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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亚尔斯兰战记-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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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志都被鲁西达尼亚军破坏了。当他发现走错了路时已经进入了戴拉姆地区的领域,要回到正确的路上必须要越过两座山才行。这实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可是山上是没有什么好酒、好女人的,所以他想,一切事情都等他找到好酒或遇到好女人之后再做打算。于是,他骑着马来到了戴拉姆的街上了。

鲁西达尼亚骑士们挡住了旅人的去路。

克巴多的脸上没有一丝恐惧或不安,倒是他那只剩一只的眼睛中闪着愉快的光芒看着鲁西达尼亚的骑士们。

“你是什么人?要到哪里去?”

鲁西达尼亚骑士们以充满血丝的眼睛诘问他,这原本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不管是克巴多的相貌,或是他腰间的大剑,再怎么说也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农夫或商人。

“哼,这个地方好像是被神明所遗弃了。”

克巴多喃喃说道。在他面前的不是美女而是粗暴的男人们,不是美酒而充满腥味的鲜血。既然如此,他也不在意。克巴多快活地用帕尔斯语地着鲁西达尼亚骑士们大放厥词。而就在他说完话的同时,大剑已经出了他的剑鞘。

剑光一闪,鲁西达尼亚骑兵的首级喷着血离开了身体。这一击之凌厉让其他的鲁西达尼亚骑兵不禁为之大为失色。

而加害者的声音却还是那么悠然自得。

“昨天晚上没睡好觉,连一向敦厚的人也觉得心情很差哪!对你们来说,这是你们整个生命中最后一次的恶运。”

克巴多的帕尔斯语在鲁西达尼亚人的耳里是一知半解,可是他的意思已经透过他的行动明朗化了。这个男人想拒绝神的使徒鲁西达尼亚骑兵。

剑和盾、甲胄和人体激烈地碰撞,鲜血和惨叫声形成了一道水柱敲打着地面。独眼的帕尔斯人对鲁西达尼亚人而言无异是个灾厄。大剑化为风的一部分,以惊人的速度袭向敌人,仿佛割草似地砍倒对手,几匹马顿时失去了骑手,发出嘶鸣逃了开来。

几件事就在这时候同时发生了。由于克巴多的豪勇,鲁西达尼亚骑兵人数不断减少。在远处看到这个血腥的场面,五、六个鲁西达尼亚骑兵便想前来帮助同伴。他们人在山丘上,由于前方有悬崖,无法直线跑下。于是,他们调转马头,跑下缓缓的斜坡,想迂回绕过街道前往同伴之处。而当他们来到街道上时,和一个骑着有白色鬃毛的旅人碰个正着。是一个在红发上包着黑布的十八、九岁的年轻人。

“闪开!小子!”

鲁西达尼亚语的怒吼声似乎比话中的意思更使年轻人心头冒火。他无言地拿起挂在腰间的大山羊的角笛,往前一挥,刚好就打在正想从他身旁跑过去的骑兵脸上。

被角笛这么一打,顿时鼻柱断裂粉碎的鲁西达尼亚骑兵发出了短促尖锐的惨叫声,从鞍上摔了下来。失去骑手的马并没有放慢速度,仍然快速地从年轻人的身旁跑过。

“你干什么?可恶!”

其他的鲁西达尼亚骑兵异常激动。他们仗着人多,挥起了白刃逼向年轻人。

机敏的年轻人不待敌人包围过来便快速地一拉缰绳,转过马头跑了起来。

他并不是逃跑,而他的动机民很快就明朗化了。猛然追上来挥下白刃的鲁西达尼亚士兵,看到了从年轻人的剑鞘挥出的闪光由下往上袭了过来。

鲁西达尼亚骑兵从胸口到左肩挨了一刀,喷起了血雾往后仰倒。当他卷起血花和悲鸣跌落地面时,一个逃命的同伴的马蹄逼近了。原本那是在克巴多一阵斩杀之后,丧失了战意逃出来的鲁西达尼亚骑兵。

混乱卷起了旋涡。而当混乱平息时,留在现场的只有强烈的血腥味,以及十个死了的鲁西达尼亚人和两个活着的帕尔斯人。

(三)

“我叫克巴多,你呢?”

“梅鲁连。”

年轻人简短地回答了先自报名字的克巴多,可能是不想有什么交际吧?可是,毕竟他的身份已经清楚了。

“我是轴德族的族长赫鲁达休的儿子。”

“哦,轴德族啊?”

轴德族是威势横据帕尔斯中部和南部,靠剽盗为生的一族。克巴多当然知道他们。

“那么,你在这种地方干什么?”

“找我妹妹。找不到妹妹,我就不回故乡。”

去年秋末,轴德族族长赫鲁达休带着女儿亚尔佛莉德进行掠夺,可是,在过了约定的日子之后,他们仍然没有回来。只带着几个部下出去搜索的梅鲁连,在旅程的第二天发现了父亲和族人的尸体。然而,梅鲁连就是找不到亚尔佛莉德的遗体。将父亲的遗体运回族里的梅鲁连面对了选出下一任族长的问题。

“那么,你当族长不就没事了吗?”

“不行。父亲留下过遗言,亚尔佛莉德,也就是我的妹妹的夫婿将是下一任的族长。”

“为什么无视于你这个男孩子的存在呢?”

“因为父亲不喜欢我。”

“因为你不可爱吗?”

