慢了脚步。
听着耳畔摊贩跟客人讨价还价的声音。看着挑着担子一走一颤悠的馄饨摊儿,被大人包在怀中淌着口水的奶娃,小米觉得自己是走在一副古画的长廊里。
入眼的都是画。自己也是画中的人。
不过是个小镇子,竟然也如此繁华,果然是靠近京城的缘故。小米再次庆幸自己没有穿到战乱中的朝代,不管哪个朝代,只有和平才会有太平盛世。
路边有卖鞋子的铺子,小米赶紧就进去挑了两双,殷子轩给买的衣衫很合身。鞋袜却是小了点,有些挤脚。
换上试过的鞋子,果真脚丫就舒坦不少。她就把那双换下来的留在了人家铺子里,大了还能留着以后穿,小了留着也没用啊。
想起来该准备那个月事带,反正现在已经换回了女装。也没什么不方便了。小米寻到铺子,买了几条棉布包棉花的备用。有的准备就不会到时候出糗了。
掂量着手里的银角子,还有的多,她又进了首饰铺子,贵的没敢要,挑了一对儿小葫芦坠儿的耳环。
这也不怪人家心不细,买了珠花簪子,没给买耳环,谁让她用东西把耳洞堵上了,根本就看不出来呢。
小米照着镜子戴好耳环,想不起急需的什么东西,这次慢悠悠的去找食肆。“小姑娘长的倒好,就是黑了点。”卖耳环的老板娘在小米离开后,小声的嘀咕着,立马招来男人的低声呵斥。
“爷啊,那丫头不会拿了银子跑了吧?”客栈里,事情早就说好,也到楼下用过晚饭的随从们,忍不住的对主子说到。
“要不属下到街上寻寻看?迷了路也说不定的。”另一个见主子没吱声,换了个意思问到。
“长的黑,晚上看着更显得黑,不会被人牙子看上的,没事。再说了,谁敢动咱爷的人,那就要倒大霉了。”傍晚赶来的风语也跟着说到。
几个人说是说,却也都是看着主子的脸色说的。可是啊,说了半天,在主子的脸上也没看出什么反应来,他就那么浑不在意的端着茶盏细酌慢品着。
她说过,要自己信她的!
他一边想着,随手把腰间的荷包拽下来,示意身后的手下;“去,多兑些散碎银子来。”
主子的话,大家可都听明白了,也知道兑来时要干什么用的,要知道以前主子从来不需要这样做,更不会不操心这样的琐事啊?
看样子,那个黑丫头,是真的有让主子中意的地方呢。得,看样子以后对那个黑丫头也要另眼相看,最好别得罪了。
这边拿着整锭的银子还没去兑换呢,门外有人拎着大大小小的几个包进来了。
“王爷,还没休息啊,正好,尝尝看,新出锅的麻糖,可好吃了。”小米进屋,在众人的注视下,丝毫没有什么不自在,想她在洛家几兄弟那里,出来进去的那在当地排场也是够大的。
被几个人盯着,她才不在乎呢。
“王爷,你还没要休息吧?那等会需要奴婢伺候的时候,招呼一声哈。”小米把一小包芝麻糖放在殷子轩面前后,打声招呼扭头就进了自己的小屋。
买了一堆东西,得归拢归拢。
外屋客厅里,殷子轩看着面前的小纸包,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那几个随从更是呆如木鸡,这是什么意思啊?拿王爷给的银子,买了一大串东西回来,还交代主子,需要伺候的话,招呼一声?谁是主子啊?有这么做奴婢的么,也太那啥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身份反了
外间的几个大男人,一起盯着桌上那个小纸包,气氛显得分外的诡异。
好一会儿,殷子轩抬手伸过去,打开了纸包,看着里面一颗颗椭圆的小糖球,上面沾的芝麻粒粒饱满带着油光,香味随着纸包的打开在外间弥漫开来。
“主子不可,带属下先尝。”一个随从见主子伸手捏起一颗要往嘴里放,赶紧的开口阻止。要知道,主子的饮食上,不管是喝的茶水还是正餐电信,那都是有人验过的。
没有专人,反正他们几个长跟着主子的,谁在场,由谁负责。都已经成了习惯,可是今个,主子竟然反常。
殷子轩听到手下的提醒,却没有把手里东西放下的意思,看也没看手下,手轻轻往上一抛,张嘴接住了,含了一下就咀嚼起来。
糖的清甜伴随着芝麻香,酥脆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的挑挑眉头,然后又迅速的在纸包里捏起一颗,然后就是一颗接着一颗,就着手边的香茶,吃得那叫一个陶醉。
边上的随从们看得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但是他们也特纳闷儿,不过就是个麻糖而已,有那么好吃么?
