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牌农女-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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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来送柴的大叔喜欢吃油条焖面;附近的伙计中午会抽空跑来吃一碗麻酱拌面或者葱油面;赶夜市卖东西的,收摊之前会过来要一锅砂锅面,连汤带面吃下去,热气腾腾的,驱散身体之中积攒了一晚上的寒气。吃完面,还会顺便买几样小吃,带回去给家里翘首期盼的孩子。
这天夜市散了,叶知秋收拾完毕,回到房里来,和阿福趴在炕上算账。酒楼茶馆的订单加起来有二两银子之多,夜市上零散卖出去的也有差不多一两。
“知秋姐姐,这么卖下去你可要发财了。”阿福兴奋地晃着两条腿,“你该是咱村里最有钱的人了。”
叶知秋可没她那么乐观,“要真是就好了。”
因为秦三公子捣乱,她足足两天没做成买卖,送出去不少吃的,把前面赚的钱都赔进去了。从第五天开始,才有了稳定的进项。除去本钱和元妈的分成,也就刚刚够还债的。距离冬元节还有五天,过完节夜市就要关掉了。土豆也用完了一多半,这样下去,想再赚个十两银子恐怕很难。
也许她可以把抹茶和酒心发扬光大,做点儿别的什么东西来卖。
正想着,旁边的元妈似有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吹灯睡觉。”
叶知秋和阿福交换了个“惊恐”的眼神,窃笑着爬起来,吹了蜡烛。自从那天喝醉以后,她就告别了板凳拼床的艰苦岁月,顺理成章地住进房里来。再加上阿福,三人一张炕,刚刚睡得开。
虽说元妈比之前随和了不少,可那性子依然喜怒莫测。作为客居之人,她和阿福自然要以主人的马首是瞻,处处赔着小心谨慎。
大概是兴奋过头了,阿福没什么睡意。僵着身子躺了半晌,终于忍不住了,悄悄地碰了碰叶知秋,“知秋姐姐,你睡着了吗?”
“还没。”叶知秋翻过身来,把声音压到最低,“怎么了?你睡不着啊?”
“嗯。”阿福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在黑暗之中微微放亮,“知秋姐姐,这个买卖做完了,你要干啥呢?”
具体要干什么,叶知秋还没想好。不过这里的冬天是很长的,她不想跟村里其他人一样窝在屋子里冬眠,总要找点什么事情来做。
还没打算好的事情,她也不好跟阿福说,只笑着问:“你不睡觉,打听这个干什么?”
“我想跟你一块儿干。”阿福往她身边靠了靠,“知秋姐姐,你知道不?我长这么大,看着村里人一年到头瞎忙活,还吃不上几顿饱饭,觉得活着可没意思了。那天你去跟我爹借车,我一看见你就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就想跟你亲近。
这几天咱们一块儿做买卖,一块儿吃饭,一块儿睡觉,我心里可踏实了。我也想明白了,像我爹他们那样靠天靠地,靠河里那点儿破鱼烂虾,还不如靠自己。待在家里学针线,嫁人生孩子,家长里短,再磨出我娘那样一张碎嘴子。这种的日子,我一天儿也不想过。
知秋姐姐,不管你以后干啥,都带上我,行不行?”
叶知秋早知道她有想法,却没料到她想得这么长远。本该天真烂漫的年纪,揣着这么重的心思,真是难为她了。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自己愿意,你家里人同意,我就没意见。不过有一件事我要先跟你说清楚,比起做买卖,我更喜欢种地。种地有时候就是要靠天靠地,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那我也跟着你。”阿福不假思索地道,“我知道,就算是种地,你也跟我爹他们不一样。”
叶知秋不知道她哪来的这种信任和自信,无奈好笑之余,心里也暖融融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好,你想跟就跟吧。实在不行,咱们组成姐妹花,一块儿要饭去。”
“只要跟着你,要饭我也乐意。”阿福嘻嘻地笑了起来。
元妈好像被她们的谈话惊动了,????地翻了个身。两人赶忙收了声,各自躺着不敢动作。
听那边呼吸又沉稳下来,阿福从被子下面伸过手来,摸索着握住叶知秋的手,又往这边靠了靠,才怀抱那模糊而遥远的梦想放心地睡了过去。
叶知秋胡乱地想了些事情,眼皮渐渐沉重,也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窗外还是黑沉沉的。她以为自己醒得太早了,准备再睡一会儿,就见元妈坐了起来,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
“元妈,你今天有什么事情吗?怎么起这么早?”她迷迷糊糊地问。
“不早了,阴天呢。”许是刚起床的关系,元妈的声音有些干涩暗哑。
叶知秋愣了愣,一骨碌爬起来。飞快地穿衣叠被,洗脸漱口,到灶间准备早饭。元妈照例吃自己的浇面,她只要做自己和阿福那份儿那行了。
吃过早饭,把酒楼和茶馆的订的份额做好,她让阿福照看摊位,自己到街上去采买。今天她准备做些别的东西试卖看看,也好赶在夜市结束之前多赚点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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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掌掴泼妇
她列举的这三样都没有,王绣花有心编个瞎话,又怕她这话里设了什么圈套,只拿女人最在乎事情来拿捏她,“哪用得着投毒放火?有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寡、妇站在门口眉来眼去,卖弄风、骚,帮着勾人还不够吗?”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勾人了?”叶知秋声音骤寒。
王绣花被她清寒的目光盯得背后发凉,却是不肯露怯,“你当别人都不知道吗?这家面馆的老寡、妇克死了好几个男人,整个城里的人都嫌她晦气,从来不进去吃面。自从你这小寡、妇来了,这儿的生意突然就好起来了。也是,这汤面水面怎赶得上人肉面好吃?也难怪胡子一大把的老头子都屁颠屁颠地帮着吆喝。”
一个老汉从人群之中挤了出来,“闺女,你说话得凭良心,不能冤枉好人啊!”
