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知情未晚-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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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荐一米八的身高,此刻那张大人脸上却有着小孩子一般的痛苦纠结与烦恼。犯了错才知道后悔,可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而时光轴永远在往前行驶,不能倒退。
周承荐发现了不妥,就又放了手,求菩萨拜佛祖似的双手拿十求我帮帮他,他什么都可以答应我,我听了当时就不屑的嗤之以鼻了,还真觉着自己多有才华本事多大拿条件跟他交换?真是侮辱了李安雪这么多年以来的钟情。
不管从前李安雪如何,至少这么多年以来李安雪对周承荐从没有过二心,更不要说出轨,虽然李安雪坦白的跟周承荐说过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已经不是处,而且之前交过好几个男朋友。
周承荐把这事儿闹的我最后有些不开心了,我自己的感情世界里还是一团遭呢,没空周旋于别人的爱情里,再说了李安雪也不是小孩子了,她自己有分寸,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旁敲侧击的得知她心底里的想法,知道她的重心。而且,当她说起孟柯说一定会娶她时,她脸上那种小女人的幸福难以而喻。
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那都是李安雪该走的路,至少她从不后悔。对于周承荐的出轨,我从不赞成李安雪能够无条件的原谅他,虽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却也从来不曾表露给李安雪,因为我知道她自有判断。
萧蔷得知此事赶紧打了一个电话过来,生怕我不知道的样子,但实际她更怕出什么乱子。
我说,“萧蔷这事儿你也别往心上放,每个人都各有千秋,各自有命,我们左右不了别人什么,所以你也别太激动,安心的养好胎,这就是你萧蔷目前人生中的头等大事儿!”
“你叫我怎么能不激动呀?周承荐那小兔崽子怎么能这么对待雪儿?绝对不能原谅他,告诉雪儿,说什么也不能原谅!”
萧蔷越说情绪越激动,我在这边着急的差点没吼她叫她不要那么激动,后来干脆打断萧蔷,“你们家阮公子在你旁边吗?”
萧蔷一愣,随后慢一节拍的问我,“找他干嘛?”
“当然是有事情了,不过这事儿不能先告诉你,你让他先接一电话。”我对萧蔷发号施令,萧蔷一头雾水的把手机递给了阮名扬,阮名扬喂了一声后,我脸上的笑容终于才一点一点的沉寂了下来,我说,“阮名扬,我要说的问题是关于你和季茉莉的,所以,识相的话乖乖的从萧蔷的身边撤离,找个安全的地儿跟我谈话。”
☆、第五章 (5)寄生虫与啃老族
阮名扬听到季茉莉三个字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黑着一张脸找了个隔音效果比较好的地儿跟我通电话。
“陆未然,我警告你不要多管嫌事!”阮名扬咬紧了牙关,对于我的不自量他很是不放在心上,也很是看不起。可这事儿有关于他和萧蔷的未来,他不得不慎重起见。
“有没在多管嫌事儿你自己心里头清楚,萧蔷抗着大肚子一个人闷在家里,你不陪着他也就罢了,在外面竟然还乱来,阮名扬,你是有多肥的色心才敢如此?”我已经亲眼看着李安雪与周承荐结束,我不能放任萧蔷跟阮名扬如此。
阮名扬是富家子弟,生喝玩乐嚣张跋扈惯了,若没有一个人提点他一下,就这么的任由他这下去,只等有一天萧蔷发觉发现时,以萧蔷的性格,那他们之间就真的全完了。
以前的时候萧蔷就总是太过忍让阮名扬,每次阮名扬只要一动气发火萧蔷绝对第一个认输求饶。在萧蔷的骨子里,在阮名扬的面前,她多多少少是存在着自卑感的,毕竟他们两个从小的生活环境真的是天壤之别。
可我,哪怕就真的被灌以‘事儿妈’的头衔,这件事情我也真的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坐以待毙坐视不管了。
阮名扬半晌没有吭声,他是在乎萧蔷的,可是却到底是管不住自己那性子。他想了许久,估摸着觉得自己无论怎么着也绝对不在我的面前低头,就声音喑哑的嘶声吼道,“陆未然,这件事儿看在曾经你跑来告诉我萧蔷要打掉孩子的份儿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如果你敢让萧蔷知道,我阮名扬动一动手指头也能捏死你!”
阮名扬那声音听上去就跟恨我差点没恨到骨头缝里去似的,我好心劝他收敛,他倒好,居然还反过来威胁我?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我勾了勾嘴角,“阮名扬,我是念及和萧蔷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才好心出言警告你,如果你以后还不知道收敛,往后你必定会承担更大后果。千万不要觉着自己有多大的本事多有才能,你应该要清楚,李安雪如果要存心,你们十个阮家都不够她一个人玩!”
