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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摧毁是我爱你的本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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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为你的主人做些什么?”主仆?我觉得这很刺激。

  Lisa从我身上滑落下来,涂着鲜艳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展开,像捧起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一样捧起我翘起的那只脚,眼里满是痴迷地吻着我的皮鞋。

  她跪在我面前,就像一只漂亮的贵宾犬。

  “您是我的主人,我会为您做一切狗该做的事与一切您想要狗去做的事。”

  就这样,我们两个建立起了稍微有些特殊的性伴侣关系。

  比如说,我会让她跪在我的脚边舔吻我的脚,而往往这个时候我都躺在床上看军事杂志。

  我一次都没有和Lisa接过吻——哪怕她的红唇就像玛丽莲·梦露一样诱人,因为在这样不平等的游戏中,我觉得她生着这张嘴就是为了服侍我的欲望,亲吻我的脚趾的,而Lisa显然也这么认为,并且对此乐此不疲。

  Lisa真的是个很有意思的女人。聊天的时候说到拳王泰森,他的妻子因为他实施家庭暴力而跟他离婚了,Lisa说:“那个女人真是个不懂得珍惜的家伙,如果我的另一半能够这么对我,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还有她宾馆里的壁橱,你永远不会知道你前一秒打开她宾馆的壁橱,下一秒里面会出现什么东西,但是毫无疑问,它们都是会让人变得无比兴奋且增加情趣的玩意儿。Lisa还送给我了一根鞭子,她叫它“野蔷薇”。野蔷薇是一条相当精致却款式野性的黑色软鞭,每当我用这条鞭子抽打在她雪白的背脊上,看着一条条艳丽的红痕鞭下绽开,心中的快感就会激烈得难以复加。

  “你是天生的S。”Lisa曾那么对我说,但我不以为然,我只是喜欢一切刺激的事物罢了。

  Lisa叫的也很浪,而且她好像会很多国家的语言 被我操干凌虐到兴头上时会吐出各种语言的浪语,很大一部分我都听不懂它们的含义,但我可以领会他们的意义,就像一个不会英语的德国人听到一个英国人对他骂“Fuck”也会气得七窍生烟是一个道理。

  我们这样的关系止于四个月后。

  Lisa结束了她的工作要回到德国。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做什么的,也从来没有问过她,可以知道的是她的条件很不错,她那家市中心宾馆的总统套房不是谁都能且有能力租借四个月的。她对于我的了解也仅止于家里条件好,十六岁,私生活很丰富,名字叫David而已。

  在她要离开宾馆前往机场的前两个小时的时候我还在她的套房里。

  她坐在床上,被我用红色的绳子把双腿牢牢地固定在了床头柱上;同时她也坐在我的阴茎上,被我不遗余力地操着。

  当我将要射出来的时候,Lisa突然抱住我。

  “主人,希望您宽恕我唯一的忤逆······求你,求求你射在我里面······”

  “你?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贱狗,主人的贱狗······啊!”

  随着我的突然抽出,她一声惊呼,我把套子从上面扯下来,迅速捅了回去,抽插了几下,我把精液尽数灌进了她的身体里。

  我对谁都不曾这样做过,虽然这样做的感觉很爽。

  但我确实对Lisa这样做了,可这并不是因为我对她有“喜欢”或者“爱”这种不切实际的虚假东西。

  有这样扭曲关系的我们有别于一般的性伴侣,我们的关系比这来的更复杂,也更简单——我们之间的信任是别人难以想象的,而实际上我们对于对方都是在各取慰藉。

  在我的世界里,Lisa是第一个,或许也有可能是最后一个不是因为裴邹仁,纯粹只是因为我,因为David,因为裴非,而臣服在我脚下的人。

  高潮过后的Lisa伏在我的胸前喘息,接着我感觉胸口湿了一大片。

  等她抬头,我看见她的眼眶里满是泪水。

  “David,”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我了,“你能不能跟我一起离开?”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那双与我母亲,也与我有些相似的棕色眼睛,随着她眼中跳动的火焰燃尽,我知道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悲伤地把下巴搁在我的肩头,在我耳边轻轻呢喃着:“Vring,Vring,这是我的真名。”

  “David,这也是我的真名。”说完这句话我就从她的体内抽离,拉好了裤链,整了整身上的衬衫,把系在床头柱上的绳结一一解开。

  “Tschüss。”我说。

  “Tschüss。”Lisa红着眼朝我笑笑。

  我拿起外套,打开套房的门,离开了我曾经无比熟悉的Lisa的酒店套房。

  我一直很喜欢德语中“tschüss”这个表示再见意义的词,因为它隐含着的混有暴力色彩的“去死”的深层义,不过这更多的是表示自嘲——死亡从来都不是什么欠操的终点,你越是害怕恐惧它,它越是像拉斯维加斯红灯区的女支女一样把双腿朝你岔得更大。

  我从不否认我是一个理智到可怕的人,Lisa再怎么特别也不过是相对的,我不会让有关一个以后可能都不会再见到的人的事占据我的记忆,我继续和不同的女人上床,就像以前一样,与以前不同的是我的旅行箱的暗格里多了一把漂亮的不知用途的黑色软鞭。所以陆朗一直说我是种马,可事实上除了Lisa,我没有在任何女人身体里面留过种。

  陆朗是我高中就认识的哥们,也出身于军人世家,父亲是一位海军大校。

  我们志趣——或者说是臭味相投,一认识我们就很快厮混在一起,玩的相当好,经常一起泡吧泡夜店。

  但我们有一点志不同,他喜欢男人,只对男人的身体硬的起来。可我觉得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同性恋在这个社会还算稀奇吗?

