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感情生活-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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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隆安抹抹额头。他彻底服了里头那两个人。认真想想,福康安若是先去求额娘,再由额娘来跟乾隆说福康安看上了某姑娘。说不定乾隆反会很伤心,因为福康安有了想要的东西,第一个告诉的居然不是他。
福隆安偷偷掐了一把自己的耳垂。清醒点。
小福子好不容易才把乾隆要的茶准备好,正小心翼翼的捧着朝大殿这边拐弯,抬眼就看见福隆安站在门口。
小福子笑着招呼道:“福大人。”
福隆安正愁不知道里面情形怎样,一见小福子来了,可抓到了机会,忙侧身让小福子先进去。
小福子端来茶,放好。他趁机细看这两个人。
福康安正心安理得的坐在那里喝茶。
乾隆不仅脸上带笑,眼睛里还冒着兴奋的光,仿佛刚做了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
小福子无论怎么看,都觉得这屋里的气氛完全没有紧张的样子,也不晓得福隆安刚刚那副如临大敌的表情是怎么来的。
莫不是福隆安的差事出了岔子?小福子只能这样想了。
福隆安又在外面等了一会,小福子进去了,里面又没动静了。
正在他乱想的时候,一串木头砸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在远处传来。没等他看清楚,那串声音就来到面前。
福隆安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气死。来人不是别个,正是还珠格格。
小燕子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急得要命,也没看见福隆安那么大块头在旁边竖着,只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看门的小太监说道:“公公!快……我要……见皇上。公公快!”
那小太监还没明白过来小燕子是什么意思,那扇门就打开了。
福康安从里头出来,见到小燕子来这儿,一点儿也不惊讶的样子。
小燕子的花盆底发出的那串铿锵声,砸的整快地板都能感觉到共震。他和乾隆在里头一听就知道,敢在宫里这样狂跑一气的,除了她,再没第二个。
小燕子见福康安出来,瞪大了眼睛,“哎哟”了一声,道:“咱俩还能活着吗?”
她这一句话问出来,连福隆安都撑不住笑了。
忽然门又开了,小福子甩着两手,一溜儿的小碎步,对准福康安和小燕子跑来。
小福子火急火燎地道:“万岁爷说了,在成亲以前,得装做不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十八章
柳青和柳红终于下了决心,要把地字一号房的房客逐出去。
箫剑是一个将事情经过从头看到尾的外人,柳青和柳红兄妹便想找他商量。
箫剑对这件事情却不是那么看好,他担忧的问柳青道:“柳红姑娘一开始说的那话你还记不记得?赶走了第一个,再来一个更差的,这已经是第三个了。总不能不让人家来住店啊。”
柳青和柳红对望一眼,柳青对箫剑道:“我们兄妹已经和店里的伙计商量好了。以后,我们‘会宾楼’要自己挑宾客。虽然按照眼下的情况看来,住宿的生意会损失一些;可是好在前些日子——在地字一号房还没租出去的日子,我们会宾楼的佳肴已经做出了名堂。城里城外,没有人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菜肴好吃又实在。”
箫剑诧异的笑道:“本地千年不遇的奇事。怎么做旅馆生意的,还要能挑客人?”
柳红道:“我们已经打定主意了。趁着现在还损失的起,赶紧的改了。再等下去,只怕纵然满心想改,自己也不敢了,到那个时候,我们所有的力气,恐怕已被那住客消耗尽了。”
会宾楼的众人约定好,十七日赶客,一文钱不要他的,让他带着包袱滚蛋。
这日午饭时分,箫剑在一楼中央偏北的桌上,见到那个年逾五十岁,看起来却只三十多的男子。
坐在那男子下手的,是在他之前住那个房间却交不出房钱的人,只因为那男子忽然来了,交不出房钱的人挪了一个简陋且不透风的客房。
箫剑走过去桌旁,那男子起身跟他打了个招呼。
那个男子看起来温文尔雅,一派从容,也很是健谈。
他似乎早有了什么预感,便叫住箫剑攀谈,最后几人干脆一桌吃饭,细细说上话了。
那个坐在下手的男子,却轻易不开口,箫剑问他如何称呼,他只道姓孙。
而地字一号房的那位,却不说姓氏,只道人家皆呼他为子野先生。
子野先生对箫剑道:“听店里的人说,箫公子是来京赶考的学子?”
箫剑道:“胡乱凑个数。”
子野先生摇头笑道:“我看箫公子气度佳、格局大,必不是凑数之人。”
箫剑道:“先生看走眼了。”
子野先生道:“公子志气不小。不如先在衙门里找个闲差混混日子。”
箫剑道:“在衙门里天天向上朝拜,日子久了,最终会做奴才。还是上赶着的。”
子野先生道:“公子站得笔直,一身傲骨。”
箫剑笑道:“站得太直,正好下跪。那才是生来的本能。傲骨是最靠不住的。”
子野先生沉吟一晌,方问道:“公子觉得,会宾楼的各位,站得直不直呢?”
