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逆天成圣-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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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矖点头称谢,待张帝辛离去之时,亦将蜚牛旱眼与他带上,两人交谈一阵,便得各自散去。
张帝辛行之路上,却总觉白矖出宫之事,太过诡异,不知女娲娘娘心中,到底藏了如何心思,思考之际,忽得见远处三道青光至此,停驻脚步,正是刑天、飞廉、银灵子三人。
飞廉忙得说道:“道友方才走的急,我且将一重事忘了,那蜚牛可死,旱眼却需记得留下啊!”
张帝辛不解旱眼之用,便道:“留此物何用?”
飞廉这才将事情缘由说出,应龙走后,女魃被压玄水一脉,天上瑶池金母,又暗施展毒计,将女魃之身,中冥火之幽,此火乃是天地旱气所结,乃得炽热非常,女魃心腹无一日不受此物煎熬。
为缓疼痛,女魃只得用水覆之,可却不想这幽冥火,越用水浇,越是变本加厉,彼值以后,女魃每次压迫,便需得数万倍之水也压,至此,所过之处,乃得天地大旱,寸草不生!
幽冥火乃靠水之温养,蜚牛旱眼,乃是水之灵物,有四方集水之效用,此间虽只得榴莲大小,其内储水,却有得天下之精,只有那中之水,只有那中之水,才暂得押扯火兴。
飞廉用乾坤斗将女魃收起,那乾坤斗虽属集水利物,却收之皆是凡水,雨神屏翳去后,此物更是一日败胜一日,故此,只能暂且收之,却不能根治屏翳之灾。
张帝辛心道女魃虽得反叛,可刑天等人。似乎并无仇视之心。便心计最为叵测的飞廉。也将女魃好生珍重,如此之情,着实令人欣羡,这便将旱眼予了飞廉道:“女魃之伤,可有得治理?”
“这……”飞廉思虑一会,方才道,“天下间,或只有两处可治。一处乃是玄岳山火云洞三圣皇,另一处便是天地山五庄观与世同君镇元子之处,可……”
飞廉话至于此,却是忽得停顿,刑天、银灵子听此,亦是面露难色,张帝辛不用再问,也知三人如何为难,当初蚩尤之战,所对之敌人便是火云洞三皇之一轩辕黄帝。那与世同君镇元子,更是求之不得。当初东皇太一、妖皇帝俊二人,共围天地山,险害得五庄观灭,魔神一族,乃是巫妖族后裔,如此之仇,镇元子岂肯相救。
相救之人,便是往昔仇家,说来倒也是因果循环,天理昭彰,张帝辛知晓三人为难,心道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便道:“飞大夫无需劳心,如此贫道便往天地山一遭,求圣君相救一二。”
听得张帝辛此言,刑天、飞廉、银灵子三人,忙得跪拜行礼:“多谢道友深情厚谊,我神魔一族,必得感激不尽!”
张帝辛收刑天等人,当从心说,也有自私之处,听得三人如此言语,自是心中生愧,忙得将三人扶起:“众道友如此,可是折煞了贫道,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啊!”
三日之后,安排好朝歌之事,张帝辛便起身往天地山去,临行之前,飞廉却拉得他言语,说待得女魃转醒,不必说乃是自己救她。
女魃反叛,当初与应龙大败飞廉、屏翳,并害得屏翳现在不知生死,飞廉此言,是怕女魃心中有愧,不愿苟活于世,张帝辛本飞廉乃小人,不想他还有如此重情重义一面,这便应允下来,带得乾坤斗直往天地山去。
张帝辛乘青麒麟行了一日,方才停下歇息,此间山不知何名,却是高耸入云,端得瑰丽,此时人间虽属四月,此山之上,却是白雪皑皑,一片寒冬雪景:
雪上山头,冰封千里;雪上山头,万丈青翠披白衫,高耸云气,冰封千里,一望无垠漫天冰,宽阔无迹;寒雪宿头,冰乱起浮,好似海中波澜,绵延无际,又似漫卷狂云,肆意挥张!如此自由之景,当是难见非常! “好一处雪景,好一方美山!”张帝辛赞叹道,“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山中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张帝辛话音刚落,却见得一老声夸赞:“道友好生文采,好生文采啊!”
此乃**诗句沁园春雪,张帝辛一时难掩心中豪情,方才言语,不想这般被人听闻,这便忙得起身去观,却见得雪丘之后,一老者正坐青石之上,一身素袍银裹,上首须发皆白。
张帝辛乃是金仙初阶修为,四面之物皆晓,如何未注意到此人,望一眼那人,便若高山仰止,不知此人乃在何处,恍若这天地之差,便是自己与此人之距!
此番怕是遇到高人了,张帝辛忙下了青麒麟,打个稽首道:“贫道鬼谷子,不知道友尊号?”
