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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秦家有女-第173章

小说: 秦家有女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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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焕之和意儿为争执你的和意儿的两者之间分别,小的那个快哭起来,大的浑身透着得意,轻挑眉梢等着儿子掉下泪珠。
    知言适时打岔,抱过意儿安慰:“坏爹爹,咱们不理他。”
    意儿很卖力地点头赞同,头顶上的红绳随着晃动。
    “坏爹爹,爹爹坏。”
    嘿,他倒自己玩得乐乎。
    孟焕之唇边噙笑,轻摸一把儿子的头顶,靠在条垫上养神。
    瞅着空当,知言要为知画母子问一句:“焕之,苏家真的要倒了?”
    “嗯”,孟焕之也不睁眼,凭着感觉把妻子揽入怀,轻拍她的肩膀问:“四姨姐给你脸色瞧了?”
    “没有,我只是想替四姐问一声。”
    知言声音软糯带着撒娇,够到孟焕之衣领下玉麒麟,抓在手里把玩。玉雁总不及玉麒麟圆润,何况一个她只戴了三年多,另一个挂在脖间有十年,两人在一起,她手下总伸到孟焕之的脖子处,就像现在。
    孟焕之按住妻子的住,漫谈其他:“知言,你有无想过意儿的将来?是愿他像四舅兄一般,虽生在富贵乡,却自幼受常人不曾受的苦,寒暑往来,对窗苦读。还是愿他像四姐夫一般膏梁纨绔,坐享百家世家的积福,却不能担起家中重任。当真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可惜了苏氏的姓氏。”
    话说完,他睁开眼定睛瞧向妻子,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变化。
    知言回答地很是干脆,指着懵懂的幼子说道:“我既不想意儿学四哥,也不想让他长成只知吃喝玩乐的贵公子哥,意儿只做他自己。”
    她眼中的认真令孟焕之怦然心动,乘着儿子不注意,偷偷香了妻子一口,轻声问道:“为何?”
    知言说着自己的理由:“四哥太累了,从小担着重任,他没有正常幼童玩乐的时间,长大后也是,他那么拼,看得我心痛不已。咱们意儿不要像他。你也是,给自己背负太多,比四哥还要累。”
    她定定注视着孟焕之,她无法改变他,只想让他多轻松几回。
    两人都不说话,车厢内静默无声,意儿很是纳闷,抬头左看看,右看看,眨巴着眼睛讨好:“爹爹最好!”
    孟焕之怀搂妻子笑出声,轻声应下:“好,意儿的将来由他来决定。”
    “苏家不会势如山倒,四姐和孩子的荣华还能保得住,苏家外甥的前程得要他自己打拼,有利有弊,就看四姐夫妇如何教养儿子成器。”
    有孟焕之给的定心丸,知言放下心。
    知画最通情理,能想通其中要害,养大一个纨绔的儿子和教育好一个知耻而后勇的儿子,这当中天差地别。她会打起精神,把两个孩子都养好。
    想到锦娘的女儿和知画亲近无隙,知言不无自嘲,她绝对无法心平气和对待丈夫和别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更无法做个合格的嫡母。
    “你不许纳妾。”
    突兀冒出这么一句,孟焕之也是愣了,细看妻子气嘟嘟的样子,故意在她耳边戏语:“偏不,今晚回去就纳一个。想想看,给娘子改个何名,叫桃花可好?晚上府里办一桌酒席贺桃花姨娘,你说,咱们挑那一个院子圆房?”
    那管他说没说笑话,一丁点念头都不能容。知言气恼,抬头冲着某人肩膀狠咬一口,孟焕之轻“咝”声做势要捏她的脖子。
    意儿看见父母在打架,意儿最喜欢娘亲,当然要帮娘亲,他手脚并用爬过去冲着孟焕之另一头肩膀猛摘一口。
    孟焕之差点喊出声,儿子这一口是真的咬。意儿一口小米粒大的钢牙咬住不松口,还是知言哄着意儿松开,强忍笑意亲吻安抚孟焕之,意儿瞪着发亮的眼睛等着受娘亲表扬。
    知言只有夸奖他:“意儿真能干,不过可不能再咬爹爹。”
    意儿不明白,细糯的声意说话:“爹爹没哭。”
    知言觉得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治愈自己快笑坏的肚子。
    孟焕之大致瞧了下两个肩头一大一小牙印,他真是裁到这娘儿俩手里,哑然失笑,轻弹儿子的脸蛋:“爹爹不会哭,不过意儿要做男子汉,要凭本事说话,咬人绝对不行,没有下次。”
    意儿滴溜着眼睛更不明白,男子汉,听起来比小舅舅送来的玩具还要厉害,大概可以哄得成儿哥哥帮他上树摘花。他很用力的点头,“意儿要做男子汉,不咬人。”
    孟焕之教育儿子是一套,晚间对着知言又是另一套。损一赔十,他身上有两处牙印,至少要在她身上留下两百处才算公平。
    知言大骂他是骗子,某人在家厚脸皮惯了,留完印记,得意洋洋卖弄道:“我又不准备做男子汉,当个小人就成。”
    知言真想把这句拿到外头去说,看他还有脸在朝中混得风声水起。

