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大神棍-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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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来说,这套剑法,再熟悉不过,而这个舞剑的身影,也看上去是那么的眼熟。
那个慷慨悲歌,易水辞别,只身刺秦的人啊!
盖聂甚至感觉到,自己手中的渊虹,隐隐在发抖,那是它曾经无数次舞出过的剑法,它的威名,由这套剑法而来。
“惊天十八剑!”
盖聂缓缓地道出了这套剑法的名字。
“什么?那不是……”端木蓉不懂剑,但以她跟墨家的关系,也听过这套剑法的名字。目光第一次离开了钱谦,吃惊地望向了盖聂。
“不错,就是当年墨家的第一刺客,同时也号称是第一高手,五步绝杀的荆轲的剑法。”班大师捻着雪白的胡须,看样子似乎是想把它们揪下来,“可这套剑法是荆轲观异兽所创的剑法,创出时间还在他加入墨家之前,这世上除了他,就算是他的儿子,也不可能会这套剑法啊。莫非是他临死前留下了剑谱?”
“他临死前是留下了剑谱,可这剑谱……”盖聂一脸惊骇地从自己怀中拽出一卷帛书,开头的一侧写着五个大字,正是“惊天十八剑”!
“小荆临死前把剑谱托付给我,让我传给天明。但这孩子喜动不喜静,始终静不下心来,我带着他这大半年,他甚至连剑法基础都没打好,更毋论学这惊天十八剑,所以我一直没有传授给他,他怎么……”
盖聂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跟荆轲乃是生死至交,况且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荆轲自愿死于自己剑下,他决不会欺骗自己,他说这剑谱只有一卷,那自然是只有一卷。可这剑谱自己一直贴身收藏,又有谁能从自己怀里偷到东西?
别说是盗跖,就算是盗跖再强十倍,也绝对偷不走。这是他作为天下第一剑的自信!
但天明使出的,却明明白白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那套惊天十八剑。
“小子,你怎么会荆轲的剑法?”
盗跖显然也看出了门道,他用瞬飞轮磕出了天问,翻身后退几步站定,惊疑不定地问道。
“他是荆轲的儿子,他不会惊天十八剑,你会?”钱谦讥笑着打断了盗跖。
“什么?”盗跖大吃一惊,“你竟然是老荆这家伙的儿子?”
转而一拍脑瓜,有些羞赧地说道:“你既然是老荆的儿子,那我可就是你的叔叔了,咱俩可是一家人。你爹留给了你剑法,你这小子也不早说,还害你老叔出这么大个丑。熊孩子,你等着我怎么收拾你呢!”
“才不是呢!”天明厥起了嘴,虽然父母至亲,人之大伦,但从没见过面的父亲,在天明的心里终究是比不上一直照顾自己的盖聂和新拜的师父钱谦,“这可是刚刚我师父教给我的,就跟我的内功掌法是一起学的!”
“你说什么!”
“对啊!”天明不以为意地从怀里也掏出了一卷帛书,抖了两下,“惊天十八剑”五个大字大家看的清楚。
所有人的目光都惊疑不定地看向了钱谦,明明只有一部的剑谱,却怎么会还有一部在他的手里。这个人似乎无所不能,无所不知,他到底是什么人?
“父剑子承,天经地义,你们有意见?”
钱谦晃着扇子在原地打着哈欠,仿佛西门大官人上身的样子,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连原子弹都能买到的系统商城,区区一部惊天十八剑又有什么难处?这部剑法售价只有一千六百信仰值,比紫霞神功都不如。钱谦想想好歹是天明亲爹的“绝学”,刚才也就顺手兑换出来给他了。
连天山折梅手和天山六阳掌都学会了个七七八八,能够按部就班地使出来,更毋论是惊天十八剑了。
钱谦让天明用剑的原因,正是让这群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的墨家众人闭嘴。明白地告诉你们,你们那点东西,在真正的大人物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长期跟大秦作对,被大秦悬赏通缉追杀,他们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还真当一直以来跟帝国正面对抗的是他们墨家了。
说句老实话,那是嬴政一直没腾出手来弄你们。不弄你们,你们就能活,真想要弄你们,就像原作中一样,几百年以降的机关城,一天一夜,就被破的干干净净。
“没有,没有,多谢钱先生高义。”
班大师人老成精,自然知道这个档口,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人家随手一个时辰教出来的徒弟,都能够打败墨家第二高手盗跖,你还有什么余地追问人家剑法从何处来的?不把墨家整个弄了,就算人家手下留情。
“小跖,别闹了,带客人们上去吧!”班大师道。
“好吧。”盗跖也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了,垂头丧气地跳到船上,扳动了机关,云艇开始缓缓上升。
“诶,老头,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历?”盗跖悄声问班大师道。
“我也不知道这货是怎么回事。”班大师对钱谦也很头疼,“他只说是要跟盖聂决斗,就死皮赖脸地要跟进机关城来。”
“这样啊……”盗跖用手托着下巴沉吟片刻,突然惊觉似的问道:“话又说回来,盖聂这个家伙怎么会来机关城?”
