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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诡歌-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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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刘静近乎绝望,眼睁睁的看着洞口变得越来越暗时,一声稚嫩的喊声惊醒了懵懂欲睡过去的她。
  “妈妈,你能行的,加油哦!”
  “思妤~你在哪?妈妈好累,妈妈没用。”
  说话间,刘静感觉自己就快要被融化掉似的,欲哭无泪的感觉真心的难受。她不舍丈夫,却又辜负了女儿的期待,还有老人家的渴求。
  “妈妈,我在这头等你出来,快呀!”
  女儿的声音就像飘忽在耳畔的天籁之音,无法让昏昏欲睡的刘静清醒过来,她感觉眼眸就像是相互吸引的吸铁,上下眼皮着魔法一般老想粘合在一起,不能这样!她对自己说道。
  “思妤,是你吗?”女儿的再次呼喊,刘静鼓起眼睛,极力不让他闭合,把女儿对她的期待,转化成动力,昂起头,双手代替肘部,爬起来。
  来不及喘口气,伸出黏糊带丝的手指,狠狠的撕裂开缠绕在洞口的蛛网。蛛网丝被刘静扯断,扯得七零八落,蛛网丝滴嗒着血液,糊满刘静的双手,浑身就像血人似的,扑通一头栽倒,跌下洞口处一汪滑溜的污血中,顺溜骨碌碌的滑下去……
  朱大嫂这个紧张啊!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话说她看过男接生员给女人接生,就是没有听说过墙壁也会流鲜血的。
  看着哗哗流动的血液,跟那卖酱油贩子的滑板十分相似,越看越恶心。朱大嫂暗自打定主意,以后不买在街头摆摊现卖的酱油。
  地窖里的血腥味愈发浓重,何仙姑拿出符纸,口里含一口自带的白酒,拟定心神,攥着符纸,紧张的盯着地窖中央空间。
  只听见破空一声响,(刘静栽倒的声音)哧溜一声,哗啦好多血水自空中瓢泼冲喷而来,连朱大嫂都没有看清楚从什么地方喷来的水渍,就看见何仙姑从口里吐出白酒在符上,用木剑拄在剑尖,往蜡烛上点燃,口里大呼道:“快,接住。”
  说时迟那时快,朱大嫂还没有反应过来,凭空掉下一个血糊糊的躯体来,她的后面伸出无数双,枯槁,爪子似的手,试图想把她抓起拉回去。
  朱大嫂二话不说,赶紧跑去一把抱住,卷曲在地浑身脏污,满头满脸糊满血污的躯体,就往石梯上抱。
  何仙姑对朱大嫂的伶俐快速反应表示赞同,她一手举起桃木剑,把点燃的符咒,毫不客气的刺向那些张牙舞爪的鬼手。
  一阵阵哀嚎般的鬼叫,那些诡异的鬼手,被何仙姑的木剑刺退,撕裂般的嚎叫声刺得仙姑的耳膜生疼。地窖霎时阴风阵阵,吹得那一溜点燃的引路蜡烛,烛光在阴风之中左右摇摆,眨眼睛蜡烛就被吹灭了好几只。
  事态似乎不受何仙姑控制,她咬紧牙关,用桃木剑在自己的手指上划破一条口子,鲜红的血液在剑刃上清晰可见。
  就在何仙姑划破指尖那一刻,蜡烛烛光又熄灭几只,余下的就只有石梯上三只。情况万分紧急,只要蜡烛全部熄灭完,她何仙姑的气数也就尽了,仙姑惊诧的暗自道:难道这是天意?她脑海闪过一丝猜测,欲撤退到地窖口,脚还来不及提起,就从地皮下面伸出无数双黑乎乎溃烂的手来。
  第八十四章 舒醒时刻
  何仙姑看着地窖石梯还有三只没有熄灭的蜡烛,暗自一惊,身形后退踩上石梯,心说:难道自己将要葬身在此,这一切都是天意吗?
  何仙姑想法至此,但也不敢怠慢,是人都有一种本能的求生欲,怎么可能甘心就这么放弃最后的希望。她舞动手里的桃木剑,剑刃上可是抹了她自己的血来的,抹血的桃木剑对邪恶力量更具备杀伤力。
  何仙姑击退凭空伸出的无数鬼手,却又冷不防被从地皮破土而出的鬼手拉住,她舞动桃木剑,口里轻涌‘般若波罗蜜~金刚般若波罗蜜’
  俗话说,邪不能胜正,真的是硬道理。何仙姑就那么轻吟两句,抓住她脚的鬼手瞬间身形俱灭,烟消云散,她脚一松动就急忙提起脚,踩在石梯上,为了预防邪灵再度破土而出,她摸出怀里的黄符尽数洒在地窖里,才得以全身退出。
  谁说女人彪悍力大不好,此时的朱大嫂发挥了的优点。像一个男人似的仗义,不由分说在何仙姑在指点下,就特么把地上卷曲的身子拦腰抱起,顾不得脏污和臭烘烘的气味,抱起这具浑身脏污的躯体就往沐浴室疾走去。
  朱大嫂把这具面目全非,一时搞不清楚是谁的人,弄到浴室里,放好温水,然后抬起手摸她的脉搏。
  天!丫的,这人的脉搏……朱大嫂试探不到此人的脉搏,心里十分惊诧,何仙姑不是说救起来的是活人么,怎么救了一死人?想到这儿她欲放开此人,准备去找何仙姑来看看。
  朱大嫂的想法刚刚从大脑里冒出,浴室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随即就是何仙姑出现在面前,着急的口吻问道:“她怎么样?”