我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把李安雪也捎上了,我自感觉有些对不住她。我叹了口气,拉开洗手间的房门,叶于谦就站在我的跟前,我有点被偷窥了的不自在,叶于谦却面带着微笑,先我一步开口,“没想到我老婆这么有魄力,不错,点一百二十个赞。”
叶于谦有些苍白的嘴角,脸上还挂着笑,我看着有些心疼,可始终还是没表现出来,我怕太矫情。
我浅低着头,叶于谦就这么居高临下的望着我,最后伸出手抬起我的下巴,“对不起老婆,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能早一点跟你解释清楚关于吴默沁的事情该多好?”
与叶于谦的对视,他满眼的至诚至真,看的我有些恍惚。我终于明白了那句话,恋人与夫妻之间,生气真的不能生太多,要不然以后就算不是仇人,也永远都有一条鸿沟摆在你的面前。
不是不能够那么轻易的就原谅,而是已经找不到一个像曾经那么快就可以复原的突破口,一次加一次的伤口日积月累,到最后终于成了一个久久都无法愈合的伤口。虽然有时候仍旧关心对方关心的要命……
那天晚上,叶于谦陪着我聊了很多,一直到最后他抱着我的时候,他才缓缓的呢喃着,“傻瓜,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哥离婚了?为什么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说自己一个人承担着。”
我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轻瞌着眼皮,只是一切早已时过境迁,“又不是一件多么光荣伟大的事情。”
“可至少你也应该要跟我说一声,虽然我不能做些什么,至少当你知道这件事情难过的时候我还能够陪着你。你心里藏了那么多事情,那么沉重,我却不能替你分担,我也会感到难过。”
我沉默着不语,叶于谦最后干脆把我推开,郑重其事地望着我,而我却不敢看他,最后干脆别过身在沙发上坐下,看起了电视。
“陆未然,我在跟你说话,看着我!”叶于谦径直走来,拿过摇控器摁掉电视电源,我垂着眼皮,第一次发现无言以对竟是这样的尴尬。
我不想说叶于谦以前你做了很多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的事情,那样会让我们目前的状况更为尴尬。我不想说,自从我嫁到你家后,开始适应你家的生活环境时你从来都没给足我关心,甚至也没有从前那样的对我更加关怀备至了。
我就这样跌跌撞撞的生活了二十七年,在短短几个月内身心具失,那么强烈的想要生活在你的身边,然后恍然回首才发现自己却不过是水上的浮萍一般。
如果有一天你也会停下脚步,你也会偶尔回首遥看,你也会发现曾经身边我的存在。以前曾是我追逐着你的脚步,可是现在我就站在你的跟前,彼此之间的初心却早已是那么的遥远,远到了遥不可及,不再唾手可得。那时候的你是不是也会心痛?是不是也会觉得原来失去,你也会感伤,也会难受,然后方知世间的美好与凄凉是如此揪心动人……
叶于谦端着我的两肩,握的我生疼,可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因为我并不想跟他争吵,也并不想再跟他提及往常,那会让我们本来就不怎么完整的感情越来越支离破碎。
可,叶于谦摆明了就是想要一个答案,我轻抿了一下嘴唇后,说,“其实,问题的关键并不在这里,比如楚雨梅摆明了是欺负我的时候,第一次你可以视而不见,第二次我忍那么你也可以忍,第三次当我憋屈的时候你是不是就该护着我就该为我出头?你是跟我结了婚,是该跟我生活在一起的人,每次你总让我看到护短的你,就连那两个孩子在地上故意扔香蕉皮故意在地板上涂香皂就为了让我摔倒时,难道你就不该出面为我说上一句吗?”
说着说着,我就又跑偏了,本来事情的问题和关键并不在这里,这么一来,我好像又忘了重点是什么,而且把问题全部又推到了叶于谦的身上。
叶于谦不吭声,所以我就又得寸进尺的继续,“你明知道我介意你跟吴默沁的关系,难道你就不该早一点说给我听说给我知道吗?非得弄到人尽皆知你们之间的暖昩不清了你才知道,原来我也在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在缠绵悱恻吗?叶于谦,至少你能做到像我这样的去坦承和苏荣之间的关系吗?虽然苏荣是有在对我纠缠不休,可你至少有权从我这里知道事情的真相不是吗?”
虽然,那天晚上苏荣着实是亲了我一下,也正好被叶于谦看到,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也太过让人觉得一发不可收拾。
叶于谦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耐心的听我说着。可有些话就像一个纸窟窿似的,破了一个洞之后就会越扯越大。
“你说想在外面买房,为了以后避免这么大一家子人生活在一起徒增烦恼,可以,那咱就买房,可问题是咱们手里钱不够对不对,我爸我妈给我这一嫁出去的女儿都能那么大方,你那亲娘为你这亲儿子为什么就不能多考虑考虑?我啃老吗?我只是想要得到一丝安慰!可你呢,倒好,大孝子一个,我更好,弄的里外不是人。”
说着说着,我就越发的觉着自己就跟被人圈在笼里围观,还被耍的团团转的黑猩猩似的。
“叶于谦,我们是结婚了,我也理应该体谅你生活在我跟你妈之间不容易,可你什