☆、178|第 178 章

离开翰林院到大明宫中当值,身份不同于以往,处境也大不相同,逢着同僚相邀,孟焕之不敢过于孤高,十回里拒绝八次,剩下两次从大流跟着随前去。
    京城里头供官老爷们消遣的去处不少,上不了台面的勾栏欢场肯定不行,人多眼杂不说,一帮庸脂俗粉,附庸风雅的文人嫌掉价。
    京中第一酒肆燕云楼也非上乘之选,去了全是熟面孔,光顾着做揖打招呼就得耗费不少功夫。
    久而久之,京中应运而生几处高雅的酒楼和别院,地处幽静偏僻,清新雅致。内有才艺的清倌艺人弹奏丝竹,配了上乘的家俱陈设,且还有品貌不输于名门闺秀的伶人做陪,极是会观眼色,进退得当。
    孟焕之来这家别院已是第二回,做东是谁不打紧,要紧的是他背后究竟是何人?
    头一回只上香茗珍肴,珍帘外隐约可见一位佳人奏出高山流水,曲调优美却带着十足的匠气,宾主小酌几杯各自回家。
    今回。。。。。。
    孟焕之放下手中浅釉瓷杯,轻拂衣袖,只浅笑问道:“陈大人,说好寻常小聚,何必如此大动干戈罢。”语气虽轻,面上也挂着笑,言语中透着冷意。
    被唤为陈大人的中年男子满脸堆着谄媚的笑意,一双鼓出来的金鱼眼滴溜不停,指着屋正中两位绝色女子,打着哈哈:“孟大人太过小心,两个奴婢而已。”
    不等孟焕之回应,陈大人边使着眼色招呼道:“来来来,快给孟大人斟酒。”
    秋意深浓,京中人大都换上夹袄,欢场上佳人却只着亮丽的桃红抹肚,半透明的纱衣轻裹,妙曼的身形显露无遗,一颦一笑都经过训练,眉眼一挑勾人魂魄。
    当中一人拿着酒壶径直走过来,似无意间手臂轻抬,袖儿全滑到肘弯处,半截皓腕横在孟焕之眼前,说起话也是宛若莺啼。
    “孟大人,莫要嫌奴家粗笨。”
    她倒也知道分寸,头回见面不敢再造次,斟完酒后只站在桌旁,娇花含羞,眉眼含情。
    孟焕之面色越来越冷,轻笑一声:“陈大人,这就是你所说的要事。”
    正处在风头上,靠上来的无非那几家,韩家被韩世朗从内破除陈腐,徽派文人没功夫找朝中门路。剩下的苏家和司马家,司马清向来自视过高,不会把御驾一位小文官放在眼中。只有苏家,先有苏元成试探不成,再寻了人走孟焕之及几位阁老的路子。
    陈大人籍贯何处?在何地进学?入朝后又与那些人亲近?
    孟焕之脑中一一过着各条信息,有了几分定论,只站起身做揖,朗声道:“大人美意,在下无福消受。大人慢受,恕我先行告退。”
    话音落,他已抽身往外走,掀起竹帘,听到隔壁有轻微动静,外屋四五个丽人齐福身,孟焕之目不斜视,走出屋外,方觉空气清新。
    且不说身后陈大人紧追慢赶也没拦住孟焕之,廊下长兴等得心焦,伸长脖子张望,心中直嘀咕,大爷也该出来了罢,别再出岔子,回去对着大奶奶不好交待。
    长兴没敢吃酒,严守着主人的吩咐守在檐下,见到孟焕之出来,忙牵了马迎上去,待出了院门,他才压低声音道:“没见到再有旁的人来,不过马厩里拴着一匹青花骢,四匹寻常枣红马。小的仔细看了料槽,只剩了一小半,马儿也吃饱了养着神,想着在咱们之前就到了。”
    孟焕之颔首笑夸道:“真是大有长进,自从娶了立冬,你也变得机灵了几分。眼看着要当爹,更是比以前要稳当。”
    长兴颇不好意思挠头,实话实说:“立冬总说我太笨,要是再换个别的主子,早被赶了出去,那能在大爷身边贴身侍候。”
    孟焕之露出真心笑容,用马鞭轻抽长兴一下,“说你是实心的呆瓜,一点都不假,赶紧回家,免得去晚了又被立冬教训,我看你小子这辈子也夫纲不振。”
    长兴跟在主人身后,瞧着他急匆匆的样子,难道不也是怕大奶奶生气想急着回去。夫纲不振,大爷你也没好到哪里。
    *******
    早在下午孟焕之便派了人来传话,说他今天不回来用晚饭,叫知言母子不必等。
    意儿嘴里嘟嘟囔囔要爹爹,领着成儿跑到前院大门处等了好几回,回来噘着小嘴来磨知言,要她变戏法把爹爹变回来。
    儿子天生就是磨人精,知言抚额哄他:“意儿乖,和娘亲先用饭,眼睛闭上睡一小会,爹爹就回来了。”
    意儿扭着身子不愿意,小手放在背后,昂着小脸蛋,眼睛中带着执拗,很是执着:“不要,意儿就要爹爹。”
    孟焕之每天回来都要陪儿子玩半天,意儿已习惯了有父亲的陪伴度过用晚饭和睡前时光,娘亲哄也没用,他只要爹爹。
    这孩子脾气牛倔,也不知跟了谁。
    呃,谁让意儿有个大名鼎鼎的曾祖父,孟仲白铁骨头的名号可不是白得来,能在诏狱呆上三年大刑受遍还不死的人,开国以来也只有屈屈不到五人。
    知言现在担心儿子将来不好管教,不到两岁的小豆丁,跟他讲道理又讲不通,只有耐着性子说好话。
    意儿听到爹爹可以陪自己一整天,终于不再念叨,乖乖坐到桌前用饭。
    知言当然使了诈,应诺后天让孟焕之陪儿子一天。因为意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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