箫剑道:“他们不在乎躺着歪着卧着,那些子曰诗云的大道理,他们也从不上心。礼义廉耻说来空泛,可做人做事要凭良心这一点,他们是很懂的。”
子野先生道:“公子是外人。”
箫剑笑道:“可是您也没把他们当自己人。您也不过是客人。”
子野先生亦半笑不笑道:“那我是不是还要‘客随主便’、‘入乡随俗’呢?乱弹琴。”
常言道,人各有志。又说,话不投机半句多。
箫剑与那二人各自结清了账目,各走各路不提。
转眼到了十七日。
子野先生和孙君被请出了会宾楼。柳青和柳红说到做到,果真没要他们一文钱,还给他们雇了车。
柳红让小厮上去帮他们抱行李下来。
最后一个包袱,有一个抽屉那么大。看起来很重,小厮蓄了大力气提它,没想却被闪了一下。
柳青诧异道:“这是第几个包袱了?二十二,定是二十三?”
柳红早等得不耐烦,急着问小厮道:“这是最后一个了?好。快给他抱到车上去。”这才转过头来对她哥哥道:“什么二十三,是二十四!”
小厮送了那两个人离开,跑回来道:“好家伙,最后那个包袱真奇怪。里面到底是什么?”
箫剑在旁边看热闹,听小厮这样问,便笑道:“说不定里头什么也没有。”
小厮犟嘴道:“包袱还是有形状的!”
福康安和小燕子的婚事,乾隆已经允诺了。
他那日私下里跟福康安说,等他这次从金川回来就办喜事。
福康安原只是担心小燕子被乾隆和太后指婚出去,现在听得乾隆如此说,便放了心,也没再耽搁多久,便赶去了京城。
夏天的白昼很长,好像怎么也熬不完。
紫薇和小燕子渐渐都养成了午睡的习惯。
每次午觉醒来,朦胧着两眼,坐在廊下,听着雀鸟的叫声,吞咽几口温茶,恍惚里又是一天过去。
小燕子无聊之时,常胡诌些不着边际的故事,讲给紫薇听。
有时候故事甜甜的,紫薇听着舒服,便夸她两句,让她再接再厉。
另一些故事却扯的很,紫薇觉得是些无稽之谈,就要小燕子细细交代出故事的时间、地点。小燕子每每被紫薇问的哑口无言,只得如鬼魂附身般学舌道:“靠情怀判断,不计年月,年月太短。”
又不知过了几日,前面传来消息,说福伦的长子尔康在缅甸失踪了,下落不明。
小燕子不晓得紫薇会怎么样,一句玩笑也不敢开。
紫薇的表现却让她真正放了心。紫薇只说希望他平安无事。
小燕子懵懵懂懂的,不明白什么“缘动则心动,心动则缘起,心定则缘灭”的话。
她只晓得,如果两个人之间,还能互相祝福“身体健康”,那么这段感情就不能算枉费,撑死也就是无缘无分。
宫里的其他人却没有小燕子这样悠闲的无聊,他们纷纷说道,令贵妃的好运到此为止了。她家里的运势也走到头了。
还有人附会,说令贵妃的生辰八字就注定了利“冬”不利“夏”,而令贵妃自己也去找人算过,并深以为然。不信的话,就看延禧宫里宫女的名字,“腊梅”、“冬雪”,可不都是严寒之意嘛。
这种传闻一直持续到令贵妃赶到承德伴驾。
福康安回京,先去了远郊。
他先去看了傅恒夫人,把该说的都说了。
说到婚事,傅恒夫人一副不可无不可的样子。
说起阿桂为将军,要再去金川之时,傅恒夫人反倒思量了许久。
当年傅恒便是由金川一役起家的。
傅恒夫人忽然道:“尹文端公的诗,你可读过?”
福康安一愣,回道:“只略读了几首跟阿玛有关的。”
傅恒夫人道:“他诗文俱佳,亦与袁子才交好。袁子才曾说他‘身如雨点村村到,心似玲球面面通’。”
福康安笑道:“儿子怕是花一辈子的功夫,也学不来尹元长的周到圆滑。至于袁枚的诗情,还有他的左右风怀,那就更加学不来了。”
傅恒夫人被他的“左右风怀”说得笑了,转身去案上取出一本书,翻出一页,递给福康安。
福康安看上面写道:“尹文端公和余‘飞’字韵云:‘鸟入青云倦亦飞。’吟至再三,唏嘘不已,想见当局者求退之难。古渔有句云:‘未游五岳心虽切,便到重霄劫又多。’”
福康安将书合上,还给傅恒夫人,道:“陈宗海回家乡还没返京,别的太医也不敢劝您。容儿子说一句,虽然是药三分毒,可自古也有‘以毒攻毒’这个讲法。额娘保重。”
晴儿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是太好。
尔康失踪的消息传到了京城,福伦府上上下下都紧张起来。
晴儿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失态,也怕福晋跟上次令贵妃丧子的时候一样昏厥。
她又自认为身体先天壮,不碍事,虽然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