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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诡歌-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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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俊付账完毕,猛然看见走而复返的老朋友,神情慌慌张张突兀的出现在门口。
  “怎么啦?”陈俊疾走几步上前关切的问道。
  “包,落下了。”闷墩边抹汗,边答复着陈俊却也没有因为说话而停止脚步。
  “哦,没事,刘静他们还没有出来,你的包不会有事。”陈俊安慰着。
  两人走到包间门口,瞥见服务员在收拾餐桌。里面没有刘静他们,就问服务员这里面的人去那了,服务员抬手一指礼貌的说道:“过廊过去拐角处,经过一处交叉过廊,再过去几步就是卫生间,他们大概都在卫生间去了吧!”
  陈俊得到指点,就一路找过去。最终在半途遇见刘静他们,几个人在说说笑笑的从,卫生间过廊走来。
  闷墩紧张的是他那半新不旧的挎包,就那么定睛一看,在小西肩膀上挂起呢。
  小西也有看见闷墩,两人都心照不宣的点点头,前者把包递给后者。没有多说什么,就挽住莉莉随同刘静他们往出口走去。
  “我都说了包没事的,你看看,怎么样?”陈俊抽出一支烟卷挂在嘴上,看着老朋友讪笑道。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一破包吗!对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身?”闷墩把包往肩膀上背起,就和陈俊边走边随口问道。
  “快了,这不时间也不等人,还有几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走到门口,陈俊停止脚步说道。闷墩要去医院,他要去取车子,两人就此分手。
  “嫂子也有好些时候没有回B市了吧?”闷墩貌似不着急,有一茬没一茬的问道。
  “是啊!跟我受苦了。唉!作为男人,没有给自己的女人好的生活环境,没有让她快快乐乐,那就是咱们的失败。”陈俊叹息一声,继续说道:“好了,时间来不及了,咱们就此别过。”然后伸出双臂抱住闷墩,动情的说道:“老友,你一定要保重,等我下次来找你喝酒。”
  闷墩也被对方的情绪所影响,面色一凝,紧紧的拥抱着对方。眼睛一点湿润,镜片随之雾蒙蒙一片。粗重的声调说道:“你也保重。”
  两人难分难舍的松开彼此握住的大手,各自扭身往要去的方向而去。
  陈俊来到刘静他们身边,小西神色诡秘的走上前,掩住半拉子嘴巴,凑近俊的耳畔如此这般说了一通。
  陈俊点点头,面色一沉,剑眉拧紧。貌似下了好大的决心似的,咬咬牙上车……一旁的刘静看见,两个大男人咬耳朵,自然知道他们俩一定又有什么作为。可是莉莉有些不省事,她一跺脚,面显娇嗔神态。从鼻息喷出一丝怒气,各自赌气坐到后排座位上。
  陈俊驾驶车子一路向西,大方向是往B市而去。
  就在陈俊他们的车子离开一会,一个隐藏在暗处的身影,慢腾腾的走了出来。最后沉重的叹息一声,扭头往去处而去。
  张腾伏法,年菊苦不堪言,家里婆婆和公公口里没有说什么,可心里着急啊!他们是日不能安,夜不能寐,巴巴望着儿子有朝一日出得精神病医院,一家人就可以好好的过日子了。
  春雨淅淅沥沥的飘下,年菊从医院回来,身心疲惫。两孩子在婆婆的照顾下,倒也省心不少,在院坝门口看见她回来,乐呵呵的笑。
  公公坐在大方桌旁,闷闷的抽着叶子烟,一口一口浓浓的烟雾从口里冒出,打着圈圈飘在空间里。老人浑浊的瞳仁,瞥了一眼媳妇,咳嗽两声说道:“张腾情况咋样?”
  “好多了,爸,你咳嗽得去看病,别拖。”年菊欠身对公公说道。
  “小毛病,没啥,你可得打听清楚了,张腾的病痊愈之后,当真没事?”