“相比他为什么会来机关城,我还是刚才那句话。”刚说到这里,好死不死地,钱谦那吊儿郎当的声音又从两人身后响起,“你还是好好想想狗是怎么叫的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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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怎么被坑的又是我!
“大哥,亲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咱能不能换种方式啊?”
盗跖苦着脸对着钱谦求饶,看那样子就差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了。
按说盗跖虽然不怎么要脸,但怎么也不至于厚脸皮到再差一点就能跟钱谦并驾齐驱的地步。实在是因为对方太生猛了啊!
讲打,打不过人家,不要说人家自己出手了,用一个时辰的时间教了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孩,都能把自己打翻在地,这还怎么打?讲厚脸皮,呵呵哒,对面这个家伙把脸皮切下百分之九十九,剩下的那一层估计还能顶在场所有人十倍厚。
更何况,脸皮再厚,人家也未见得就能让你赖账。你想赖账?行啊,反正你打不过我,大不了把你扒光了吊在中央广场上,那效果也是一样的。
不,恐怕比自己脱光了学狗叫还好。
到时候日后说起来,曾经有一任的墨家头领盗跖,竟然被挂在机关城中央广场之上,受万人景仰,那他恐怕日后就真要受万人景仰了,简直就是墨家的一个不朽传说啊!
估计要跟西方的普罗米修斯、唐朝的沙和尚,并称古往今来三大被吊打的高手之首了――好歹普罗米修斯和沙和尚都穿着一套裤衩不是?
所以盗跖果断给大爷跪稳了。
大佬,大爷,爸爸!您到底怎么着能放我一马,划下个道道来啊倒是。
“我说盗大统领,你该不会是想要赖账吧?”
钱谦丝毫没有正拿捏着别人的命根子的觉悟,轻松地摇着扇子,随口就问。不过他眼中射出的寒光吓得盗跖刚刚想出口的话又憋了回去。
盗跖悄悄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心中暗骂这个姓钱的孙子不是个东西,摆明了笑里藏刀的玩人,竟然还一副我的不是的样子。
“要知道愿赌服输,这可是我徒弟这种十一二岁的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您老可是双汇王中王啊,总不至于连这点操守都没有吧?”
钱谦露出了银荡的笑容,让你装逼,让你装逼,今天大爷就告诉你一个道理,这世界上只有我姓钱的才能装逼!
至于说这会有点饿,一不小心把盗跖的名头说成了火腿肠的名字这种小细节,根本不需要在意。
看着钱谦一副“眼前这货很好吃”的目光的钱谦,盗跖简直感觉面对的是这天下最可怕的目光,最可怕的眼神,只要看一眼,他就会全身瘫软无力,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盗跖怕死,但讲道理,又不是特别怕死。如果能够作为墨家子弟,死在与暴秦或者其他什么敌人对抗的道路上,死在为信仰而战的路上,他是万万不会回头的。
问题是,眼前这个家伙,显然不会杀他。
虽然到现在都不知道钱谦是敌是友,但从他摆明了不会在机关城大开杀戒这回事来看,应该算是友的。既然是友,那就更麻烦了。
你全方位弄不过人家,甚至连仇视人家的资格都没有――我可是千里迢迢过来机关城帮助你们对付卫庄的,至于说这次行动最大的官员最有资格当领头人的人是我这种事情,那也是不需要在意的。
“不是……这不是……那个啥……我还……我总得再继续在墨家混啊。”盗跖欲哭无泪地对着钱谦说出了这一句话。
“傻啊你,你练了这么多年轻功白练的?”钱谦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瞥了盗跖一眼,原本以为他是不服,还想要搞什么事情,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为了赌约的事情烦恼。
“我跟你讲道理,你半夜在机关城里脱光了,就算是倒立着,恐怕也没人看得见你身形吧?半夜鸡鸣狗盗这种事情这不正是你的专长吗?学两声狗叫,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哎呀卧槽,这么好的主意我之前怎么没想到?”盗跖恍然大悟似的,连连作揖称赞,“果然钱先生不愧是读书人,有经天纬地之才,连这种神奇的方法都能想得出,佩服,佩服。小弟还有一问,我最近打算兼职做做采花贼,您看我这……”
“噢!你说的是那个啊!这个简单,你这样,然后这样,然后……嘿嘿嘿嘿嘿!”钱谦大叫一声,然后露出了无比银荡的笑容,同时盗跖也大叫一声,“原来如此,懂了懂了,嘻嘻嘻嘻嘻……”
两个一样的臭流氓嘴脸在云艇的一角绽放,看的端木蓉和高月两个女性极为不舒服。高月怯生生地问道:“蓉姐姐,请问他们在干什么啊?”
“不知道!”端木蓉冷哼一声,语气冰冷的像是能冻死一头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