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感情生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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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摇头道:“不是为延禧宫,是为孝贤皇后。”
容嬷嬷疑惑地问道:“这可从何说起啊?”
皇后笑了一下,脸却还是僵硬着,眼神空茫地对着烛台,道:“你记不记得,当年我曾经因为嫉妒,被皇上冷落过一段日子?若没有孝贤皇后向万岁爷进言,我是万万没有今日的。”
容嬷嬷道:“孝贤皇后纵然是千古贤后,会替妃嫔说话。眼下延禧宫那位主儿,可不是孝贤皇后‘进言’进出来的,更不是什么妃嫔。她一个皇后的奴才,在主子殡天之后,竟趁虚而入……”
皇后冷笑一声,打断容嬷嬷,道:“也无需这样生气。这个算她本事。”
皇后摇头道:“本宫分明知道,自己也该学孝贤皇后那般,不时的向皇上推荐后宫之人,既有个贤良的名声,也避免了让任何妃嫔一支独秀。可是我心里总过不去那道坎儿。”
皇后说到这里,自嘲地道“我总也忍受不了亲自替他介绍女人。但本宫可以自诩,这些年来,在处理后宫事务上,也还公正。”
容嬷嬷也伤心道:“老奴总说,娘娘吃亏在心太痴了。”
皇后却笑了,盯着容嬷嬷的脸,轻声道:“痴心没有用,公正更不算数。”
容嬷嬷难过道:“太后总是站在皇后这一边的。当年就是她老人家让您做皇后的呀。”
皇后冷冷地道:“当年只有我资历最高,从潜邸便跟着万岁爷,娘家有力,自己也熬足了年头。还有些话,我也不好说,你只回去细想:太后身边的晴格格,那是三年前便定下来,要给令妃娘家的福尔康的。”
容嬷嬷一时竟无言以对,只觉得心头冷飕飕的。
皇后见她如此,便安慰道:“我刚才正在考虑孝贤皇后的事情。我想,现在情形这样糟,本宫也别自欺欺人了。我苦苦挣扎了这些年,终究是徒劳。到如今,还有什么不能撒手的。”
容嬷嬷道:“难道娘娘要……”
皇后点头道:“今后本宫也要做孝贤皇后那样的贤后。”
第二天早晨,乾隆便带着福伦、纪晓岚,连同小燕子、紫薇,还有胡太医,以及侍卫福尔康、常远、常达,一起“微服出巡”了。
说好小燕子要做丫头的,她临阵又耍赖,穿上男装就不肯脱下来,乾隆也只笑着由她去。
小燕子不做丫头,改做小厮,也就不坐马车了。她骑着马,跟着常远一起,在马车前面开路。福尔康紧随着马车走。常达与福伦则负责殿后。
乾隆由紫薇和纪晓岚陪着坐在宽敞的车厢中,外面虽然风沙不小,但车门处有三层厚厚的绒帐,车厢内非常暖和。
他们三个人都是一肚子诗书,紫薇灵气逼人,纪晓岚也好机变,一路陪着乾隆唱歌吟诗,谈论古今才子轶事,都开怀惬意的很,一点也不觉得无聊。
乾隆看到福尔康在旁边慢慢的骑马跟着,时不时便探出头去问他一两句诗,他竟然每每都能答对。这让乾隆更加觉得,这次‘微服出巡’着实风雅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五章
福康安头一次见自己的弟弟低头求人,而且求的还是自己,心中不由地幸灾乐祸,很想跟他讨价还价,刺激刺激他。
福长安却完全没有了打闹的兴头,福康安的刻薄话,就似一拳打到了棉花里,连声闷响也没有。
福康安从未见他的老幺这样没精神,伸指弹了一下福长安的脑门,问道:“怎么蔫了?”
福长安着恼道:“你到底帮不帮忙?”
福康安忙笑道:“帮,帮。你看跟在我身边的常远、常达怎么样?他两兄弟功夫好,脑袋也灵活,又是咱们的家生子,你可信得过?”
福长安道:“常达我不熟,常远功夫挺漂亮。”
福康安笑道:“别不害臊,两个你加起来,也打不过他一个。”
又问福长安道:“你都要去盛京了,还操心宫里的差事做什么?善始善终么?”