  “妈,哥哥打我。”女儿从外面跑进来,汗珠的泪花花挂满一脸,口里喊着年菊道。
  “嗯,我打听来的,他是有精神病史的人,不会给他加重处罚的。”年菊抚摸一下,从外面跑进屋里女儿的脸蛋。整定神态,努力遮掩疲乏,故作轻松的说道,抚摸在女儿脸蛋上的指尖很无力,她感觉好累,把婆婆家应付了,待会还得去娘家看看母亲王氏。
  “但愿他不是唬弄咱们家,唉!作孽。”张老汉把烟袋在鞋帮上磕碰一下,倒出里面的烟灰,叹口气说道。就走出堂屋,拾叠院坝里淋在雨里的家什去了。
  拾叠家什的张老汉,忽然发现至家门口的基根道来处,有两个人急匆匆的走来。在经过岔道时,没有转拐,而是径直往他们家奔来。
  张老汉干咳一声,直起腰身眯缝着老眼,瞅住来人仔细的看。来的是两个男人,一高一矮。他暗自纳闷这是谁时,两人已经走近。
  两个男人来到张老汉面前,礼貌的把来意一说,张老汉就抬手指了指堂屋里。待两人进去堂屋后,他才仔细琢磨着这两个人好生面熟,感情是便衣公安来的。
  年菊看着进堂屋的两个人,有些不知所措。
  “我们是来告诉你,你丈夫可能会重判。”来人正是陈俊和小西。
  不是说陈俊俩人已经离开青龙镇了吗?怎么会再次出现在年菊家里的呢?事情还得从那顿饭局说起。小西在闷墩的挎包里发现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事关重大,陈俊决定暂时取消计划,就把刘静他们几个安顿在一处隐蔽的农家乐园林里。他和小西折回,要把心中的几处疑点搞明白才能安心的离开。
  “不可能,你们不会对一个精神残疾病人重判的。”年菊在听见陈俊说的话后,惊颤很气愤的从板凳站起,颤抖着声音说道。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法律不会重判你丈夫?莫非已经有人预料到这一切,所以你才敢这么肯定?”小西利箭似的眸光,逼视着年菊道。
  “明白他说的话吗?也就是说,确信你丈夫是犯了杀人罪,也应该是有帮凶的。他一个人不可能完成解剖、缝合、抛尸的一系列犯罪行为。”陈俊敏锐的语气,掷地有声道。
  陈俊怀疑在张腾或则年菊背后,有高人指点。说不定这位高人就是幕后主凶,指使有精神病史的张腾,行凶作案案后。利用法律不外乎人情的规律,来逃脱法律的追究。
  张腾是大学生,懂法律,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但是他怎么可能在犯病杀人之后。又自主的控制病情,有条不紊的抛尸?
  第二百四十六章 血衣(四)
  陈俊觉得隐藏在张腾背后的幕后主使人,在费尽心机想利用法律不外乎人情的说法,来钻空子。却没意识到还有另一句名言警句,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道理。
  刻意的把不明血衣留在床铺上,故意转换警方视线,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有精神病史的张腾身上。
  而嫌疑人张腾虽然伏法,却不能受到法律的制裁,还得给他医治精神病,这可谓是一举两得的把戏。
  那么最终受益人是谁?是年菊?她再怎么说也是年王的姐姐,以她温柔贤惠的脾性,不可能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
  是张腾的父母?更不可能,他们俩都年事已高,再说也不懂医学细节。甚至于连手术刀怎么握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杀人之后还给缝合起来进行抛尸。
  陈俊和小西在张家,一个装白脸,一个装红脸,把各种利害关系说出来。在他们俩预备对年菊进行,心理防线展开攻势时,不让任何人进入堂屋。
  小西说:“年菊,你准备把两孩子交代好,你婆婆还有公公都犯了包庇罪,触犯了法律。也可能因为丈夫罪行加重,而要追究他们的连带责任,所以你看……”
  小西的话出口,陈俊眸光一凝,紧盯着年菊的反应。
  “不,我婆婆和公公没有包庇谁,我弟弟是罪有应得,该死!我丈夫虽然是病人,他也算是为民除害,我……呜呜,我可是大义灭亲啊!你们这……”年菊还想据理力争,被陈俊威慑的眸光逼回,她嫣嫣的低下头,不再言语。
  年菊正襟危坐,浑身不自禁的抖动着,双手神经质的拂动膝盖部位。这是一个人在特别紧张的状况下,才会出现的举动。
  陈俊和小西对视一眼,极力把神态放缓和,压低声音,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话说道:“实话;我们也很同情你的处境,你看看还有几天就春节了,都得回家团聚不是?想到你将要和公婆一起被羁押,我们心急如焚,赶紧的来找你,也就是想争取时间,给你一个机会。一旦上了法庭,错过了最佳的坦白时机,那么你就哭都来不及了,我们想帮你,也是无能为力了。再说;世上可真的没有后悔药卖的,你要是再固执下去,对你、对你丈夫以及家人,只有百害而无一益。”
  “不~不是说,我丈夫是精神病,不能判刑的吗?”年菊紧张的神态外露,心理防线近乎崩溃,她惶恐不安的神色,闪烁不定的眸光,盯着陈俊和小西艰难的问道。
  “谁说的,你知其一不知其二,那是针对病情严重的患者,实施的法度。你老公在清醒时杀人,在清醒时抛尸,所以就得按照正常人来判刑。”小西端正身子,一本正经的口吻道。
  “不!我丈夫根本连刀都没有摸过,我弟弟不是他杀的,你们不能判他刑。”年菊抱住头部,痛苦的摆动着,不停的抓挠着头发。
  听到年菊的大实话,陈俊嘴角勾起一线微不可见的笑容。对小西做了一个OK的手势,看着低头,肩膀在微微抽动的年菊继续说道:“好了,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述出来,咱们在仔细的斟酌,看看怎么想法把局面扭转回来,既不会让你家人受委屈,也不会影响你丈夫留院继续治疗。”
  年菊抬头,乱糟糟的刘海下,一双眼眸已经变得血红,鼻头也微微乏红。这是憋的,她硬是憋屈着一股气,没有大哭出声来。眼珠子被泪水渍得通红,跟兔子眼似的。
  “我也不熟悉那个人,也没有见过他,给我们也只是纸条联系。他对我姑子腊梅很好,还在不久前给腊梅买了一部手机。他们认识时间,也是腊梅觉得身体不妥,去医院给腊梅检查身体才认识的。可惜的是,我那畜生弟弟,严禁腊梅出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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