那老道并未起身,眉眼稍张,往一眼张帝辛身后青麒麟,不由微微皱眉:“贫道玄都,这鬼谷子之名,倒也是如雷贯耳。”
玄都!莫非是八景宫圣人之下大弟子玄都**师!张帝辛听得一愣,忙得问道:“道友莫非来自八景宫?”
见得那老道点头,张帝辛心下断得一惊,心道如何在这山中逢到八景宫圣人之徒!这玄都**师在原书中出手几无,只是此人身份如此,如今望之一眼,又多得如此感受,想必应与镇元子、凤皇一般,乃是此间不世之人。
三教之中,通天教主已是隐隐站在自己一旁,阐教原始天尊乃立西岐一方,唯有那本性清高的太上老君置身事外,全然一副闲云野鹤模样,任由人间兴替,不知如何盘算。
可张帝辛却也知道,太上老君这看似中立之人,却是实不稳定,三霄大摆黄河阵时,元始天尊便邀来太上老君以大欺小,灭了三霄,此后诛仙阵、万仙阵,台上老君皆有出手。
如此不知反复强者,才是最可怕之人,张帝辛心知如此,这才想入天地山,见准提道人一面,以免四圣之事发生,如此,虽不得见太上老君,能见得此人门上,已算得不错,如此天赐良机,如何也不得错过。(未完待续。)
第二七七章 帝辛谋,论道老君
张帝辛心下思量,这便道:“玄都道友,贫道久仰八景宫圣人之名,望道久矣,心中有一困祸,望道友来解一二。”
张帝辛欲见太上老君,必须引起玄都**师兴趣才好,这样才可得牵扯一二,引得圣人重视,如此虽是交际手腕,却是人不得而不学的。
见得玄都**师不开口,也不摇头,张帝辛自权当此人乃是默认,这便打个稽首道:“请问道友,何为‘道’?”
玄都**师眉角稍挑,开口道:“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眇;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眇之门。”
玄都**师所言道正是后世老子《道德经》中标准回答,张帝辛听之点头,这边玄都**师却开口问到:“道友欲穷道,可知大道?”
张帝辛心下一喜,忙将暗下所准备之言,一口道来:“道冲,而用之有弗盈也。渊呵!似万物之宗。锉其兑,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呵!似或存。”
此亦是老子道德经中的言语,用老子之言,来对老子之问,当是回得天衣无缝,几得玄都**师听得点头,张帝辛便又说道:“敢问道友,天下将归何‘道’?”
玄都**师是听得一怔,眉角张开,望张帝辛良久,方才缓缓而道:“不上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不乱。是以圣人之治也。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恒使民无知、无欲也。使夫知不敢、弗为而已,则无不治矣。”
无为而治。果真是无为而治,若是顺从天意,这殷商怕是早灭,张帝辛摇头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俞出。”
玄都**师被张帝辛问得一愣,暗下皱眉。良久后方才言道:“天长,地久,天地之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
天地长久,自身方才长久,如此逆天从命。可不是张帝辛所想,这便便眉角一挑道:“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不知圣人若何?”
玄都**师被张帝辛问得厉害,听得此言,自是忙得对道:“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张帝辛听此,心下大喜,忙得跪拜而下。行礼道:“圣人之道,为而不争,贫道鬼谷子,拜见圣人老爷,愿八景宫圣人老爷万寿无疆!”
玄都**师虽是太上老君之徒,可此间回起问题只来,却如原文一般,照本宣科,此间不似后世,乃有文书传世,一人如何能将圣人言论记得一字不差,还能如此侃侃而谈,非圣人亲临,无他人也!
张帝辛便是思此,才暗下使了私心,将得一问来寻圣人,果真这玄都**师所回,正是圣人之言!
太上老君见被张帝辛识破了身份,亦是不羞不恼,却在一旁笑道:“道友笑言,如何跪之反称圣人?”
张帝辛不想未寻得准提圣人,反将寻到了太上老君,当下眉角一挑道:“道友若非圣人,如何说圣人言语?”
“这……”太上老君一笑,手中挽起白须,“道友与我之道甚似,不若往八景宫一行,你我共参此间大道,实乃可惜、可喜、可赞!”
听得太上老君此言,张帝辛自知他是承认了身份:“贫道本喜自在,真若闲云野鹤一般,不拘于形,不凝于世。”
太上老君听得一笑:“道友若真如此,又何必问那治世之道?不若随我而行,与玄都同资排辈,享无上大道为好。”
张帝辛听得心中一颤,不想太上老君如此便识破自己身份,暗下道,老子知晓自己身份,私下是否……日后,日后怕是麻烦。
太上老君见得张帝辛面露难色,笑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断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