福长安垂着脑袋道:“不跟你罗嗦了,我要出门了。”
福康安笑着拉住他,道:“同走,同走。我今早亦要启程去皇太后行宫。”
福长安斜了他一眼,哼道:“怪道心情好。”
同为一家兄弟,又同是一天出发,一个要告别新朋友,另一个却马上要见旧相识。果然相逢相识再相见,都需要点儿运气的成分。
我们却先说不到这里。
福康安在跟粘杆处的人一起办小燕子的案子时,有个叫章佳牧克登的愣头小伙子,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这次他去皇太后行宫,不算私事,也不能说是军务。他想带一个生面孔同去,倒比叫上其他侍卫便宜。何况他心内早有把牧克登带出粘杆处的心思。这么好的一个大小伙子,白费在那种地方可惜了。
他去跟负责粘杆处的侍卫长官一说,人家见福康安亲自来要人,半刻也没拖延,立刻办手续放人,还顺口说笑道:“你旗下就没个壮丁了,怎么还是看着别人碗里的好。”
正说笑着,牧克登来了,带着满心的兴奋和感激,上来对着福康安,纳头便拜,口里却笨笨的,说不出感谢的话来。
福康安见状,便笑着对他们长官说道:“你口齿这样灵便,竟然带出如此的手下。”
那人拿起桌上的公文,一边将它递给福康安,一边笑道:“你留点儿口德吧,现在他可是跟你啦。好与不好,都得赖你。”
福康安笑着拱手告辞,带着牧克登,两人一起奔赴皇太后行宫。
他们两个风尘仆仆,赶到行宫之时,天已经黑了。听里面传出来的消息说,太后她们都已经安置了。
福康安便带着牧克登朝他们住的院落走,一个侍卫早拿着一封信赶上来。
福康安就地拆开信,站在门口的灯笼底下读,两眼便看完了,把信纸叠好,抬头见牧克登还站在门口处,不知该到哪里去的样子,便笑着对牧克登道:“先进来吧。”
牧克登进来,回手掩上门。
福康安自去桌上喝水,见牧克登过来,又随手给他斟了一杯放在旁边,抬抬下巴示意他也坐下。
牧克登双手举杯齐额,姿势倒是恭敬有礼得很,口内却还是说不出合适的话。
福康安看他窘迫的样子,摇头笑道:“你也真是。”
又对牧克登道:“刚才京城里来信,说皇上现在正在出巡。但是这事儿就不在太后跟前提起了,你注意着点,别让哪个后来的侍卫们,不小心在嬷嬷那里说漏了。”
牧克登大惊,道:“莫不是效法圣祖爷南巡?那岂不是大场面。”
福康安道:“圣祖南巡,一路大张旗鼓,而且是带着一套办事班子去,跟个小朝廷似的。这次是微服出巡,你纵然见了,也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大场面。”
牧克登道:“那定是茶馆里说的,圣上悄悄儿的出去,一路惩治贪官污吏……呃……”
福康安失笑道:“那纯是过嘴瘾呢。就跟到处南北各地的饭馆茶楼,都在传讲当年岳老爷打鞑子的事迹一般道理。”
牧克登不服,道:“圣上微服出巡,不就是为了悄悄儿的体察民情嘛。遇到贪官欺压良民,能当没看见嘛。”
福康安用食指轻点桌上的那封信,笑问牧克登道:“既是‘微服’,何以这封关于皇上行踪的信件,会从北京发出,一路到我手里,而我还叫你知道了?”
牧克登想不清楚,只道:“必定有特殊状况。”
福康安笑道:“我大清制度健全,有御史言官体察民情,监督百官。又有几百名有权给圣上上折子的大小官员,随时给皇上报告事务。万事万物无不在皇上的眼中耳内,何须圣上舟车劳顿,亲自访查?话说回来,皇上若真的亲自体察民情,又跟你说的似的,微服惩治贪官,那便无异于表明,我大清国的整个系统都不能信任。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呢?你说是不是?”
牧克登垂头喝茶,半响方开口道:“朝堂上的事情我也想不明白。只盼福三爷早日带属下往沙场厮杀,属下必当誓死追随三爷。”
福康安道:“你无需心急,咱们自然要出去。可是朝堂和前线互为表里,不了解任何一面,都是大忌。你若只知沙场报效,岂不真成了岳武穆?”
牧克登却很认真地说道:“关老爷和岳老爷都是大英雄,是好汉,我自小佩服的。”
福康安觉得一阵头大,又从心里喜欢这个愣头青,便道:“好,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
天色渐晚,二人各去歇息。
第二日,牧克登便跟侍卫们一起操练,福康安独自一人前去给太后请安。
太后一看见福康安,便一把牵过手来,拉到身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可怜福康安人高马大的,被太后当小孩子一样打量,尴尬的满面通红。
太后生气道:“你这孩子好不听话,无缘无故跑去青藏做什么!看看瘦成这副鬼样子。”
太后看着福康安的脸上的皮肤怪怪的,便让人取过老花眼镜来戴上,细瞧福康安的脸,果然有问题。
她伸手摸着福康安脸上的晒伤痕迹,叹气道:“白白净净的好孩子,变黑了就罢了,怎么还晒的一块一块的。”
福康安几乎想落跑,却被老太后抓得紧紧的,他心内便天灵灵地灵灵的乱念一通,终于有个清脆如转铃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老佛爷,福三哥刚回京,就又赶着过来看您。您倒好,连个座儿也舍不得赐给人家。”
太后一听此语,便笑着道:“可是呢,晴儿说的很是。来,在哀家身边坐下。”
福康安忙里偷闲地对晴儿感激的一拱手,在太后座位旁边的椅子上坐了。
晴儿坐在他对面,打量着他,抿嘴笑道:“老佛爷看得真切,福三哥现在着实黑得像只鬼。”
她的话又引来太后对福康安的一阵数落,整得福康安对着她直磨牙。
三人笑笑闹闹一上午,太后留福康安用完午膳,方才放他去了。
太后自去午休,晴儿送福康安出来。
福康安道:“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