原本是开玩笑的,然而,克巴多这一句话却仿佛在梅鲁连胸口刺了一剑般。梅鲁连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紧紧地抿着嘴唇,表情看来就像是因为心中的不满已达到饱和状态而要爆发一样。只见他嘴角下垂,中央部分翘起,仍然一副颇具危险的表情。原本显得秀丽无比的脸庞因为这个表情变化更加深了人们对他的印象。

梅鲁连曾好几次被酒醉的父亲殴打。妹妹亚尔佛莉德看不过去,从中阻拦,于是便和哥哥一起被父亲用一只手打得体无完肤。

清醒之后,赫鲁达休会为自己殴打女儿一事感到后悔,但是,对于殴打独生子一事他却从不感到愧疚。他虽然承认梅鲁连智勇双全,但是却也公开宣称梅鲁连没有人望所以不能成为族长。

由于这种种的原因,在父亲死后,梅鲁连必须把妹妹亚尔佛莉德带回故乡,否则就得带回妹妹已经死亡的证据。就算他可以成为族长,那也是以后的事了。

当梅鲁连的事情较为明朗化的时候,这两个旅人发现有一团人徒步接近上来。一瞬间,他们都想拔起刚刚收进剑鞘的剑,不过,很快地他们就解除了紧张的戒备。来者是被他们所救的那些人。帕尔斯人和马尔亚姆人混杂在一起,有人用带着戴拉姆口音的帕尔斯语,有人用带着马尔亚姆口音的帕尔斯语交谈着。

其中有一个中年的马尔亚姆骑士,脸的下半部留着黑色的胡须,身形削瘦,他用郑重的帕尔斯语邀请两位旅人到自己船上去。

原本既不是旧识,也不是同行者的两个帕尔斯人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来到了达尔邦内海的海岸。这时,一艘小船从马尔亚姆的军船下来,刚好抵达了岸边。一个盛装的马尔亚姆女人迎接他们两人。

这个女人大概已经超过六十岁了吧?头发都白了,但是,肌肉还很结实,皮肤也还有光泽,背脊仍然挺得很直,看来似乎是一个充满精力和智慧的人。

“很高兴看到两位勇猛的帕尔斯骑士。”

“你是?”

“我是马尔亚姆王宫里的女官长,我叫乔邦娜。”

以她的气势来看,就算说自己是女王相信也没有人会怀疑。原本她就是个有着不俗威严的老妇人,而且她又精通帕尔斯语。不禁让人怀疑她不只单单是女官长,应该还有更高的地位才对。

“那么,女官长有什么贵事呢?”

“我想请两位帮忙。”

就在正想开口问帮什么忙的时候,带克巴多他们前来的那个中年骑士问道:“以前杀了不少的敌人了吧?”

“是的,杀了一百头狮子、一千个人、三十条龙。”

正经八百地说完这句话之后,克巴多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又加上了一句。

“昨天晚上又杀了十只。”

“龙吗?”

“不,因为睡在沼泽边,蚊子出奇的多。”

克巴多脸上浮起一抹轻侮人的笑容。马尔亚姆骑士似乎发现到自己被嘲弄了,带着一股怒意正想说什么,女官长乔邦那制止了他们并向克巴多问道:“既然经过那么富于变化的人生,现在的生活一定让你觉得很无聊吧?”

“什么?也不是这样的。只要有好喝的酒、漂亮的女人、该杀的敌人,活着就不会无聊。”

当克巴多和马尔亚姆人交谈的时候,梅鲁连带着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看着远方,拒绝任何谈话。

女官长开始说明事情的经过。

原本马尔亚姆和鲁西达尼亚一样是信奉依亚尔达波特教的国家。在同样唯一的真神底下,马尔亚姆和鲁西达尼亚应该是平等的同胞才对。然而,依亚尔达波特教又分为几个宗派,而鲁西达尼亚的“西方教会”和马尔亚姆的“东方教会”持续对立了四百多年。

尽管处于对立的局面,以前也都仅止于争论和彼此中伤而已;双方关系虽然不佳,但仍然有外交和贸易的往来。然而,两年前两国的关系出现了一个非常巨大的变化。

突然攻破国境的鲁西达尼亚军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就控制了马尔亚姆全国。以吉斯卡尔周全的准备和优秀的实行力这不是不可能的。马尔亚姆的国王尼可拉欧斯四世是一个没有上过战场、光会逃命的懦弱男人。国王和王妃耶蕾诺雅被软禁在王宫内,他们只求保全自己的性命,在投降书上签了名。

然而,鲁西达尼亚人破坏了约定。受最强硬派的大主教波坦唆使的圣堂骑士团在某天夜里包围了马尔亚姆的王宫,堵住了所有的出口,放火烧了王宫。

“神要这么做,就没有转寰的余地。”

这是波坦最擅长的论调。马尔亚姆王的生与死就完全凭神的旨意了。如果神愿给予马尔亚姆国王恩宠,就一定会有奇迹出现而使尼可拉欧斯夫妻得救的。

奇迹当然没有性。马尔亚姆国王和王妃被发现时已经成了两具焦黑的尸体了。

鲁西达尼亚王弟吉斯卡尔愤怒不已。他并不是同情懦弱的马尔亚姆国王,而是一个宗教指导者如果恣意破坏政治的最高责任者的约定的话,今后有哪一个国家会相信鲁西达尼亚的外交呢?

在吉斯卡尔和波坦争执期间,国王夫妻的长女米莉姿内亲王和次女伊莉娜内亲王在几个部属的保护下趁机逃脱了,逃进了位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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