  我们一直是很好的兄弟关系,变质是在高中毕业后学校组织的前往德国柏林毕业旅行中发生的事儿。

  陆朗告诉我,做爱这码事,和男人一起做比和女人不知道爽多少倍。

  事实证明他说的没有错。

  在InterContinental Barlin酒店一间套房的大床上,我们发生了关系。男人的肠道比起女人的下面不知道紧了多少倍,总之我涂了不少的润滑剂才进到陆朗的里面,我刚进去了一点点他就骚叫了起来。肛肠的温度略高,被肠肉包裹的感觉无疑是很好的,全根没入的那一刻我爽得甚至想高喊“感谢耶稣”。

  陆朗蜜色的肌肤摸起来很不错,我干着他的时候他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紧紧夹着我的腰,屁眼不停地收收缩缩,喉间不停地溢出男性沙哑动情的叫声。我还是第一次听到男人被操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原来这种声音听起来还挺诱人的。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陆朗还在睡着,我起床穿好衣服,洗漱完从洗手台上把酒店给客人配备的火柴塞进口袋里,去楼下吃了顿早餐,孤身一人出了酒店,在酒店门口打了辆车。

  “Guten Morgen,junger Mann。”「小伙子早上好。」上车后出租车司机跟我打招呼。

  为了能顺畅地旅行我也恶补了一些德语,因此总算是听得懂意思也能用纯正的口音应答几句。

  “Guten Morgen。”「早上好。」

  “Sie wollen gehen?”「你想去哪儿?」

  “Was empfehlen Sie?”「你有什么好的推荐吗?」

  “Potsdamer Plate,wie etwa gehen?”「去波茨坦广场怎么样?」

  “Okay。”

  到了波茨坦广场,我付了钱然后下车。

  “Sich amüsieren!”「Enjoyyourself!」出租车司机朝我挥挥手。

  “Vielen Dank。”「Thank you。」

  出租车开远了我转身面对这个著名的广场。令我意外的是——我看到了Lisa。

  准确地说是看到了Lisa的巨幅海报。

  很大很大的一张海报,挂在高高的德国式建筑物上,上面Lisa的脸上是我以前很熟悉的性感笑容。她穿着一件低胸的酒红色长裙,指甲上的红依旧很鲜艳。她的手里有一个漂亮的香水瓶子,海报的右下角印着一行大大的“Gucci”。海报右下角的最下端还有几行德文,开头印成花体的是一个人名:Vring Arendt。

  Vring Arendt,这才是Lisa真正的名字,不过我不是很喜欢前者,它未免有些太难读了些。

  我掏出手机,打开维基百科,把这个名字输入了进去,很快跳出来了密密麻麻的德文,配上一张Lisa笑得风情万种的照片。

  我翻了几页——见鬼,完全看不懂。

  我把页面转成了中文,这才开始浏览。

  [芙琳·阿伦特(Vring Arendt),德国家喻户晓的女影星,从美国斯坦福大学毕业,精通德、法、英、中、日五门语言,曾凭借电影《背叛》入围柏林电影节最佳女主角的角逐,两年后带着电影《婚姻与蜂蜜》摘得了最佳女主角的桂冠。]

  [作为德国新晋国民女神的芙琳至今未婚,约半年前产下一子大卫·阿伦特(David Arendt),孩子父亲不明。]旁边还配了一张小孩的照片,小家伙有头卷曲的黑色头发和大大的棕色眼睛,小脸上的表情拽的好像有人欠他几百万欧元。

  我关掉网页,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取出一支Davidoff Grand Cru No。1塞到嘴里,把先前从酒店弄来的火柴盒打开后拿出一根长长的火柴,在火柴盒边缘蹭了下,火柴燃起了红色的火苗,我用它点燃了烟头,然后毫不吝惜地吹灭了他,再把火柴的残骸装回了火柴盒里。

  我叼着烟,微微抬头朝着海报上笑得灿烂的Lisa笑了笑,走进了广场里。

  裴非,真是了不得啊。

  十六岁就上过女明星,人家还死心塌地地为你生了个儿子,不要你一毛钱的赡养费,不要你负一分的责任——即使知道你根本不会去认。

  说出去那老浑蛋要羡慕死你的。

  ☆、臆想

  慕嘉白去食堂吃完了饭来到操场,司空还在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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