  朱大嫂稳定一下刚才小小的惊颤,然后把躺卧在浴缸里这个人一只纤弱的手臂,拉过来递到何仙姑面前,说道:“没有脉像。”
  “别急,你去给我弄点热水来,我先给她抹擦身子,让她暖和暖和。”说着话,何仙姑说着从布袋里掏出一枚,黑乎乎的药丸,扳开紧闭的口腔,硬塞进她的口里,接过朱大嫂端来的水,就着扳开的口腔直接给灌下去。
  朱大嫂看着药丸滑动进此人的咽喉处,她有些困惑不解,不知道何仙姑救起的这个人是谁?干嘛要救她,她从什么地方来。
  何仙姑感觉到朱大嫂心里的疑问,不由得噗嗤一笑到:“好了,你来给她擦洗,待会把她面部的脏污清洗干净,就知道她是谁了,我得去把地窖口给封住了,别再出什么意外才好。”
  “嗯!好。”朱大嫂木讷的点点头,这时她完全把何仙姑当成是神灵一般看待,恭敬得五体投地。
  温度适宜的温热水侵泡着从地窖里抱出的人,待朱大嫂用毛巾细细的抹干净她脸部的脏污时,才发现这具躯体居然就是失踪多日的刘静。
  朱大嫂这个乐啊,今晚真的是快要成神经病了,一会愁,一会吓,这会儿又是乐!她没有想什么多,赶紧的把刘静从头到脚挨个的洗刷了一遍。
  此时的刘静跟新生婴儿差不多,虚弱得都快碎裂了,她慵懒的躺在温度适宜的浴缸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朱大嫂再次把粗胖的手指放置在刘静的脉搏上,手指间均感觉到一股细微的颤动在脉搏处波动,她忍俊不住噗嗤一笑,心激动得跟什么似的,很想马上就把这件好消息告诉陈俊他们。
  何仙姑料定邪灵不敢从地窖里出来,因为感觉到宅院里还有另外一种怪异的正能量元素存在,只是觉得奇怪,这种正能量元素似乎在慢慢的淡化。
  何仙姑感觉到此,地处阴寒交接处的老宅院,如果不是这股正能量元素出现,不知道要发生多少令人胆寒的事件。
  但是这股正能量怎么又会在慢慢消失呢?她蹙眉苦思冥想许久,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待把地窖口处理好,就来到卧室看刘静的恢复状况如何。
  刘静已经被安置在舒适的席梦思床上,一床松软的棉被覆盖在她身上。此时的她呼吸均匀,倒不像是大人来的,而是一个需要呵护的大孩子,那般无助让人不得不生出些许爱怜来。
  何仙姑进入屋内,看着在熟睡中的刘静,已经无大碍,在逐渐恢复中。只是她在睡梦中似乎也在,经历可怕的轮回之苦,那细细的柳叶眉儿,时不时的拧紧,凝聚出许多愁苦神态来。
  朱大嫂和何仙姑看着她瘦俏的肩胛微微的颤动,两人默默无语的凝视着她,心也在纠结中,她们很想知道可怜的刘静在另一个世界里,究竟受到什么样子的苦楚。
  一阵无声的沉寂,最后朱大嫂终于舒了一口气,她欣慰的笑了。
  因为她们看见刘静在经过细致沐浴,加上朱大嫂精心的护理之后,之前那苍白的面孔在睡梦中逐渐显现一丝红润。
  俗话说,感情深厚的夫妻都有一种默契感,此时躺在床上的刘静,在梦境里不是之前所处的环境,而是在另一个十分诡异的空间里。
  刘静梦见了陈俊和强子,他们俩驾驶车子极速行驶在通往流云山的马路上。
  刘静感觉到自己就坐在陈俊的侧边,她大声的喊他,并且试图伸手拉他……
  ““到前面的歇脚点,还有多远的路程?”陈俊眯缝着极度疲劳的眼眸,没有侧身对强子问道。
  “大致还有两百米左右,你要不休息一会,我来吧!”强子鼓起勇气说道。
  “算了,你心里有恐惧症,还是我自己开吧!”陈俊努力的睁大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感觉好冷。
  陈俊紧了紧身子,猜测可能这里距离流云山应该不远了吧!要不然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变冷了呢?
  陈俊的话真相了强子内心的懦弱,他把自己儿子碾死后,就再也不敢喝酒,不敢在夜里开车。
  强子害怕不是没有原因的,自打那件事之后,他也在夜里开过一次车,当他在驾驶车子时,就会从后轮胎发出撕裂般的哭喊,哭喊声音模糊不清,他自己也分辨不出是妻子的声音,还是儿子的声音,越想越怕,以至于在后来就不敢在夜里驾驶车了。
  冥冥之中一袭冷风拂动了一下陈俊额头微卷的头发,他一愣,这种感觉真心的好熟悉,妻子刘静最爱伸手撩动他这樶发卷。
  第八十五章 人吓鬼
  陈俊他们俩日夜兼程,饿了就在路边店随便打尖休息,劳累了,就把车子停靠在路边,仰头倚靠在座椅上就换班睡觉。
  强子只能在白天驾驶车子,到了晚上他是断断不敢摸方向盘的,是由于心理的愧疚,以及不可抑止的后怕和恐惧,导致他精神萎靡不振,长期处在十分紧张的状态中。
  人终究不是铁铸造的,不光是有七情六欲,还有吃喝拉撒睡。接连打了好几个大大的哈欠,那瞌睡还是粘性十足的徘徊在眼皮旁边。
  夜雾逐渐浓重,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怎么休息打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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