叶知秋听着声音有些耳熟,扭头一看,却是昨天夜里来避雨的卖梨老汉,有些惊讶,“大爷,你怎么在这儿?”
不等老汉回话,王绣花就扯着嗓子就嚷嚷开了,“哟,这还真是说谁谁来到。大家伙儿瞧瞧,这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老奸夫。不知道从小寡、妇那儿得了多大的好处,到处帮她拉人拉买卖。年纪一大把,也不知道个羞臊!”
卖梨老汉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这是谁家的小媳妇儿,实在缺管少教,跑这儿来撒野泼脏水。人家闺女那么好的一个人,瞧瞧被你骂成啥了?你亏心不亏心呢?”
“我亏心?”王绣花嗤笑起来,“你们做下那见不得人的勾当都不觉亏心,我亏的哪门子心?我看你是被这小寡、妇迷得昏了头,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卖梨老汉被她气得血压攀高,眼前阵阵发黑。他本是好心站出来帮叶知秋澄清,没想到越说越不清不楚,唯恐连累了叶知秋,赶忙转向围观的人,“大伙儿,你们千万别听她浑说,人家闺女可是好人啊。
昨天夜里下大雨,别家都关门不让进,她把我们一帮子人叫进去避雨,给我们喝热面汤驱寒。我送了她两个梨,她还偷偷往我筐子里放了钱。我心里感激她,就招呼认识的人晌午一块儿来吃面。谁知道被这小媳妇儿在旁边听了去,回头就跑人家这儿闹起来了。
我这都快七十的人了,被一个小辈的编排成这样,哎哟,真是作孽啊!”
听了老汉一番话,人群纷纷议论起来。王绣花感觉情势对自己不利,有些急了,张口就骂,“你这老不正经……”
“啪!”
一声脆响,生生截断了她的话茬。王绣花被打愣了,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不敢置信地望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近前的叶知秋,“你……你敢打我?”
叶知秋收回打麻了的手,目光越过她,扫向围观的人群,“各位,我不是不讲理的人。但是你们也听见了,跟她这种人讲理纯属对牛弹琴。我这不是无缘无故打人,麻烦你们给我做个见证。”
“好。”有几个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人高声起哄。
王绣花从小到大处处都要拔尖,恨不能把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娘家人对她千依百顺,婆家人也都怵她三分,哪里受过这等对待?一时间又羞又怒又窝火,抬手就往她脸上抓来。
叶知秋早有防备,往旁边一闪,反手又是一巴掌。
这一下用上了巧劲,力气也是十成十,比刚才那一巴掌还要响亮。王绣花一抓扑空,被打了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
叶知秋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她,“上次我没跟你一般见识,那是因为有老牛叔这个长辈在,轮不到我开口。今天你找上门来造谣生事,信口雌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刚才这两巴掌,是替那位大爷和元妈打的,是你对老人出言不敬的教训。”
被接连打了两个耳光,王绣花已经气疯了,哪里还听得进去?爬起来,尖叫着扑向叶知秋,“我跟你这个专门勾人的小贱妇拼了!”
叶知秋跨上一步,先发制人,又送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王绣花大概也意识到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一屁股坐下去,捶着地面嚎啕大哭,“哎哟,打人了,打人了,抢了生意还往死里打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真是没天理了……”
叶知秋受过高等教育,知道打人不打脸的道理。要不是气得狠了,也不会动手。既然王绣花已经变相服软,她也就没必要再打下去了。
“你骂了我,我也打了你,咱们就算扯平了。以后再让我听见你胡说八道,败坏我的名声,咱们就到衙门去说话,到时候就不是几巴掌能了结的事情了。”
她撂下几句狠话,转身就走。
王绣花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还没找回来,哪里肯让她走?一个飞扑过来,抱住她的双腿,冲着街对面大声喊叫,“徐青山,徐青山你快来啊,有人欺负到你媳妇儿头上来了!”
对付这种泼妇,脸能打,身上却是不能碰的。青了紫了见血了,都会成为她诬赖讹诈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