他们都跟着主子多年,可是谁都不曾想到过,麻糖是寻常的小食,但是身份王爷的主子,却是根本就没有吃过的。
殷子轩刚刚听到手下风语带来的消息,心里本来有些堵,可是小半包麻糖吃之后,他忽然觉得心情好了起来。
不好的消息算得了什么?来自各方的危机又算得了什么,一样一样的化解过去就行了,只要自己还活着,那什么都不是事儿。
这一点,还是那晚子在将军府,她给点化的呢。所以。自己没有介意什么自尊,面子从狗洞离开化险为夷的。
她一个小小年纪的姑娘家,都看得那么透彻。自己一个七尺男儿,难道连她都不如?
殷子轩越来越觉得,自己寻她是寻对了,邀请她跟自己走,这个决定也是很明智的。
“你们给爷记住喽,从今儿往后。但凡是小米给爷的饮食。一律无须验了。还有,回到府中,你们要先做个表率。让府里那些阿猫阿狗们都识趣点,莫要
原本,随从们还想暗示下主子,不能太大意,虽说是个小姑娘,可是世道艰险,谁敢保证她是无害的?
说不定就是那个大对头暗中设计好。故意安排的人呢。要知道有些眼线那是从才几岁的时候,就被人经过层层考验筛选还有专门的人严格的训练培养着,合格了,就被分别送往需要的地方。
越是那些手握重权,官位高的人身边,身边这样的眼线越多。许是为了防人。许是为了害人。各有目的。
他们往外安排,同时身边也被旁人算计着安排了。关于这一点。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只是,就算知道有,也不能明着怎样。
暗中查出来是谁,使人盯着动静,见机行事呢。当然,大家也都知道,查出来是哪个,也不能立马除掉。
今个除掉了,兴许明个又安排进来了,防不胜防不如知道了装糊涂的好办事儿。
当然,大家也都知道,就算查得再仔细,也不可能把身边的细作都清理干净。门户越大,府邸里做事的人也就越多,能做细作的,就必定有那样的本事。
门房啊、厨子啊,倒夜香的都有可能是。即便进府的时候不是,那么也有可能收了好处变成细作的。
所以啊,这是没办法的事,也是避免不了的事。
主子身边这几个,那可都是一起经历了很多生死的,这才相互信任着。
可是,这个叫小米的丫头,怎么就能一下子就得到主子如此的信任呢?他们几个是真的想不明白。
听听主子说什么,那丫头给准备的吃食,不是不需要检验,而是根本不需要。
可是,主子说的如此坚决,谁也不敢多言自讨没趣。残差不齐的答应着,心里其实是都在犯嘀咕。
“时辰差不多了,准备水,爷要休息了。”殷子轩边把剩下的麻糖包好,一边吩咐着手下。平日里根本就不需要他开口的,今个却是不同了。
啊?洗漱的活有了丫头不是该她做的么?这点事都不用她做的话,那买了她做什么啊?做大小姐啊?一个个的更加糊涂了。
嘀咕是这样嘀咕着,谁也没敢多说什么,赶紧麻溜的去小间准备洗漱的水。干活的人故意的把声音弄大些,希望另外房间那位能听到,能想起来她是来做什么的。
可是吧,这边的动静实在是够大了,那屋里的人就跟耳朵里塞了驴毛似的,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待到这主子洗漱好,上床了,也没见那屋里的丫头冒头露面。
关好主子的门,走到外头走廊的随从,低声的对同伴们说;“艾玛,真的算是见识到了,真的是啥人都有啊,主子不指名道姓的开口叫她,就真的能不出来啊。”
“嘘,小声点,咱先别瞎寻思。咱们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但凡那个丫头有一丁点的不安分,咱们就抓她现行。
你们看爷对她的那个态度,咱现在说啥都没有,都是不讨喜,何必呢。”一个随从低声的对同伴们说到。
得到的,是同伴统一的赞同声。
不怪他们多疑啊,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多少人想他们的主子死呢。况且,这个叫小米的丫头,出现的也太那啥了。
怎么说呢,几乎可以用诡异这个词来形容了。她的来历,没人知道,怎么跟主子接触到的,他们也不清楚。
主子不是糊涂的人,不知道对方来历的话,按理说不应该买下的,还放在他自己的身边。王府里跟本就不缺丫鬟,随便拽一个出来,就算是打杂的。那也比这个小米瞅着精致。
黑不溜秋的,咋整的啊?遗传?还是她家是烧炭的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